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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強(qiáng)制占有在線閱讀 - 第三十章

第三十章

    影影綽綽的身影在眼前晃蕩,阮玉看到了自己——看到了自己在別人的身下承受。視線往上轉(zhuǎn)移,逐漸清晰明了,他聽到了自己的呻吟聲、聽到了賀琰在他的身上為非作歹,用炙熱硬挺的性器不斷地造訪沖撞他身體深處的宮口。

    賀琰在他的耳邊低語,說不清的污言穢語。他痛苦著扭曲著一張面孔,想捂住自己的耳朵,卻又被對方死死壓住兩只胳膊持續(xù)侵犯。對方就像一只不知疲憊的野獸,紅著一雙眼,是情緒的發(fā)泄,下頜線緊繃,時(shí)有時(shí)無的低沉喘息聲。

    他在不停地叫他。

    叫他“哥哥”,叫他“玉玉”。

    阮玉猛然睜開了眼:明晃晃的燈光便映照下來。下意識(shí)瞇起了雙眼,看著屋內(nèi)的設(shè)施才后知后覺地想起來自己已經(jīng)離開了姑姑家。

    他想坐起身,下體的某個(gè)部位卻又傳來一陣撕裂開的痛感,勉強(qiáng)呼了幾口氣,胳膊肘支撐在床鋪上,眼睛瞟向一旁:癱在沙發(fā)上閉眼睡覺的郁束。又看了一眼時(shí)間,已經(jīng)半夜三點(diǎn)了。

    “……”

    腦袋也還在疼,阮玉這些天下來只覺得精神恍惚:從姑姑家里跑出來的時(shí)候似乎是白天。賀琰這些天都在堵他的去路,要么學(xué)校,要么家里。他想當(dāng)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賀琰卻不是這么想的。

    跟一個(gè)性格惡劣的暴力狂講道理始終是行不通的。白天的時(shí)候,他向老師請了假回去,只為了趁賀琰上課的時(shí)間回家收拾東西走掉:他還剩余了一些錢,自己省吃儉用的話能還一些給姑姑。錢都放了,東西都收拾完了,賀琰也在大門玄關(guān)處等他很久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跟噩夢一樣。

    這個(gè)時(shí)間賀琰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才對。阮玉模模糊糊地想著,姑姑很早就出門上班了,碩大的房子里只剩下他們兩個(gè)人。沉悶壓抑的氣氛擴(kuò)散開來,不用抬頭便能感覺到賀琰的視線,阮玉連震驚之余的詢問都說不出口,此時(shí)此刻的他多么希望自己只是透明的、沒有呼吸的物件。

    賀琰開口叫了一遍他的名字,語調(diào)緩慢,踱著步伐一步一步地走過來,阮玉睜著眼不說話,渾身僵硬。賀琰微微瞇著眼,“想去哪兒?”

    冰涼的指腹摩挲過他的耳垂,語氣里似有似無地含著笑意,“想回家啊?”

    阮玉咬緊牙關(guān),被手指的溫度凍得一哆嗦,他還在想自己到底是搖頭,還是不為所動(dòng),下一秒賀琰便抓著他的肩膀往用力地墻上靠去——阮玉被撞得發(fā)懵,撞得后背的蝴蝶骨發(fā)疼,冷汗霎那間冒了出來,賀琰不緊不慢地繼續(xù)說道:“你家里沒人的吧,你回去了不也一個(gè)人,待在這里有吃有喝的伺候你,不滿意?”

    “還是說,想逃避?”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孫歧說看到你提前離開學(xué)校了,我以為是他看錯(cuò)了?!?/br>
    賀琰“噗嗤”一聲笑了,“看不出來啊,你原來還喜歡整女人那一套,因?yàn)楸桓蛇^一次,所以就要死要活的離家出走?”

