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好相公,弄弄我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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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清躺在床上有些輾轉難眠,他從未想過,李朗竟好男風,他有些難以接受。燕清腦海中又回想起他們的對話,好像他們更是兩情相悅。 想對于燕清的糾結情緒,另一邊的李朗和唐瑾正快活著。 嚶嚀聲從唇齒間溢出,李朗衣衫不整的雙手撐在床上,雙腿大開。唐瑾跪在地上,頭埋在李朗胯間,上下起伏。 “深…哈…再深些……”李朗話一說完,唐瑾的頭垂的更深。 每次下去,鼻頭都接觸到了陰毛才起來,然后再接下一個深吞。唐瑾用溫熱的口腔包裹著李朗的性器,舌頭挑逗著那敏感的鈴口。 “不是…哈…后面…深些…”李朗話一出,唐瑾含著性器動了一下,赫然看清唐瑾的三指埋在李朗的rouxue里頭。 幾個深吞,唐瑾吐出性器,一手插著rouxue,一手撫慰上被他吸的油光水亮的性器。 “將軍,答應我了,要叫的好聽些,怎么將軍此時忘了先前說的話,光顧著享樂了?”唐瑾停住了在rouxue里攪動的手指,轉而用另一只手堵住李朗性器的宣泄口,接著大力的握住李朗的性器。 李朗回眼看著唐瑾,喘息一聲才說道:“好瑾兒,我疼…” 這叫的明顯不對,因為性器上的力氣又加重了幾分。 “呃啊…瑾哥兒…” “嘶——”力道又重幾分,李朗想往后退些,想著把性器從唐瑾手里抽出,結果換來的是更加用力的握住。 李朗嘶嘶兩聲,撐起身子,用手抱住唐瑾的頭,摸著他的耳朵:“好相公,弄弄我…” rouxue里的手指和握住性器的手一齊離開,接著唐瑾站起身來,解開腰帶,脫去衣衫,白rou覆上古銅色的皮膚,將早已硬起的性器,插入李朗溫暖的rouxue之中。 “啊嗯…”李朗的rouxue被唐瑾的性器粗暴的捅開,有些疼,讓他繃直了身子,受不住的想往后倒去。 好在唐瑾手快,立馬攬住李朗,接著抱著李朗兩人對換位置,李朗騎在唐瑾身上,雙腿分開跪在榻上 唐瑾的roubang則更深的埋在李朗的菊xue:“將軍,再喚一聲聽聽。”唐瑾總是這樣,先前還好,哪次犯了迷一樣,每每歡愛之時都要著李朗叫喚著相公。 “叫了,再動?!碧畦鲋粡埥^美的臉蛋,看著李朗剛硬的五官。 “相公,相公,相公?!崩罾室贿B叫了好幾句,唐瑾才開始頂弄李朗的rouxue。 性器在體內抽插,攪動著李朗體內的媚rou,分泌的腸液隨著唐瑾頂弄的動作,淺淺帶出,讓rou體碰撞之中帶了水聲。 唐瑾動了,沒幾下,就摟著李朗上了榻,躺在床上,讓李朗坐騎在他身上。 “哄了我說好聽的,最后還要我自己來?!崩罾蕬崙嵉恼f到,語閉后還哼哼兩聲。 嘴上是這么說,可李朗還是動了起來,呻吟聲溢出,比較壓抑,畢竟是軍營,他同唐瑾每次弄的都小心著,生怕別人聽出端倪。 唐瑾悶著聲音,躺在榻上,大手握住李朗的臀rou用力的分開,方便李朗在一上一下間順滑的進出,里頭溫暖的腸rou每次都將他的性器伺候的異常舒適,身心俱娛。 