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換個地方養(yǎng)壞貓咪/痛打養(yǎng)臀傷,甜甜哄貓,被打痛的貓貓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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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恪還是被弄哭了,不是被打哭的,而是被氣哭的。至少方臨昭是這么以為。 方臨昭瞥了眼分開的部位,一時間血沖大腦,下身一柱擎天。 方恪被頂?shù)搅诵「梗y以置信的扭過臉看方臨昭。方臨昭眼睜睜看方恪水汽朦朧的眼睛里緩緩凝聚出兇光。 方恪條件反射的一鞋底抽下去,疼的方恪一抽。 然后是噼里啪啦的兇殘抽打,方恪被抽的身體搖晃起來,咬著唇哼唧。 方臨昭不承認自己被他嚇到了,那個瞬間,方恪就像是想要跟他同歸于盡。 驚嚇過后是更多的羞惱,是主人身份被冒犯的憤怒。 方臨昭沒去管那小小的羞澀縫隙,讓方恪撐穩(wěn)了身體。 他成年人的手勁遠盛當年的小方恪,也沒有一層內(nèi)褲保護,橡膠鞋底粗暴的抽過白嫩軟rou,反復抽打拍擊下,隱約的血絲都從臀面上滲了出來,底色發(fā)紫。 打的臀rou搖晃,方恪纖瘦的身體也無助的搖擺,疼的直吸氣,啪啪掉淚也不敢呼痛。 少說一百多下下去,方恪屁股都要被打爛,兩瓣rou疼的要命,甚至整體紅腫起來后,每一下拍擊都讓疼痛劇烈的炸開,喚起之前被打到麻木的神經(jīng)。疼痛層層疊加到無法忍耐,一下比一下更疼,軟rou傷上加傷,每一下都讓他眼前陣陣發(fā)黑,只能勉強維持姿勢。 等方臨昭熄火回過神,才發(fā)覺自己已經(jīng)做的過了。 方恪原本白嫩的屁股慘不忍睹,青紫淤痕從臀面延伸到腿根,都是橡膠鞋底抽出來的。說是打爛了都一點不虛。 甚至因為他的不知輕重,表面破皮流血之處也不少。 方恪幾乎軟癱在了他身上,一點點的吸氣,淚水流了滿臉。顯然是疼的狠了,冷汗都浸濕了額發(fā)。 “你,你怎么不阻止我?!狈脚R昭說的心虛無比,抱著方恪一點出格心思都不敢有,但是違背主人意愿的rou棍還是頂著方恪不肯軟下去一丁點。 方恪只是搖頭,方臨昭不懂,第一次都是主人下馬威的時候,都會下手狠一些給奴隸打服。而這個時候奴隸如果還想要認這個主,一般不是實在扛不住認為二人不適合了,不然不會使用安全詞。使用安全詞一定程度是對主人權威的蔑視,也是主人的失敗。 方臨昭不懂,方恪卻不能仗著他不懂就任性,不然之后也會很慘。 何況二人根本不是那樣的關系,方臨昭想報復,他想要庇佑。除了受著還能怎樣。說是安全詞,二人也根本沒確定過,這根本就是方臨昭單方面的施虐而已。 方臨昭心虛的要命,實在沒臉怪方恪不反抗,把人側著抱起來又去看他的膝蓋。 結果更沒臉了,他們是在鐵條床上做的,床上根本沒鋪什么床品。方恪兩個膝蓋都跪青了,磨破了皮,一邊甚至扎進去了一根小小的木刺。也不知是什么時候搞得。 對著方恪倆膝蓋,方臨昭簡直比對著他慘兮兮的屁股還心疼。小心的把人放下,跳下去拿醫(yī)藥箱。 拿指甲小心的捏出木刺之后,方臨昭給破皮的膝蓋消毒。抱過自己睡的被子讓人能舒服的窩在里頭側躺著,方小少爺何時吃過這種苦,何況之前這人還是個s。 他怎么就真的下手了,怪就怪方恪實在太有誘惑力,對于方恪提出的交換,他內(nèi)心到身體都已經(jīng)歡呼雀躍,實話說期待已久只是不敢想。早上這人還光芒萬丈傲慢驕橫,不過短短半天就淪為他的臠寵,被無情的方家拋棄,被他折磨至此還連哭出聲都不敢。 他以為會對折磨方恪感到滿足,可事實證明他或許夠狠,但或不該是用在方恪身上,他只顧著凌辱他,完全沒理會過方恪的心情和承受力,“對不起。” 方恪有些詫異的挑了下眉,他膝蓋其實沒那么忍不了,因為那時候他都在體味另一種疼,根本注意不到小小破皮。比起釘指碎骨之痛,這點算是什么呢? 只是他沒想到方臨昭會道歉,一個完全掌握住了他的施虐者,有什么好道歉的呢。 “以后這種傷可以跟我說的,”看方恪不回答,方臨昭繼續(xù)念叨:“這種,這種額外的,沒關系的。我做的……”他想說我做的過分的你也可以說,可是想到之后他還有更多過分的事想對方恪做,他就說不出口。 方恪只是靜靜看著他,眸中的冷淡叫他的小心思無所遁形。 明明作為性奴的是方恪,可是方臨昭卻有自己才是對方掌中玩物的感覺。 