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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重生贖罪,千金不復(超變態(tài)重口虐攻,虐身虐心,先虐后甜1v1he)在線閱讀 - 58滿腹精尿排泄到攻身上/曾經的你我,重點劇情小貓在線撒酒瘋

58滿腹精尿排泄到攻身上/曾經的你我,重點劇情小貓在線撒酒瘋

    方臨昭扶著肚子站起身,一手掩住被cao開的xue口。

    手指被飛快的打濕,jingye尿液混合的液體在他體內晃蕩著,一種滿足感讓他不想泄出來。

    他在軟床上站穩(wěn),雙腿分開踩在方恪身側。

    和方絡一樣的姿勢,他垂眸看著方恪。方恪平躺著,眼睛雖然半睜著,但是沒有一絲多余的反應,就像靈魂從這具身體里溜走了一樣。

    但是方臨昭知道不是。

    “我恨你?!彼p聲說,然后半蹲下來,半勃的yinjing正對著方恪的臉。然后移開了手。

    “呃,啊~全都是,全都是你的東西?!彼f著腹部用力,只聽噗呲一聲,他含了一肚子的精尿混合物就都從后xue擠壓了出來,噗噗的落在了方恪身上。

    方恪的身體抖了一下,乖乖當個可憐的便器,用帶著掐痕的白膩胸膛和小腹承接了自己給他射進去的東西。

    “唔”方恪微微側頭,被方臨昭的guitou頂住了臉頰。方臨昭扭過方恪慘白的小臉,一根手指探過去撬開微張的唇齒,打開方恪的口腔。接著對著這張慘兮兮的臉自慰,guitou在干燥的唇瓣上磨來磨去。后xue的精尿已經從一開始的噴涌變成慢慢的淌,一滴滴落在方恪身上。

    方臨昭已經不滿足只撫慰前面,一手擼yinjing,一手伸到后面翻攪rouxue。他后xuerou厚且緊,拔出來這么一會兒已經紅腫閉合,不甘心似的留下了殘余的液體。

    前后刺激下,方臨昭終于泄出了最后一發(fā)。射精時他伸出兩指再次打開方恪口腔,拉出里面的軟舌,露出一點紅嫩舌尖。

    jingye射了方恪一臉,有幾滴落在了方恪被拉出的舌尖上,方恪條件反射的閉上眼,被掐了一下rutou后顫著睫毛睜開。

    雙眸對視,方臨昭盯著方恪眼中自己小小的影子,呵的笑了:“很好,就這樣吧?!?/br>
    既然你眼中沒有我,既然我跟他們沒有區(qū)別。既然你誰都可以。既然你那么的厭惡我。

    那我也沒必要憐惜你。那我就讓你只能看著我一個。

    做我的奴隸。

    靜默。方恪慢慢的沉入黑暗,這次終于無人打擾:“你不是、不是……我真的…錯了?!?/br>
    我真的,錯了。但是,我的出生,即是錯,從錯換開始,就都是我要償還的罪??墒?,為什么要還這么久啊……這么難受。

    他徹底的昏厥了過去。

    淅淅瀝瀝的雨聲,短暫的隨著雨云穿過。有閃電卻沒有雷聲,討厭的沉悶。

    他頭昏腦漲的醒過來,宿醉過后的反應讓他一時間只能死魚一樣癱著。直到熟悉的人影進入視線。

    “切,怎么又是你?”不想在對方面前太過狼狽,他手撐著床想起來,可是忽略了自己的身體狀況,頭昏沉欲嘔,身體也沉重的可怕,起來便是眼前一黑,他只能手撐著床瞇著眼看過去。

    “不是我還能是誰?你等著被誰撿尸?”方臨昭的聲音低沉,在寂靜的屋里回蕩,配著突然閃起的電光,驚了方恪一跳。

    方恪惡心感上來說不出話,看他不搭話,本來就有點陰陽怪氣的人忍不住開口了:“你以為你還是方家最受寵的小少爺,沒人敢灌你酒?”

    “還是你已經做好了獻身的準備,就為了贏我?”方臨昭的臉也很冷,此時帶了譏嘲:“會用手段了,可喜可賀?!?/br>
    方恪被他堵的說不出來話,惱羞成怒順手抓起旁邊的枕頭丟了過去:“不用你管!”

