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沙發(fā)縫里可不好清理(H)
中秋這天他們到最后也沒吃上遲野做到月餅,第二天白小魚起來感覺全身都被汗液蒙上了一層膜。急急忙忙地去浴室洗澡,想起昨晚的事情,不僅沒有惡心,反而有些羞澀和甜蜜。 遲野站在廚臺前,看著發(fā)黑的兩塊不明物體發(fā)呆。這是昨天被遺忘的“月餅”,遲野決定還是不要讓他們被白小魚看見比較好。正收拾著“案發(fā)現(xiàn)場”,一雙手環(huán)住了他的腰,白小魚從身后探出個頭來,好奇地往臺子上看。 遲野慌張地把白小魚抱起來,放在廚臺上,扭著他的臉和他接了一個纏綿悱惻的吻。讓白小魚沒什么心思再想別的事。吻必,遲野用唇慢慢再白小魚的臉上磨描著。 “你去上班吧?!边t野貼著白小魚的耳邊說著,白小魚聞言轉(zhuǎn)頭看著他,亮晶晶的眼里有些不舍,不過還是乖乖點頭了。倆人又黏黏糊糊的親了一陣,遲野吧白小魚趕出了廚房,說他影響了自己的發(fā)揮。 訕訕地走出廚房,白小魚過了這么久的咸魚生活,這又剛和遲野打得火熱,早就把上班的事拋到九霄云外去了。用力拍了拍自己傻笑的臉,“別上頭別上頭,不工作就會沒飯吃,更何況他還要治嗓子呢?!?/br> 當天下午4點,白小魚就磨磨蹭蹭地要出門。遲野看著白小魚依依的眼神,沒忍住又上去摟著人親,親著親著要去扒人褲子。最后還是白小魚殘存的一絲理智,及時制止了這場臨界的燃燒,用理智把自己拽出了門。 坐在“ON”的梳妝臺前,白小魚滿腦子都是遲野痞痞的笑容。顧夢走過來關(guān)心他身體怎么樣了,白小魚才想起自己請的是“病假”,連忙寫字說自己已經(jīng)好多了,可以來上班了。 “嗯?你的手機沒帶?。俊卑仔◆~訕笑著點頭。手機被遲野以一個人在家太無聊為由霸占著。白小魚沒太在意,只是想著快些買個新手機,不然他和人交流有點太困難了。 顧夢輕撫了一下白小魚的腦袋,“嗯,注意身體,不舒服就告訴我?!卑仔◆~一陣感動地點頭。 “呵...可真嬌貴啊?!鼻乩L在旁邊陰陽怪氣的說。 “你還敢說話,上次的事還沒找你算賬呢?”顧夢轉(zhuǎn)頭呵斥道,“ON”里的皮rou交易都是自由自愿的,明面上舞者不同意“ON”甚至會出動保安警告客人。 這也是為什么“ON”能安穩(wěn)地發(fā)展成虹市頂級成人俱樂部的原因,秦繪對白小魚做的事理論上已經(jīng)觸到了紅線,是白小魚沒深究,這事才被顧夢壓下來的。 秦繪自知理虧,翻了個白眼沒在說什么。顧夢再交代了幾句大家來這都不容易,好好對自己,也好好對別人的話,就被人叫去忙了。 白小魚心不在焉地給自己上妝,上臺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不是業(yè)務生疏了,差點摔倒鬧了笑話。完全不在狀態(tài)的熬到凌晨2點,白小魚妝都沒來得及卸,換下衣服就跑回家了。 一開打門,就看見遲野坐在沙發(fā)上玩手機。白小魚做了幾個深呼吸,掩飾了一路跑回來的急切,遲野見他回來,放下手機迎了過來。 “怎么還沒睡?”白小魚問他。 “想等你回來?!边t野的聲音有些悶沉沉的,白小魚感覺他的情緒有些低落,圈上他的脖子想去吻他,被遲野輕輕推開了,“先去洗澡吧?!?/br> 白小魚才想起來,自己妝都沒有卸,一路跑回來不定花成什么樣了呢,有些尷尬的跑去了浴室。 聽著浴室“嘩嘩”的水聲,遲野克制不住地在腦子里想象白小魚委于其他男人的樣子。 會用他熟練的口技取悅其他男人嗎,會用那雙亮晶晶的眼睛含情的看其他男人嗎,會對其他男人笑得露出兩顆可愛的虎牙嗎,結(jié)束后會...躲去衛(wèi)生間吐嗎? 越想遲野就越心煩意亂,太陽xue邊的青筋凸凸地跳著。白小魚從浴室出來,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個全身裹滿燥戾的遲野。他不知道遲野發(fā)生了什么,本能告訴他離遲野遠點,但滿腔的情意卻牽著他冒死去靠近。 白小魚分開腿跨坐在遲野身上,捧著他的臉看他發(fā)紅的眼睛,里面卷著太多情緒,白小魚看不懂,他只想溺死在這雙藍色眼眸里。他輕輕地吻著遲野的眉骨,眼睛,鼻尖,嘴唇。 漸漸地,遲野像被人撫順了毛的老虎,收起了尖牙利爪。卻還是異常的焦躁,他用力地揉著懷里的身體,舌頭攪動糾纏得白小魚來不及咽下嘴里的津液,沿著嘴角畫下一道勾人的水漬。 