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蒙眼游戲
白日里,皇帝在朝堂上讓太子來決定怎么鎮(zhèn)壓北方進(jìn)犯的獸人族,真太子明淵,從小聰慧睿智,很快就提出了解決的辦法和適合帶兵出征的人選。 夜幕里,皇帝在寢宮中把太子脫光了再蒙住雙眼,讓他猜一猜插進(jìn)他后xue里的東西是什么,假太子樂生昏昏沉沉,從小五谷不分的他怎么也猜不對。 “淵兒,這個是什么呢?”皇帝手里拿著一條細(xì)長的黃瓜,黃瓜身上的刺已經(jīng)被刮去一些,但表皮還是十分粗糙。 皇帝拿著黃瓜頭在樂生后xue口打著轉(zhuǎn),光滑的黃瓜頭上全是后xue里流出的津液,但光滑的觸感太過普通,蒙著眼的樂生不知道這是什么。 他懇求道:“父皇你再把它插進(jìn)來些,插進(jìn)來一些我就知道了?!?/br> 皇帝猛地把黃瓜插進(jìn)樂生的后xue中,黃瓜身上微小的尖銳的凸起緊緊貼著軟嫩的腸壁,直直地?fù)v在樂生體內(nèi)的軟rou上。 “啊!” 接著,皇帝緩緩轉(zhuǎn)動著黃瓜,遍布周身的細(xì)小凸起搔得樂生的腸壁又疼又癢。 “淵兒快說說,這是什么?” “這是......啊......嗯......”樂生說不出話來,因?yàn)榛实凼稚祥_始猛地發(fā)力,快速抽插之下,樂生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 “淵兒這是不知道嗎?”皇帝一邊問著,一邊使勁朝著樂生體內(nèi)的那塊兒軟rou快速擠壓,讓樂生半個字都說不出來,隨后自顧自地說道:“既然淵兒說不出來,那朕只能罰了。” 漸漸的,皇帝手上的力道小了許多,快要拔出來的時候還伸手去摸了摸樂生前邊堅(jiān)挺的roubang。忽然,樂生聽到一聲清脆的斷裂聲,接著,皇帝又把插進(jìn)自己后xue里的東西往里推了推。 這時皇帝說道:“猜不出來就自己排出來吧?!?/br> 樂生伸手去摸了自己的后xue,xue口什么東西都沒有,但是那根東西卻是真真切切地?cái)嘣诹死锩?,正好頂在令他高潮的軟rou上邊。 樂生倒在床上,一邊用手摳著自己的后xue,一邊使勁把那根斷了的東西排出來,嘴里埋怨道:“父皇太壞了,東西斷在里邊都出不來了。” 皇帝笑了笑,說:“哈哈哈,誰叫淵兒那么笨,白日里那個在朝堂上指點(diǎn)江山的明淵太子,怎么連黃瓜都猜不出來?!?/br> 樂生被體內(nèi)卡住的那根黃瓜折磨得狠了,黃瓜表面的細(xì)小凸起在他蠕動的腸壁里不停刮擦著,令他抓心撓肝。 “父皇這是在怪淵兒白日里說得太多了嗎?” “怎么會呢?淵兒能替朕分憂解難,朕高興都來不及,只不過......”皇帝的話說到一半,忽然坐到樂生身側(cè),“只不過淵兒現(xiàn)在這張嘴,該干點(diǎn)別的了。” 皇帝語畢,便掐住樂生的下巴,讓他轉(zhuǎn)過頭來用嘴來伺候自己的腫脹的roubang。被弄得舒服極了,皇帝不由感嘆道:“啊,淵兒這條舌頭可真是‘巧舌如簧吶’。” 樂生嘴上舔弄著皇帝的大roubang,整個身體還在用力地把自己體內(nèi)的黃瓜給弄出來,蠕動的腸壁不停把黃瓜往軟rou上拱,上邊的尖刺讓人又疼又癢,不一會兒,樂生就出了許多汗。 “怎么?沒力氣了?”皇帝見樂生只是含住,卻沒有動作的時候,猛地朝樂生嘴里頂了頂。 “唔......”樂生的嘴里被塞得滿滿的,怕自己的牙齒咬到皇帝,就只能張大嘴,讓皇帝能夠暢通無阻地在嘴里抽插。 樂生身下的黃瓜也終于到了洞口,羞恥得像是排便一樣緩緩地排出來。 “呦!淵兒排出來了啊,那朕可以再放些東西進(jìn)去了?!?/br> 皇帝放開樂生的嘴,轉(zhuǎn)而到桌子上拿了些東西,又回到床上后,扒開樂生的后xue,一粒一粒地往里塞。 “西域進(jìn)貢的夜明珠,只有五顆,全部都給淵兒吃下去?!?/br> 五顆夜明珠的個頭不大,一次塞兩顆也不成問題,待五顆冰冰涼涼的夜明珠進(jìn)到樂生的后xue里,皇帝扒開了樂生的后xue,湊近了仔細(xì)去看。 “淵兒的xiaoxue里粉粉嫩嫩的?!被实圻呎f邊用手指進(jìn)去攪動,“就像是螢火蟲飛進(jìn)去了一樣呢?!?/br> 樂生原本覺得這五顆珠子進(jìn)去了也沒什么感覺,沒成想皇帝突然抱住樂生的屁股,那根堅(jiān)硬的roubang猛地就插進(jìn)去了。 狹窄的甬道里包裹著皇帝的roubang的,葡萄大小的夜明珠恰巧頂在它們中間。 “啊,淵兒喜歡這些夜明珠嗎?”皇帝問。 “嗯......喜歡,這些珠子弄得好舒服,啊......” “是嗎?那就含住不要掉出來哦?!?/br> “嗯......” 那天晚上樂生是被皇帝抱回寢宮的,回去的路上沒有一個宮人,只有一個老太監(jiān)跟在身后。 樂生太累了,被皇帝在床上,桌子上還有床邊要了好幾次,直到整個人支撐不住癱軟在地上,兩個眼皮合上了就再也不想睜開,皇帝才放過他。 第二天一早,明淵天不亮就換好衣服坐在樂生身邊,看樂生悠悠轉(zhuǎn)醒,摸了摸樂生的臉,輕聲說道:“樂生,該起床了。” “嗯?!睒飞€沒睡夠,全身酸痛的他只想在這柔軟的被窩里再躺一會兒。 “快起來吧,等會兒就會有宮女進(jìn)來打掃了。” “我想再睡一會兒?!睒飞杨^埋進(jìn)被子里。 “算了,我來給你穿衣服吧” 明淵不放心讓樂生一個人在床上睡著,只能自己上手去幫他把太監(jiān)服換上。樂生只穿著一身單薄的紗衣,脖頸口露出的皮膚上都是斑駁的吻痕,手袖處的手腕都是勒綁過的紅痕,再往上就出現(xiàn)了青紫色的淤青。 樂生感覺到明淵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了許久,應(yīng)該是在看他身上被留下的痕跡,便抽回了了手臂,拿過衣服自己爬了起來。 “你快去上朝吧,我這就起來?!睒飞闷鹨慌缘拿婢呦却骱?,抱著衣服下了床,但是剛踩到地上雙腳就發(fā)軟。 明淵急忙過來扶他,連忙問道:“怎么了?不舒服嗎?” “沒事,多休息一會兒就好了?!睒飞鲋策呑约浩饋恚幸鉄o意地把明淵的手撇開,一個人到屏風(fēng)后邊換衣服。 明淵呆坐在床邊,似乎是在等樂生換好衣服,見樂生好一會兒都沒出來,就走到屏風(fēng)面前輕聲說了一句:“樂生,對不起?!?/br> 良久,明淵已經(jīng)不在外邊了,屏風(fēng)另外一邊的樂生才回答道:“沒必要?!?