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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上位在線閱讀 - 盡力和全力【茶幾上挨棍】

盡力和全力【茶幾上挨棍】

    程粲不管什么時候都不會走到沈恣的前面,用余光來讓自己時刻與沈恣落后半個腳掌的距離已經(jīng)成為深入骨髓混合血液的習慣。

    他覺得自己上輩子一定是在沈恣腳邊貪睡時漏了口水被懲罰的小仙,所以這輩子要歷經(jīng)十年磨難才能重新歸渡回沈恣身邊。

    沈恣停步的太突然,回頭時眉心緊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又是走神的程粲。

    “對不起對不起,”程粲嚇的張皇失措,看著沈恣背后被自己撞出的一個額頭大小的汗印愈發(fā)惶恐,想用手去摸又顧忌沈恣不喜歡別人觸碰,這一下就讓他紅潤的面頰潑上了半罐白顏料,煞白煞白的惹人心疼,小嘴還在默默念著,“小粲給哥洗衣服…….哥別生氣……”

    “先上樓跑步,”沈恣沒理會程粲,丟了兩句話轉身就進了屋子,“在里面站好等我?!?/br>
    程粲糯糯地應是,提著沉重酸澀的身子一步一步挪向電梯,喪氣的腰都直不起來,用剛才罪大惡極的頭去頂電梯按鍵,像幽靈一樣飄到了樓上。

    沈恣到的很快,回來時身上衣服果然已經(jīng)換上一套新的了,只是手心里還捏了根七八十公分的漆黑扁棍,比之戒尺稍窄更厚,與藤條相較又有棱有角,只有握手處稍顯圓潤,方便揮下時施力。

    程粲眼眶霎時紅透,身子往后退了兩步藏在跑步機扶手后,搖頭幾乎是下意識的,唇片也跟著顫抖起來,低眉順眼地哽咽著,“哥,小粲給你洗衣服,別打小粲,小粲錯了,小粲不走神了,哥……”

    沈恣沒耐性跟程粲解釋,他并沒有那個閑心因為那點小事費心懲戒,抬棍敲了兩下,“上去跑,稍降些配速。”

    這并不是沈恣體諒他剛練過拳或是挨了一腳,程粲心知肚明降配速就是要自己一直跑,什么時候體力完全耗盡才準停下,是沈恣常用來逼他耐力和專注力的方式。

    程粲捂住自己的胃揉了兩下,慶幸于中午沒吃多少東西,不然一會兒全吐出來只會更加難受,剛抬腿就覺得腳步發(fā)虛,他下狠心擰了自己腰rou一把才能穩(wěn)著身子跑。

    沈恣沒有看表計時,他心里就是量度,立在旁邊用眼神記錄程粲身體各方面的變化,手里的棍子雖然沒有刻意威脅的意思,但只要這家法在程粲五米之內,就絕不會被忽略了去。

    拳擊本就是激烈運動,周淵雖然言語對程粲溫柔,但在訓練上絕對嚴厲苛責,剛在道館受了幾個小時的折磨,程粲體力早就不支了,現(xiàn)在真的是強撐著抬腿,腦門的汗順著鼻梁窩滑到下巴,嗓子眼眼像被紙糊住一樣憋的厲害。

    “調整呼吸,別踢小腿,”沈恣用棍子戳上程粲的肩頭,“把背挺直,繼續(xù)跑。”

    “哥,呼哥,”程粲的聲音都有些震顫,他的身子一捧到冰涼的家法棍就抖的跟篩子一樣,他感覺自己的心臟馬上要跳出來了,“哥,跑不,跑不了,哥。”

    沈恣并不答話,眼神沒有放松片刻,放在程粲的身上簡直是無形的壓迫。

    程粲根本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只覺得自己因為打拳而痛酸的后背漸漸麻木,大腿每抬一下熱汗就順著全身滾下,更要命的是他完全無法控制的呼吸,嘴巴和鼻子同時急促的呼氣吸氣,像耕了三天三夜地的老水牛一樣發(fā)出呼呼的大喘聲。

    他已經(jīng)跟不上傳輸帶的速度了,腳步從中心落在了末尾,只有沈恣再開口提醒才勉強回去,可沒跑兩步就又在后面吊著。

    沈恣提醒的已經(jīng)疲累,轉身去抽了約二十多厘米厚的軟墊扔在跑步機后面,他則立在軟墊外等著。

    程粲跑著跑著就哭了,生理性的淚水從眼角劃過發(fā)燙的面頰和咸澀的汗水混合,又經(jīng)過爆出青筋的通紅脖頸掉進胸口里,他甚至沒有力氣抬起手腕蹭一下,機械般的擺臂越來越打不開,步子也跟著小了起來。

