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修阡陌主人的公調(diào)(H)
柳擎此時嘴巴戴著口枷,無法言語,他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扒光,和其他奴隸赤身裸體鎖在鐵籠中。他想不到,竟然會在這種場合,以這種恥辱的姿態(tài),被熟人看見。他跪在來者面前,雖然那人戴著面具,可從衣著身形上,他仍然看得出來,那人是修阡陌。 此時的修阡陌,臉上金色面具,手持一根調(diào)教鞭,其行走姿態(tài),與先前判若兩人,饒是初涉快活林新地帶的他也依然看得出,修阡陌如今的新身份,他是以一種……主人的姿態(tài)站在他……不,應(yīng)該是說,修阡陌是以一種主人的姿態(tài),站在他們這些奴隸面前。 熟人相見,柳擎早已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以何種面目來應(yīng)對修阡陌,他只能這樣被鎖著,赤裸裸地跪在修阡陌面前,鞭痕遍布渾身,因為口球而無法吞咽的涎水橫流的恥辱姿態(tài)。他的后xue濕噠噠的一片,是被灌腸潤滑擴張的體現(xiàn)。 修阡陌萬萬想不到,柳擎會以如此奴隸姿態(tài)跪在這里,他眼角的余光瞥見了遠處的封軒朗,下意識移動身子將柳擎擋住。柳擎雖然不能言語,但修阡陌看得出他眼中流露出來的感激,畢竟他現(xiàn)在這副模樣,越少熟人看見越好。 “你被下了散靈散?”修阡陌用傳音對柳擎說道。 柳擎聽見了修阡陌的話,但他被封鎖了靈力,根本無法用傳音回復(fù),只能微微點點頭回應(yīng)。 “沈時呢?他為何沒有和你一起?” 柳擎身子微微一顫,他和沈時確實被抓了,可是置于為何沈時沒有像他一樣關(guān)在奴隸籠子里,其間原因,他卻不想道明。 見柳擎如此反應(yīng),修阡陌下意識沒有追問,他猜測道:“沈時被關(guān)在其他地方?” 柳擎睫毛顫了顫,為了不引起其他人注意,柳擎只能再度點了點頭回應(yīng)修阡陌。 看來,獵芳村失蹤村民,確實和這個快活林有關(guān)了,沈時和柳擎發(fā)現(xiàn)了端倪,才被封鎖了靈力關(guān)起來,不然依他們的修為,光明正大較量一番,快活林或許無法真正治服他們。她看了看遠處的蕭老板,這個小妮子…… 這時,侍者走過來,問:“請問這位先生,公調(diào)是想選這個奴隸?”說罷,侍者指向了柳擎。 公調(diào)…… 一想到要在眾目睽睽之下,赤身裸體被玩弄調(diào)教,柳擎眼中涌上rou眼可見的恐懼和抗拒。 修阡陌看在眼里,他直接指向柳擎身邊的一個奴隸,“不,我選他?!?/br> “這位啊?”侍者有些為難地回應(yīng):“這個奴隸很不乖順,老板打算拿他穿環(huán)的?!?/br> “穿環(huán)啊……”修阡陌笑得意味深長:“誰說本美人不會的。” 他的話語,讓柳擎和侍者一陣愕然。柳擎能夠感受到他身旁一些奴隸聽到此番話時,對修阡陌的畏懼。 修阡陌言語堅定不帶絲毫猶豫:“去告訴你們蕭老板,本美人,就要他了。” 侍者連忙去請示了蕭老板,蕭老板遠遠看了修阡陌一眼后,便應(yīng)允了。就這樣,那個奴隸被戴上了牽引繩,被修阡陌一路牽著爬到了表演臺。 封軒朗原本在一處焦急地等待著,終于看見臺面上有動靜了。只見修阡陌悠然地牽著一個赤裸的奴隸,走到表演臺。第一次見到如此畫面,封軒朗神情竟然有些恍惚。 侍者將穿環(huán)的工具放置在表演臺的一邊,然后離開了。留下修阡陌和那個奴隸。修阡陌解開了奴隸脖子項圈上的牽引繩,然后往后退幾步,揮了一下手中的調(diào)教鞭,調(diào)教鞭在空中發(fā)出破風響聲,直接抽打在奴隸的胸前,疼得奴隸一聲慘叫。只聽修阡陌充滿威壓的命令在整個大堂響起: “跪恣,奴隸!” 奴隸嚇得直哆嗦,他連忙跪直身體:“是,是,主人?!?/br> 修阡陌不悅道:“你還不是我的私奴,叫先生!” “是,先生……” “跪得真丑,這么沒有規(guī)矩,難怪要穿環(huán)?!毙挹淠耙贿呌朴频卦u價著,一邊用鞭柄抵上奴隸的雙肩,背部,用腳踢了踢奴隸的雙膝,“雙肩打開,挺直腰板,雙膝分開,雙手握在背后,眼眸低垂,視線保持在我腰部以下的位置?!?/br> “是,奴隸遵命,先生?!迸`的身體因為修阡陌的觸碰而明顯發(fā)顫著,他在畏懼,又不得不按照命令做好正確的跪恣。當正確的姿勢擺好時,封軒朗才發(fā)現(xiàn),這樣的跪恣,讓奴隸的身體以及私密的部位都徹底展現(xiàn)在眾人面前。而奴隸的私密部位,已經(jīng)有了稍微抬頭的趨勢。 修阡陌甩了奴隸一鞭,居高臨下道:“告訴我你的身份?!?/br> 奴隸又挨了一鞭,胸前刺痛難耐,可是他不得不保持跪恣,他回應(yīng)道:“奴隸是您的公調(diào)奴隸?!?