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9、梅開二度jian肛灌精,哄皇兄逗美人長袖善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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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秀卿聽李鳳吉問起,只得有些不好意思地答道:“已經(jīng)、已經(jīng)上過藥了……” 李鳳吉的指尖若即若離地?fù)崤浅嗦惴拾椎年幐?,弄得梅秀卿又癢又羞,忍不住扭動了一下嬌軀,李鳳吉抬了抬眉毛,看他一眼,道:“怎么,癢了?”說著,指尖驟然戳在了梅秀卿藏在花唇間的那顆很容易膨突出來的yin媚陰蒂上,梅秀卿猝不及防,頓時驚喘出聲,連忙夾攏了大腿,看得李鳳吉不由得失笑,道:“躲什么?罷了,既然屄都腫了,今晚就不插它了,讓它歇歇,你就用屁眼兒伺候本王吧?!?/br> 李鳳吉向來精力極為旺盛,梅秀卿滿腔愛意洶涌流淌,也只得含羞取出房事用的香脂,自己細(xì)細(xì)潤滑了嬌嫩的臀眼兒,便翹著肥白的屁股任憑李鳳吉享用,那只滿是黏膩的紅嫩小口很快就被一根硬邦邦的粗長大rou一寸寸鉆入,直至插到了底,梅秀卿雙股的肌rou一陣細(xì)微的痙攣,他極力忍耐,才勉強止住了幾近痛楚的嬌啼,只發(fā)出低低的悶哼,被李鳳吉扒開的rou臀下意識地收緊,胸前的大奶子也顫巍巍地抖晃起來,李鳳吉似是察覺到梅秀卿的不適,沒有立刻抽插,俯身吻上對方的后頸,道:“怎么,插疼了?” “王爺?shù)膔oubang太粗了……好長啊……感覺都要頂?shù)叫母C了……xiaoxue被撐得有點疼……” 梅秀卿的聲音有些發(fā)顫,語氣卻讓李鳳吉聽出了一絲罕見的撒嬌意味,他不禁嗤了一聲,安撫似的吻了吻梅秀卿的頸子和耳朵,道:“好了,本王輕點cao你的屁眼兒,要是真被插疼了,你就說出來?!贝藭r置身于梅秀卿這個尤物火熱緊致的肛xue,那種比女xue還要有力的緊握感以及高熱感十分清晰,正不斷刺激著李鳳吉的欲望,面對這種身懷名器的尤物,若不是李鳳吉自控能力極強的話,這會兒早已不管不顧地按住梅秀卿狂cao起來了。 兩人廝磨一陣,漸漸就進(jìn)入佳境,一個是熟透了的蜜桃,一個是久戰(zhàn)花叢的風(fēng)月高手,當(dāng)下糾纏在一起大肆rou搏,梅秀卿身嬌體柔,那粉紅色的xue兒硬生生被插成了紅腫的嫩蕊,稍微cao上百十下,那嬌媚的腸rou中就會噗滋噗滋噴出一股股yin漿,如此容易高潮的極品嬌軀被李鳳吉騎在胯下反復(fù)鞭撻,極致的歡愉催使屁眼兒里不斷飛濺出一汪又一汪黏膩晶瑩的sao汁,盡數(shù)染在肥圓的誘人美臀和李鳳吉結(jié)實的下腹。 “嗚啊……啊……”梅秀卿嚶嚀啜泣,被jian得奶水淌出,乳香四溢,幾乎就連婉轉(zhuǎn)吟哦也快沒了力氣,李鳳吉見狀,哈哈大笑,翻過梅秀卿酥軟的身子,面對面讓他張開大腿坐在自己懷里,將屁眼兒套在自己粗大豎挺的jiba上,方便自己一邊吃奶一邊干xue,到后來梅秀卿被jian得暈厥過去,被李鳳吉抱著肥臀狠狠射了滿滿兩卵袋的精漿,這才放過了這個銷魂的尤物,讓梅秀卿夾了一屁股的jingye睡在自己懷里,大奶子一只被李鳳吉抓著揉捏,一只被含著奶頭在嘴里吸,當(dāng)真是舒坦之極。 翌日清晨,略帶熱意的微風(fēng)從半開的窗欞間吹入,薄軟的床帳微微波動,宛若激起漣漪的湖面,李鳳吉睜開眼,頭腦漸漸清醒,眉宇間卻透著一股慵懶的倦意,他打了個哈欠,扭頭看向旁邊,就見梅秀卿一頭烏黑的長發(fā)披散在枕上,小半張面孔都隱在了發(fā)絲間,安穩(wěn)閉著眼,好夢正酣,細(xì)微悠長的鼻息似有若無,雪白的臉蛋兒上泛著健康的淡淡紅暈,那紅潤柔軟的嘴唇還微微張著一條縫隙,能隱約看見一點潔白的貝齒,模樣十分動人,此時梅秀卿赤裸著羊脂白玉一般的身子,薄薄的紗被蓋在身上,掩住酥乳,卻還有大片瑩白光潤的肌膚裸露在了外面,李鳳吉想起昨夜這個尤物撅起的屁股上被撞出一片潮紅的香艷畫面,不由得就喉結(jié)動了動,手心里仿佛還殘留著那圓聳柔膩玉臀的銷魂觸感。 