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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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夜的風(fēng)沙不大,沒能遮蓋住他的眉目。 賀琰將阮玉抱得死死的,唯恐他會在自己懷里消失——阮玉的意志被摧毀得所剩無幾。 身體上微弱的抗拒便可以忽略不計。 “玉玉……”他將阮玉的手心放到自己的左胸處,“我生病了,醫(yī)生說我必須得好好吃藥,你可以喂我嗎?” 容不得阮玉拒絕。 塑料袋里裝的不僅是紗布塊兒及碘伏,還有一系列連名稱都看不太清的藥盒。 “我跟醫(yī)生說,我快要死了,我的心臟快要疼死了,他就給我開了這一大堆的藥?!?/br> “以前吃過,都很難吃,我想控制住自己的肢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的?!?/br> 他將那顆粒狀的藥物遞到阮玉的嘴邊,迫不及待地將唇貼上去。舌頭勾著藥物顆粒,阮玉不喜歡這股味道,想將它推出去。 呼吸糾纏,賀琰的眼睛仿佛會發(fā)亮。 一來一回,藥物消失于賀琰的口腔內(nèi)部。他卻不舍得將舌尖退出,更為進(jìn)一步地侵入——阮玉的一聲不適的呻吟并沒有令他停下動作。 唾液交替。賀琰的吻是要將他吃掉的架勢——他感到無比窒息,肢體卻又被壓制得死死的。 火熱的吻點燃了賀琰胯間的欲望。 蹭到了他的大腿根,被迫打開兩條腿,阮玉的臉頰還有淚痕,經(jīng)由對方的一聲粗喘聲,舌尖又從他的口里勉強退出來,往他的眼皮處徘徊。 賀琰的喉結(jié)滾動,不知是將藥物顆粒——還是將阮玉的眼淚給吞咽下去。他熱衷于微笑。 月光皎潔,他皺眉,痛呼聲被埋進(jìn)吻里。 腰腹部是一條醒目的疤痕——宛如一條惡心的爬蟲,蠻不講理地盤踞此地。 “痛……”唇齒交錯間,阮玉終于能開口。 他的玉玉本就可憐,被他一點一點剝干凈的模樣更可憐,連衣服都松松垮垮,找不到合適的。 阮玉的身上起了一層薄汗,想將自己的兩條腿合攏,又被蠻橫地按住揉捏。yinjing早已勃起,賀琰總是這樣不要臉,在不合適的場合勃起——那處空地還有郁束腦袋上的血,哪怕干涸了,阮玉也仍有一種被對方目睹自己被按著強jian的感覺。 該是好幾個月沒被觸碰前面,阮玉的女xue被賀琰的手指攪弄了幾下,便開始自顧自地淌yin液。 “玉玉,這么快就濕了,”賀琰的嗓音好像在宣告,“你也很想要了,對不對?只是嘴硬。” “沒有……我不要……” 說著不要,賀琰還是將yinjing蹭上那口女xue,不住地往那條rou縫戳刺、摩挲,“放輕松點?!?/br> “唔……!”阮玉還沒能等適應(yīng),那根粗大的性器便一鼓作氣地插進(jìn)來——一口氣到了底。 阮玉仰著頭顱張著嘴,宛如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一樣,腰身劇烈地顫動了下。 時隔幾個月,終于又cao了進(jìn)去。賀琰不管不顧地開始抽送,每動一下,阮玉便疼得咬唇——他的玉玉真棒,真厲害,zigong恢復(fù)得真好,這么戀戀不舍地吸著他的性器……小嘴又在吸他。 緊致的內(nèi)壁吸附著他的yinjing,玉玉的yindao又窄又短,輕而易舉地撞到宮口——疼死了,玉玉的臉好白,剛被親過的唇還在喋喋不休地說不要。 說好疼,疼死了,真的好疼,不要太深。 guitou被宮口的那張小嘴不住吮吸啄吻,賀琰有些昏了頭,忍著射精的欲望,揉著對方的大腿不斷抽插沖刺,囊?guī)А芭距距钡嘏拇蛑?,阮玉的大腿根都開始泛紅,情欲的表現(xiàn)一覽無遺。 阮玉疼,下半身又麻,他有些分不清自己顛簸的頻率。賀琰的兩只手也沒閑著:一只摳挖按壓他敏感的陰蒂,另一只則在微微凸起的胸乳處徘徊,再張口咬住那一點深色的紅跟雪白的乳rou。 他的玉玉軟成了一攤水,他在水里幫助玉玉找回自己的方向,他喜歡玉玉身上的每一寸。那些不該出現(xiàn)在男人身上畸形的象征,他喜歡極了。 他愛極了玉玉。賀琰的眸子閃過深沉之色,一定是這樣的,不然為什么心臟會跳得這么快? 