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重生了。我是來贖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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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群人烏泱泱的闖入,然后突然住了聲。 在他們眼前,方恪半垂著頭靠在一個人懷里,雙手撐在后面,那個人從背后擁住他,親吻他的側(cè)頸。 一個mb則埋首在他胯間,頭部一動一動顯然在吞吐什么。 第三個人則是拉起方恪一條赤裸的腿踩在自己胯下,用手挑逗方恪無處躲藏的紅櫻。 漂亮的身體線條優(yōu)雅有力,擁有恰到好處的單薄和力度,白皙的肌膚猶如暖玉,胸前紅櫻宛如白雪紅梅照的人臉紅。就大大方方的正對著門。 場面香艷至極,以至于闖入者一時都忘記了要說什么。 而中間的主角,假少爺方恪…… 他們知道方恪長得好,可從來只見他放浪形骸,從來沒見過這么媚人的一面。 憂郁的含水的眸子看到他們變成驚恐,就像被嚇到炸毛的貓咪,誤入獵場的小鹿。即使這樣他也沒掙扎,呆呆的。mb們看到他們闖入也嚇了一跳,正揉搓方恪rutou的那只手一哆嗦,不小心重了些,揉的方恪一哆嗦,嘴里溢出一聲呻吟。 這聲響仿佛打破了什么魔咒,讓場面再次喧鬧起來。 只是這次他們心中不約而同的想到,如果方恪不是方家少爺了,那他們…… 中間的方臨昭臉色格外難看。 他轉(zhuǎn)手想讓這些人退出去。但他不過剛剛認回來的方家少爺,沒有什么實權(quán),這些人不過是來看熱鬧的。 其實方恪的人緣不是多好也不算多差,只是對于酒rou朋友而言,這樣的熱鬧不看白不看,過了今天。方恪的地位就一落千丈了。 他們對于方恪和方臨昭的矛盾清楚的很,不少還在方恪欺負方臨昭時插了一手,此時處境尷尬,趕緊想抓住這一次機會好好羞辱一番方恪給方臨昭出氣,以做表態(tài)。 “哎呦真是丟人現(xiàn)眼,假貨就是假貨,這么一會兒功夫就跟人搞上了。” “方恪,還不趕緊來見過你們方家的新少爺?” 方恪如墜冰窟。他分不清那邊是夢,恍惚還是在鄭家的地下室里,夢回那一晚。 他也經(jīng)常做以前的夢,他驕傲肆意的敗家子生活,他流連花叢,他追在鄭彬禮后面跑,然后針對方臨昭的那些事。 還有那個晚上,他被打回原形,在圍觀群眾的刺激下口不擇言,方臨昭譏嘲的看著他。下了判決,他是假的方家少爺,他方臨昭才是真正的方家人,當初不過是方夫人不小心抱錯了。他不過是一個不知父母的野孩子,居然享受了這么多年的錦衣玉食。 他們已經(jīng)做了親子鑒定,包括方恪和其他方家人的,方恪和方家一點關系也沒有。 從天堂到地獄不過如此。 可是……就算他欺負方臨昭是真,當初被抱錯又不是他自己愿意的,但他要感謝方母。不然他無法想象會如何在鄭彬禮和鄭父手中活下來。 方臨昭發(fā)覺了一些不對。 方恪懶散的靠在mb身上,連mb都聽懂了發(fā)生了什么,看他的眼神帶著異樣??煞姐∵€是那副懶散的模樣。在眾人面前衣襟大敞,按住給他含rou的那個mb的頭,胯下抽送了兩下。紅唇半啟,春色撩人。 “原來你早知道了,”方臨昭說“怪不得你一直針對我?!敝車税l(fā)出恍然大悟的呼聲。 方臨昭說話頗有咬牙切齒的味道,可是方恪已經(jīng)動情,顯得場面極其詭異。 方恪有些委屈的咬咬唇,不想理會他。這也是他的噩夢,他不想一遍遍的承受這樣的凌遲之刑。他只想歇一會兒,醒來又是可怕的痛苦,他不想夢里也這樣。 “方恪?方恪!” 方臨昭的聲音很遠,周圍人影晃動,宛如鬼影。 方恪在其中瑟瑟發(fā)抖,胯下卻因為藥物忠實的勃起。 “方恪,你自己選的藥爽不爽?”下巴被捏住了,眼前是熟悉的臉?!斑€是我打攪了你的好事?我現(xiàn)在應該退出去,讓你爽完了再出來?” 方臨昭顯然火氣很大,任何一人在復仇打臉時對方卻只顧?quán)培虐“。紩鸫蟮摹?/br> 有人悄悄對方恪舉起了手機。 方恪搖了搖頭,把發(fā)燙的臉蛋在方臨昭掌心蹭了蹭。 方臨昭觸電一樣抽回手,露出見了鬼的表情。 可是碰到的滑嫩潮濕的軟rou,那一點點彈性的觸感,還是留在掌心揮之不去。 “你做什么!”方臨昭憤怒的壓低了聲音。 那幾個試圖表現(xiàn)的狐朋狗友湊過來,抓住方恪的手臂就想給他拽下來,方恪實在沒有力氣,就往方臨昭那縮了縮。 一向只能得到方小少爺粗暴對待的方臨昭簡直受寵若驚,居然下意識的把人護住了。 