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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強制占有在線閱讀 - 第八十六章

第八十六章

    阮玉的腰腹部被收腹帶捆住,一如既往動彈不得。

    他呼吸一下都覺得自己全身上下的神經都在泛疼——沒有一處不是疼的。咬牙勉強忍下來,又是一陣酸脹。

    好像自己已經沒有辦法同以往那般正常呼吸了。

    好像連呼吸都成錯的了……自己現在到底是怎么了?

    護士們時不時要過來查房,竊竊私語著交接班的內容,他聽不太清楚內容,只知道自己應當是沒什么事的。

    只是每次被護士jiejie的手按壓臍下zigong,擠壓惡露時的疼都能令他疼得臉色蒼白。隱忍著不發(fā)出聲來。會討厭自己的,不要發(fā)出任何吃疼的聲音來。厭惡自己、厭惡這個身體,厭惡體內附帶的zigong,厭惡那個孩子。

    “你好好休息,一定不要亂吃東西,知道嗎?”

    護士jiejie的聲音好溫柔,按壓他腹部時的動作卻毫無任何憐憫的意味。阮玉小聲說著“好”,又疼到閉嘴。

    敞開的雙腿,小巧的yinjing有被惡露所染。護士從他的床頭拿來紙巾,擦拭了好幾遍他的yindao口,及腹股溝。

    “家屬還沒回來嗎?”阮玉不答,護士當他是默認,忍不住皺眉,“既然選擇留在這邊照顧人,又為什么老是跑出去打電話呢?”

    阮玉還是沒有回應,只是目光微爍,一動不動望著窗外的夜空。仿佛可以吞噬一切的黑暗。護士嘆息,只得將他出血的部位再次擦拭消毒幾遍后才作罷。

    “謝謝?!比钣衿届o的嗓音在這靜謐的夜里十分突兀。

    護士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份心情,只得又跟對方重復了一遍:“我姓陸,你叫我小陸就可以了。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直接按床頭鈴就可以,我會及時趕過來。”

    “好的,”阮玉眼里的情緒飄忽不定,“你忙去吧?!?/br>
    白天的時候,他向小陸提出了詢問。小陸在聽到這聲詢問后有些愣神,而后避開他的目光,深思熟慮起來。

    應該是沒有料到他會忽然提這個問題吧。阮玉想。

    “這……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你會問這個,”小陸的聲音不大不小,“但是,摘除zigong后可能會造成的無法預估的后遺癥,確實不少,而且,這類手術基本萬以上。”

    阮玉默默聽著,沒再回應過一句話。

    時間回到晚上,麻藥的作用全部消失,只剩下一陣一陣的由腹部傳遞上來的疼痛。

    不知是被賀琰打過太多次忘記了喊疼,還是只是想單純的隱忍。他摸了摸自己的鼻梁,還能摸到一小塊結痂。

    呼吸的時候很悶,小陸讓他戴著鼻氧管吸氧,過會兒看能不能好受點,實在不行再叫她——還貼心地將床頭鈴擱置到他觸手可及的地方。實在有些聞不慣這個味道。

    他又用空余的手指撫摸過自己的脖頸——有喉結,并沒有消失。要不是男性特征沒有消失,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變成了女人——還好,只是他的錯覺而已。

    他疲憊至極,其余力氣都施展不出來。

    腦子里空空的,想到了好多人,卻一個字都念不出來。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已經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他虛閉著雙眼,恍惚間又睡了過去。

    小陸不太放心地再次走過來查了次房,動作很輕,她走到嬰兒車上,發(fā)現小寶寶正在揮舞著小手,嘴唇一張一張的,像是餓了。想了想,還是幫忙兌好奶瓶。再慢慢將小孩抱進自己的懷里。這個孩子除了剛出生的時候哭聲響徹云霄,到后面基本就沒怎么哭過了,乖得要命。

    “要乖乖長大……”

