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方臨昭的復(fù)仇之日。方恪身世/持續(xù)憋尿委屈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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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臨昭在結(jié)賬時被耽擱了一會兒,店家的機器出了問題。 他焦躁的等待著,看年輕的店員滿頭大汗的忙活,看起來簡直是要哭了,一個勁的跟他致歉,他也不好說什么。 等回去時歉意的跟鄭彬禮解釋了一番,鄭彬禮看起來相當愉悅,一點也沒有久等了的怨懟。 他們愉快的分開,方臨昭點開手機。方恪已經(jīng)下了床,看起來已經(jīng)試探過了,現(xiàn)在正團在床腳,脖子上的鎖鏈還連在床上。 方臨昭還有一個約。 中午飯方臨昭要求方恪全部吃掉,尤其是其中那一大杯的果汁。 方恪原先以為束縛就夠了,可等他艱難萬分,忍耐著全身的刺痛蹭下床,每一下動作渾身都宛如針扎。他狗一樣跪著挪到廁所門口,才遲鈍的感受到了脖子上的拉力。以及方臨昭真正的目的。 方恪小肚子墜脹,很想去廁所釋放??墒菐谘矍?,他卻不能進去。 方臨昭很久沒有回來,方恪只好挪回地上最松軟的地方,他為了忍耐尿意不敢起身,全部心神都被漲痛的膀胱吸引了。 而他等來了午飯,還有方臨昭的字條。 “方臨昭!大混蛋!” 方恪雖然罵,可是也只能哭唧唧的蹭在地上,翹起屁股用舌頭一點點去舔混著牛奶的麥片,被要求全部舔干凈。 可是他膀胱漲滿,這么多水份下去,可想而知是什么樣的下場。 而且方臨昭還特意在果汁中加入了少量的利尿劑,春藥,以及一點點有益腸道菌群活動的東西。夠他受的了。 仆人按照要求,等方恪忍耐著尿意艱難把一碗麥片吃完,咬住門邊的掛繩,讓仆人把盤子收走后。再把一大杯果汁推了進去。 方恪瞪著杯子欲哭無淚,身體在壓迫下急欲噴發(fā),可是他不能,他做不到在這里失禁,把尿撒的到處都是。 他已經(jīng)很像一個合格的性奴,一個乖巧的寵物了。可就算是寵物也不會亂撒亂尿啊。 方恪慢慢的把唇湊近杯子,探出疲倦的小舌,叼住玻璃杯壁,小心的喝下果汁,膀胱被擠壓的越來越疼痛,他不得不繃緊了全身去抵抗釋放的本能。 乳環(huán)時不時碰觸到地毯,帶來些微快感。有果汁順著唇角漏出,流淌在身體上。 方恪感覺自己要不行了。 一杯果汁喝了很久,方恪感到胃一陣陣絞痛,小腹僅是呼吸都能感覺到膀胱的憋脹。方恪做了一會兒心理斗爭,還是選擇繼續(xù)喝下去。 他現(xiàn)在有點怕方臨昭了。怕方臨昭的手段,同時他也……是自愿的,自愿的成為方臨昭的性奴不是么? 可是心里肚子里的委屈,還是讓方恪紅了眼眶。 方臨昭去見了方磊。 方家的二哥,方家表面看起來其樂融融兄友弟恭,但實際上都不是一個媽生的,大哥方絡(luò)是方父已死的前妻所生,二哥方磊是外面的私生子,只有老三方恪,不,他方臨昭才是如今的方夫人親生的孩子。 所以可見方夫人對于他這個丟失的孩子該有多心疼,方臨昭手上的股份就是證據(jù)。 方家三個孩子大了,都在外面有自己的房子,在主宅也留有一個房間。方臨昭回來后,屬于方恪的那份自動變成了他的。 他們約見的地方是公司,位置比較遠,所以又耽誤了一點時間,中間還堵了一小會兒車。 方臨昭看著手機,看方恪艱難的喝下果汁,因為忍耐尿意,屁股時不時的晃動一下。等他喝完,已經(jīng)軟在地上連咬住繩子的力氣都沒有了。 方臨昭打量著方恪鼓起的小腹,看方恪在地毯上輕輕的蹭,苦苦等待他的歸來。 而方恪心愛的鄭彬禮一點也不知道他的苦處,一直在跟他談笑風(fēng)生,絲毫不知道多聊一會兒方恪就要多受一會兒的苦。 從言談中鄭彬禮得知方恪在他的手中,也沒流露出一點擔憂,反而對他噓寒問暖,體諒他的難處。言語中滿是對方恪行為的厭惡,方恪本就是仗著家世對鄭彬禮糾纏不休,鄭彬禮對方恪沒有絲毫感情只有不耐煩,只是礙于方恪的身份和風(fēng)度應(yīng)付而已。現(xiàn)在方恪被方臨昭擠走,他反而要感謝方臨昭呢。 他們聊的時候品嘗著精致的茶點,爐香的煙徐徐上升。而方恪跪爬到門前,用舌頭舔食牛奶麥片,邊忍耐住尿意。 他愛極了方恪苦苦忍耐的模樣,特別溫順乖巧,近的一伸手就能夠到,然后盡情蹂躪。 方磊極為熱情的接待了方臨昭。 方磊是玩金融的,可是實在有些眼高手低,賠了不少進去,又好賭。從生活習(xí)慣上比方絡(luò)危險的多,但是對對手而言更好控制。 有了血緣上的一層關(guān)系,又有之前戰(zhàn)略合作的情誼。他們說話倒是更親昵一些。