    方臨昭本來想躲,看是枕頭就伸手接住了,順手在掌心里揉了揉。

    方恪此時醉的臉頰緋紅,因為頭疼而瞇起的貓兒眼美眸生波,沒有戾氣,完全顯示出了他本身的一副好皮相來。

    方臨昭沒有再開口,看著惱火的方恪左右看了看,愣是沒找到什么東西可丟,倒是認出了周圍的景色,氣的他赤腳從床上跳了下來:“我討厭這,用不著你假好心憐憫我,我自己滾就是了!我愿賭服輸!”

    他估計是自己覺得自己很有氣勢,但是實際上他跳下來時腳就是軟的,軟趴趴的就往地上摔。

    方臨昭覺得要是不撈他,總有點暴殄天物的意思。畢竟醉了的人可不懂防御。于是方臨昭上前伸手撈住了人。

    混著煙酒氣還死沉的人就落到了他手臂肩頭,方恪撲騰了一下,頭疼,沒繼續(xù)動。

    方臨昭不想跟醉貓一個見識,伸手摸摸方恪胃袋:“你又沒吃飯?你知不知道自己胃有毛病,方恪,沒百八個仆人跟在你屁股后頭伺候你,你是不是就不知道怎么活了?”

    方恪被碰了胃不舒服,伸手去推他:“滾開!都是你的,你拿走就是了!是哦,方少天縱英才又拿下了一個大案子,果然不是假貨能比的你們去闔家團圓吧,我去陪他們喝酒。嗚?!?/br>
    他何曾受過這種委屈,可是現在都變成了他應得的。他當不當正不正,一句苦都不能訴。

    他的驕傲不允許。

    可是就連方恪這個名字,也本來該是方臨昭的。

    方恪不動了,借著酒,眼淚爭先恐后的涌出來。他不想失態(tài),抬手遮了下眼睛,扭動著身體想把自己拔出來帶走。

    “我二十多年也只過了這一次中秋!”方臨昭壓著嗓子和火氣,用力把亂動的人扭過來:“是你自己愿意不來的,結果你自己喝個爛醉跑去給他們陪酒?再說了難道不是你接下的賭約……”

    他看見了方恪的臉,啞了口。醉紅了面頰的人睜圓了一雙紅通通的貓兒眼,淚水真如珍珠,水潤潤的從漆黑的眸子里接二連三的滾落。方恪微抿著唇,哭的無聲無息。

    他想,方恪真的有一副好皮相。

    他一哭,他便沒辦法了。

    “地上涼,起來說話?!狈脚R昭躲開方恪的目光,手臂一用力就把沉甸甸的大貓拎上了床。

    “你等會兒,我去叫人做點醒酒湯。你喝完去洗個澡。”動作已經是做的熟練了,方恪被丟回自己睡出來的軟坑里,他露出的手臂蹭過方恪冰涼涼的腳。他就握住這只冰涼的爪子塞到被窩里。

    他的掌心很燙,燙的方恪一抖,從床上撲騰起來:“別碰我!滾!”方臨昭沒防備,被一腳踹在大腿上后退了兩步。

    他咬咬牙忍了,拉過被子想給方恪蓋上。方恪愣了愣,忽然爆發(fā)了,反正最狼狽的樣子已經被看到了,他索性撒潑:“滾!我最煩你這個樣子!是我欠了你不是你欠了我!你想報復就來好了,我也不怕你,用不著你在這裝大度!”想到這些日子受到的屈辱,他眼淚就是止不住。

    “讓我走!這些都是你的,我也不稀罕,我要我自己的去!我不跟你玩了,你的施舍我也不要了!我認輸行吧!我不跟你爭了,你們方家的鬼東西,我才不要!”說的像是能給他似的,他越喊越委屈,簡直要化身竇娥,“我認輸,我不跟你爭了,我什么也不要了……我不要了?!彼貜?“我不要了。我走?!?/br>
    說出認輸,方恪也xiele氣。

    方臨昭趁機拿被子把人一卷,壓回了床上。方恪之前撲騰的厲害,露出一片白白的胸膛。

    他們在昏暗的房間里喘息,離得太近,近的外面的雨聲都很遠了。

    “不要鬧?!狈脚R昭喉頭干澀“這些本就是我的,你知道我這些年是怎么過的?……我只是想拿回自己的東西。方恪,你占有我的太多了?!?/br>
    被子卷里的人身體一顫,扭開了臉。