    終于一個虛步身子跟著后傾,一屁股栽到沈恣給他鋪在后面的軟墊上,躺在上面強壓著心臟激烈的滾動開始深呼吸調整自己的狀態(tài)。

    沈恣給了他五分鐘的時間,程粲爬起時止不住地開始落淚,他哭哼著望著沈恣,“哥嗚嗚,小粲,小粲真,真的跑,不動了,小粲,盡嗚嗚力了?!?/br>
    沈恣看著身子搖晃著跪在墊子上的程粲,眼眶嫣紅蓄著熱淚,眉毛委屈地皺成下撇的八字。他莫名想起了王觀的一句詩,水是眼波橫,山是眉峰聚。

    只是他遠沒有心思拿出來和程粲探討一番,他用腳尖輕踩著陳粲的小腿,“褲子脫了,去茶幾上平板支撐?!?/br>
    “不要嗚嗚哥哥!”

    程粲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哭喊了一聲,自己也嚇了一大跳,隨之而來的是莫大的恐慌,他的指尖嵌入到掌心的嫩rou,接收到沈恣不滿的目光之后咬著牙抬手猛扇了自己一巴掌,很脆亮的聲音,足見力氣是沒有收斂的。

    沒有人可以對沈恣說拒絕,程粲更不能。

    “程粲,”沈恣的臉色并未緩和,語氣也頗為不耐,“如果我的話你一定要讓我說第二遍,就要用相應的代價來彌補我在你身上浪費的時間。”

    “小粲知錯了,小粲真的知錯了嗚嗚。”

    程粲從墊子邊急爬到茶幾上,褲子褪掉后三兩下就疊成標準的方塊,胸口被汗浸濕的衣服向上卷咬進嘴巴里,酸澀的手臂強撐著支起身子,白臀雖沒有刻意頂起,但依舊翹出條好看又瑟縮的弧線。

    沈恣將棍子拎起,擱在那白瓷般的臀尖,定點似的再抬起,胳膊抬的不高,但手腕硬的緊實,極狠戾的一棍又悶又響地壓進程粲的臀rou里,幾乎要把程粲劈成兩半。

    “嗚嗚嗚——!咚!”

    塞住嘴巴的程粲牙齒快把衣服咬碎,從嗓子眼發(fā)出慘烈的哭喊,臀rou腫脹泛白的瞬間腰塌了下去,整個身子隨之砸在了茶幾上。

    沈恣沒給程粲再留時間,他的耐心今天耗的太多了,用棍尖兒戳著程粲的腰窩,讓他立刻起來撐好。

    程粲的屁股抖的厲害,兩行清淚滾下之后也不敢耽擱,愣是咬住牙再撐了起來,只是小聲的嗚咽不斷,他是真的害怕。

    沈恣再抬手時明顯加了力道,這一棍劃破空氣沖著剛才拍出的紅痕下面飛去,極大的聲響好像是把白臀打成了碎rou。

    程粲這次叫喊不出聲,臉色倏地又慘白兩分,身子一晃又砸在茶幾面上,單是兩下就拍出了紅腫紫砂,傷痕附近也被刮的泛白,他腰一歪,下身開始抽搐起來。

    “起來,”沈恣冷冷地吐出一句,詰問道,“用核心撐住身子,打一下倒一下你要浪費我多少時間?”

    程粲沒想到一個人面頰能同時掛十幾滴淚珠,他哭的快把整張小臉浸成個小潭,聽到沈恣的催促之后艱難地把手臂再次放平,這次的身子抖的更厲害了,兩條筆直修長的白腿顫著摩擦出聲音來。

    “啪!”

    “啊啊啊啊——!”

    程粲眼前一黑,哀嚎著從茶幾上滾了下去,快被抽爛的腫臀著地后又引起兩聲驚叫,他抽搐著翻滾了半圈,像被人剪斷尾巴的小貓兒一樣臥伏在沈恣的腳邊,腦子里是白花花一片,汗水淚水澆花一樣糊了滿臉。

    “嗚嗚嗚哥,繞過小粲吧嗚嗚,哥哥,小粲真的知道錯了嗚嗚嗚,哥,小粲跑,小粲能跑,小粲再也不偷懶了,別打小粲了啊嗚嗚嗚,我受不住了真的!真的不行了嗚嗚嗚——”

    沈恣覺得腳面一溫,低頭看去是程粲的小腹壓了上去,腿腳和腦袋恨不得連在一塊兒,就這么可憐的蜷縮在他的一只小腿邊。

    沈恣倒是只停留了半分鐘,彎腰伸出胳膊拽著程粲被卷到胸口的衣服把人抬了起來,把人扔在茶幾上的瞬間反剪程粲的雙手摁在后背,一只腳抬起踩著他被迫并攏的雙腿膝窩。

    “嗚嗚嗚不敢了,哥哥我錯了,哥!”