對方臨昭的試探也十分坦然:“那婊子已經(jīng)臟透了,你也不要太介意?!敝傅氖欠浇j(luò)前來強jian了方恪的事。 接著又表達了歉意:“的確是我,實在對不住你啊小弟,當時那個野種來跟我要藥的時候我也勸過他不要太過分,可是他不聽,也不說拿去干什么。你也知道的,那時候野種占的是你的位置,母親特別疼他,我也要在方家企業(yè)里討生活的。有些事,我實在拒絕不了。” 方臨昭垂眸把玩著黑屏的手機:“他,這個野種,在家里是什么樣的?” “這個嘛,”方磊有些難以啟齒:“你也聽說了吧,他有些不好的癖好,小時候不懂事,就對我們用。大哥也太過縱容他。他剛十幾歲就會帶同學(xué)回家上床,還是我們給他處理的后續(xù)。約炮,一夜情,去俱樂部都是小事。 我們實在是管不住他,他性格頑劣,稍微說他幾句就會跟我們翻臉。甚至動起手來,我在家里也沒有個靠山,凈被他欺辱。 我有時候也感覺挺悲哀的,怎么就有這么個浪貨小婊子做弟弟。之后見了你啊,我一看到你就覺得親切,看你被他欺負我這個當哥哥的就心里不舒服,想著幫幫你也好。 這可不就是天降的緣分!原來你才是我的親弟弟啊。他一個偷情偷出來的野種,也難怪那么放蕩,只是苦了你這些年了。” 方臨昭靜靜聽著,方磊的話和方絡(luò)的重合。少年時的方恪又浮現(xiàn)在腦中,驕傲的臉,赤裸的身體,夾在兩個男人中間浪叫。 方臨昭揮退了想象。 “真相總是會水落石出,假的就是假的,上不了臺面?!彼恼f:“二哥,我委托你查的查到了嗎?” “查到了?!?/br> 方小少爺出生之后身體不大好,就在醫(yī)院多住了一段時間。之后就一直生活在方家人眼皮底下,錯換也只能發(fā)生在醫(yī)院里。 方臨昭是醫(yī)院的護士發(fā)現(xiàn)了沒人要的他,找不到方臨昭父母的情況下才將他帶回了孤兒院。 所以只要排查當時住院生子的孕婦,就能知道方恪真正的母親是誰。 當時有一位年輕的孕婦,大概還是未成年的樣子,大著肚子獨自去生孩子,生活用度頗為奢侈。但是生完孩子就跑了個無影無蹤,這種情況醫(yī)院里也有,多數(shù)連孕婦自己都不知道孩子父親是誰,不想承擔撫養(yǎng)的責任就偷跑了。 這女人應(yīng)該就是方恪的親生母親。 女人留下的信息很少,但方磊還是查到了一些線索。好巧不巧,跟鄭彬禮的父親鄭爺有關(guān),因為簽字手術(shù)的就是鄭爺?shù)氖窒隆?/br> 再去一問,那小姑娘是鄭爺?shù)那閶D,不聽話生下了孩子,鄭爺一氣之下不要她了。 就是這么簡單,之后可能是忙中出錯,孩子就這樣被抱錯了。方家抱走了面相更好看的方恪,方臨昭被誤以為是那個女人的孩子而被遺棄。命運也就此調(diào)換。被調(diào)換命運的兩個孩子又在多年后重逢,將之前的錯誤糾正。 錯誤糾正那天,方臨昭懷著滿腔復(fù)仇的怒火,帶好了證明材料。他已經(jīng)提前和方家父母會面過,他自從產(chǎn)生懷疑后就同意了跟方磊的合作,方磊提供了dna,方臨昭則借助方母的閨蜜找到了方母。蒙在鼓里的只有一個什么都不知道的方恪。那天是他的復(fù)仇之日。 方恪還是那副愚蠢輕佻的樣子,搖晃著下了藥的酒杯親手遞給他。方臨昭早已忍夠了他,已經(jīng)得到內(nèi)部消息將藥調(diào)換的方臨昭深深看了一眼方恪,方恪眼中閃爍著興奮。方臨昭接過杯子一飲而盡,他冷眼看著傻乎乎的方恪,心中的念頭是什么?就是一定要把方恪打入地獄。讓這個人受到教訓(xùn)。 方臨昭回包廂看見那一堆人后心徹底冷了下去。方恪已經(jīng)下作到超過方臨昭的想象,所以他也不再留手,方臨昭把人原樣送到方恪的包廂。告訴他們,直接用強的沒問題,方恪會喜歡的。 方臨昭算著時間,終究是沒有再等下去,他帶著人過去打斷好事,讓方恪狼狽的模樣呈現(xiàn)在所有昔日好友,伙伴面前。然后撕碎方恪最后的保護,揭穿真相。 這個惡毒的廢物果然早就知道,方臨昭冷眼看著無措又認命的方恪,心頭的恨意撕扯的心臟發(fā)痛。 他輕松的將方恪從那個不屬于他的位置拽下來,然后方恪就輕飄飄的落到了他的懷中。 結(jié)果方恪給他來了一出美人計。 也萬萬沒想到。方恪所喜歡的鄭彬禮,居然跟方恪的真實身份有關(guān)系。鄭彬禮是他的親哥哥。 在方臨昭的翻身仗中,方磊里應(yīng)外合,無疑是最大的功臣。 方磊是實在忍受不住方恪的欺壓才會幫助方臨昭,現(xiàn)在只希望方臨昭不要忘記他這個功臣。方臨昭表面上自然是無有不應(yīng)。 方磊揣度著方臨昭的心思,忽然道:“想想方恪應(yīng)該是回不來了,他在我這還有一些他喜歡玩的東西,你看看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