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夜(白華篇)
剛剛洗完澡的白華躺在床上無聊地擺弄著文森特的尾巴,窗外下著大雪。 —————— “小朋友,你在干嘛呢。” 文森特把目光稍微從手機屏上挪開,他可愛的,調(diào)皮的,甚至有點欠修理的小omega正在和他的尾巴酣戰(zhàn)。 白華一臉理所應(yīng)當(dāng):“玩你的尾巴??!” 雪豹的皮毛柔軟蓬松,文森特家的犬科小朋友抱著這條尾巴在臉上蹭來蹭去,時不時塞嘴里咬兩口。犬科們總是這樣,碰到喜歡的玩意就會忍不住咬一咬舔一舔。 文森特注意到尾巴上沾了白華的口水。他輕微不爽的嘖了一聲,驅(qū)動自己的尾巴像一條立起來的蛇勾引白華靠過來。 小狼崽子天性愛玩,三兩步爬過來抓住自家alpha的尾巴,把它當(dāng)抱枕騎著,自己連同抱枕一起趴進文森特的懷里。 狼崽子大概是不知道他的耳朵多么彈軟,不停地在文森特眼前扭動自己的耳朵。那對白色的,挺立的狼耳活潑地跳來跳去,時不時會掃到alpha的下巴。 白華無意識地埋進文森特的胸口嗅了嗅這位alpha的味道??煽康拇笱┍砩嫌辛钚±轻逃鋹偟臍馕?,他開心地?fù)u起尾巴,“文森特,我好無聊啊?!?/br> 文森特被小媳婦可愛到了,擼了一把狼崽子的腦袋:“那就睡覺,雪天適合睡覺?!?/br> 白華好事地盯著臥室里大落地窗外飄揚的雪花,在玫紅色的夜晚里,這些純白的小精靈一個接一個地安置他家的院子里。外面很冷,但是屋子里暖和,白華在想雪花們會不會很羨慕他可以窩在柔軟的大床上躲過寒冷的冬天。 “不想睡覺!”白華蠻橫拒絕了文森特的建議,“陪我玩。反正是在假期,明天不用上班,陪我玩!” 白華挾持文森特尾巴,威脅尾巴的主人:“不陪我,就咬你哦!” 犬科有時候喜歡欠欠地挑釁大貓貓,文森特危險地瞇眼,嘴角上揚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小狼崽子,你想干什么?!彼窒峦低祫幼?,把空調(diào)調(diào)高了幾度。 “我……我想讓你叫我老公?!卑兹A露出自己的犬齒,小狼崽笑得很囂張,“玩角色扮演,你當(dāng)我老婆,我當(dāng)你老公,你尾巴在我手里,不按我說得來我就把它咬禿!” “我覺得咱倆角色扮演綁匪和人質(zhì)不錯,狼崽子,你看起來很有經(jīng)驗嘛?!?/br> 白華覺得這個建議很好:“那你就當(dāng)我強娶的民女,我就是山匪路霸?!?/br> 文森特打趣道:“喲,狼崽子想當(dāng)土匪。也不怕正義之士把你的老窩端了?!?/br> 白華得意:“不怕,這里就咱倆,你是我的小媳婦,我是山大王。我手眼通天,沒有人能滅了我!” 文森特喜歡白華現(xiàn)在這個活潑開朗的模樣,右手不著痕跡地攀在狼崽子的腰上,不請自來伸進了狼崽子的睡褲捏捏他的臀瓣。白華當(dāng)了太久文森特的小媳婦,早已被文森特摸得免疫了羞恥和被占便宜這兩個詞。 文森特突然猛地扯下白華的褲子,翻了個身趁著白華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把他壓在身下。 “我是來抓你的正義伙伴,你現(xiàn)在被我制服了。” “文森特!文森特!你不講理!”白華要鬧了,白華已經(jīng)在鬧了。 雪豹的大尾巴輕飄飄掃過白華赤裸的臀部,又輕飄飄搔了一下白華兩腿間的一對丸子。白華被刺激的上頭,叫嚷聲瞬間變味。 