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水管插入灌腸,水柱沖擊rou壁
隨侍一手按住修茲的腳,一手掰開他的xue眼,里頭鮮艷的xuerou緊張的蠕動。 “忍一忍就好,不用覺得丟臉?!彼巡楣僖桓种赶冗M(jìn)去探路,攪弄里面柔韌的rou壁,修茲吃痛地收縮后xue,但搜查官第二根手指還是強(qiáng)硬的塞了進(jìn)來。 修茲從沒有過這方面的經(jīng)驗(yàn),后xue緊致干澀,容不得異物入侵。但修茲知道男人屁眼里都有一個舒服的地方,便不由自主擠著搜查官的手往那里移去。搜查官果斷抽搐手指,帶出里面分泌的一點(diǎn)點(diǎn)腸液。 搜查官把水管前端先在修茲的guitou蹭了蹭,沾上粘稠的精水作為潤滑。水管冰冷,軟中帶硬,修茲被刺激的發(fā)出一聲尖叫,又射出一小股精水。 耳邊接觸到了搜查官的輕笑,后xue被貼上了冰涼的東西,漸漸往里深入。修茲難受仰起頭,雙唇被他自己交的鮮紅豐腫,唇邊還有未干涸的口水,被口水滋潤的部分看上去鮮內(nèi)多汁。 此時還沒有水,冰冷的水管強(qiáng)硬入侵,一點(diǎn)點(diǎn)碾壓后xue的褶皺。修茲無意識的握拳,異物入侵的感覺如此鮮明,再加上隨侍把他的臀部往上抬,修茲能清楚看到青澀的xue眼吞吐透明的水管時的勉強(qiáng),宛如一個被強(qiáng)迫吃蔬菜的孩子。 “加油,還剩一點(diǎn)。”搜查官吻過修茲布滿細(xì)汗的額頭,眼睛都不眨一下,正大光明的扯著慌——水管才進(jìn)入了拇指長短而已。 憑心而言,這根水管并不粗,只有一根手指的直徑,質(zhì)地較軟,又有剛剛的潤滑,慢慢進(jìn)入xiaoxue確實(shí)是沒有很疼。搜查官沒有特地去觸碰里面某塊媚rou,想要一鼓作氣把水管送到底。 也許是修茲的天賦,水管跟干澀的xue道磨擦一久,rou壁就自動分泌腸液潤滑,反倒是更容易進(jìn)去了,xue口還在難受的吞吐異物,說不出是要吐出去還是想一口吞下。修茲全身的精力都放在調(diào)整狀態(tài),忍受下身怪異的感覺,抵到底時,修茲才發(fā)覺那根長長的水管要發(fā)揮作用了。 “不要……真的不要……”修茲丟人的哭出來,豆大的眼淚齊刷刷往下掉,他不想在這些人的面前這么難看,把身體最骯臟的東西展示出來,“你到底要干什么……求求你放過我吧……” 回答他的是激烈的水柱。 水管露在外面的部分被搜查官緊緊握住,內(nèi)部激射而出的水流比剛剛的還要粗壯極速,翻江倒海似的沖洗腸rou,冷酷無情的翻遍每一處細(xì)縫,一下子,修茲的肚子就漲了起來,并且越來越大。 突然超出了承受范圍的刺激讓修茲不聽掙扎,腿被打開很難受,肚子被灌滿很難受,手被鐐銬鎖著也很難受,只有冰冷光滑的石壁可以給予修茲一絲絲慰藉。他扭著臀想往石壁磨蹭,期望用冰冷舒緩一下體內(nèi)的奔流,只是在搜查官看來,這更像是扭動屁股勾引別人,xue口此時被隨侍緊緊壓著,以防里面的東西提前跑出來,內(nèi)壁也在收縮緊壓,這是從幼兒開始就被教導(dǎo)要學(xué)會的——不能隨地大小便。 “啊啊、啊……好痛啊,好、痛……放開我、放開……求求你了……”修茲語無倫次地向搜查官求饒,換來的是水管更用力的頂壓,直接頂?shù)焦战堑膔ou壁,任急流沖刷那一處。 肚子越來越重,也越來越漲,修茲痛得睜大眼睛,看到了肚子隱隱約約的血管紋路,害怕得大叫,掙扎幅度也更加大。 搜查官也怕修茲這樣掙扎會被水管傷到,再加上水也夠了,于是猝不及防的抽出水管,不知從哪里掏出一個軟木塞將xue眼迅速堵上。 “啊啊啊啊?。 彼鬟€在,肚子的壓迫感不多不少,水管還在抽出去的瞬間壓倒凸起的媚rou,痛爽交雜的感覺讓修茲崩潰的表現(xiàn)出來。他大口喘著氣,呼吸急促,看著被撐起的肚子隨著呼吸,跟著里面的水流一上一下,漸漸的,古怪的泄意使修茲把軟木塞夾的更緊,xue口受到擠壓,紅腫著磨擦軟木塞。 修茲不敢說,搜查官倒是一看就明白了。他從房外拿來早就準(zhǔn)備好的大木桶,安撫的揉了揉半硬不硬的yinjing,把修茲的的屁股對準(zhǔn)木桶內(nèi)部,也是迅速地拔出軟木塞。 這回修茲早有準(zhǔn)備,或許是殘存的道德在作怪,軟木塞被拔出來的一瞬間,修茲馬上夾緊xue口,不讓泄出半滴。