阮玉被cao得麻木,頭也暈乎乎的。他想偏過身子往一旁去——又被那雙手強行摁回來,這一下動作令性器更為兇狠地撞到深處——阮玉的兩條腿禁受不住地打顫,想要逃走,又被對方換了一個角度繼續(xù)用力cao干著女xue。他要死了。 “不要了……不要了……賀琰……” 阮玉虛弱地?fù)u頭,上半身近乎貼著地面,“真的不要了,好疼啊……不要cao我了……” 示弱的懇求并不能澆滅獸性大發(fā)的男人。 阮玉在清醒與沉淪中反復(fù)橫跳,水深火熱的感覺實在不好受,他又被cao哭了,體內(nèi)的水聲被攪弄得清晰無比。聲音好大,快要蓋過呼吸聲了。 那道象征著被強制、被侵占才擁有的顯眼的疤被輕輕觸碰一下,便疼得厲害。 賀琰喜歡他臉上的每一個表情,尤其是他皺眉難受到哭泣的模樣——太好看了,比他以往見過的每一個人——不論男女,都要好看。 “玉玉乖,不疼了?!?/br> 賀琰揉著他雪白渾圓的屁股,cao得一下比一下賣力,用力拍一下屁股,泛粉的rou浪。 “玉玉還是得多吃一點啊?!辟R琰又揉他柔軟的rufang,咬他裸露的肩頭,吮吸出印記才罷休。 持續(xù)了不知多久,賀琰的頻率加快,阮玉的腰肢跟著亂顫,哭喊聲已經(jīng)逐漸弱下來。 腰胯間酸麻,隨著一聲低吼,賀琰停下了撞擊的動作,埋進(jìn)深處開始射精—— “唔嗯……” 阮玉難受得蜷縮,卻不由將賀琰吸得更緊。 沒過多久,無力的呻吟聲埋進(jìn)賀琰的掌心。 ……汗液布滿全身,他終于疲憊地倒在地上。 遲然在收到郁叔叔發(fā)來的短信后,便連忙出發(fā)往這個地址趕過來。 郁叔叔有些擔(dān)憂地詢問:“郁束這臭小子是出什么事兒了嗎?你看我這工作又離不開手……” 遲然思考了一瞬:郁束不是愛將話說一半兒便掛斷電話的人。他很耿直,但能讓耿直的他說話都繞彎兒,一定是遇到了什么特殊情況…… 比如……害怕被什么人給聽見發(fā)現(xiàn)。 “郁叔叔您放心,他沒事的,”遲然其實也沒有多少把握,“可能是遇到什么麻煩了?!?/br> “我過去看看,順便帶他回來?!?/br> 遲然是這些大人看著長大的,從小就是可靠懂事優(yōu)秀的小大人。因工作原因常?;夭涣思业挠羰迨搴芊判膶⒆约汉⒆咏唤o對方管教—— 也不再多說什么莫須有的,只得點頭同意。 “那你一定要路上小心啊,實在處理不了再給我打電話,我過去接你們?!?/br> 遲然禮貌性地回了句“好的,謝謝叔叔”。 地界雖偏僻,但也不難找。遲然在地點的附近下了車,再挨家挨戶地找尋門牌號。 遲雪剛剛也嚷嚷著要一起過來,被他一口回絕——這丫頭顧慮雖多,但脾性卻還是不夠沉穩(wěn)。 難免會壞事。 夏風(fēng)吹拂在面頰的時候,還是有略微的悶熱感——有些不適,抹了一把臉,又見一處高樓在夜色中若隱若現(xiàn)。遲然快步走過去,將手機(jī)的光調(diào)到最亮——跟郁束發(fā)來的地址如出一轍。 而且這扇門有些眼熟…… 戶主……夏……遲然身子一僵,夏毓? 郁束發(fā)的這個地址……遲然又試著給郁束打了一通電話,還是無法接通。 這人跑哪里去了啊? 先退離這間房屋好幾步,再繼續(xù)給郁束打電話——還是沒有人接聽,怎么回事?關(guān)機(jī)了? 還是手機(jī)沒電了? 余光無意間往另一處的方向瞥去——他在某盞路燈下看到了一抹倒地不起的身影。 心頭燃起不好的預(yù)感。他試著走過去,對方的腦袋還在淌血,將紗布跟繃帶染紅。 郁束皺著眉,緊閉雙眼,摸了摸對方的頸動脈——還好,還在跳動。他連忙將對方抬起來——拍了拍灰,有些費力,好在郁束并不是特別重。 他來的時候有注意過周圍環(huán)境:離這兒的不遠(yuǎn)處有一家醫(yī)務(wù)室還開著。 大概十來分鐘的路程,燥熱的天氣令遲然的身上起了層汗,衣服緊貼皮rou,郁束若有若無地念叨著什么,整個人都是昏迷的狀態(tài)。好不容易將人帶到醫(yī)務(wù)室,遲然給醫(yī)務(wù)室的醫(yī)生護(hù)士打了一聲招呼,說自己還有點事要去處理——這是電話號碼,你們處理完了叫我,我會立馬趕過來的。 弄完后又連忙跑回剛剛找到的那間房屋。 ……呼。 遲然好久沒這樣奔波過了。 是因為腎上腺素嗎?還是別的什么原因? 