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嫂2 改嫁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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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有兄終弟及的傳統(tǒng),即弟弟娶寡嫂,只不過上幾代人兄弟少,沒機(jī)會cao作罷了。 林仲信死了半年后的一天,林家二老把周鈺棠叫進(jìn)了祠堂,讓他跪下。 周鈺棠跪下了。旁邊的林仲義地坐在椅子上,像狼盯rou一般看著他。 “鈺棠啊,我們家的傳統(tǒng)就是這樣,仲信走了已經(jīng)有半年,老二、老三、老四都尚未娶親。老二仲義已經(jīng)和我們說過了,他愿意娶你,把你當(dāng)成他的老婆?!绷痔?。 “還不快過去,拜見仲義,以后他就是你的相公了。” 周鈺棠木呆呆地跪在原地,他此前并不知道林家的這個傳統(tǒng),也并不了解林仲義。只是最近一兩月,林仲義確實(shí)會在他在佛堂抄經(jīng)時和他聊上兩句之類,如此而已。 “怎么?娘子不愿意?” 林仲義問道,他嘆了一口氣,“爹、娘,或許我們是太著急了??赡茆曁男枰稽c(diǎn)時間適應(yīng),等晚上拜過天地,他也就適應(yīng)了。不是,鈺棠?” “好,”也不等周鈺棠說話,林母便道,“老二,就按你自己想的辦吧。鈺棠,你也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把喜服換上,晚上就在老二房里拜天地?!闭f罷便走了。 周鈺棠回到房里,床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套紅色的喜服和喜鞋。丫鬟小廝正趕忙收拾他的東西,說是要搬到二少爺房里去。不多時,便有嬤嬤催促他換衣服、梳頭。 黑色的長衫脫掉,換成大紅的。頭上的發(fā)髻重新盤上,帶上金銀釵飾。 夜色降臨,林家又點(diǎn)上了貼著喜字的燈籠。 周鈺棠穿著紅衣,被一個嬤嬤拉到林仲義的房間里。由于他算是二婚,儀式簡單了很多。連紅蓋頭也不用,只用摁著頭拜天地就可以了,接著仆役們識時務(wù)地出去,時間留給洞房。 周鈺棠下午在房間里哭過,被嬤嬤罵了好久。晚上也沒有吃飯,他吃不下去。 林仲義比他大哥小三歲,相貌相去甚遠(yuǎn)。老二仲義身材修長,皮膚白皙,細(xì)長的桃花眼稱得上清秀。和他哥哥唯一一樣的是乖戾的脾氣。 周鈺棠坐在喜床上,不敢動,渾身顫抖。 “二叔,別……”他紅著眼眶哀求道。 “什么二叔,”林仲義捏住他的下巴,“叫相公?!闭f著解開他衣衫上的盤扣。 “娘子還是老實(shí)點(diǎn)好,我省力,你也少受些苦。我雖然不像大哥那樣暴躁,但也有自己的脾氣,要是你執(zhí)意如此,受苦的是自己?!绷种倭x陰沉道,松開了解衣扣的手指。 “自己脫了,別讓我等?!?/br> 他從床下的暗格里拿出一條牛皮鞭子,周鈺棠看到里面滿滿當(dāng)當(dāng),不少yin邪物件,嚇得縮起身體。 “我數(shù)到十,要是娘子還沒脫完,為夫就要好好教一教規(guī)矩?!?/br> 周鈺棠別無他法,解開了自己的衣褂褲子,卸除首飾,又含著眼淚脫下肚兜褻衣,露出蒼白瘦削的身體。 他極瘦,背上的一根根肋骨清晰可見,過去林仲信活著的時候如果踢他一腳,可以淤青半個月。兩個rutou是青澀的淡粉色,小小的突在胸口。他的jiba也是粉紅色,柔順地垂在腿間。 林仲義讓他跪在地上,磕頭叫相公。 