    阮玉近乎聽不清自己的聲音:“……我沒有?!?/br>
    “阮玉,你他媽在搞笑呢?!?/br>
    衣領(lǐng)被強(qiáng)行扯開,顯露出來的脖頸是掩蓋不住的撕咬過的痕跡,全都是賀琰的杰作。阮玉伸出手,試圖將對方的雙手拿開,倒也真拿開了,隨之而來的便是對方將手伸向他的脖頸處,用力掐住,拇指指腹摁壓著喉結(jié),阮玉吃力地呼吸,隨著力度的緊縮,他大張著嘴想求救,卻只能發(fā)出一陣微弱的氣音。手里原本打算帶走的東西掉落到地面,咕嚕嚕地往地板上滾。

    阮玉快窒息了,后背靠著冰冷的墻面,身子也在往下瑟縮著掙扎。賀琰的手指始終有力,帶了股迫切,熱浪似的呼吸撲在他的臉上,嘴里不停地說著:“我說過了不準(zhǔn)你走——我沒有玩兒夠你。聽懂了嗎?我不準(zhǔn)你走,阮玉、玉玉……不準(zhǔn)走?!?/br>
    “賀琰……松手……”

    阮玉皺緊了眉,濃烈的接踵而來的窒息感近乎將他湮沒掉,他的下體因?yàn)橄惹氨粚Ψ竭^度的“使用”而發(fā)疼發(fā)酸,近乎合不攏。動(dòng)一下都能扯著疼,他厭惡這種感覺,厭惡極了賀琰。

    “我不松手,松了你就跑了。”

    “滾開、滾開……咳咳……!”

    賀琰看著對方的臉龐,還是一如既往的模樣,該是脆弱白皙的,青色的血管顯眼,被他的雙手掌握,他歪著頭看著對方的神情,像是魔怔,像是不理解。

    在對方一句又一句的謾罵中,賀琰總算松了手。阮玉捂著脖子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找回了力氣,連收拾好的東西都不顧及著拿了,連忙站起身往大門的方向跑去——賀琰一伸手便抓住他的胳膊,阮玉回過身用力地甩了他一巴掌,“放手!”

    賀琰仍然沉默著,比他高大,輕而易舉地再次湊近過來,臉上的神情晦暗,眼里的情緒也沉甸甸的,阮玉害怕、驚懼,一瞬間所有的理智崩塌,他毫無往日里乖順的模樣,只剩下歇斯底里的,對眼前之人最濃厚的厭惡、嫌棄、排斥?!叭ニ?!賀琰你他媽去死!我沒做錯(cuò)!我什么都沒有錯(cuò)!為什么要被你這種人這樣對待——我不想看到你,跟你待在同一個(gè)屋檐下的每一天都是惡心的!滾!滾開??!”

    阮玉往后退去,賀琰恍若未聞似的摟住他的腰身,又開始脫他的衣服、褲子,阮玉睜著眼哀嚎著、哭喊著痛罵著,臉貼著地面,雙手劇烈地掙扎,碰倒了一旁的鞋柜,上方原本擺放的剪刀也由此落到地面。阮玉的腦袋又被那只手拎起來,眼淚糊了滿臉,賀琰抓著他的腦袋又往墻上掄——沉悶的聲響。阮玉顫抖著抓住了地面的剪刀,一只手扯住對方放在自己頭發(fā)上的手指,一只手毫無猶豫可言地往賀琰身上刺去——

    賀琰眼皮一跳,手中的力度一松,突如其來的痛覺自胳膊處席卷開來,阮玉紅著一雙眼流淚,又立馬回過神來,神情慌亂,嘴唇哆嗦:“不是我的錯(cuò)……是你不對……你活該……你活該!”

    阮玉連忙扔掉掉血的剪刀,渾身發(fā)著抖,手指抽搐似的打開大門,捂著額頭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跑到了郁束家里。

    郁束做夢本來做得挺美,做著做著忽然想起來自己家里進(jìn)了個(gè)人,又一下驚醒。捂著受凍發(fā)酸的胳膊哀嚎了半天,才抬眼看見正在倒熱水喝的阮玉,他眨了眨眼,問:“幾點(diǎn)了啊。”

    “凌晨四點(diǎn)。”阮玉頓了頓,“是我吵醒你了嗎?”

