月白(2)幫忙揉腹、口侍泄精、胎動、被寶寶踢射
月白這邊躺好,庚兒便立刻提著恭桶出去傾倒,給自己凈手后,又撿起剛剛掉地上的木盒,忙活了一炷香的功夫才終于把屋里收拾得差不多。 庚兒也發(fā)現(xiàn)月白時不時地會看一眼自己,他心知孕夫在孕晚期情緒敏感,而孩子生父是九五之尊,又不可能陪伴,甚至連看都不會多看他一眼。這時病急亂投醫(yī),可能就對照顧自己的人,產(chǎn)生額外的依賴。 “庚兒...”,月白嬌柔似水的呼喚打亂了他的思緒,哪怕對這依賴感到心煩意亂,庚兒還是立刻走過去待命。 月白羞澀地看了庚兒一眼,雙手在大腹上摩挲:“...庚兒,你剛剛幫我揉得好舒服...再幫我揉揉肚子好不好?我肚子好脹好難受...”,他自己在側(cè)腹揉了一下:“我自己怎么揉都不得勁?!?/br> 庚兒雖說嫉妒月白的待遇,卻并不反感他本人或者他的身體,況且這巨大的肚子看著就沉甸甸的,想想月白那纖細的腰肢撐著這巨腹那確實該是受不住,于是便伸手覆在肚臍處,輕輕地打著轉(zhuǎn)。 “嗯......”月白立刻舒服地呻吟了一聲,他伸手解著褻衣的帶子,哆哆嗦嗦好久,終于完全解開,一下拉開,露出圓滾滾的光潔白腹。 庚兒知他是想讓自己不隔衣物直接按,便把溫熱的雙手蓋在大腹的兩側(cè),慢慢推擠著往中間輕輕地揉。 “啊...啊...”月白不自覺地岔開了雙腿,跟著庚兒的揉弄輕輕向上頂腹,發(fā)出了舒服又難耐地呻吟。揉弄的感覺十分神奇,庚兒感覺那大腹時而柔軟如水,時而摸到y(tǒng)ingying的,想必就是孩子了。 月白感覺腹中的憋脹感有所減輕,不由地瞇著眼喊著:“哦...好舒服...庚兒...大肚子被你揉爽了...嗯啊...嗯啊...就這樣啊...” 那雙同樣白皙的手從腹底揉到腹頂,來回地畫著圈。月白雙腿大大地張開,彎膝蹬在床上跟著按摩的節(jié)奏搖著腰,那根玉莖和柔軟粉嫩的xue口都暴露在了空氣中。 “?。?!”,月白突然發(fā)出一聲驚呼,庚兒嚇得連忙停了手:“公子!”,月白皺皺眉,很快擠出一個笑臉:“無事,你看,是寶寶在動...” 庚兒一看,果然,雖然自己沒有揉動,那大腹卻自己動了起來,有時突然會鼓出一團。他把手放在上面感受,里面不知是小手還是小腳,隔著肚皮踢了一下。 “哎喲喲”,月白喘著氣:“這么能動,該是個小子?!备齼盒睦锼崴岬模莻€小皇子,該是一出生就被送到哪個嬪妃膝下養(yǎng)著,月白家里還不知要得到多少賞賜呢,哪像自己,在這孕宮中,還不知道出路在哪呢。 庚兒回了回神,繼續(xù)把手放在那圓滾滾的雪白大腹上,跟著胎動來回揉著,引得月白發(fā)出一陣陣爽利的叫聲:“嗚──再重些......哈啊...摸,摸肚臍啊”,偶爾庚兒的動作慢了,月白還會出聲催促:“揉??!揉我的大肚子啊...” 揉著揉著,庚兒發(fā)現(xiàn)公子的呻吟好像變了調(diào),他疑惑地看了一眼,只見小山一樣的肚子下面,那根原本白嫩的玉莖已經(jīng)抬了頭,站在稀疏的淺色毛發(fā)中,脹成粉粉的一根。 公子察覺到庚兒的目光,立刻紅了臉,結(jié)結(jié)巴巴地解釋道:“你揉得太舒服...孩子又踢我...踢我那...那兒...” 孕夫在孕晚期重欲,這種事情本來就不足為奇,按照嬤嬤的教導(dǎo),為了胎兒的健康,下人該是為孕君定時疏解欲望。只是怕zigong高潮時抽動引起早產(chǎn),一般只能幫著疏解前端。 雖然月白公子在這事上一向比較害羞,庚兒倒是挺坦然,秉著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詢問:“那奴婢給您吸一下?” 月白臉一下子紅透了,他雙手捂住臉,下面又想得很,最后扭捏地點了點頭,也不知庚兒有沒有看到。 “啊呀──”,guitou被納入溫暖的口腔,月白爽得立刻叫了出來。庚兒順勢趴伏在月白腿間,把那筆直的欲望完全含了進去,伸手輕撫著月白細膩光滑的大腿。 “哦──哦──”,月白忍不住地往上挺腰,斷斷續(xù)續(xù)地說出要求:“肚子...肚子也要揉揉...?。 ?,庚兒心生不滿,又不好表現(xiàn)出來,只好按他說的做。 柔軟的舌尖在鈴口打轉(zhuǎn),包裹著粉嫩的guitou上下滑動著吮吸,鼻梁在柔軟雪白的大腹底部壓出了痕跡。