/br> 夜晚,明淵回來之前就樂生就穿好了太子便服,等明淵回來之后就一個人去到皇帝的寢宮中。 皇帝剛剛沐浴完,在床上閉目養(yǎng)神,門口的老太監(jiān)看到樂生來了,沒說什么,只是默默地幫他開門,再關(guān)門。 皇帝在里邊已經(jīng)和五皇子先開始了,樂生進(jìn)去的時候,五皇子被cao得不停求饒。 皇帝一邊cao弄著身下的五皇子,一邊問道:“淵兒來了啊,今天怎么那么晚???瑜兒都快不行了?!?/br> “啊,兒臣用膳時間長了些。” “我還以為淵兒不打算來了呢。” 這時,身下的五皇子開口說道:“啊,父皇,父皇輕一些,瑜兒要受不住了......” 樂生看到五皇子被蒙住雙眼,趴在桌子上,雙手死死抓著桌子邊緣?;实勐A讼聛?,拔出自己的roubang后,從床上拿了一條絲巾扔給樂生。 “像昨日一樣戴上?!?/br> 樂生昨日也是一直被蒙住眼睛,他現(xiàn)在也乖乖照做。 “今日咱們來玩一個游戲,叫做,抓到什么,就被什么cao?!被实墼谝慌越忉尩?。 五皇子先問道:“父皇,什么意思???” “就比如說,瑜兒現(xiàn)在手里抓到了凳子......”皇帝上前去把凳子翻轉(zhuǎn)過來,“瑜兒自己就要想辦法被凳子cao,懂了嗎?” “啊?瑜兒不想被凳子cao,瑜兒想要被父皇cao?!?/br> “想要父皇的話要先抓到父皇才行哦?!?/br> 樂生聽到這樣的話,便開始警覺起來,他可不想抓到奇奇怪怪的東西,他回想起,剛才戴上絲綢之前自己的前面是桌子,而父皇在自己右邊。但是剛剛父皇為了教五皇子怎么被凳子cao,已經(jīng)不在原來的位置了。 不管怎么樣,樂生就只能先抬手摸一摸周圍有些什么。剛一抬手,樂生就碰到了東西,是皇帝的挺立的roubang。 “父皇?”樂生小聲叫著。 皇帝立馬就把樂生抱在懷里,扯下他的褲子就把roubang插了進(jìn)去。 “啊!” “皇兄摸到什么了?。俊蔽寤首訂柕溃?/br> 樂生剛想開口,皇帝就先回答道:“淵兒摸到了一根玉勢呢?!?/br> 房間里回蕩起陣陣水聲,噗呲噗呲。五皇子把凳子腳插進(jìn)后xue里,扶著桌子慢慢地一上一下。 而樂生則被皇帝抱在懷中,皇帝在他耳邊輕聲說道:“看在淵兒還算聽話的份上,今天就由朕來cao你,下次再敢忤逆朕,下場就會和瑜兒一樣,知道了嗎?” 皇帝手上的勁兒很大,勒得樂生很疼。 “瑜兒,可以去摸下一樣了?!被实垡贿呎f著,一邊把綁在樂生眼睛的綢帶扯下。 樂生睜開眼后看到,老太監(jiān)牽著一條大狗出現(xiàn)在屋子里,而五皇子不出意外一下子就摸到了出現(xiàn)在面前的狗。 “咦?這是什么呀父皇?”五皇子天真地問道。 “這是瑜兒最喜歡的那條狗??!”皇帝回答。 “那瑜兒該怎么做呢?” “像狗一樣趴在地上就好?!?/br> 樂生看到,五皇子非常聽話地跪在地上并且翹起屁股,那條站起來有桌子高的大狗立馬就跳到五皇子的背上,身下的已經(jīng)露出并且漲紅的生殖器,在一點(diǎn)一點(diǎn)往人身上蹭,再慢慢地插進(jìn)五皇子的后xue中,隨即不停聳動著。 皇帝再一次湊到樂生的耳邊,小聲說道:“淵兒想要被狗cao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