/br> 修阡陌又甩了一鞭:“告訴我你的權(quán)利?!?/br> “奴隸沒有任何權(quán)利,奴隸的權(quán)利來自于您的賜予?!?/br> “告訴我你的義務(wù)。” “取悅您,聽從您任何命令?!?/br> 一字一句,無不傳入封軒朗耳朵里,在他腦海中深深鐫刻,陌生的對話和言語,再次刷新了封軒朗的認知。 告訴我你的身份。 您的奴隸。 告訴我你的權(quán)利。 奴隸沒有任何權(quán)利,奴隸的權(quán)利來自于您的賜予。 告訴我你的義務(wù)。 取悅您,聽從您任何命令。 …… 一字一句,敲打在封軒朗的心頭上,封軒朗恍惚間覺得自己是那個跪在修阡陌面前的奴隸,他的身體因為修阡陌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而汗毛直立。 接下來,修阡陌命令奴隸跪趴在地,屁股高高翹起,露出了粉嫩的后xue。修阡陌戴上手套,將手指探進了他的后xue里面,一根,兩根,三根……奴隸的后xue本就緊致,承受這般插入的他已經(jīng)開始搖搖晃晃了。然而,修阡陌一掌扇在了他白花花的臀rou上,驚得他心慌意亂。 “穩(wěn)住身子,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 修阡陌的聲音從上面?zhèn)鱽?,奴隸唯唯諾諾回應(yīng):“是,是,先生,對不起……啊啊啊!” 先生的手指開始在他后xue里面扣弄,并且模仿歡愛的方式抽插著,只消片刻,奴隸的身體已經(jīng)開始泛紅,后xue的摩擦讓他開始發(fā)出低喘,他暴露在人前的yinjing,更硬了。 一切的進展,完全出乎封軒朗的意料,他雖然聽說過斷袖,但未經(jīng)人事的他從來沒有想到,那種用于排泄的地方,竟然也能夠用來插入。看著修阡陌用手指侵入其他的男人,封軒朗竟然破天荒生出了嫉妒心,他甚至覺得,自己才是那個跪趴在修阡陌面前,被他插入的那個。而他從未被入侵過的后xue,隨著臺上修阡陌的手指律動,竟然生出了前所未有的空虛和……饑渴。 思及此,封軒朗一陣激靈!何以他會產(chǎn)生這樣荒誕可怕的想法?! 修阡陌在擴張了奴隸的后xue之后,伸出手將一個玉勢緩緩?fù)七M奴隸的后xue中,讓深陷情欲的奴隸突然清醒過來。玉勢是大號,一上來修阡陌就并不打算讓奴隸好受,玉勢填滿了整個后xue,讓奴隸疼痛之余生出莫名的快感。 “接下來,五十鞭,保持姿勢,屁眼夾緊了,要是掉了,一次,加十鞭。報數(shù)!” 修阡陌摘掉手套后,直接揮鞭打在了奴隸的后背。 “遵命,先生……??!”奴隸還來不及回話,后背便挨了一鞭。 修阡陌冷冷道:“沒有報數(shù),重來!”說著,又揮了一鞭。 奴隸連忙打起精神集中注意力報數(shù): “一,謝謝先生鞭打奴隸!” “二,謝謝先生鞭打奴隸!” “三,謝謝先生鞭打奴隸!” …… 鞭打和報數(shù)持續(xù)進行著,封軒朗分明看到周邊一些看客,無論是主人還是奴隸,早就在修阡陌這場調(diào)教中,情欲高漲,他們被修阡陌調(diào)教的步伐調(diào)動得情潮泛濫,不知不覺中,封軒朗竟然也深陷其中。他竟不知,鞭打的痛覺也能夠產(chǎn)生快感。那個奴隸在鞭打的過程中,硬挺的yinjing已經(jīng)開始滲著晶瑩的yin液,呼吸聲變得粗重,翹起來的屁股有意無意地晃動著,堪稱yin靡不堪。 封軒朗不是沒有受過鞭刑,在長堯因為犯錯被霍重華下了鞭刑,由莫言執(zhí)鞭,一天二十鞭,打了足足一個月??赡切┒际浅R?guī)的刑罰,遠遠沒有像修阡陌今天的鞭打來得更刺激更猛烈。修阡陌那一鞭又一鞭,仿佛落在了封軒朗的背上,教他背部發(fā)麻,教他疼痛如附骨之疽,教他切身體驗到了和那個奴隸一樣的快感。因為他發(fā)現(xiàn),他的yinjing,竟然因為修阡陌的鞭打,也漸漸硬了起來。 封軒朗活了二十多個年頭,從來不知道自己這般噬痛,難道只是因為對方是修阡陌,才會讓他產(chǎn)生了如此這般滑稽荒唐的念頭嗎?封軒朗臉頰發(fā)燙,開始喘著氣,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今堅持著站在這人群中,他只知道他的目光從開始到現(xiàn)在,就一直黏在修阡陌身上,追隨著修阡陌,望穿秋水,不能自拔。 他的心緒,隨著修阡陌那一下又一下的鞭打,浮浮沉沉。他身體的每一寸肌膚,也因為修阡陌的鞭打而顫栗不止。封軒朗糟糕地發(fā)現(xiàn),他的yinjing也因為修阡陌的鞭打,濕了。盡管他還沒有射出來,盡管修阡陌鞭打之人,并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