李朗雙手撐在唐瑾的腰側,看了唐瑾那副即使身體享受到極致愉悅也沒有太多表情的樣子,李朗自己動了陣后,有意放慢的節(jié)奏,勾著唐瑾。 果然,沒多久唐瑾一個起身將李朗壓在身下,開始大力進出。 “相公,啊…啊…”動作太快,情動的李朗聲音放了出來,意識到后,立馬又抓住了枕頭。 除了rou體碰撞外,還有著李朗細小的呻吟,若是細細聽來,呻吟中還帶說著慢些。 第二日,主帳中正商議著攻防計劃,燕清坐在主位身聽著他們的一言一句,心思和眼睛卻都不自覺的王李朗看去。 “殿下,殿下…”杜將軍連喚幾聲,燕清才回了神。意識到了失態(tài),揉了揉太陽xue。 一旁的李朗見狀立馬出聲:“殿下舟車勞頓,北部條件艱辛許是有些不適應,大家稍作休息再議”。 李朗的話一出,燕清順言而說:“暫且休修片刻。” 眾人皆有眼色的出去,主帳內只留下燕清和李朗。 “清哥兒,何事煩憂?”李朗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燕清聽到李朗喚他一聲清哥兒,昨夜的對話不受控制的又想了起來。 “李將軍,托我為你帶了封信。昨天忘記轉交了。”燕清平穩(wěn)心神,從衣服處將信封掏出遞給李朗。 李朗接過信封,上面赫然寫著:吾子李朗親啟。 看了一眼,對上燕清:“無妨,難為清哥兒把事想這么重,我爹要知道軍中大事走神,準罰你蹲馬步?!崩罾市χf。 燕清幾次欲開口,但還是憋了下去。看著李朗臉上的笑容,又結合昨夜李朗說話的語氣,跟他的處境肯定不一樣,也許他們這樣也好,燕清相信,有朝一日李朗定會對他說出他與唐瑾的關系。他與李朗不是親手足,但感情深厚亦過親手足。就著一剎那,燕清突然想通,只不過唐瑾的身份,于燕清而言有帶考究。 “是我腦子混了,我們繼續(xù)商議吧?!毖嗲逭f完,李朗差人去叫著剛離開的首領們。 接下來的商議,燕清一旁側聽了解,由李朗和杜將軍主講,落實計劃后,便是等待迎敵。 兩日后,燕清留守主帳,杜將軍同李朗陣前迎敵。 此時,距離出發(fā)已接近2個時辰,燕清有些坐立難安,一個人不停在主帳踱步。 “殿下莫慌?!鼻謇涞穆曇魝魅胙嗲宓亩洌嗲鍖ぢ曂?,便是唐瑾端茶而來。 唐瑾將茶放下,欲行跪拜禮的時候,燕清出聲:“不用行禮,在這軍營中,沒有太多的繁文縟節(jié),往后也不用”。 “謝殿下。”唐瑾回復完,便開始斟茶。 燕清看著唐瑾的動作,若按民間來算,唐瑾算是嫂嫂,只不過是男嫂嫂。 “將軍何時歸?!边@畢竟是燕清頭一次來軍營中商討戰(zhàn)事,這結果必然重要。 “殿下,先喝茶?!碧畦兄嗲澹嗲遄?,端起茶便往口中送去。 兩人沉默,唐瑾站在一旁,燕清面上安靜的喝著茶,同樣不著痕跡的往唐瑾看去。 “殿下,若是有何想問的,您盡管問,不用顧著將軍的面子?!碧畦缇桶l(fā)現燕清的視線,看著燕清半天不問,于是他先開了口。 “唐公子,哪里人?”燕清見被戳穿,只得問些平常的話。 “殿下抬舉,我一介草民何敢被殿下稱為公子?!碧畦ⅠR作揖說到。 燕清不喊他起身,只是又抿一口香茶,閉眼回甘,一會兒后燕清睜眼,看著還維持著原動作的唐瑾:“若不是公子,為何要泡這壺茶來,茶香醇厚,入口回甘,這手藝軍中沒有,貧民百姓更是沒有,同宮中都能比擬一二?!闭f完,又喝下一口茶來。 