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春藥灌腹,軟管開苞膀胱/嵌釘拘束椅全身禁錮虐足放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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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臨昭取出的是專門插尿道的軟管,而軟管頭部則是光滑的錐形。 方恪放輕了呼吸,方臨昭不想看見方恪含淚的眼,不想看見里面的厭惡和恐懼。干脆拿眼罩給他擋上了。 這下身體陷入嚴(yán)密的束縛,每一個身體末梢都動彈不得,眼前也陷入一片黑暗。方恪驚恐的炸了毛,可是一點抗議也表達(dá)不出來。 留下的美rou香艷yin蕩,方臨昭握住方恪半勃的yinjing,輕柔的taonong了這個小家伙兩下。 被蒙住眼睛的方恪看不見他的動作,只能感覺到方臨昭用什么冰冷濕潤的東西輕輕擦過他的guitou,在guitou表面上打轉(zhuǎn),挑弄底下的冠狀溝,半勃的柱身。然后再向下來回摩擦系帶,會陰和兩個yinnang也全不放過。 最后回到guitou,清理器皿那樣擦拭打開的馬眼。 方恪哪里受得了這樣的挑逗,馬眼里吐出晶瑩的yin液,可憐的張合著,露出里面鮮紅的粘膜引誘侵犯。 方臨昭取出針管檢查了一下水囊,眼睛看著這根漂亮又yin蕩的大東西。真是太sao了。 又sao又賤,被人侵犯過無數(shù)次還不知羞的大saoroubang。還敢對他耀武耀威,合該被狠狠欺負(fù)。 于是他將涂抹好石蠟油的軟管尖端直接插了進(jìn)去。這里已經(jīng)被玩開了,方臨昭輕松就將軟管送入了敏感的尿道。一直cao到了第二處狹窄。 尿道被cao了,入骨的瘙癢快感從尿道口一點點蔓延到整根jiba傳遍全身??上н@是責(zé)罰,他動彈不得,方臨昭也忽略他的情欲。 方臨昭的手非常穩(wěn)定,他一手圈住冠狀溝,將yinjing強(qiáng)行擼直,配合手上軟管將尖頭往更深處推動。方恪全程清醒,在尖頭殘酷推進(jìn)的過程里嘴里發(fā)出無助的嗚咽。 這是只有軟管才能侵犯到的地方,尖頭已經(jīng)碰到了前列腺,方恪更硬了。 清醒狀態(tài)下的膀胱不好打開,方恪不敢動,只能感覺那長長一段冰涼被自己的yinjing弄溫,活物一樣被自己的尿道含著。整個人都精神恍惚起來。情欲和恐懼一同壓向了他。 方臨昭一直穩(wěn)定推進(jìn)到手上遇到阻力。是尖頭碰到了膀胱,尿道括約肌。 方恪已經(jīng)下巴抬起,分開的大腿內(nèi)側(cè)肌rou不停抽動。看來這對他而言是很過分的刺激。敏感尿道和前列腺都被碰到了,而方臨昭仍覺不夠。 “這里他們cao過沒有?他們有沒有把jingye射到你肚子里去?”他一邊問一邊cao縱軟管在里面頂弄起來,yinjing內(nèi)部所有敏感都被刺激,方恪幾欲落淚。 “嗚嗚!”軟管無情的頂入一截,尿道括約肌無法抵御這樣的侵犯。尖頭擠入那道閉合小口,細(xì)微卻明顯的鈍痛從小腹下方傳來,伴隨尿道要命的細(xì)微摩擦。方恪身體下意識繃緊,抵御著軟管的入侵。 “放松,你不想這里被搞壞,以后只能不停的漏尿一輩子只能穿著紙尿褲吧?”方臨昭溫聲說,手上卻不等方恪放松,將導(dǎo)管強(qiáng)硬的塞了進(jìn)去。 “呃!”拘束太過嚴(yán)密,方恪連閃躲一分都做不到,只有口中的悲鳴能發(fā)泄主人的痛楚。rutou金鏈繃的緊緊的,將rutou都拉長了。細(xì)膩小腹魚兒那樣抬起痙攣。 