文森特嘆了口粗氣,抓著白華的手臂讓他趴到自己腿上。豹尾自作主張纏上白華的右腿,不安分地毛尖磨蹭于白華兩腿間,癢得那只不可一世的大土匪狼崽子嬌滴滴地哼唧,在大好人文森特的鎮(zhèn)壓下乖乖撅起屁股。 “今晚拷問山匪白華!” 雪夜,有很多可以玩的游戲。 文森特作勢拍了小狼崽子屁股幾巴掌后叫他跨坐在自己的腿上,文森特惡趣味地把自己的尾巴墊在白華兩腿間。毛茸茸的豹尾卡在小狼崽的臀縫里,在文森特的授意下不斷sao擾omega敏感的xue口和那一對精巧的丸子。 “唔,老公——”白華開始耍賴,他總是這樣,只有有求于文森特的時候才會撒嬌。 文森特笑著甩了自家小媳婦的屁股一巴掌,飽滿緊實的臀rou在他手里顫悠回彈,文森特心情大好:“有事?” 那只小狼崽眨巴眨巴眼睛,搖著尾巴摁住文森特的尾巴:“你讓它老實點?!?/br> “可以,代價呢?” 白華愣了片刻,裝傻問道:“代價,什么代價?”他定然會被文森特識破,只是白華不介意,趴到文森特胸口蹭了又蹭:“都說了陪我玩游戲嘛,只是個游戲嘛?!?/br> 雪夜會讓人安逸地喪失警惕感。文森特居然就這樣寬宏大量地縱容了白華耍賴。他撤回自己的尾巴,只是普通地纏在白華腳腕上。 文森特懶得跟白華做多余的算計,摸著白華的后腦享受擼狼崽子的快樂。作為犬科里面最兇猛的一派,狼們的皮毛并沒有那么柔軟。 文森特握住白華的尾巴,順著他毛發(fā)的方向撫摸,就如同順著白華那非常有性格的脾氣一樣。 “狼崽子,今晚不許鬧了,要好好睡覺?!贝笱┍獙λ睦轻滔眿D很cao心,“要是胡鬧就揍你屁股。” 白華只是敷衍地哼了半聲,閉目養(yǎng)神,為他的下一步做打算。他偽裝得很好,以至于當(dāng)白華突然襲擊文森特時,大雪豹竟然一點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 白華干了一件他從結(jié)婚那一刻就預(yù)謀要做的事,反攻文森特。 “小狼崽子!嘶!” 文森特萬沒有想到,白華居然摁住了他的雙手,整個人壓在他身上得意地咬住了他的前胸。 那只不怕死的狼崽子勾起舌尖,眼里透著壞笑,嘴里的舌頭挑逗地舔弄文森特的乳尖。平時占盡上風(fēng)的alpha哪里受過這樣屈辱,面色陰沉恨不得立刻抽飛破狼崽子的屁股。 白華豈能隨了文森特的心愿,犬齒微微用力,在牙縫里輕磨過自家老公凸起的乳尖。 “唔!”文森特不小心驚叫出了出來。來自alpha的“嬌喘”簡直讓白華血脈賁張,狼崽子過于興奮,氣血上涌進他的大腦,一時間壯了膽子降了智商。 白華作死地松開自己禁錮文森特的右手,胡亂地在自家老公腰上摸了摸,呼嚕一把文森特的尾巴根(他還沒有傻到敢摸大雪豹的屁股),最后把手放在文森特的胸口。 “求饒吧,文森特。”白華高傲至極,俯視著文森特,手下揉了揉男人的胸膛。他的尾巴已經(jīng)因為這一時勝利幾乎是要翹上天。 文森特看著得意忘形的狼崽子,毫不掩飾眼里噴薄欲出的yuhuo和慍怒:“狼崽子,現(xiàn)在求饒我還可能放過你的小屁股?!?/br> 白華不怕文森特威脅,并立刻趴到大雪豹身上再次挑釁地咬住他的胸口,白華用了不到一成的力氣,給文森特一點顏色后果斷對著牙印又舔又吸。 那游魚一樣滑溜的小舌頭安撫不了齒尖帶來的痛感,反倒還更火上澆油,弄的文森特心癢難耐。他咬牙切齒,下半身的器官在白華用腹部反復(fù)磨蹭過后已經(jīng)有起反應(yīng)的征兆。 被自家小崽子折騰得這么狼狽,文森特也是第一次。 文森特下定了不給白華留一點后路的決心,以迅雷之時甩手招呼上白華的屁股。 “啪!” “?。 ?/br> 響亮的巴掌聲和痛呼同時出現(xiàn),白華吃痛,他反應(yīng)迅速,起身就要逃。但他實在是大意,他一直都沒發(fā)現(xiàn)文森特早用尾巴纏上了他的腳腕。 當(dāng)白華被文森特掀開睡衣,露出自己的前胸并被睡衣反綁了雙手扔到床上時,小狼崽子終于知道了恐懼。 “對不起老公,我太得意了,嗚嗚,是我太得意了?!?/br> 白華被文森特扒了個精光,挺著胸接受文森特報復(fù)。文森特那些慘遭了他毒手的部位一片桃紅,現(xiàn)在文森特要把這個曖昧的色彩回饋給罪魁禍?zhǔn)住?/br> “小狼崽子,舔的很開心嘛,嗯?”文森特掌摑白華的屁股,也不忘抽空捻住白華的乳尖狠狠欺負(fù)幾下。 白華叫得可憐,在文森特魔爪的折磨下一聲接著一聲喘息,被欺負(fù)得一句完整求饒都說不出來。 “喜歡調(diào)皮?”文森特抓住狼崽子的尾巴,把他提溜到自己腿上用力扇打他的屁股,“還想反攻?膽子肥了?” 那圓潤的屁股在alpha掌下起起伏伏,白華的心也隨著上上下下。白華知道自己肯定要沒好了。 “這個星期你都別想穿上褲子!” 多么可怕的威脅! 嚇得白華差點就當(dāng)回事了。白華今天沒喝酒,但是alpha的信息素醉了他的慫人膽。 剛才那一頓折騰,獨屬于文森特的強勢味道蒙蔽了小狼崽的理智。此時,男人說出任何威脅的話語,落進白華耳朵里都會變成調(diào)情的甜言蜜語。 整個星期都要光著屁股,文森特會對他做什么只是想想就是一件刺激得不得了的事。白華在這個血脈賁張的夜晚,從了自己縱欲的心。 但是狼嘛,多少要顧及一下自己傲嬌的尊嚴(yán)。 “文森特!你要是敢……” “啪?!?/br> 不輕不重,一巴掌拍碎白華的反抗。alpha瞇著眼,掐著白華盆骨的手用力,拱起了白華的屁股。 “我當(dāng)然敢了,”大雪豹蠻橫地揉捏小狼崽子粉嫩熱乎的臀瓣,“落到我手里的小家伙,我不玩夠了,還要便宜你嗎?!?/br> “你要干嘛!” “干你。去浴室,在鏡子前面干你。” …… 要說會玩,還是那些老江湖的alpha厲害。狼崽白華這種嫩嫩的omega小媳婦根本不是人家對手。被文森特扛著抓進浴室后,白華好像清醒了一些。 其實,是他看見了文森特帶的一堆“玩具”后,清醒不少。 打屁股用的皮拍,肛塞,乳夾,還有特制的長紅絲帶,雖然就四樣,白華也知道自己要倒霉了。 他家的浴室很大,該有的東西一件不差不說,還有面落地的全身鏡。起初白華是很不理解文森特為什么要裝這個,但是生活的伏筆總在不經(jīng)意間回收。 在浴室里還穿衣服就顯得很多余,白華縮到浴室最遠(yuǎn)的角落,盯著自家同樣赤條條的alpha瑟瑟發(fā)抖。 鎖骨,胸肌,腹肌,還有……白華心虛地把目光移到文森特的大尾巴上。 “小狼崽,過來。”文森特用皮拍敲敲手心,他前胸紅腫還沒消退,而且也留了不少他家白華的口水,“先算你反攻的賬?!?/br> “嗚,我不敢了。”白華折出飛機耳,夾著尾巴,一幅楚楚可憐的模樣。但他還是被文森特揪出角落,押進浴缸,跪撅其中。 這姿勢,文森特定是要迫害他的屁股了。 浴缸有點深,白華看不見外面,只是感覺到自己上方籠罩了好大一個影子。而那影子,一手摁住他的腰,一手不斷朝他的屁股蛋后揮皮拍。他則努力翹高屁股和尾巴任人蹂躪。 畢竟不是認(rèn)真的受罰,調(diào)情的話,疼痛就要讓位給酥癢。白華能聽到文森特的喘息,自己的呻吟,還有皮拍炸在皮rou上的噼啪作響。它們錯落有致,和停留在身后的酥癢組成了曖昧的交響曲。 不過,這不只是聽覺的盛宴。 