他圓睜著一雙眼,扶著膝蓋氣喘吁吁,他意識到自己離“計劃”成功,又近了好大一步。 這個認(rèn)知令他下意識勾起唇角來。 阮玉醒過來的時候,正躺在臥室的床上。小孩還躺在一旁的嬰兒床上熟睡——白天給他看了病又打了針,居然一下子睡到現(xiàn)在。 驚訝之余又打量起四周來。 還是一成不變,只不過可以聽見衛(wèi)生間的水聲——賀琰在洗澡。阮玉看了眼自己的下半身,已經(jīng)被清理過了,只是射到太里面的液體還是沒辦法完全清理出來,阮玉只得忍著失禁般的感受。 阮玉慢慢地從床上爬起來,兩條腿還是不大舒服,又酸又痛,但他已經(jīng)習(xí)慣這種痛了。他將腳步一下一下地挪著,挪到玄關(guān)處。 ……郁束被賀琰扔在了門外。 不知道有沒有事? 他試著將目光移到大門旁的,裝了防盜網(wǎng)的窗戶上,他試著踮起腳尖——還是看不到。 只得搬來一張凳子,剛踩上去,便只看見外面一片濃郁的夜色,什么都看不清。 正想往地面的方向望時,阮玉聽到一聲: “玉玉?!?/br> 聲音不大,卻正好被他聽見。 阮玉循著聲源處望去:望見了星星點點般的光芒——再是那張朝思暮想的,遲然溫柔的臉龐。 阮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遲……” 他迅速回過頭,賀琰還沒有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 “遲然哥?遲然哥,是你嗎?” “是我,”遲然道,“玉玉小聲一點,小心被人給發(fā)現(xiàn)了……” “沒事的,他……他在洗澡。” “這樣啊……” 注意到阮玉略顯局促的模樣,“玉玉,你的事情我已經(jīng)都清楚了,你不用覺得難為情的?!?/br> “我是過來救你的?!?/br> 阮玉瞪大了雙眼,受了某種蠱惑似的:“真真的嗎?救我……是過來救我的?我……” 眼里的光又逐漸熄滅:“不行的,還是會被他給抓到的,我已經(jīng)跑了好幾次了……我怕……” “不怕,玉玉不怕?!?/br> 遲然試著安慰他,“你看他們把你藏到這里,還不是被我們給找到了?” “郁束……是因為郁束嗎?他怎么樣了?” “嗯,是因為他,他很好,你不用擔(dān)心?!?/br> “太好了……”阮玉垂下頭,后知后覺地用手捂著自己眼角的淤青,“他沒事就好……” 遲然能明顯感覺到阮玉的肢體語言,以及精神狀態(tài)都有些異常,但好在還可以交流。 “玉玉,想不想回家?” “想……特別想……” “那……幫我一個忙好不好?”遲然嘴角泛起笑意,“我們把賀琰送進(jìn)監(jiān)獄里——好不好?” “監(jiān)、監(jiān)獄?真的可以嗎?” 阮玉卻明顯有幾分顧慮,他清楚記得賀琰之所以能這么猖狂,都源于姑姑夏毓那過分的溺愛。 “當(dāng)然可以,只需要玉玉幫我一個忙?!?/br> “什么忙?我能做到的話……” “玉玉當(dāng)然可以做到了,”遲然的眸子掠過一道晦暗,“來,玉玉湊過來一點,我告訴你。” 一陣竊竊私語,阮玉的臉霎時間紅了:他居然可以從遲然哥的嘴里聽到這種詞匯。 “這、這個……” “畢竟是可以作為證據(jù)的東西嘛,玉玉愿不愿意幫這個忙?這并不可怕的,你好好想一想?!?/br> “確實、確實不怎么可怕?!?/br> 阮玉頓了會兒,“但是……遲然哥,剛不久前他就已經(jīng)……內(nèi)射過我了,而且……貌似沒怎么處理干凈,里面應(yīng)該,還有的……我覺得?!?/br> 話音剛落,阮玉便聽到門口傳來一陣按動密碼鎖時才聽到的聲音—— 賀琰家的門鎖除了鑰匙,還有密碼鎖。 這東西他是全然不知的。以往賀琰出門的時候不僅會反鎖大門,還會按上密碼鎖。最近不知他是粗心還是別的緣故,心不在焉的,好幾次都忘了鎖上——剛剛賀琰將郁束扔出去后便又熟練快速地按上一串密碼,而后往他的方向走來。 看著門被打開,大門被遲然推開,阮玉仍以為自己身處于夢境一般——連遲然為什么會知道姑姑家密碼的想法都被拋之腦后。 他的眼里只剩下遲然將腦袋探進(jìn)來時的目光。 眼中情緒深邃、溫柔如水,仿佛要將他溺斃。 “玉玉,走吧,”遲然伸出手,“我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