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不太明白夏毓為什么如此肯定他的不正常，但總歸來說，收拾爛攤子的次數(shù)要比“談心”的次數(shù)多。

    夏毓總是問他：“你到底想怎么樣？”

    賀琰沒有具體的回答，夏毓于他而言，身份上也只是所謂的“母親”角色，沒有多熱愛，也沒有多冷落。

    只是偶爾厭倦母親的管教，那么肯定自己的異樣來源于父親的遺傳。夏毓每次提到父親，就會變得歇斯底里。

    不用多加詢問，也能知道父親這個角色，于夏毓而言代表的是只有她自己才能明白的東西。不是沒有見過夏毓用酒精或是碘伏擦拭自己額頭的傷疤：平日里都潛藏在發(fā)里，以為他不知道，他沒看到，第二天還照常對他微笑。

    近些年來的夏毓倒是越來越正常，也沒再怎么給他收拾過爛攤子，似乎是因為他沒再干出那檔子事情來。她本人其實也知道，無非是因為阮玉的緣故才能一直安分守己。

    夏毓詢問過他：阮玉于他而言是什么。

    最開始的時候，確實是一時興起，時間久了，跟沾上毒癮了似的，占有欲、控制欲，還是別的什么，不清楚。他用了一個不太恰當?shù)男稳荩河裼窬拖裱笸尥抟粯悠?，但又不完全是洋娃娃，因為自己看不得他跟別人待在一起。

    聽到這番話的夏毓，露出了無奈的笑容，慈祥的母性光輝映照在他的眼前，他卻只覺得對方虛偽，叫他反胃。

    又或者，只是拿他沒辦法了。

    只要不再惹事情，就讓他一直這樣吧。

    賀琰從對方的一舉一動里察覺到這些。

    視線逐漸清明，飄遠的思緒逐漸收攏，眼前的阮玉正背對著自己，賀琰眼神微滯，才聽到對方難耐的呼吸聲。

    “錯了……我錯了……阿琰……”

    光裸雪白的脊背，發(fā)顫的軀體，賀琰勉強回憶起自己正在做什么，一言不發(fā)地將自己的性器埋得更深。

    阮玉的呼吸一下子急促，淌著眼淚搖頭。

    衣袖松松垮垮地往下，遮住阮玉的雙手。

    這衣服對阮玉而言還是太大了。賀琰莫名想到，一邊讓對方放松，一邊說著：“cao的后面，沒有cao玉玉的小逼，怎么還哭得這么厲害?！币粋€用力地挺身，阮玉身子前傾險些撞到冰冷的墻面，他的雙腿有些承受不住地顫抖，一邊說著對不起，一邊求饒著搖頭。賀琰很少cao他后面，剛剛也只是草率灌腸擴張了幾遍便直直頂了進來，疼得他以為自己內(nèi)臟都被對方攪亂了。腳邊還有被用過的灌腸器具，淌了一地的液體，又被花灑的水沖進下水道里，他難受得想哭，便也哭了出來，想往外挪，有被按著拖了回去，整個人都站不穩(wěn)。

    阮玉更希望對方cao自己的前面，最好cao流產(chǎn)。

    “太用力了……好疼……唔嗯……”

    賀琰卻不放過他，自顧自地將他摟在懷里cao，一邊cao一邊將手指探進阮玉的女xue，指腹碾壓著陰蒂不斷摳弄。阮玉的嗓音變了調(diào)子，快感隨著陰蒂被褻玩而不斷蔓延，四肢百骸都開始泛癢、泛麻，腿部痙攣抽搐，阮玉終于哭出聲來。

    “別弄……不要弄了……嗚嗚……”

    女xue隨著手指的玩弄發(fā)出“咕啾咕啾”的水聲。

    夾帶著合不攏的體液，挺立的性器隨著女xue猛然連續(xù)地幾下收縮而射出粘稠的體液，被蹂躪至充血的嬌嫩陰蒂也隨著阮玉無法抑制的呻吟、哭訴，哽咽著高潮。

    賀琰抱著他發(fā)軟的身體，將唇貼到對方的后頸，輕笑著說了句：“玉玉懷了小寶寶，本來不想cao的，誰知道還是這么不聽話……”

    “難道是因為我最近對你太好了？”

    “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

    施予苦難的人無情數(shù)落著受難者的罪過，受難者憑借著日積月累的恐懼而不斷重復(fù)著認錯、道歉的話語。

    賀琰沖撞著他的rou體，掌心貼著他的心房，一下比一下用力地鑿進去，勢必要破開一個豁口。叫他憑借生存與害怕疼痛的本能被迫接受，只能接受，成為他最愛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