原本閉合的膀胱括約肌被軟管擠入一個尖頭,無助的夾住了這個無情的物什。 這是專用開發(fā)的軟管,方恪這里還是難得的處子地,即使如此也無法抵御入侵,在方臨昭的殘暴方式下就這樣輕松的被突破了,方恪實在被固定的嚴(yán)實,以至于方臨昭突破的過于輕松,自己都愣了一下:“這里也被玩過了啊。”語氣平平。 方恪胸口劇烈起伏,口水從口球中滴落到胸口。 殘余的尿液順著軟管流了出來,方恪對此毫無感覺,因為瘙癢的尿道壁和打開的膀胱已經(jīng)過于刺激。 方臨昭再次將軟管推進(jìn)一小截,然后給埋在里面的小球充氣,讓軟管尖頭卡住膀胱口內(nèi)側(cè),將這個釋放的尿口徹底堵住。然后放走殘余尿液,方臨昭將軟管另一頭接上一個軟囊,直接把里面的液體擠了進(jìn)去。 膀胱被倒灌,冰涼的液體沖刷內(nèi)部,方恪很快呼吸急促,體內(nèi)熱熱的小口袋被冰的收縮。方臨昭估量著濃度,掐住軟管又換了一個,直到將含有春藥的液體全部擠壓到膀胱里,方恪平坦的小腹可以看出隱約的凸起才停止,然后用夾子夾住軟管,避免液體被壓迫倒流,就將這個裝置留在了方恪腿間。 “明天我再來看你,”方臨昭托起方恪的下巴,強(qiáng)行給他灌了瓶葡萄糖,就真的把他這樣放置了。 灌滿膀胱的春藥,會給方恪帶來持續(xù)的憋脹感,還有無法抵抗的入骨瘙癢,在根本無法觸及的膀胱內(nèi)壁。被狠狠疼愛過的尿道要整晚的含住軟管,無論sao氣的尿道壁怎樣纏綿吸吮,也無法被痛快的抽插玩弄。軟管上似乎也涂了東西,刺激的尿管內(nèi)壁yin靡的蠕動痙攣,瘙癢入骨滋味難言,無法忍受的難過。 他全身的拘束也會隨著時間的推移不斷加深痛苦,柳丁,皮帶,分毫不移的對脆弱人體苛責(zé)。 方恪的腳從套入腳套開始就發(fā)疼,柳丁陷入柔嫩的足心,不過一會兒就傳來尖銳的刺痛。 過于嚴(yán)密的拘束讓方恪喘不過氣來,他盡力睜大眼,眼前卻仍是一片漆黑,耳邊是一片寂靜。他無法挪動,甚至無法彎腰,他之前已經(jīng)很累了,現(xiàn)在身體每一處都在發(fā)酸。 臀墊上的柳丁全部沒入彈性的雪臀,無數(shù)鈍尖頂住一點嫩皮,哪怕一動不動也會帶來持續(xù)的刺痛。被拉扯的乳尖更不用提,被幾個人大力揉搓過的乳rou也一跳一跳的疼。 痛,身體各處都痛。而且不止是痛。 方恪有些焦躁起來,春藥灌滿了膀胱,這里被反復(fù)蹂躪過本就變得更加敏感脆弱。膀胱被漲得滿滿的,變成了一個折磨人的小水袋。 他的尿道口含著軟管,徒勞的張合著,帶來細(xì)微的,遠(yuǎn)遠(yuǎn)不能讓方恪滿足的快感。 各種感覺疊加,無情的壓迫摧殘著方恪的神經(jīng)。而這,距離方臨昭離開不過四分鐘。 春藥發(fā)作了,他又冷又熱,肌膚和皮革緊貼的觸感也變得叫他貪婪。這時方恪的腳突然劇烈的抽痛起來,他抽筋了,但是腳套在跟拘束椅固定后再度收緊,那擠壓在里面的雪白足趾抽筋后也無法在皮革里抬起一絲。 方恪的身體輕微的動了一下,結(jié)果巨量的可怕麻痛排山倒海一樣襲擊了他的全身。他喉嚨里發(fā)出輕微的慘叫,被堵的模糊。單薄的身體在拘束椅上失控的顫抖摩擦。 此時距離方臨昭離開僅有十二分鐘。 可怕的酸麻和抽筋持續(xù)了有好幾分鐘,緩解后方恪大口喘氣,口塞已經(jīng)被口水泡滿,浸濕了他的胸口。 柳丁壓迫的部位隨著時間推移逐漸麻木,但是腹部的麻癢和要命的尿道感覺占了上風(fēng)。 ……整個膀胱里都好癢啊??!尿道也……好癢,癢得受不了了,好想被撓撓……想…… 被持續(xù)撐開的尿道括約肌簡直要廢掉了,變成一個單獨性器官一樣糾纏著軟管。光滑死板的軟管無法提供給他想要的快感,而方恪喝下的那瓶葡萄糖也會變成尿液,不斷的充盈膀胱。 