    小陸溫聲細語地說著,抱著小孩晃晃悠悠,喂的動作不緊不慢,等到喂完了再拍拍小孩的背,防止吐奶打嗝。

    阮玉從始至終都只是安靜地看著天花板。

    他的手機應當還在賀琰的手里,他有想過開口找小陸要手機打電話給jiejie,或是直接報警。但他更怕這個善良的護士被伺機報復——賀琰這種人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他不想消費他人的同情心,也沒有興致向他人講述自己這些年來的遭遇。對方甚至友好得連他這種“怪物”的身體,都能一視同仁,從不會用異樣的目光打量自己。

    有些累了,睡一覺吧。睡不著就閉上眼,其余的事情就不要再去想了?,F在的身體狀況,什么都做不了。

    隔壁的病房時不時傳來嬰兒的啼哭聲。

    習以為常,阮玉卻保持著面無表情的姿態(tài)。小陸將小孩輕輕放回床上,確定阮玉沒什么事情后才慢慢離開。

    什么都做不了,四肢都麻木得厲害。阮玉眨了眨眼,只有腦子是清醒的。

    輕輕動了下小腿,便又是一陣鉆入肺腑似的疼痛——他的呼吸重了幾分,連聲嘶氣。

    疼痛似乎也可以習慣。阮玉顫了顫眼睫,閉上雙眼試圖再次進入夢鄉(xiāng)。沒過多久,仿佛老天爺的憐憫。

    他終于成功睡著了。發(fā)出平穩(wěn)的呼吸聲。

    在夢里徘徊著過往,跟一位又一位的故人見了面。不論是討厭的,還是喜歡的,都與他四目相對,都不費力地擺出符合自己性格的神情。

    有的詢問他怎么了,怎么會變成這個鬼樣子了;有的露出嘲諷的笑意,嘲笑他平日里的高高在上的不愛搭理人的模樣;還有的,只是靜靜看著他,再朝他微笑,欣賞他面上經久不愈的傷,欣賞他傷痕累累的姿態(tài)。

    指著他肚皮上的疤,溫柔而殘忍地告訴他這是他被圈養(yǎng)被強jian無數次后的象征,這道疤無比丑陋,同他一樣。

    他的眉頭緊鎖,一場又一場的噩夢侵襲他、澆灌他。

    他好像還是沒能變成鐵石心腸的人。他想掐死那個尚在襁褓的孩子,他想讓他的出生止步于搖籃,他甚至想當著賀琰的面謾罵,甚至歇斯底里地宣布:這不是我生的小孩,我是被迫的,我根本就不想生出來,我惡心!

    我惡心關乎賀琰這個強jian犯所賜予的一切!

    現實的自己卻是疼得連開口都困難,連抬指尖撫摸自己顯眼的傷疤,都得小心翼地的試探,因為力氣總會莫名其妙地消失,又莫名其妙地令他不適,只能依靠他人。

    后半夜的時候,阮玉忽然驚醒:他聽見了有人在哭。

    本以為是小孩餓了要吃奶,正想按鈴,卻發(fā)現這道聲音并不是從嬰兒車上傳來的。

    他有些不解,試著動了動小腿——依然屹然不動。似乎是有什么東西正覆蓋在那上面一樣。

    沉默無限蔓延。那哭聲實在陌生,卻也只能是活生生的人身上傳出來的。將床頭的微弱燈光打開后,阮玉才看清了自己的小腿邊,有一雙手正壓著他的小腿肚。

    再是抬眼,熟悉的上半身浮現。阮玉困惑的心緒不知為何散開——似乎只要牽扯到賀琰本人身上,他都沒什么心情去了解對方身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都無關緊要。

    賀琰是什么時候回來的都不知道,在他的腳邊動作近乎虔誠、卑微,抬起臉來,確確實實是賀琰的臉。

    微弱的呼吸聲、啜泣聲、悲鳴聲。

    阮玉移開視線,感覺到小腿肚被施加了些力度,賀琰又似有似無地朝他說了聲“對不起”。

    “玉玉,對不起?!?/br>
    這環(huán)境與氛圍壓抑得過分,阮玉垂下眼眸。

    ……聽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