白小魚被褪了衣服放到黑色舊皮沙發(fā)上,沙發(fā)一受力,就扎開一條條密密的白色裂縫。遲野壓下來含了一下他的耳垂,“累嗎?”白小魚搖了搖頭,勾著他的頸去舔他的唇。 遲野吮了他的唇,又低頭去咬他的鎖骨,埋頭在他的肩窩里,沉浸在白小魚身上廉價卻安心的香皂味中。遲野突然不想繼續(xù)做了,就想這樣窩在白小魚的懷里。 這可把白小魚弄懵,遲野挺著硬邦邦的rou莖壓在他身上不動了,大有就這樣睡覺的架勢。白小魚以為遲野是太累了,他翻身讓遲野仰躺在沙發(fā)上。 沿著遲野的脖頸往下親,手掀起遲野的T恤,含住遲野褐紅色的rutou。遲野抓著他的頭發(fā),身體向后躲了一下,白小魚卻沒有輕易放過他,追了上去,唇舌用力地舔吮著rutou,雙手不斷地揉捏著遲野健實的胸肌。 遲野先是被白小魚嚇了一跳,接著被舔出一股難言的癢,他脫了上衣,微微弓著上身,一手抱著白小魚的頭,一手去扒他的褲子。白小魚抬了抬身子配合著他。 甩開褲子后,白小魚騎在遲野腰腹上支起身來,一邊搓弄著遲野立起來的rutou,一邊反手扯下遲野的褲腰,放出他硬得夸張的rou刃。秀氣的手沿著會陰描到精囊,再到y(tǒng)injing,最后停在guitou,對著分泌漿液的小孔打著圈。 遲野仰著頭,喉嚨里發(fā)出一聲低嘆。白小魚緊抿著雙唇,面頰微紅,表情極為認真。只看他的臉絕對不會想到,他背后那只手正壓著rou莖上凸起的血管,不停地擼動挑逗。 感覺差不多了,白小魚抬起臀往后輕輕壓了壓,把燙人的rou莖夾在臀縫里磨。磨著磨著蹭到了前面,白小魚就干脆將遲野的rou刃和他的yinjing并在一起擼動。 大小分明,顏色分明的兩根yinjing,被一只秀氣的手環(huán)著玩弄,遲野都要被白小魚勾傻了,腦子里一陣陣閃白光。白小魚擼了一會兒,稍稍向后仰了仰,掰開自己的花蓬,貼著粗壯的莖體上下摩擦了起來。 白小魚闔眼仰著頭,微張著嘴吸氣,手向后撐著遲野的腿,挺起的胸膛快速起伏著。下身冒出的花汁和遲野的前列腺液混在一起,磨得rou柱滑膩膩的泛水光。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遲野已經(jīng)壓在了他身上,瘋狂地拱著腰,粗暴地舔咬他的唇他的腮他的頸。 “白小魚,你怎么是這樣的...你怎么會這樣...怎么可以這樣...簡直要我的命嗎?!?/br> 沙發(fā)上的裂縫被壓得撐開,緊緊地被幾條白線繃著,仿佛在一秒就要炸開一樣,可是下一秒施力的人又起身讓它們歇了一下,接著又是一次緊繃撐開。如此反復。 這次他們是一起射的,遲野覺得被這樣挑逗,能堅持到和白小魚一起射已經(jīng)非常不容易了。白小魚此時卻在擔心他們搞出來的yin液會不會流到沙發(fā)裂縫里,可不好清理了。 第二天上午,白小魚買了個新手機,本來是要給遲野用的,遲野非說和他的舊手機已經(jīng)培養(yǎng)上感情了。不肯用新手機和號碼,白小魚拿他沒辦法,被迫換了手機和號碼。 剛登上賬號,就接到了楊醫(yī)生的消息,提醒他記得明天去醫(yī)院。白小魚想起來,明天到了自己每個月一次的心理治療時間。心理治療是關(guān)于癔癥失語的。 一開始的時候,白小魚以為自己的嗓子是被那場大火熏啞的,事實證明也確實熏出了點毛病,等他湊夠錢做完手術(shù),醫(yī)生仔細檢查過后告訴他,他的嗓子生理意義上已經(jīng)完全康復了。 可是他還是發(fā)不出聲音,這才診斷出他是因為心理原因而無法出聲的,專業(yè)一點應該叫做轉(zhuǎn)換障礙。然后白小魚開始了漫長的心理治療。 白小魚不認為自己有什么心理健康問題,并且他每一次做出來的測試也顯示,他是一個很健康,甚至是樂觀積極的人。白小魚看過很多心理醫(yī)生,都無法找出病癥來,大部分將原因歸為八年前的那場大火。 簡直是屁話,那場大火,在白小魚和很多與他身處同境的人看來,是救贖和重生,而非死亡和毀滅。 所以每次遇到說原因是那場大火的醫(yī)生,白小魚就自動將他們歸為騙子。治療費越來越高,醫(yī)生越換越貴,病情卻沒有好轉(zhuǎn)。 不過就算這樣,白小魚還是沒有放棄,他是一個積極樂觀的人嘛,總是要心懷希望的。楊醫(yī)生沒有一來就說是因為那場大火,而且人也十分溫文爾雅,待人處事都恰到好處。 白小魚覺得,可以再給他去送幾次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