白華的臀rou像即將步入晚霞前的云,淡然的粉正正好好,不過分熱情,也沒有一絲冷漠。 “啪,啪,啪……” 那黑色的皮拍到底用了什么魔法,才能染出這般誘人犯罪的粉嫩? 文森特喉嚨里干涸難耐。 他深呼吸兩次,決定對他的小媳婦犯罪。但他們是合法夫妻,文森特怎么欺負(fù)自己小媳婦都不會被法律譴責(zé),更不會收到良心煎熬。 文森特在腦海中計劃下一步,然后雙手積極執(zhí)行。 他丟了皮拍,把白華撈起來叫他跪直在浴缸。文森特特意讓白華背對自己,他還叫白華略微分開雙腿。他們夫妻倆都有點興奮,文森特更是如此,他迫不及待地抱住白華,身下挺硬的物件順勢摩擦上白華的腿根中間。 “老公!” 文森特的東西剛好撞到了白華的一對丸子,用極為羞恥的角度磨蹭到了他自己的柱身。白華身為omega敏感到了極致,反復(fù)兩次摩擦就讓他不小心xiele點東西。 “這么不堅強嗎?”文森特聞到了自家omega逸散出的信息素,越發(fā)有了興致。他懲罰性地咬住小狼崽的后頸,像他們之前數(shù)次重復(fù)過的行為一樣,給白華的頸后性腺體里注了只有alpha才能產(chǎn)出催情因子。 那簡直是攫取omega理智和力量的奇藥。 白華幾乎是要昏倒,情欲把他迷亂得四肢酸軟,視線也逐步朦朧。他的頭腦開始混沌,他不知道文森特究竟對他說了什么,他只知道文森特誘騙他應(yīng)允了某些條約。 而那個條約,是白華同意文森特在他的分身上系絲帶。 “這樣你能盡興,我也能……要懲罰你……意志不堅定的omega……yin蕩……zuoai的好料子……” 白華在自己的喘息里聽見了文森特的只言片語,真是魔鬼的誘言。只言片語就讓他渴望高潮。 “白華!” 低沉的呵斥驚醒了才華。 白華打了個哆嗦,低頭看到了已經(jīng)解開的紅絲帶,和濺上絲帶的星星點點污濁,那是——他的。 “老公,我,我什么也不知道!”白華第一反應(yīng)就是狡辯,他當(dāng)然要狡辯,這又不是什么大錯。 文森特當(dāng)然也不會生氣,他高興還來不及,他的小狼崽為他欺負(fù)他自己提供了一個近乎完美的借口。 “你真不聽話?!贝笱┍獢[弄兩下小媳婦的物件,然后慢慢撫摸白華的小腹,一路向上到他的胸前。文森特輕輕撥弄白華的乳珠:“懲罰你帶鈴鐺?!?/br> 這不是征求意見,這只是宣告。 文森特的小狼崽屈辱地帶上了兩個鈴鐺,一左一右,掛在他胸前。污濁的紅絲帶也重新系上白華的性器,文森特惡趣味地給這里整理出一個蝴蝶結(jié)。 現(xiàn)在還剩一枚肛塞。 “把屁股撅高,自己扒開,露出你下面的小嘴!” “是!”白華早在一系列不講理的命令中迷失了自我。笨拙地按照文森特的指令行動,兩枚精致的鈴鐺發(fā)出悅耳動聽的聲音。 文森特打開了花灑,溫?zé)岬乃髟谒直┑拿罾餄采习兹A稚嫩的xue口。經(jīng)過責(zé)打的皮rou再澆了熱水可不是什么好滋味,文森特看著白華和他粉嫩的屁股一起掙扎,在清脆的鈴鐺聲里他塞住了白華的xue口。 現(xiàn)在,白華前后兩個地方都不得解脫。這是他之前不識好歹的報應(yīng)。 可憐的小狼崽嗚嗚哀叫,尾巴掃來掃去,他不顧一切撲進文森特的懷里。白華不相信寵愛他縱容他的文森特能這樣狠心。 那肛塞可是占著位置,文森特進不來的! “文森特!老公!” “只是你剛才口出狂言的懲罰,我要你為我口侍,只要我滿意,我就幫你摘下來。” 太壞了!這只大雪豹太壞了! 