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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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傍晚,賀琰將阮玉帶回家里。 夏毓那天不在,剛到家外面便開始下雨,他牽著阮玉的手,反鎖住家門的時候才開始打量阮玉的臉。 鼻梁橫亙的傷已經(jīng)結(jié)痂,他的表情木然,眼神空洞,儼然一副對什么都提不起興致的模樣。賀琰觀察了他大概一分鐘,才開口喊他的名字。阮玉回過神,終于與他對上視線,眸子里的情緒根本來不及掩飾。 賀琰頓了頓,咧了咧嘴角,什么都沒有說。 阮玉有潔癖,白天回家的時候洗過,現(xiàn)在又要去洗,賀琰看了眼他的背影,無聊地坐回床邊玩手機(jī)。 又起身去翻阮玉的背包,里面還有沒做完的習(xí)題,他拿出來隨便翻閱,阮玉的字跡干凈漂亮,寫了密密麻麻的公式與解題思路。這人的思路似乎總喜歡復(fù)雜化,沒看到其余有趣的東西,賀琰無趣地放了回去。 這是跟阮玉在一起的不知道多少天。 今天是他的生日,夏毓不記得,沒有人記得,只有自己記得,所以討要禮物的方式只能自己爭取。 賀琰做事一直都這樣,能要來的東西就找大人,要不來的東西就自己爭取,實在想要,對方又實在不愿意給的話,便只能用些手段。哪怕不齒,效果總有。 看,現(xiàn)在的阮玉,不就學(xué)會了害怕嗎。 洗完澡的阮玉身上冒著沐浴露的香氣,自己平時也用的這一款洗澡,怎么沒有他香。賀琰一邊想,一邊吻對方的唇,看著阮玉空洞的眸子,心下又是滿意,又是莫名酸脹的感覺,為了忽略掉這部分從阮玉身上體驗到的感覺,他又往下舔?qū)Ψ礁共拷Y(jié)痂的傷疤,或是還未褪色的青紫。 阮玉會發(fā)抖,腹部也會下意識緊繃。這時候的阮玉并沒有懷孕,賀琰卻還在開他的玩笑,瞇著眼眸惡劣地笑,吻他的下巴,一條腿卡進(jìn)他的雙腿之間,動作急切,下手按壓臍下的某個部位卻不算輕,“玉玉,這里是你的zigong?!彼@樣說著,下手卻更為用力,“摸起來很硬、很小,但是可以孕育生命。” “孕育屬于我們倆的。”賀琰的呼吸很熱,熱浪又往他的耳廓撲,“玉玉喜歡小朋友嗎?這么多次了,玉玉的zigong這么小,真的可以懷上嗎?” “說話啊,玉玉,不要不理我?!辟R琰自顧自地說著,像在確認(rèn),又像在沒事找事一樣,按壓腹部的手指開始往下滑,輕而易舉地摸進(jìn)他的下體,先是顏色偏淺的yinjing,再是剛被清洗過的女xue。 能摸到往外翻的yinchun,cao太狠了,收不回去了。賀琰覺得他真可憐,又埋頭吻他的yinjing,“抱我?!比钣裢鹑缣峋€木偶似的,除了呼吸跟服從,什么都不會了,他抱住賀琰的腦袋。感受著對方濕滑的舌頭在性器的頂端不斷做舔舐的動作,抬眼看他,不明其中的意味。阮玉因為心理的因素硬不起來,賀琰的動作仿佛要將他給口硬。 阮玉回想起先前自己硬不起來,賀琰替他擼了好久口了好久都沒有硬,他從心理生理上的排斥厭惡賀琰,怎么可能硬得起來。賀琰卻不這么認(rèn)為——至少在他的思維里是這樣的,阮玉雖然多長了一套生殖器官,但也同時擁有象征男性的yinjing,不會硬不起來的。他固執(zhí)地要他硬起來,不用藥物,不用強(qiáng)迫,只是一味地要求他硬起來,為了自己硬起來,什么人該想,什么人不該想——他只是想讓阮玉知道這一點而已,可是沒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緒。阮玉被他玩弄得可以用女xue高潮、女性尿道排尿,身為男性的那根東西卻始終軟著,他執(zhí)拗地要阮玉擼硬,口硬——結(jié)果沒有,結(jié)果失敗了。 他終于明白對方有多厭惡自己了。 名為“理智”的弦一旦崩塌,后面的事情便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了。說起來,阮玉確實很會惹他生氣。 估計是先前因為硬不起來,賀琰把他按在床上一邊掐他的脖子一邊扇巴掌,把他cao得快要斷氣,弄出心理陰影了。因缺氧而發(fā)紅發(fā)紫的漂亮臉蛋,因重獲新生而捂著脖子不斷咳嗽,不小心咳出嘔吐物的阮玉,眼里流露著恐懼、害怕,連厭惡都不敢再赤裸裸地浮現(xiàn)出來。 明明這段時間,賀琰看起來已經(jīng)一副忘記他硬不起來這件事的樣子了?,F(xiàn)下又記起來,執(zhí)拗起來,阮玉的精神狀態(tài)原本處于瀕臨崩潰的邊緣,但因為賀琰這些天沒有打他反而松懈不少??上挛绫粚Ψ嚼M(jìn)教室zuoai,被顏射了一臉,還被自己喜歡的人看到了。 什么人路過都可以,為什么偏偏是遲然——其他人路過看到,大不了自己轉(zhuǎn)學(xué),人間蒸發(fā),反正是陌生人,只要躲到一個沒人找得到,沒人打擾的地方就可以——為什么偏偏是遲然。 為什么到現(xiàn)在一件關(guān)乎自己的好事都沒有——不是說過……好事跟壞事都會輪著來嗎?那倒是來啊。 倒是來??! “啊啊……我做錯……我做錯什么了……”阮玉承受不住似的搖頭,他顫著嗓音哭出聲,賀琰身子一頓,雙手還扶著阮玉的腰肢,將唇舌從對方的yinjing抽出來,他抬頭看阮玉哭得不像話的臉龐,有些愣神,又噗嗤一聲笑出來。 阮玉的視線要是沒有被眼淚模糊的話,一定可以看見賀琰眼里的晦暗。 “哭什么啊,”賀琰捧他的臉,擦他的眼淚,又埋頭吻他的眼角,一嘴的guntang與苦澀,“不就是被你的心上人給看見了,哭成這樣?!?/br> “……我會傷心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