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你怎么沒射?沒戴套
在一場激烈的性愛里,那個吻算不上色情,甚至顯得有些生澀。 顧函雙從陸喻身體里退了出來,把他摟在懷里,輕拍他的背,一邊沉聲朝車外面喊 “我肯定是去不了了,陸喻睡著了,等他醒了我?guī)湍銌枂枴!?/br> “那…” 紀(jì)曉還想說什么,這時聽得紀(jì)明知的聲音插進來,嘀咕了幾句,紀(jì)曉便改了口。 “那我們先上去了,你們好好休息吧?!?/br> 聽到腳步聲漸遠(yuǎn),顧函雙看了眼埋在懷里的陸喻,眼神溫柔得要把蜜糖化開。 “還要嗎” 陸喻搖了搖頭,還是沒把臉抬起來。 “你怎么沒射” 陸喻不老實地用手指戳了戳小函雙,腰間的手果然又勒緊了幾分。 “沒戴套?!?/br> 顧函雙抓住陸喻不安分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脈搏追趕著心跳,一時間沒人說話。 過了半晌,陸喻從顧函雙身上直起身來,別過臉,徑直走向浴室,嘴里似作無意地打趣 “還真是有職業(yè)cao守?!?/br> 一直到把浴室門關(guān)上,陸喻才放松地大口呼吸,心口狂跳不止,如若劫后余生。顧函雙真他媽太亂來了。 在房車上zuoai已經(jīng)很不合規(guī)矩,這要是再被紀(jì)曉聽到,再一回頭傳到他父母那里,自己真的不用做人了。陸喻心里有些自責(zé),怎么就鬼迷心竅,沒忍住。 還有剛剛那個吻…陸喻摸上自己的嘴角,纏綿而熱烈,幾乎是兩唇相接的那一刻,陸喻就記起來,曾幾何時,他嘗過這蠱人心智的滋味,顧函雙的影子,和十年前的少年重疊。 他也會這樣,吻別人嗎,那些人只要給他付足夠的錢,也能有這樣的待遇嗎。 “陸喻,你進去很久了。如果是因為我親了你…” 啪,門應(yīng)聲打開。陸喻冷著張臉,仿佛半小時前在床上鶯鶯燕燕的那個人不是他一樣。 “你又跑過來干什么?嫌自己腿斷的不夠徹底?” “你擔(dān)心我?” 廢話。但陸喻是不可能承認(rèn)的。顧函雙面露詫異,眼底的一潭死水開出妖冶的花。 “誰瘸了都不該亂跑” 拿毛巾擦著脖子,陸喻走過單腿站立的顧函雙身邊,猶豫再三,還是蹲下身把他架起來扶回床上。 看見顧函雙身上還掛著自己的jingye,陸喻頗有些難為情,拿起毛巾擦拭著顧函雙的身體,擦過腿間時,原本就意猶未盡的性器又迅速腫脹起來。 “硬著不舒服吧” “因為你硬,沒什么不舒服的?!?/br> 顧函雙sao話一出,陸喻都不知道怎么接了,只好低頭專心擦著他挺立的yinjing。心想還是別給自己屁股找事了,硬就硬著吧。 “你以后還是別親我了。” 陸喻手停頓了下,緊緊抓著毛巾。這樣的吻,他承受不起,容易讓人誤會,也容易讓人上癮。 過了半晌,沒聽到回應(yīng),抬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顧函雙竟然已經(jīng)睡著了,鼻間發(fā)出均勻的呼吸聲。 陸喻看了看手里還站著的rou,這人硬著都能睡著?看來是真累了,昨晚就沒怎么睡,今天還開一下午車。 側(cè)身在顧函數(shù)身邊躺下,中了邪一樣,眼睛就離不開顧函雙的薄唇,陸喻不禁伸手,隔著一層稀薄的空氣,沿著他的唇線細(xì)細(xì)描摹。 握住筷子,手就知道怎么夾菜。吻住顧函雙,他就記起如何動心。 不行,再看下去,他就要引火上身了。陸喻翻了個邊,背對著顧函雙睡去了。 黑暗里假寐的顧函雙睜開了眼,將自己完好的那只胳膊塞進陸喻脖頸下的縫隙里,斷了的手也要搭在他的腰上。 