梅秀卿不會這么早就起來,還要些時候才會醒轉(zhuǎn),李鳳吉靜靜地看了他一會兒,然后就輕手輕腳地挪下了床,去外間叫人伺候洗漱,又囑咐不許叫醒梅秀卿,讓梅秀卿睡到自然醒,這才換上一身利落的裝束,騎馬出了晉王府。 此時朝陽將將初升,清晨時分還感覺不到什么熱力,李鳳吉騎馬來到一處僻靜的林中,遠(yuǎn)遠(yuǎn)就看見有人騎在馬背上等在那里,到了近前,便看清了那人身穿玄色鑲邊藏青色撒花的圓領(lǐng)袍,頭發(fā)一絲不茍地束起,腰懸佩劍,眉睫如墨,淡淡陽光灑在身上,襯得嘴角的微笑越發(fā)顯出一絲溫柔繾綣的味道,一雙鳳目像是一片平靜卻引人沉溺的海面,有著近乎能夠蠱惑人心的絕塵之美,此情此景,便是妙筆生花的丹青國手也難描繪,除了李建元,還能有誰? 李鳳吉的臉上熟練地掛起了笑容,催動胯下的馬匹來到李建元跟前,笑道:“大哥什么時候來的?倒是本王來得遲了?!?/br> “剛到不久,本王并非等了很長時間?!崩罱ㄔ⑿χ抗饷髁?,他的衣裳是藏青色,一種不太好駕馭、很容易顯得老氣的顏色,穿在他身上卻看起來極為出眾,再配上那肅冷卓然的氣度,實在很難不令人自慚形穢,李鳳吉的目光在李建元周身掃了一圈兒,就真心實意地笑道:“都說大哥是咱們大昭第一美男子,依本王看來,還是說得保守了,若論氣度風(fēng)采,大哥哪怕被冠以世間第一美男子的名頭,也是當(dāng)?shù)闷鸬摹!?/br> 李建元身為男子,向來并不怎么在意自己的模樣,但聽到心上人李鳳吉這么夸贊,自然還是高興的,他目視李鳳吉,聲音醇厚如陳年美酒,道:“本王的樣貌,阿吉可喜歡么?” “自然是喜歡的?!崩铠P吉想也不想就毫不猶豫地回答,這話倒也不是全然糊弄,畢竟李建元這樣的皮相,就算是不好男風(fēng)的人,也多多少少會有幾分對于美好事物的欣賞之意,無法違心地說一句厭惡,何況李鳳吉早已與薛懷光有了肌膚之親,總不能還厚著臉皮說自己對同性完全無動于衷,事實上李鳳吉不得不承認(rèn),對于李建元這樣的絕頂美男子,以前不知道內(nèi)情也就算了,但后來既然清楚了這里頭的彎彎繞繞,李建元又如此愛慕自己,李鳳吉捫心自問,兩人相處之際,自己無論是因為色相還是別的什么,一點點動心總還是有的。 李建元聽到這個回答,嘴角就微微上揚,他與李鳳吉不同,平時很少笑,就算是笑起來也只是淡淡的,此刻也不例外,但那一雙眼睛里的笑意卻再明顯不過,濃得幾乎要溢出來,他凝視著李鳳吉,目光中氤氳著一種別樣的溫柔之色,道:“走吧,趁著還不熱,先跑幾圈?!?/br> 李鳳吉自無不可,兩人就騎著馬奔馳在林間小道上,此地僻靜無人,何況還是一大早,兩人策馬馳騁,草木的清香混合著花香在風(fēng)中飄蕩,一時間清風(fēng)撲面,令李鳳吉微微恍惚了一瞬,仿佛記憶回溯到從前,那時他和李建元都還是孩子,李建元學(xué)會騎馬之后,就經(jīng)常帶著他共騎一匹馬,在上林苑玩耍,后來他略大了些,也能騎馬了,兩人就不再同騎了。 痛痛快快跑了好一會兒,兩人才勒馬減速,讓馬兒由奔跑漸漸改為徐行,李鳳吉一手執(zhí)著韁繩,笑道:“很久沒有這樣跟大哥一起騎馬了,倒是有些懷念啊?!?/br> 李建元扭頭看他,語氣輕松道:“記得小時候本王經(jīng)常帶你一起騎馬,你喜歡坐在本王身前,本王生怕把你摔下去,只得一手執(zhí)韁,一手摟著你?!?/br> “哈哈哈,沒錯,有一次馬跑得太快,本王還差點掉下去,幸好被大哥死死揪住了腰帶。” 李鳳吉燦然一笑,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挑眉道:“從那以后大哥每次再帶著本王騎馬,非得用結(jié)實的錦帶把本王和大哥捆在一起,把父皇都弄得哭笑不得?!?/br> 李建元聽他說起往事,臉上的神情越發(fā)柔和,語氣里卻有些淡淡的惋惜之意,道:“如今你大了,再不必與本王一起騎馬了。” 