    郁束搖了搖頭,“四點(diǎn)就對了,我每天固定這個(gè)時(shí)間起來尿尿。不然憋得慌?!?/br>
    阮玉:“……”

    郁束跑去衛(wèi)生間解決生理問題,一邊洗手,一邊朝外邊問道,“你醒多久了啊?!?/br>
    阮玉:“一個(gè)小時(shí)吧。”

    郁束:“不多睡會(huì)兒嗎?”

    阮玉說不用,郁束又問他餓不餓。

    阮玉點(diǎn)點(diǎn)頭。

    郁束便嘆著氣往房門外走去,“等著啊。”

    回來的時(shí)候手里已經(jīng)拎了一盒甜品,“雖然說,半夜吃甜的不太好,容易發(fā)胖,但你現(xiàn)在瘦得跟晾衣架似的趕緊墊墊肚子?!?/br>
    阮玉連忙咬了一口,開心地笑道:“還是你對我好,你不吃嗎?”

    “哼,這個(gè)時(shí)候才知道我對你好哦,小沒良心的——我才不吃?!庇羰蛄藗€(gè)哈欠,“我要是吃了,遲然哥肯定要揍我,沒必要犯險(xiǎn)?!?/br>
    阮玉眼神一滯,“……遲然?”

    郁束:“對啊,他昨天來過?!?/br>
    阮玉咽下一口泡芙,眼睛睜得圓圓的,“那你怎么不叫醒我??!”

    郁束翻了個(gè)白眼:“我他媽哪兒知道你這么能睡,跟頭豬一樣,本來想叫醒你的,遲然哥又說還是讓你好好休息吧,其余的之后再說吧。然后就走了?!?/br>
    阮玉試圖忽略掉心頭的異樣,又是一陣苦澀。

    “哦……”

    郁束坐回自己的電腦桌前,“哦個(gè)屁啊,你再睡會(huì)兒吧,睡到早上醒來我給你換紗布換藥?!?/br>
    阮玉:“你呢?”

    郁束:“你瞎啊,我打游戲啊——我他媽今天被你給嚇?biāo)溃履惆胍箯拇采纤は聛砹?,趕緊滾去睡覺,不要妨礙哥哥網(wǎng)上沖浪?!?/br>
    阮玉:“……哦。”

    阮玉吃完后將盒子扔掉,乖乖躺回了床上。甜甜的味道讓人的心情不由自主好起來,阮玉從小到大的朋友真的不多,但也是真心實(shí)意的慶幸自己還有郁束、遲然這樣的朋友。

    他思前想后,側(cè)躺著看向甩鼠標(biāo)敲鍵盤的郁束,“你不好奇我頭上血哪兒來的嗎?”

    郁束回過頭,宛如看智障的眼神,“下午老子問了你好幾遍,你怎么回答我的?你說沒事——那我管你這么多干嘛,你愛說不說,不說拉倒?!?/br>
    阮玉揉了揉眼,“那你再問我一遍?!?/br>
    郁束:“哦,你被誰給揍了一頓啊?!?/br>
    “被一個(gè)畜牲?!比钣褚ба溃芭似さ??!?/br>
    郁束頓了頓,“誰?我認(rèn)識(shí)嗎?”

    阮玉搖搖頭,“你不認(rèn)識(shí)。”

    “那我見過嗎?”

    “可能吧?!?/br>
    “……靠,我猜不出來啊,說人名?!?/br>
    “說了也沒用?!比钣耖]上眼,“打你的游戲去,反正我不會(huì)再跟這人扯上聯(lián)系了?!?/br>
    郁束皺緊了眉,回過身戴上耳機(jī),嘴里不滿地嘀咕了一句:“他媽的……怎么又這樣。那人是家里很有錢?還是別的什么?”

    阮玉不回話了,好像睡著了。

    郁束無語片刻,決定還是先打一把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