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cao自己的兒子不是更shuangma/重口虐身,慎入。疼痛預警,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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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恪被按跪在地上,他前半生養(yǎng)尊處優(yōu),加上體格不好備受嬌寵,是真正的一丁點苦都沒有受過的。 然而他此刻一身狼狽,衣服已經徹底濕透了,緊緊的貼著單薄的身體,將纖瘦的腰肢全都勾勒出來,頭發(fā)被紅酒和其他液體混成一團,還在往下滴答。 他們用力的握住方恪的手臂,用健壯的體格輕松的壓制住他所有的掙扎,叫他被米色褲子包裹的,同樣修長矯健的雙腿落到地上,膝蓋骨和水泥的粗糙地面相撞,然后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和砂紙般的水泥面摩擦。 方恪試圖起身,可是幾個大漢壓身,他實在掙脫不出,只感覺被壓制住的手臂都要斷了,他未吃過苦,抵抗力就格外的弱,可是他沒有吭一聲,目光低垂死死盯著地面,牙齒死死的咬著。 “方少爺,你說你,怎么這么不知趣呢?!彪x方恪不遠的男人慢悠悠的開口了,他欣賞著方恪屈辱的姿態(tài),“還以為方少爺會對伺候人別有心得,沒想到呀沒想到,還是個貞潔烈婦呢?!?/br> 方恪心頭一團火,聞言冷笑:“滾你媽的蛋,爺還沒嫌棄你不夠sao呢。找不到人cao不如試試門口的拖把棍,保準能cao得你爽歪歪,就怕你的向日葵含不?。 ?/br> 論罵架,方恪算是其中好手,兩句就把男人堵的臉色發(fā)青,目光陰沉的在方恪身上掃來掃去。 方恪即使是在昏暗的光線下狼狽的跪著,也能看出俊秀的身姿,瘦而挺拔的腰條,寬肩窄腰,略微豐滿的胯腿,無不散發(fā)著性的吸引力,簡直比那些模特還要好看。 “我不跟你扯口舌之快,”男人說:“因為方少爺已經不是那個方少爺了,一條狗而已。我怎么可能因為狗沖我叫就罵它,我一般……” 他慢慢的走過來,方恪下意識繃緊身體,可他冷不丁一腳踹過來,堅硬的皮鞋直接踹到方恪柔軟且無防護的腹部,方恪喉嚨里響了一聲,眼前頓時發(fā)黑,劇痛在腹部炸開,疼的他想要蜷縮起來卻被后面的人牢牢固定。 “……一般打一頓就好了?!?/br> 方恪好不容易才喘過一口氣來,他少挨過打,一時直懷疑腸子是不是被他踢斷了,絞在一起生痛。 “你要知道,我就算不是方家少爺了,我……”“你以為我是誰授意來的?!蹦腥舜驍嗔怂脑?,也打斷了方恪的癡心妄想。 他半蹲下來托起方恪的臉,露出了滿是惡意的笑容:“沒了方家,你什么都不是。我是你的好大哥特意請過來給你開苞的。你的好父親特意沖我點的頭,鄭家不需要再多一個繼承人,而你,你在對付方家真正的少爺的時候不知道有沒有想過如今的下場?!?/br> “你讓方家丟盡了臉,讓方家真正的小少爺吃盡了苦頭。方家不要你,鄭家也不會要你,你怎么還會以為你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方少爺?” 他輕輕拍了拍方恪因疼痛而蒼白的臉,手順著寬大的衣領探了進去,撫摸上里面柔滑的肌膚。找到一邊的小紅果用力一擰。 方恪倒抽氣的聲音響在耳邊,讓人一陣暗爽。 “你就只剩這一身好皮rou,我可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今天你跟我,我對你溫溫柔柔的。不然讓你的好大哥來,你可知道他對你傷害過的方小少爺有多么寵愛,他不會讓你好過。我可是已經從鄭先生那聽了一耳朵,實不相瞞,我都聽硬了,好不容易求了個給你開苞的機會,你看看你,還不珍惜?!?/br> 他憐愛似的撫摸方恪的臉,從方恪大睜的眸中看到了恐懼。 “那我就只好過幾天再來,玩玩已經被cao爛的奴隸,一解相思了?!?/br> 他說的是真的有些心動,可方恪只是看著他冷笑。 這個他都記不住名字的主,也是那個真正的方小少爺的愛慕者之一,他們打的什么算盤,方恪心里一清二楚。 