李鳳吉聞言,仿佛想到了什么,宛如出了鞘的劍一般利落的長眉頓時一揚,臉上就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色,道:“這也不一定……”話音方落,李鳳吉突然右手在馬背上一撐,借此身軀拔高,向側(cè)面李建元的方向縱起,整個人仿佛一頭大鳥,恰恰落在了李建元的身后,與此同時,李鳳吉一只手兀自還抓著自己那匹馬的韁繩,另一只手一把摟住了李建元的腰,大笑道:“從前大哥帶著本王騎馬,如今咱們雖然大了,但依舊還是可以共乘一騎!” 從李鳳吉突然縱起,到落在李建元的馬背上,這一連串的變故不過是發(fā)生在一轉(zhuǎn)眼的工夫里,李建元先是微微一驚,隨即就被身后緊貼上來的溫?zé)嵘碥|奪走了注意力,一時間李建元感受著腰間那只手的有力,心中不由得泛起層層漣漪,此刻他看不見身后那人的表情,但他俊美之極的面孔上卻露出了一抹鮮明的笑容,猶如冰原雪蓮緩緩綻開,李建元頓了頓,隨即沉聲說道:“共乘一騎……阿吉,一匹馬又算得了什么,本王的一切,都可以與你共享!” 在他身后,李鳳吉聽著這話,臉上就露出了古怪之色,但嘴上卻毫不遲疑地笑吟吟說道:“大哥這話也是本王想說的,本王難以做到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別人,但若是對于心愛之人的話,那么本王覺得,分享一切還是應(yīng)該能夠做到的……” 李鳳吉回到王府時,已是日上三竿,他將馬鞭子和韁繩隨手丟給下人,抬腳就去了孔沛晶房中,這會兒孔沛晶正坐在床上,手指上戴了一個銀頂針,用心縫制著嬰兒用的襁褓,察覺到有人進(jìn)來,就抬頭看去,見李鳳吉一身利落的勁裝,發(fā)髻略顯松散,不由微哼一聲,道:“鬼鬼祟祟地進(jìn)來做什么?連腳步聲都沒發(fā)出來,莫非是想故意嚇我一跳不成?” 李鳳吉嘿嘿一笑,上前一屁股坐在床沿上,道:“你看你,就不能把本王往好的地方想?” 孔沛晶也不理會他,自顧自地縫制著襁褓,時不時將手里的鋼針在頭發(fā)上抹一下,李鳳吉在邊上看著,夸贊道:“阿晶這手藝是越來越好了,趕明兒閑了,就給本王做件袍子吧?!?/br> 孔沛晶看了李鳳吉一眼,嗤道:“你又不缺針線上的人,衣裳都穿不完,哪里就缺我這一件了?我可沒什么工夫給你做衣裳,麟兒的衣裳我都做不過來呢。” 李鳳吉聞言,立刻唉聲嘆氣,覷著孔沛晶,露出一副失落無奈之色,嘆道:“唉,人家都說男子薄幸,有了新人忘舊人,沒良心,可本王瞧著,阿晶分明也是個沒良心的,有了兒子就不要丈夫了,根本不關(guān)心本王,滿心滿眼都只有那臭小子一個人了。” 李鳳吉裝模作樣,一臉哀怨之色,弄得孔沛晶忍不住撲哧笑了出來,又趕緊板起臉,道:“去去去,堂堂親王,搞得怨婦似的,像什么樣子!” 夫妻二人打情罵俏了一番,李鳳吉摸了摸肚皮,道:“本王餓了,剛才去外頭騎馬跑了好一會兒,眼下這肚子里面空落落的,阿晶這里還有什么吃的就趕緊拿些過來,讓本王填一填肚子吧?!?/br> “早飯我已經(jīng)吃過了,誰還會特意給你留著不成?你又沒有提前叫人通知一聲?!?/br> 孔沛晶隨口說了一句,目光在李鳳吉臉上掃過,淡淡道:“只有些我剩下的殘羹剩飯,王爺若是不嫌棄的話,就湊合一下好了?!?/br> 說是這么說,但堂堂王爺又豈能真的吃什么殘羹剩飯,等侍兒端來飯菜時,雖然菜式不多,只是一碟金銀鴿rou,一碟四喜餃,一盤鮮rou大包子,一碗桐皮面,一碟甜醬瓜,一碗三脆羹,一碟糟筍,一碟檀扇鴨掌,外加一盆熬出米油的熱騰騰黃燦燦小米粥,但分量上卻也夠李鳳吉吃的了,李鳳吉這會兒也真的餓了,抄起筷子就是一番風(fēng)卷殘云,孔沛晶一邊做針線,一邊看著他吃飯,目光在他臉上掃視幾遍,不由得就皺了皺眉,抱怨道:“麟兒剛生下來時,瞧著似乎眉眼有些像我,怎么如今卻越來越像你?竟是一點也找不見與我相似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