白華瞬間清醒,帶著惱怒用頭頂了一下文森特的小腹:“你就只知道欺負(fù)我!” “誰讓你得罪我了,”文森特趁機抱住自己氣鼓鼓毛絨絨的小媳婦,胡亂揉弄他的耳朵和頭發(fā),“欺負(fù)你又怎樣,你是我的omega。” 白華還是很喜歡被文森特蠻橫占有的感覺,他一時間想不出也不想懟回去,只好怨怨地咕噥出些可愛的聲音。 許是這只滿肚子氣的小狼崽太可愛,文森特的耐心一下子就被騰起的yuhuo焚燒殆盡。他顧不得白華的小脾氣,態(tài)度強硬蠻橫地把白華拉出浴缸,一邊掌摑小狼崽的屁股,一邊逼著他侍奉自己。 那些巴掌不算疼痛,但每一下都打在了白華情欲的敏感點上,omega的性器完全挺立起來,只是被束縛了無法釋放。前端得不到釋放,后面得不到慰藉,這股異樣的苦楚逼得白華臉色迅速潮紅起來,雙眼也不自禁開始迷離。 文森特敏銳地察覺到了自己小媳婦的異象,他找了個凳子坐下,逼著白華跪在他兩腿間。 “狼崽,服從我的命令,為我口侍?!?/br> 白華是那樣饑渴難耐,他十分向往由身至心都能得到文森特的撫慰和滿足,如果是平時,白華肯定是會拒絕文森特這樣露骨的強制性要求??纱藭r此刻,加上了蠱惑人心的撫摸之后,白華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早已投降。 果然只有飲鴆才能止渴。 白華馴順低頭,捧起alpha雄壯的性器小心舔弄。荷爾蒙的味道里混雜文森特專有的信息素,像狂暴地風(fēng)雨一樣攪擾白華的神智。 文森特呼氣沉重起來,略微粗糙的舌苔可不比白華溫暖柔軟的身體,而且那只小舌頭舔過時,水分迅速蒸發(fā)致使的涼意,簡直讓他一會登上天堂一會墜落地獄。 “含進去!” 刺激也會麻痹文森特的理智,他掌控白華的后腦,將他往自己的方向緩慢壓過來,逼著白華將自己的東西整根含住。 但文森特的東西實在太大了,白華很努力也只含住三分之二。 一向喜歡逞強的小狼崽似乎有些著急,被塞得慢慢的小嘴不住吮吸文森特的柱身。omega柔軟的喉頭一次次摩擦到文森特敏感的頂端,借由生理本能地吮吸著那里,極致的蠕動感刺激得文森特簡直要發(fā)狂。 他真想…… 不,文森特猛吸一口氣,找回了自己快突破天際的理智。 文森特雖然喜歡欺負(fù)白華,但他可舍不得白華受苦。 “好了,我的寶貝狼崽?!蔽纳孛兹A的頭小心退出來,突然被打斷的小狼崽呆愣愣的,眼角被性欲sao擾得又紅又濕潤,整個人一幅楚楚可憐的模樣。 “老公。”白華突然委屈起來,擠進文森特的懷里,抱住男人的腰央求道:“求你把它拿出去吧,我也想要……” 文森特血脈僨張,撈起他的小狼崽子又親又咬地狠狠喜歡一頓后,把白華壓到地上。 文森特一向標(biāo)榜自己是個優(yōu)秀的alpha丈夫,他可愛的omega妻子想要什么,他都會不遺余力送給白華。 現(xiàn)在,來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這是白華應(yīng)得的獎勵。 文森特解開了白華身下的一切束縛,縱容omega把郁積久矣的欲望一股腦泄出來。隨后,在白華迷茫的剎那,把自己的東西整個送進omega早就做好準(zhǔn)備的身體里。 “??!” 白華沒想到文森特居然這么惡劣,他本想罵上幾句,但是嗓子不受控制,開口就是羞得他自己都聽不下去的呻吟和喘息。 “文森特……你……??!” 他的埋怨早就被文森特進出的性器撞碎,連同星星點點的污漬,齊齊稀釋在潺潺水聲中。 “乖?!?/br> 文森特回答了白華的不滿,只有一個字,像命令也像安撫,哄騙得白華失神,只是迷離地蜷縮在他用臂膀構(gòu)建的囚籠下。