我很想你,顧函雙比著口型,看著陸喻的背影,想親近,又有距離。 兩人就這樣一覺睡到了現(xiàn)在。 “幾點了?” 陸喻一轉(zhuǎn)頭,剛開口顧函雙就湊到他臉前,兩人幾乎貼上。 “快零點了” 虛咳了一聲,陸喻趕忙翻身下床穿衣服,假裝無事發(fā)生。zuoai做上頭親了下也就算了,陸喻不允許這種事發(fā)生第二次。 “你該叫醒我的,我們…” 陸喻本來想說我們應(yīng)該保持距離,可一看到顧函雙為了他斷手?jǐn)嗄_的,又于心不忍。他內(nèi)心的天平左右搖擺,顧函雙每親近一次,他的分寸就又亂幾分。 “紀(jì)曉她…” “陸喻哥!函雙哥!要不要出來吃燒烤呀!” 說曹cao曹cao到,紀(jì)曉清脆的聲音響起,伴隨著幾下急促的拍門聲。 陸喻看了眼渾身光溜的顧函雙,邊扔給他件衣服,邊大聲回道 “馬上來!” 陸喻快速地套好衣服,比顧函雙搶先一步往外走。 還沒推開門,陸喻就聞到了車外四溢的rou香,出來一看,那三個人已經(jīng)圍坐在烤爐旁,煞有介事地烤了起來。 “陸喻,有沒有人說過你很禁欲” “陳嘉你別!” “干嘛,他又不知..唔!” 陸喻抬頭一看,說話的人果然是陳嘉,一邊打量他一邊在補妝,紀(jì)曉在一旁急著想捂她的嘴??戳搜鄯寇?yán)镞€沒出來的那個人,就不消說這12點補妝是為了啥了。 明明上次還是哭著從房車?yán)锍鰜?,這會兒和沒事人一樣。陸喻還挺佩服陳嘉的心理素質(zhì)的。 “沒有,什么叫禁欲?” 陸喻拉了個椅子坐下,回得很禮貌,臉上沒什么表情。 “禁欲就是….誒函雙你出來了,我來扶你” 顧函雙才一根頭發(fā)冒出房車,陳嘉的注意力就全被吸引過去了,忙不迭地去攙扶,顧函雙看了眼原地不動的陸喻,沒有拒絕陳嘉。 “函雙你手好細(xì)哦,手指也很長,好看?!?/br> “謝謝?!?/br> 陳嘉明顯沒把顧函雙的話當(dāng)真,不過他這么白凈好看的人,若非親眼所見,陸喻大概也不會相信他是男妓。 看著陳嘉和顧函雙靠的那么近,陸喻不禁想起,當(dāng)年他和周冪的種種。 大概顧函雙最后還是會選擇女生,和之前一樣。也許這樣對他們都好。 陳嘉緊挨著顧函雙坐下了,陸喻習(xí)慣性伸手要拿吃的給顧函雙,卻在看到陳嘉時頓住了,十年了,這個習(xí)慣真的該改。他把手縮了回去。 陳嘉很貼心的把rou都從串上拆了下來,摞到顧函雙的盤子里,紀(jì)曉也一直在找陸喻聊天,陸喻話不多,表情也很冷淡,紀(jì)明知都看在眼里。 “誒誒誒,要我說流星雨還得等一會兒,不然來玩國王游戲怎么樣,我?guī)Я司婆丁?/br> 紀(jì)明知看不下去這尷尬的氛圍,從包里掏出一大瓶未拆封的酒,還拿了副撲克在他們面前晃。 “好啊好啊,我在國外經(jīng)常玩” “紀(jì)曉看不出來啊,我以為你是乖乖女” “我不算乖,但肯定也比不上你,規(guī)則大家都清楚吧?” “我…沒玩過。” 所有人齊刷刷看向陸喻,就像班上老師問這道題誰會只有他一個人回答一樣。紀(jì)明知嘆了口氣,果然,他這個學(xué)霸同學(xué),才是真正的乖乖男。真是正經(jīng)他媽給正經(jīng)開門,正經(jīng)到家了。 “吶,聽好了,每輪抽到鬼牌的做國王,隨便從1-5說兩個數(shù)字,然后從另外這套牌里抽,要這兩個人做什么,不想做就喝酒。” “哦對,我加了個規(guī)定,不能連續(xù)拒絕三次!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