在林家兄終弟及的二婚里,周鈺棠的地位要比原來更低一些,因?yàn)橐兄x夫家給了他一個相公。 周鈺棠已經(jīng)無家可歸,周家早想把他這盆水潑出去,丈夫也死了,無兒無女,他都不知道去哪。如果有一個丈夫,好歹他會有個名分,也不會時時被說閑話是“掃把星”、“吃閑飯”。 這樣酸楚地想著,周鈺棠跪在了地上,對著曾經(jīng)的二叔磕了一個頭,“……相公?!?/br> 林仲義看著地上赤裸的“嫂子”,胯下又硬了幾分。早在大哥還在時,他便早想把這個雙兒辦了。大哥常年在外,占著坑不辦事,也不把好東西和好兄弟分享,最后果然出了事,妻子還不是留給了自己。 “會伺候男人嗎?不用我教吧?”林仲義問,抻直了手里的鞭子。 “會,會的……” 周鈺棠早先已經(jīng)被林仲信打怕了,林仲信真的不關(guān)心他的死活,往死里打,打完了還cao。這讓周鈺棠懂得乖乖地服從男人的命令,那樣也許會少挨些打。 林仲義解開褲子,露出挺拔健碩的男跟,伸到妻子嘴邊。 周鈺棠跪著上前兩步,含住了面前的大jiba。 林仲義非常滿意,眼前的寡嫂已被大哥調(diào)教了一通,不比那些放不開又不會看眼色的小處子。 含了一陣后,林仲義讓周鈺棠屁股朝外,跪在床上。周鈺棠跪在床上,感覺紅色的喜被喜帳就像一張深淵巨口,把他吞了下去。唯一讓他慶幸的是,老二在床上沒有他大哥那樣折磨人,雖然也不曾關(guān)心他在床上的感受,好歹不會刻意粗暴地讓他疼或是打他。 老二射完精后,用一個木頭的假陽具堵住了他的逼口。 此后,周鈺棠成為了林家老二林仲義的妻子。每天早上,林仲義會帶著妻子去給父母敬茶,然后一起吃早飯。早飯后林仲義要去打理家族生意,周鈺棠就待在家里。老二不需要他做太多家事,最好是待在房間不要出屋子,刺繡插花之類就好,尤其厭惡他接觸自己兩個弟弟。 老三名喚林仲禮,25歲,前幾年中了舉人,這些年不是在家就是在學(xué)堂準(zhǔn)備科舉。老四林仲勇,19歲,是最被寵愛的小兒子,喜歡在郊外騎馬釣魚。 周鈺棠日夜在院子里待著,丈夫林仲義希望他早點(diǎn)懷上孩子。林仲義對他的身體有一個很大的不滿:他太瘦了,這樣不好懷孕,也在床上不夠sao浪。 rou可以慢慢補(bǔ),sao浪可以自己培養(yǎng)。不夠sao浪的唯一原因是,之前沒在床笫之事中嘗過趣味,林仲義如此想道。 雖然大哥林仲信在家時夜夜把大嫂日得直叫,但那是重?cái)?shù)量不重質(zhì)量,周鈺棠床上青澀羞恥的表情還像一個處子。 林仲義單身多年,大哥不娶妻他也不能娶。因此,他在勾欄院消磨了不少時日,那方面的玩意沒少琢磨。 這日,他讓妻子在床上脫光衣服,撅好屁股,接著從床下的暗格拿出了一個小瓷瓶,里面是豬油狀滿滿的yin藥膏體。 周鈺棠不懂他要干什么,害怕得雙腿直打哆嗦。 林仲義輕笑,“娘子不必害怕,這是讓你快活的東西。”說著手指挖出一大塊膏體,探入深紅色的花xue。 他一邊揉,一邊說道,“娘子的saoxue不夠浪,如何在床上能伺候相公開心呢?為夫是在幫你。你現(xiàn)在還未有兒女,伺候相公就是第一要務(wù)。這點(diǎn)事都做不好,讓為夫怎么看你呢?” 一番話說下去,讓周鈺棠無地自容。 yin藥很快起了作用,林仲義的手指感覺內(nèi)里的rou壁軟爛濕滑,越來越多的sao水隨著揉弄流出來。甚至周鈺棠平時不會勃起的小jiba也抬頭了。他抽出了手指,轉(zhuǎn)而挖取藥膏,撫弄起雙兒抬頭的jiba和胸口的rutou,抹好后,又挖出一大塊藥膏,伸進(jìn)了被忽視的菊xue,揉弄了好一陣。 隨著呼吸急促,周鈺棠的身體逐漸由蒼白變?yōu)榱朔奂t色。體內(nèi)的瘙癢感讓他迫切地需要什么東西插進(jìn)去,磨一磨,他感到很空虛。 林仲義欣賞著他,慢條斯理地擦了手,扣好了藥膏蓋子。 “為夫還有事情要處理,娘子就在這里好好等吧。如果老爺和夫人聽見你的浪叫就不好了?!闭f著,他把周鈺棠的腳踝銬在了床頭鐵鏈上,離開了房間,讓仆役鎖好了門。 半個時辰后,林仲義打開了臥室房門,一股sao氣鋪面而來。他的小妻子躺在床上,正拿著一根木質(zhì)的假jiba抽插著屁眼,前面的花xue已經(jīng)被cao出了一個合不上的小黑洞。 床上有一灘灘深色的濕痕和jingye。 周鈺棠癱軟在床上,腦子被欲望燒成一攤漿糊。他已經(jīng)插了自己好久,甚至兩個洞都有些松了,但那種瘙癢和空虛感沒有絲毫減退。 林仲義沒有告訴他的是,這種藥膏只有男人的jingye才能解,否則插再久都沒有用。 “相公……”周鈺棠淚眼彌蒙。 林仲義給他解開了床頭的手套,周鈺棠立刻跪起來撅好屁股。 “求……求相公……求相公疼疼妾吧……”他yuhuo難耐,他好想丈夫的大jiba進(jìn)來磨一磨。 林仲義看著那兩個被木jiba插得流水外翻的紅腫xiaoxue,一邊滿意周鈺棠的sao浪yin渴,另一方面男人的占有欲又憎恨這樣yin賤的妻子。他伸出手指插進(jìn)sao軟的花蕊,磨了幾下,噗呲地噴出一股sao水,周鈺棠一邊叫一邊癱到了床上。 “賤貨,”林仲義脫下褲子,他今天非得把周鈺棠cao得下不來床才行,得讓周鈺棠以后一看到他就懂得撅屁股。他從暗格拿出一個羊眼圈,套在了自己jiba上,待關(guān)上抽屜時又一想,邪惡地笑著,又拿出第二個羊眼圈套在guitou下方。 “今天讓你兩個逼眼合不上?!彼f,“sao逼抬起來,伺候老公?!?/br> “是……是……”周鈺棠像發(fā)情的母狗般跪好抬起屁股分開腿,露出兩個饑渴的洞。 林仲義帶著兩個羊眼圈,還沒進(jìn)去,在sao爛的臀間刮了兩下,周鈺棠又禁不住般噴水了,花口肥唇徒勞地收縮著,想吃到大jiba。男人讓身下人自己扒開逼唇,直直地挺入,同時,他抓住對方的頭發(fā),“……sao貨,這時候該說什么?” “……謝謝相公……謝謝相公的大jiba……”周鈺棠哭著說。 “大jibacao得好不好?” “好!好舒服……cao得sao貨好舒服……” “是我cao得好還是大哥cao得好?” “啊……相公你……cao得好啊——” 林仲義啪地給了對方白皙的背上一鞭子,留下一道小臂長的血痕。 “賤貨!”他罵道,“竟然敢說我大哥的不是!” “不、不敢……我不敢啊……不敢……啊——” “說我cao得好,你被大哥cao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 “沒——沒有——啊——” 林仲義又是兩鞭。 “想不想好好伺候你相公?” “想!想伺候相公……伺候你……唔嗯嗚嗚……” “那屁股要好好吸大jiba,懂嗎?” “懂……”周鈺棠夾著逼,強(qiáng)烈的瘙癢感和快感折磨得他身體亂抖,“好好伺候大jiba……唔嗯……” 林仲義在他yindao和屁眼里各射了一次,又咬腫了妻子胸前的rutou,玩了一遍后,讓妻子坐在他挺立的jiba上,自己動。第三次非常久,周鈺棠哭得眼淚都沒有了,林仲義還沒射,只能上下不停地起伏吞著jiba,到近子時才把丈夫夾出來。 “沒用的sao貨?!绷种倭x道,“這么久才夾出來,是不是自己貪玩?下次讓你睡在木馬上好了?!?/br> “不……不是……對不起相公……”周鈺棠跪在地上用軟布清理著丈夫的身體,又給床鋪換了干凈床單褥子,最后忍著背后火辣辣的鞭傷上床時,林仲義竟然把他的枕頭被子仍在了地上。 “沒用的sao貨不配上床,你就睡在我腳邊的地板上吧。” 周鈺棠只好把換下來的褥子鋪在冰冷的地磚上,在那里睡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