方恪倒真沒想太多,他看著自己完好的雙腿被人無比珍惜的捧著上藥,感覺那無形的可怕劇痛都減輕了許多。 他是真的,真的回到了這段時間嗎? 方臨昭大半夜叫了那個跟班來送藥,他有錢根本沒兩天,手上的藥都不知道有沒有過期,哪里敢給方恪用。 跟班今天根本沒睡好,一看信息簡直心都要跳出來,急吼吼的沖到藥房買了最好的傷藥趕到那個小區(qū)。 可是沒來得及看上方恪一眼,就被方臨昭拿走手中藥袋,匆匆說了句謝謝就關上了門,他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才忍住把門敲開的沖動。 方臨昭回去看見方恪半瞇著眼昏昏欲睡,再一掃周圍的環(huán)境。 不行!太簡陋了!這種地方怎么能讓方恪養(yǎng)傷,他該早點換房子,把方恪安置好。 方臨昭只能任勞任怨的先給人解開鎖鏈,抱到自己房間,再把被子抱回來,再急吼吼的去洗手,取棉簽給方恪上藥。 方恪膝蓋也受了傷跪不住,方臨昭只好讓他斜靠著被子,自己蹲在床邊一點點的給可憐的美臀擦去血絲,上藥消腫。等上完藥方恪已經(jīng)睡著了,捂著胃皺著眉。方臨昭這才想起來他忘記給方恪喂食,想到方恪還特意告訴他自己胃不好。 方臨昭趕緊去翻帶回來的袋子,那是讓方家傭人做的,本來打算拿來好好羞辱這個假少爺一番,也忘了。 取出不油膩的菜熱了,自己再淘小米煮了一鍋小米粥。 他記得方恪口味刁,喜歡清淡的日系菜品,但是又不愛海鮮,又不喜歡過于淡的,難伺候的很。 最后搞出一碗稀粥配上清爽小菜,把rou菜的油腥撇去,這才給人端上來。 自己嘗了還可以,但絕對是會被方恪嫌棄。 給方恪叫醒,忐忑的把粥端上來,結果方恪什么也沒說,乖乖的把粥吞了。只是眉頭一直皺著,也不知道是難吃還是疼的。 之后又是洗碗,方恪又要刷牙。 方臨昭在殘留粥味的口腔里好好搜刮了一一番,才拿盆端了牙具過來。 方恪瞥一眼這被用過的牙杯,又瞥一眼方臨昭。方臨昭咬牙:“牙刷是新的?!狈姐∵@才紆尊降貴的用了。 之后又是翻新手巾打濕了給人擦臉擦身,檢查藥膏有沒有蹭掉。他家窮的沒安空調,生怕方恪凍到,拿了毛巾蓋上,又怕沾到傷口。 最后忙活完的方臨昭蹲在地上,看側躺在他兩床被子里睡得香香的方恪,頗有些懷疑人生。 必須,明天就換地方。他暗自給自己打氣,對于未知的未來,他竟然充滿了動力,他一定要強大到??梢岳卫蔚陌逊姐】刂圃谑诌叢趴梢?。 完全沒發(fā)覺自己的思維有哪里不對呢。 所有的雄心壯志在方臨昭在沙發(fā)窩了一宿后消散了。 嬌貴的前·方小少爺發(fā)燒了。 方臨昭沒想到養(yǎng)方恪那么困難,他根本沒想好好對他,可也沒想第一天就把人弄病。 他只知道送上門的宿敵主動給他玩,不要白不要。他在他身上發(fā)泄過那些年受過的屈辱,報復完了,放過他也沒關系。 可是一沾手,方臨昭的腦子就不夠用了。 只是被打屁股而已,哦,或許還凍了半宿,經(jīng)歷了估計是此生最大的打擊,被相處了二十多年的家人放棄了,從高高在上貴公子變成別人的奴隸,然后被最討厭的人羞辱了。 方臨昭越想越心虛,揭開被子,眉頭就皺了起來。 經(jīng)過一晚,方恪的臀傷非但沒有好,看起來還更加嚴重了。底下的淤血完全沒有散去,臀尖腫的發(fā)亮,之前破皮的地方甚至有化膿的架勢。 方恪一直在睡,也是因為在發(fā)高燒,大概是并發(fā)炎癥。 方臨昭當機立斷,換房子!手指在手機上猶豫半晌,最后還是撥通了一個電話。 方恪是方臨昭用被子裹了親自抱上車的,過程難免碰到,把方恪疼醒了。 “這里都是人,你還想要臉吧。”方臨昭看起來已經(jīng)恢復了冷靜,手臂穩(wěn)穩(wěn)當當。 方恪笑了:“我還以為你不想我有臉呢?!狈脚R昭垂眸看他帶著不自然紅暈的臉,刷新了對這人的認知?!澳悴灰疫€想要,我是真沒想到你這么下賤,做別人的性奴那么熟練?!?/br> 想想就好氣。 方恪出奇的沒有太大反應,他的自尊,他的驕傲,早就沒了,只不過留下那一口氣,倔強的不肯咽。 方臨昭還以為他還是那個無知的傲慢又蠢的方恪,卻不知道這具殼里放的究竟是什么東西。 方恪抬頭親親方臨昭的下巴:“我乖,你輕點對我?!?/br> 方臨昭手一哆嗦差點把他摔下去。心卻是軟了,也許方恪是真的怕了,人都已經(jīng)到自己手里了,他還折騰他干什么呢,養(yǎng)好了陪自己玩不成嗎? 面色冷肅:“看你表現(xiàn)?!苯Y果全程一直抱著,生怕在顛簸之中再傷到一丁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