只是他真的沒想到他們會一丁點也不念血緣親情,直接就要用那么腌臜的手段對付他。什么爭家產,他哪里敢。但他的好大哥可一點也沒有看他老實就放過他的意思,怕是在鄭彬禮心中,已經是恨透了他。 可笑真相大白后方小少爺被眾人心疼寵愛,而他回到鄭家,不過進入了另一層地獄。不過也是他自作自受,可是……他們真的就一點都不顧念他身上的血緣嗎? 此時天真的方恪,還沒有真的看到地獄的樣子。不過很快就能看到了。 因為鄭彬禮出現了。 先前的男人跟他寒暄幾句退場了,方恪不安的動了動腿,感到壓制住他的男人們更加用力,忍不住痛哼了一聲。 地板陰涼,他不過跪了一會兒膝蓋連著小腿就疼的厲害。鐵定是要青了。 方恪對著鄭彬禮有些心虛,小聲招呼了一句“大哥。” 然后鄭彬禮就給了他一記耳光。 鄭彬禮外表斯文手勁很大,直接把方恪打蒙了,不過沒等方恪反應。鄭彬禮示意他們抬起方恪的臉,左右開弓就是七八個耳光。 耳光聲清脆的回蕩在地下室,方恪被扇的七葷八素,牙齒咬到了舌頭和口腔,嘴里一股血腥味。臉上迅速紅腫起來,他耳朵里嗡嗡作響,眼前發(fā)花。 動物的警覺讓方恪沒有出聲,他眼里重新帶上了狠勁,可是狼狽的姿態(tài)只是襯得他格外凄慘可人,眼中兇巴巴的光一點也沒有威懾力。 鄭彬禮打完他起身拿出絲帕擦了擦手,方恪知道求饒無用,干脆不吭聲。只是看他這德行心里忍不住嘲諷。 垃圾。 他是壞蛋沒錯,鄭彬禮你又是什么品種的垃圾。裝模作樣。 完全忘了就在十天前,他還迷戀這樣的姿態(tài)要死要活。 鄭彬禮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勾起唇角笑了笑,然后示意保鏢們把他拽起來。 方恪完全是被提起來的,他的腿跪的麻了,不得動彈。 他們把方恪拖到一側的木板上,方恪一看就差點暈過去。 木板并不是平的,而是一排排尖銳的直角波浪,形似搓衣板,可是上面的楞都是尖銳的三角。 方恪一看就掙扎起來,可是被他們提雞崽一樣提起來,不顧他的掙扎撲騰,把他纖細的腳腕一捉,然后并攏起來就把雙腿小腿都壓在了上面,叫他跪坐下去。 方恪一跪上去就疼的失去了力氣,沒有其他的支撐點加上自身的體重,那些楞就像刀子一樣切割他小腿上的骨頭皮rou。而他們怕他掙扎還在用力往下壓。 隔著布料,那一層白軟的皮rou迅速被壓到皮下出血,無情的直角楞在體重支持下顯露出超人的威力。 方恪疼的腰都軟了,眼中都泛起了淚花,他弓起脊背試圖緩解疼痛,可是完全做不到。 “鄭彬禮!你要做什么?不要壓了!好痛……” 鄭彬禮冷冷的看他眼中蒙上水霧,疼的不住吸氣的樣子,半空中的手仍未放下,讓保鏢們繼續(xù)加壓。 “不叫大哥了?”鄭彬禮冷冷的問。 “不叫!我本來就不想叫!”方恪委屈壞了,他有些被寵壞了,但畢竟不是傻子,怎么看不出來鄭彬禮的目的。 他進來時沒注意周圍,此時目光一掃,當即嚇得他膽寒。 “你倒是可以繼續(xù)叫,”鄭彬禮說:“這樣接下來的時候,我聽著也會比較爽。可惜你沒有這個資格叫我,我會加重刑罰而已。” 鄭彬禮看著方恪跪在上面,被壓制住雙臂,掙扎從有力變得虛弱,連帶著眸光都軟弱下來。嘴里可憐兮兮的嗚咽不停,倒是沒有求饒。 這只是一個開始。 他一點也不擔心方恪給不出他想要的反應。 很快,他們取出幾條皮革短銬,將方恪的雙腿小腿鎖在刑具上面。然后放開方恪的雙臂,左右更挪過來一個小臺子,上面分別有固定住手腕和手指的機關。 “鄭彬禮,你要做什么?我知錯了,我以后不會去打擾你們的,家產我也完全不會去爭,你們只要給我每月打一點錢,我就會滾的遠遠的,再也不出現?!狈姐÷曇衾飵е耷?,對于沒受過疼的人來說,他已經忍不住了。 鄭彬禮眼中反而出現一點笑意:“你倒是想的美,他們真是給你養(yǎng)傻了。就憑你對臨昭做的那些事,你以為我會這么輕易放過你?” 方恪咬住了唇,他想為自己辯解幾句,一時又心灰意冷。早知鄭彬禮心狠手辣,他作為旁觀者有時都發(fā)慫,何況如今一躍升級為鄭彬禮最恨的人。 可他還抱有一點希望:“爸知道你這么對我嗎?” 而鄭彬禮的回答徹底把他踹進了地獄:“哦,我問過他了,他說沒cao過親兒子,應該比較爽,讓我好好管教管教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