等反應過來再一把把人按回床上。 “都出去,看來方小少爺現(xiàn)在不太清醒?!狈脚R昭咬牙說。想到方恪原本是想把這藥用在自己身上,他若是進方家的第一天就出了如此大的丑,怕是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 想想方恪的惡毒心思,方臨昭就收回了那么點源于美色的憐憫。 “我來幫方小少爺清醒清醒?!狈脚R昭加重了“小·少爺”的音,有人露出了曖昧的笑容。方臨昭流落在外吃了不少苦,方夫人愧疚之下居然直接轉(zhuǎn)給了他自己手上一半的股份。因此方臨昭在其中瞬間擁有了地位。 “哦,那這幾個……”湊過來的看向這三個mb。三個mb見事不好,匆忙收拾好自己站在一邊。就把已經(jīng)快扒干凈的方恪留在那。 方臨昭抽了抽嘴角,這是他請的。方恪想讓人輪jian他,他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只不過到底比不上方恪齷齪,掐著時間過來的。 “出去?!彼淇岬恼f,一手按住不斷動彈的方恪。 看熱鬧的在方臨昭的強烈表態(tài)下還是退去了,不過方恪這個曾經(jīng)的方小少爺被mb玩弄搞四人行的場面還是傳播了開去。 b市太子圈里天就要變了。 人都出去了,方恪也安靜了。 方臨昭憋著火氣把抱被子的方恪拖下床,丟到地上。拽住他僅剩的衣物往衛(wèi)生間拖。 而方恪就像不會走路那樣拖著腿,咬住唇微弱的掙扎,右手抓住方臨昭的手腕,左手剛碰上去就吃痛一樣縮回去了。 方臨昭沒關注他的異樣,到衛(wèi)生間接了捧水,直接澆到方恪頭上。 方恪可憐兮兮的歪在地上,被涼水激了也沒有過多的反應。 方臨昭指著他那張臉氣的冷笑:“怎么?我還打攪了你的好事不成?要不要我把那三個mb叫過來,你們繼續(xù)做?” 他蹲下來把軟趴趴的方恪提溜正,看方恪茫然的臉:“想不到吧?我還是回到方家了,這都要感謝你做的孽。你的事我已經(jīng)跟爸媽說了,他們答應我讓我來處理你?!?/br> 熟悉的話讓方恪一哆嗦,意識恢復了一點。他記得那天晚上他們差點大打出手,他不敢相信的下樓去質(zhì)問,結(jié)果被大哥堵了個正著,拿檢測報告甩了他一臉。 然后怒斥他的無恥,對方臨昭做的那些事。他犯得那些錯。 可是明明幾天前,他跟大哥提起的時候,大哥不過是親昵的揉揉他的頭發(fā),告訴他:沒關系,大哥替你處理。至于那個惹你不開心的小子,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他無權(quán)無勢,吃了虧也不能把你怎么樣。 于是他就去找二哥要了藥。 現(xiàn)在他指著他罵,一副為方臨昭痛心疾首的模樣,說的對他做的蠢事毫不知情。 方恪呆站在那,頭一次真正的認知到這個世界是什么樣子。 “說話?。磕阋詾槟悴徽J賬有用嗎?” 臉被方臨昭又掐住了,方恪目光從虛空中挪回來,方臨昭感受了一下手指上嬌嫩光滑的觸感,沒忍住又掐了掐,這對個男人而言是挺屈辱的動作了,可方恪還是沒過大的反應。 藥這么厲害?方臨昭心里發(fā)冷,臉也寒了下去。 他拽起方恪,在水池蓄滿了水,就一胳膊攬住虛軟的方恪,抓住人的后腦按進了水池里。 老實說,他很久前就想對方恪這么做了。 方恪掛在方臨昭的手臂上掙扎,兩只腳不斷的在地板上打滑,掌心一直沒有敢踩實在地面上,大大加深了方臨昭的負擔。 因此沒淹多少會就拽了起來,方恪臉上頭上全是水,驚恐的吸氣咳嗽。手指軟軟的搭在水池邊上。 方臨昭貼近方恪的耳朵,沒忍住在上面咬了一口。 方恪有過這么誘人嗎?他想。是他心態(tài)變了,還是失去了方家少爺?shù)墓猸h(huán),方恪變得卑微了,也因此顯出皮囊的美色來。 他想,應該是后者。 “方臨昭?”被淹過,方恪終于有了一點身在何處的實感。干嘛呀,在鄭家要被那兩個人渣欺負,在夢里還要被方臨昭欺負。 “方臨昭,你想做什么?”方恪問。 青年被他提在手里,狼狽的對著鏡子,身上只剩一件敞開的襯衫,還有被扯下一半的內(nèi)褲,一點roubang露在外面。 渾身水淋淋的,看起來格外好欺負。 “做什么?”方臨昭咬著這三個字,笑了:“做什么?當然是把你欠我的補回來,欺負我的給你還回去,然后讓你滾出方家!” 方恪恍然大悟,當時他非常頹廢,方臨昭只是給他趕了出去,看他什么也不會的呆樣,還給他留了一小筆錢,告訴了他真正的身世。于是過慣了米蟲生活的方恪就去了鄭家,這一去,他就…… 方恪一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