一雙手覆著高聳的肚尖,來回揉著。 月白舒爽到了極致,高聲yin叫著:“啊啊啊──就是那里啊...舒服死了...”,月白的雙腿分開到極致,自己手吃力地掰著膝彎,也不顧肚子的阻礙,難耐地一次次頂腰把欲望往庚兒嘴里送,大肚子顫顫巍巍地亂晃。 許是察覺到母體的興奮,腹中的胎兒也跟著亂動起來,光滑圓滾滾的大腹上很快就出現(xiàn)了東一下西一下的小腳印。腹中孩兒鬧得月白既快活又難受,他仰著脖頸,扯著嗓子喊:“哎呀!不成了!孩子...孩子在動...弄死我了...” 庚兒一聽,心下一驚,以為出了什么事,立刻吐了出來,著急地問:“公子怎么了?可有疼痛?” 欲望驟然失去撫慰,月白嗚咽著,那可憐的玉莖還直挺挺地在空氣中晃動,拍打著腹底,留下yin靡的光亮水漬。他不顧肚子里動得厲害的孩子,抱著肚子就用另一只手自己去摸。 月白不得要領(lǐng)地擼動著,難受極了,他不得不再次呼喚庚兒的幫助:“啊啊啊啊──你啊,別停啊...幫我...”,庚兒伸手在那小蘑菇頭的頂端搓了兩下,不出意外收獲了底下人急促的喘息,他低頭再次含住了那亟待撫慰的欲望。 床上就是這么一副光景:月白仰躺著,雙腿大大打開屈起,那小巧的陽根被庚兒含到了底,下面粉色的xiaoxue已經(jīng)軟爛,翕動著流水,已經(jīng)把底下褥子打濕了一小片了。兩個人的手都覆在月白那圓滾滾的雪白大腹上,庚兒的手在中間,不緊不慢地揉著,月白的手在腹側(cè)難耐地搓著,把嬌嫩的肌膚都磨紅了。腹中的胎兒亂動著,讓那大腹不停地搖動著。 “哦?。∨订ぉhuangsi我了,要去了......”,月白得了趣,仰著脖子呻吟著,孕期的身子變得如此yin蕩,這劇烈的快感和腹中的墜脹交雜在一起,實在是太過激烈。 “寶寶...寶寶別踢爹爹啊...嗯??!”,月白感覺自己就在那個點上了,玉莖突突地跳著,之前憋尿的憋脹感又帶著酸麻回到了他的下腹,他知道自己是快要xiele,抓起庚兒的頭就死命地往里頂,圓滾滾的肚子波浪一般晃著...... 突然月白身子一抖,動作也滯在了半空中,他“啊呀──”一聲,爽得連說話都斷斷續(xù)續(xù):“踢...踢到了...” 庚兒琢磨了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月白剛剛該是被胎兒的動作壓到前列腺了,才會這樣。便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好讓胎兒動狠一些,早點給月白弄出來,他也好結(jié)束服侍。 xiaoxue已經(jīng)幾個月沒得過撫慰了,前面被照顧著,月白只感覺下面空虛得不行,yin叫出聲:“xiaoxue,xiaoxue好癢...幫我弄弄....我不成了...” 庚兒當然不會聽他的,要是孩子出了問題,那可是掉腦袋的事,他只是繼續(xù)揉著孕肚,同時嘴上狠狠地往外吸。 “啊呀!又踢...到了...”口中的yinjing一抖,嘴上嘗到一點腥味,庚兒想著這孩子把前列腺液都踢出來了,也把揉弄改為拍打,果然,那大肚動得更厲害了。 “嗯啊──又...又來了...哈啊,要去了...”,月白捧著孕肚,感受著不安分的胎兒時不時刺激他的,向后仰著脖頸,在床上掙動,口中胡亂喊著:“寶寶在...弄爹爹??!要被...被寶寶踢xiele...哈啊!” 隨著月白拉長的一聲“啊啊啊──嗯哼!”,庚兒感覺一股液體噴在喉頭,心里一陣厭惡,馬上把yinjing吐了出來在一旁干嘔著。 “啊呀...泄出來了...哦啊──”,月白舒服地大叫,那根玉莖筆直地挺立在空氣中,還在往外流精。他自己快速地擼動著,延長高潮的余韻,不住地重復(fù)著“好舒服”。 過了好一會兒,月白才平靜下來,只剩寶寶仍然不肯歇息,在里面亂動著。剛剛的快感如潮水般快速褪去,月白感覺身子都軟了,腰腹又酸又脹,他輕輕摸著肚子安撫到:“嘶...寶寶聽話,別踢了...爹爹難受...” 庚兒看見月白的樣子,在心里暗暗罵了一句,真是難伺候。他一邊漱口一邊想著,等自己也懷上了,就讓月白伺候,把這些加倍還給他。 不過這么折騰一番,兩個人都累了,庚兒窩在草褥子里很快睡著了,月白自己一下下順著肚子,低低呻吟了半個時辰,也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