隨侍用手指按摩xue口,想它乖乖打開,誰料這么柔軟的xue眼,愣是打不開一條通道。 搜查官勸告無效,只好用手按壓修茲的肚子,逼迫里面的水往外噴。 修茲慢慢地吃包子了。肚子有手按壓,xue眼又被兩個隨侍一起掰開,修茲紅著臉聽到“噗滋”的水聲,一下子什么也收不住了。肚子里的水猶如雪崩一般,爭先恐后地往外噴,“噗滋”“噗滋”的聲音一時間充滿了整個地牢。 肚子快速癟下,修茲流著淚感受粗雜的污水從體內(nèi)噴出,淅淅瀝瀝的水聲鋪滿水桶,鼻腔聞到了怪異的味道。 之后搜查官又連續(xù)灌了兩次,又或者三次,修茲沒有專門去記次數(shù),直到他體內(nèi)噴出的都是純凈的水流,搜查官才放過他。 修茲被解開,送到了搜查官的居所一張rou點(diǎn)的大床上,搜查官柔聲給他問好,兩手輕輕地在他體內(nèi)上藥。修茲的后xue有著水流的冰涼,溫溫的,沒有過于紅腫。搜查官兩指并用,在修茲xue內(nèi)仔細(xì)抹藥,連外面的小嘴也沒有放過。 兩個隨侍跪在床兩邊,給修茲被鐐銬鎖住發(fā)紅的地方上藥。 “你到底要干什么?”事已至此,修茲臉上還掛著淚痕,他沒有臉再面對別人了,但他還是想搞明白搜查官這一遭到底要做什么。 “……修斯亞,惡魔的子嗣也只是人而已,真正有罪的是他們被蠱惑的親人。”搜查官整理自己的衣冠,坐在修茲床邊的靠椅上,露出了圣潔而刺眼的笑,“我們要幫這些人洗凈臟污?!?/br> “畢竟臟污不是來源于他們本身,只是在外界沾上的。” “洗?就這樣?”修茲指了指張開的腿,破罐子破摔的展露傷口,“你們怎么不去死!” “如果是為了我們的神,我毫不猶豫。”隨侍把他的腿合好平放,為他蓋上柔軟溫暖的棉被,“不過這只是初步凈身罷了,你們真正的洗禮在修道院?!?/br> “雖然你們本身無罪,但親罪及身,你們要在修道院一邊接受洗禮,一邊代替你們的親人贖罪?!?/br> “可是他們什么錯也沒有,什么罪也沒有!”修茲忽然激動起來,眼里透著磅礴的怒意,“他們是被你們冤枉的!” 被你們冤枉!被你們活活燒死! 特別是那個人,那個人……! 搜查官自然不會多說,起身離開了,臨走前還補(bǔ)充到:“開春我就送你去修道院,這一個月里,你好好休息?!?/br> 厚重的床簾被放下,窗戶合上,房門關(guān)上,房間陷入一片黑暗和寂靜。 修茲睜著眼,漆黑的瞳孔直勾勾看著黑暗中的某一點(diǎn),仇恨的火焰一閃而過。 ————— 一個月轉(zhuǎn)瞬即逝。 春雪消融,溫涼晴空。修茲在黃昏時被如期送到了修道院——圣德安修道院。 神的修道院。 修茲是被搜查官的馬車送來的,下車時,發(fā)現(xiàn)周圍都是搜查官的馬車。這些馬車一齊停在離大門口的五十米處,左右兩邊有穿著鎧甲的衛(wèi)兵把手,前方就是圣德安修道院的大門。這架勢仿佛在告訴他們——除了前進(jìn),無路可走了。 “加油吧,你一定能通過洗禮的?!彼巡楣傧駛€老媽子一樣對他絮絮叨叨:“你沒問題的,你已經(jīng)被我洗干凈了,……而且你是特別的?!弊詈笠痪淙谌腼L(fēng)中,修茲沒有聽清。 “什么?” “沒什么?!彼巡楣贉厝岬谋躺p眼滿滿的笑意。 修茲真的覺得這個搜查官很奇怪,慢慢他不認(rèn)識,卻總能從搜查官的態(tài)度中察覺到親昵,明明經(jīng)常用粗魯(修茲自認(rèn)為)的手段“清理”他,事后又能滿心滿眼的對他好。 修茲不自戀,他以為搜查官對每一個人,或者說對每一個惡魔的子嗣都是這樣,直到他看到了另一個同類。 同樣是惡魔的子嗣,同樣是被這個搜查官抓捕,搜查官對這個人的態(tài)度可以說是冷漠至極,完全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平常的親昵和溫柔都不復(fù)存在。也因此,修茲慢慢的也能平常心對待他。 本來惡魔的子嗣能活著,全靠強(qiáng)大的內(nèi)心,尊嚴(yán)和道德不是說沒有,只是排名不靠前。 “我們以前認(rèn)識?”猶豫了許久,修茲終于問出了這句話。 “……啊,”正好修道院的晚鐘敲響,沉悶綿長的聲音正好蓋住了修茲的提問,搜查官好似沒有聽到,懷著虔誠安靜等候鐘聲結(jié)束后,說道:“你該走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