    程粲知道沈恣最討厭大喊大叫,可他真的控制不住地哀求不斷,哪怕,哪怕能打輕一點也好啊。

    沈恣把棍子在手里轉了半圈,用極窄的那端對準程粲的臀rou,掌心一緊,接連著五下從臀尖劈到大腿根,連綿不絕的哀嚎聲直頂?shù)教旎ò迳巷h蕩。

    程粲的上身高高昂起,眼前是花一片黑一片的幻影,喘息到肋骨兩側突起,恐怕剛刷過的墻都沒他的臉色蒼白。

    整片臀和大腿根都像是被尖刀剜rou一樣劇痛,五道平行的腫痕邊緣已經(jīng)破皮,剛才還白嫩的翹臀現(xiàn)在青紫紅脹,要是有把砍刀,程粲一定毫不猶豫得地把臀從身體上割掉!

    “我給你五分鐘時間,”沈恣松開制服程粲的手和腳,把家法棍橫擱在程粲被密汗緊布的腰窩處,“五分鐘之后告訴我,你是要繼續(xù)撐在茶幾上挨打,還是自己爬過去接著跑步?!?/br>
    程粲的被淚水浸透的眼眶中全然都是被抽打之后痛出來的迷茫,他好像已經(jīng)無法聽到沈恣具體在說些什么,只覺得淌著淚的耳朵里面嗡嗡的厲害,但他還是小聲嗚咽地應了聲,“是,小粲知錯了,謝謝哥的責罰?!?/br>
    這聲謝謝說的實在違心,沈恣不與他計較,只是兀自抬腕看表。

    等到分針走了一大格之后他才移動了下腳步,沒想到程粲害怕到在茶幾上抖了起來,那家法棍子也呆的不平穩(wěn)。

    在要掉砸在地上的那刻,沈恣緊走了兩步握回了掌心。

    程粲知道沈恣算是寵著他了,要是真的把家法丟在地上,他的屁股真不如在娘胎里爛掉算了。

    他根本不敢有半分躊躇,這種情況下誰會真的等著再挨棍子?

    只是起身時候實在艱難,把大腿縮著,用膝蓋頂住茶幾面,胳膊沒有力氣就用頭頂撐著玻璃,幾個動作而已汗就又重新灑了滿身。

    沈恣盡管覺得自己已經(jīng)算做放水,他還沒有對任何人用這般的心思去教去罰,程粲卻連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在彰顯著自己有多委屈多可憐。

    這讓他感到有些煩躁,他本想過去再賞兩個巴掌,可真看到那張腫成核桃的眼睛,兩邊面頰一邊兒是他在拳館扇的,另一邊兒的更紅些,是剛才程粲自己動的手。

    心疼倒也不至于,有些不忍下手也是真的。沈恣攬住程粲的腰把人卷進懷里,兩三步就幫著程粲到了他自己不知道要爬多久才能到的跑步機邊。

    “最后十分鐘,”沈恣把人放上去,給他調了速率,聲音仍然有力到不容拒絕,“用你的身子告訴我,你用了全力,而不是盡力?!?/br>
    程粲的身子一抖,恨不得再抽自己兩個嘴巴子,原來自己多挨著幾棍子是因為剛才說了不該求饒的話,哪怕他苦不堪言,哪怕他現(xiàn)在下身異常羞恥的光裸,哪怕他覺得自己的腿真的再也抬不起來了。

    可沈恣立在旁邊的時候,程粲就哭著開始動腿,每動一下屁股就是裂開的痛,汗珠蟄著屁股讓他覺得自己的臀肯定被打流血了,自己想象著這樣的凄慘場面他哭的就更兇了。

    沈恣聽著暈的越來越響的哭腔,不由得蹙眉嘖了一聲。

    這可把程粲嚇的夠嗆,緊急憋回的哭腔逼出兩聲咳嗽來,他狠狠的吸了下鼻子,然后壓低了聲音嗚咽,嗓音還喑啞的厲害,活像七天沒水喝的小貓,誰看了不說一聲可憐。

    人的潛力也許真的是無限的, 剛才還覺得自己會死在跑步機上的程粲,現(xiàn)在拖了個腫臀居然又跑完了時間。

    容易犯錯誤是人類與生俱來的弱點,沈恣的存在就是用嚴苛的手段把程粲骨子里僅存的一點兒惰性給掰碎化成每一下棍子、每一滴淚水讓程粲接收,付出并不愉悅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