    方臨昭猶豫了一下,伸指頭去擦方恪臉上的水光:“別鬧了方恪,既然你認輸了那以后,我們、你也不用再逼自己,安生住下來就是了?!?/br>
    哭的形象盡失的人安靜了下來,方臨昭以為這小祖宗終于安生了,松了口氣正想起身,被一把拽住了。

    “方臨昭,我說了,你想報復我接著,我用不著你的憐憫。我不是方家人,不用待在這里,我自己滾?!狈姐〉恼Z氣很冷。

    “你想滾哪去?”方臨昭停了很久才說話,語氣中帶了一絲狠意:“你能去哪去?”方恪是天真愚蠢的美人花瓶,是無知任性的溫室花朵,他一直被寵愛縱容,恐怕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個什么意思。

    “我去鄭家,去我親生父母那里。我看到你藏起來的報告了?!狈姐〉恼Z氣聽起來一點沒醉“我要去找鄭彬禮。我要離開這里,再也不回來了。”

    “……你可別逼我欺負你…”

    “你硬了?”

    方恪眼睛在昏暗中發(fā)亮:“你硬了?!?/br>
    這聲音炸雷一樣響在耳邊。

    兩具身體摩擦,方恪衣著單薄,煙氣散去,渾身都是醇厚紅酒和麥芽啤酒混合的香氣,簡直像一顆醉在酒水里的葡萄。

    方臨昭一只手臂被他壓住,就是這樣抱住人,把方恪壓在身下的姿勢。四條腿纏在一起,下體也在一起摩擦。

    他們離的這么近,以至于方恪一動就發(fā)現了方臨昭勃起的欲望。

    一時靜默。方臨昭耳朵通紅,一動不動,腦子里像是炸開了。被點出來后,身下人軀體的美好反而更加鮮明,竟叫他一時仗著人醉了,舍不得松手。

    “你想對我做這個?”方恪醉醺醺的笑了起來,笑的止不住“你讓我住在這,就是為了這個?”

    “閉嘴,方恪。”方臨昭羞恥的不行,抽了手臂想走,卻再次沒走了。

    方恪抓著他,把這張醉的艷若桃李的臉湊了過來,夜色下,他魅惑的驚人:“你不是想報復嘛,原來這就是你的報復?”

    ……

    “你想走就走。”

    “方恪,我不會強迫你?!?/br>
    他從方臨昭的“報復”中跌跌撞撞的脫離,轉頭就掉進了另一個地獄。

    他的地獄。

    他從未離開過那里。

    為什么呢?方臨昭要這么對他。啊,是他自己要求的……可是他沒要求這個,明明……

    他在夢中也流著淚。

    方臨昭在方恪被臟污的臉上親了親,方恪現在軟的像根小面條,讓他可以輕柔的抿住,親吻。他實在太喜歡方恪被他弄得臟兮兮、亂糟糟,脫力的只能趴在他懷里,小聲哼唧的樣子了。

    “就不應該放過你?!彼p聲說。

    小心的不驚動人的給人打理好,已經過去了許久。有人小聲的敲門,方臨昭才意識到時間。下腹部發(fā)疼,后xue也給面子的紅腫起來,隨著動作昭顯存在感,讓他懷念里面夾住方恪,被填滿的快感。

    “他們已經處理好了?!遍T外站著的是一個個子中等面容清秀打扮端莊的女人。恭謹的垂著眸沒有往里面看一眼。

    “嗯。”xiele火之后方臨昭心情好很多“把信息透給方絡,讓他知道往我這里插手的下場?!?/br>
    “是?!?/br>
    “還有?!狈脚R昭說:“以后他就是這里的第二個主人,他除了出門,做什么都可以,但是要給我及時匯報。分寸你懂得。還有,有我在的時候,你們該怎么做不該怎么做也要明白?!?/br>
    “明白。”女人回的快速堅定,毫不質疑。

    隨后將整理好的文件交給他,微鞠一躬快速離開了。

    整棟別墅恢復了寂靜。

    方臨昭點了根煙,隨后回去把里面沉睡的人抱出來,重新帶到了地下室。

    調教室內,那個華麗的籠子敞開著門,等待著折翅的鳥兒被安置其中,成為與籠子一體的漂亮裝飾品。

    而此時的方恪,對此仍一無所知,仍沉浸在他的夢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