見燕清拆穿,唐瑾也直起了身子,看著燕清的模樣道:“坊間傳言,太子不得寵且有些愚笨,近年中還傳著殿下命不久矣的消息,在下今日得見,傳言畢竟是傳言,果然不可信”。 “唐公子,無論您以何種目的來接近李將軍,他同我情誼深厚,若是被本宮發(fā)現,后果唐公子無可設想。”燕清暗地里已知曉兩人的關系,無論怎樣老老實實的待著,燕清保他無憂。 “無關將軍,對誰動手,在下也不會對將軍動手。太子放心,是在下有求于太子,換言之,在下想站隊?!碧畦f的不卑不亢。先前的一切他本欲放下,如今太子的到來,加上先前就知曉他與李朗的關系,心中的不甘又在開始叫囂,若是今日燕清沒品出來這茶,過往云煙,化為戾氣永埋心中。 “唐公子也說了,本宮并不得寵?!毖嗲鍖⒉璞畔拢畦姞钪匦碌沽艘槐旁谂赃?。 “所有事物,并不居于表面。宮中同殿下一般的皇子,大有,其中寧王最受寵愛,若是殿下如坊間傳言那般,這東宮太子早已易主?!碧畦獙⒉璞葡蜓嗲?。 “唐公子何種身份?本宮又為何信服唐公子真意站隊。”燕清端起那杯茶,唐瑾的身份果然不一般,從見他第一眼燕清便知,也就是李朗這樣一心只記掛著習武的才覺得沒問題。 “在下同將軍名為主仆,實為夫妻?!碧畦@話一出,燕清正欲喝茶的動作一頓,他從未思考過,唐瑾丟出的竟是他與李朗的關系。 抬起眼皮,手握茶水放在桌上:“同是男子,怎稱夫妻”。 “在下與李將軍心意相通。在下知道,將軍并未同殿下表明在下同將軍的關系,于我而言,將軍是心尖至上之人,將軍同殿下的關系,將軍時常同在下說起,現如今在下的親人只剩將軍了?!碧畦@話,話里話外都在向燕清表明,李朗是他的一切,若他有反心,燕清要挾李朗便能扼住他的一切。 說的好聽,感人肺腑:“誰為夫,誰為妻”。 唐瑾:“將軍為夫,在下為妻”。 燕清聽到唐瑾的回復,端起茶杯,正欲將唐瑾的身份盤問清楚,外頭傳來士兵的一聲:“報——” 燕清一聽,茶杯又是一放,起身往前走到說道:“進—” 那士兵掀開門帳,立馬跪下說道:“啟稟太子,前方來報,此戰(zhàn)大捷。李、杜將軍等人,已在回營路上”。 “甚好,甚好,本宮這就前去迎接?!毖嗲逭f完,那士兵退下。 燕清抬步正欲離開,想到唐瑾還在,便目視門簾:“此事隔日再說?!闭f完便快步離開軍帳。 軍營大門,此時聚集了好多戰(zhàn)士,敗了這么長時間,可算打了勝仗,一改往日低迷,歡呼雀躍。待李朗他們出現,氣氛更是熱烈。 李朗等人下馬,朝燕清走去,一到跟前,燕清就道:“眾將辛苦?!闭f完回身看向勝仗歸來的戰(zhàn)士高聲道:“眾將士辛苦,打了勝仗在場的各位功不可沒,打了勝仗便是好的開端,此后,齊心定北部,早日還安寧。我同各將士共進退?!毖嗲逭f完,底下的將士一齊喊道:“齊心定北部,早日還安寧。”聲音一致,勝仗的雀躍傳遍軍營。 燕清看著底下萬人齊呼的場面,這一刻對權利的渴望也到達巔峰。 晚間軍營對這場久別的勝仗,開著慶功會,燕清更是將軍營伙房送的他專門吃的食物都撤了,還說往后同軍中將士吃食一樣。 北部的勝仗自是傳到京城,但傳到京城已是半月以后。 朝堂上,燕衡聽著下面的人匯報著戰(zhàn)事大捷,聽完后連說著:“甚好,甚…” 話未說完,燕衡猛然一口鮮血噴出,灑下高臺,接著便直挺挺的暈倒在龍椅上。 冕旒滾落在地,燕朝大殿亂做一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