他這樣的男性,不僅roubang和奶子,連體內(nèi)被忽略的膀胱也成了他們的性玩具。已經(jīng)無法,把他的身體當(dāng)做一個正常人來看待了。 方恪以前也做過比較嚴(yán)密的拘束,新來的小狗不過半個小時就會受不了,而且隨著時間延長,血流不暢也會傷害奴隸的身體,因此必須隔一段時間放出來讓他們活動一下。 而現(xiàn)在距離方臨昭離開,已經(jīng)有四十分鐘。 “唔……嗚??!”安靜坐在椅子上的人突然劇烈掙扎起來,他的動作帶著絕望的情緒,但是也只能讓皮面發(fā)出被擠壓的吱呀聲。胸前的小鎖鏈搖搖晃晃,幾乎要把金環(huán)從小rutou上扯下來。 他的動作無法持續(xù)多久,從他裸露的香汗淋漓的rou體只能看見香艷,不能看見這個人此刻正在忍耐著什么。 淚水浸透了眼罩,他默默的垂下了頭。 “早安?!狈脚R昭早早穿戴整齊走了下來,他面上已經(jīng)絲毫不見之前的情緒,看起來沉穩(wěn)優(yōu)雅。只有眸色深沉的一眼望不到底。 調(diào)教室內(nèi)的人歪著頭,沒有做出一點反應(yīng)。 室內(nèi)調(diào)的非常暖和,方臨昭脫下外套,從兜里取出手套戴上,然后走上前勾起眼罩的邊:“睜眼?!比缓舐蜷_眼罩。 底下的眼睛確實是睜著的,空茫無神宛若死魚。 瞳孔因為光線做出細(xì)微的收縮,但是方恪仍未有一絲反應(yīng)。 方臨昭繼續(xù)解下口塞,按住打開的齒列檢查方恪破損的口腔粘膜,然后一一放松他身上的禁錮。 先讓方恪脫離了椅子,方臨昭把乖的像個死人的方恪翻過來,看到對方帶著整齊刺痕的臀rou,長久擠壓讓彈性很好的臀rou也一時片刻無法恢復(fù),帶出一片小凹坑,一排排清晰的淤血圓點。想必方恪的腳也會更加凄慘。 方恪的雙足已經(jīng)在放置過程中抽筋數(shù)次,折磨的他一點力氣也無,雙臂也疼的仿佛要從肩膀上被撕扯下來,尤其是在后半段方恪在寂靜中被禁錮的發(fā)瘋,拼命掙扎的時候。還是沖擊膀胱的春藥制止了他的動作。 方臨昭把方恪放到一側(cè)的軟墊上,然后松開了他手腳上的束縛。過程有些慢,他需要一條一條松開卡扣,扯松系帶。 方恪的睫毛顫抖著,無法并攏的蒼白唇瓣張合了一下。 方臨昭起了壞心,松開單手套之后捏住這柔若無骨的手放在自己掌心,用力搓了搓,讓方恪冰涼的手盡快恢復(fù)知覺。 方恪的身體抖了一下,慢幾拍的才慘叫出來。他的身體劇烈的抽搐起來,之前積壓的感受拼命的反饋給神經(jīng),方恪眼角沁出淚來,顫抖的手胡亂揮舞了幾次才回到胸前。 方臨昭坐在軟墊上伸出一條腿壓住方恪纖柔的腰,然后脫下了方恪的腳套,布滿汗水的雪足痙攣著被從腳套中取出,被方臨昭一手握住,擼順?biāo)哪_趾。 這下刺激更多,方恪的足趾扭曲著,白皙腳背上一團(tuán)暈紅,漂亮的青色血管鼓出,還有幾道被皮革包裹后的鋼絲壓出的凹痕,大小腳趾甲蓋旁是發(fā)黑的紫色,足心和雪臀一樣凄慘。 男性修長的足因為過于纖瘦且傷痕累累,反而像是供給給特殊癖好的性愛玩具,被方臨昭放在掌心把玩,捏住無法施力的腳踝欣賞其趾骨扭曲痙攣的性感姿態(tài),放到臉側(cè)時嗅到了混合著皮革香氣的微酸的氣味。 方恪如同萬蟻噬身,血液循環(huán)帶動極致的酸麻,而方臨昭毫不留情的揉捏加重了他的痛苦。他顫抖著竭力忍住聲音,還是從喉嚨里漏出細(xì)小的哀鳴。他額頭頂住墊子,眼淚汪汪的發(fā)了好久的呆,才反應(yīng)過來昨天發(fā)生了什么。 方恪的手掌虛虛抵在方臨昭腿上,咬住了唇眼神渙散,身體的掙扎與其說是掙扎,但是這樣諂媚的顫抖摩擦,說是拼命求歡更貼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