浴室的鏡子早已被氤氳的水汽模糊,朦朧的霧面中,只是隱約能看見光源與兩道身影在淺淺的積水中纏綿悱惻。 浴室的燈為了保暖多少有些昏黃,那些溫暖的水滯留在地面,形成了小小的鏡湖。白華就跪趴在這里,淺淺的水最多只能淹沒他半寸皮膚。 但,水是生命的源頭。溫暖的水,天生便帶了交媾的曖昧。 “想看看鏡子嗎,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模樣?真可愛,我的小狼崽……” 他現(xiàn)在的模樣。 匍匐在文森特身下,用人類最原始的姿態(tài)享受人類最原始的欲望和快樂。 文森特健碩的身體規(guī)律地撞擊白華的屁股,那個東西進進出出,反復(fù)上演分和的戲劇。白華的敏感點早就讓文森特悉數(shù)掌握,當(dāng)然,文森特的偏愛也被白華反復(fù)鉆研過。 omega熱情迎接alpha的進入,不舍他離別,他們虛偽地在出口磨蹭,然后又是一番氣貫長虹的入侵??旄袕牡图売中邜u的神經(jīng)發(fā)出,一路到達兩人的大腦,他們太過愉悅,感官互通,享受著語言也描繪不出的幸福。 “我……看到了……” 白華努力看清鏡子里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 那家伙的尾巴上一片狼藉,水還有yin靡的jingye讓根部的皮毛污濁不堪。cao干他的人實在是強悍,他的xiaoxue口被填得滿滿,一些白色的東西不得不溢出來,順著他叉開的大腿走出蜿蜒的曲線。 往前看一點,鏡子里的家伙有個可憐的屁股,挺翹的臀上落了好多巴掌印。一定是,他的丈夫不滿,催促他更主動一些。 白華壓下耳朵,嗚咽著配合搖晃腰肢。 他哭了,每次他都會被文森特做到哭啞了嗓子。他不是一只堅強的狼,真丟人。 白華又哽咽了一聲,狼崽子的哭很好聽,一反平日里的驕傲不馴,委屈得像受了嚴(yán)重欺負(fù)一樣。 “放過我吧老公……屁股要壞掉了……” 白華的訴求一五一十落進文森特的耳朵里,這是彰顯alpha權(quán)能的時候。 文森特看似民主的起身,很擼一把累的只剩喘息的狼崽把他拉起。有了男人的撐扶,白華變身小嬌妻,委委屈屈的倚靠起文森特。 “認(rèn)慫了?” 文森特是怎么用溫柔磁性的聲音問出這么氣人的話。 白華沒氣力爭辯,點點頭,從鼻子里哼出一個弱弱的“嗯”。 “我的小媳婦,”文森特親一口白華潮紅的臉蛋,“可愛的狼崽憑什么認(rèn)為我會輕易把你放了?” “啊!你——” 這場鋪墊了雪花的夜晚看來遠(yuǎn)沒到達結(jié)束的一刻。 ———— “我要玩雪!” 白華惱怒地張開嘴咬上文森特的尾巴。臭雪豹昨晚把他折騰得差點散架,害的他連人型都維持不住,不得不窩在被子里修養(yǎng)。 “乖,萬一感冒就不好辦了。” 文森特從被子里掏出一團白色的小狼,頗為憐愛地抱在懷里,無視那只小動物的掙扎蹭了蹭他的肚子。 “我要玩雪!我要玩雪!我要玩!雪!” “再鬧拍你屁股了?!蔽纳鼐咀“兹A命運的后頸皮,他頗為喜歡被本能控制的不得不縮成球的狼崽子白華瞪他時的眼神。 憤怒又沒辦法干掉大雪豹的眼神。 簡稱無能狂怒。 文森特挑釁地給那只小動物的屁股上來了一巴掌。 “嗷嗚!” 文森特把白華摟在懷里,這半大的小狼崽子完全不是他的對手,只能乖順地趴在他的胸膛上。 “表現(xiàn)好的話中午就抱你出去,表現(xiàn)不好——” “你要干嘛!” “在床上吸禿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