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有rou快進)總裁被前任壓在辦公室走廊上QJ
上了車,陸喻特意坐到中間,可顧函雙好像偏和他作對似的,一個勁往門上靠,再用力點都能破門而出了。 “讓師傅先送你吧,線代離這不近” “你……” 聽了顧函雙這話,陸喻更是噎住了,什么情況,剛剛那大哥都暗示到這份上了,他竟然要回去??!!留他一個人yuhuo自焚嗎?!群演都沒那大哥盡心盡力好吧! 但陸喻拉不下臉,也不想主動和顧函雙說想要,萬一說了還被拒絕不是更丟臉,被前任甩就夠沒面子了,還要被甩再被拒絕zuoai。陸喻咬咬牙,也靠到了后座的另一邊,摸著下巴心平氣和地對司機說 “送我去公司吧?!?/br> “這么晚還工作?” 顧函雙隨意問了一句,陸喻心里直罵人,你以為他想么,要不是的確東西沒搞完……而且這襠部的硬物不上不下的,硌得慌,要是回家他保準(zhǔn)得想一晚上,還不如搞點事業(yè)轉(zhuǎn)移下注意力。 到了公司,陸喻心里還在生顧函雙的悶氣,再見也沒說就關(guān)門上去了,甚至懶得做做樣子,關(guān)心下顧函雙還打著石膏的手。 但坐回辦公室,陸喻才發(fā)覺自己真是大錯特錯,事實證明,回不回家,他都得想一晚上。 面前的文件變成無意義的字符,陸喻一個字都看不進去,1+1這會兒他都能算個3出來,頭疼地扶了扶眼鏡,陸喻定定地看著自己襠部,那里沒有絲毫退減的跡象。 再三確認(rèn)辦公室的門鎖好,陸喻放下文件,坐回寬敞的總裁椅上,褲鏈拉開的一瞬間,腫脹飽滿的性器就彈了出來,rou粉色的guitou在黑暗里左右搖晃。 “嗯…… ” 手掌包住發(fā)燙的yinjing,那一刻,陸喻感覺到那些四散的欲望,正從身體的每一個角落一擁而上,手里的性器也變得越發(fā)堅硬。陸喻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他想快點解決這討人厭的性欲,好早點專心工作。 洗手間,強jian,公共區(qū)域。這幾個詞在陸喻昏昏沉沉的腦子里卻變得格外清晰,他禁不住開始設(shè)想洗手間里的是他和顧函雙,那些yin蕩的叫聲,也都變成他的聲音。 只擼了一會兒陸喻便感覺到另一張嘴的饑渴,他把熨燙得筆挺的西褲褪到大腿,騰出另一只手,往下面探去,只是拿手指輕輕沾了沾xue口的yin水,陸喻便激動得渾身肌rou緊繃。 “啊……” 揉了沒兩下陸喻就火急火燎地塞了兩根手指進去,大概是這周的確禁欲太久,手指的進入竟然沒有遇到任何阻力,摸著腸壁上的褶皺,陸喻加快了擼動的動作,后面的手也放肆地摳弄,每天都被擦拭的皮椅,不一會兒便沾滿了倒影著月光的水漬。 可任憑他怎么想象,手指就是鞭長莫及,他再次沮喪地記起自己夠不到后xue的g點,那里是被顧函雙開發(fā)的,也只有他的yinjing能夠恰如其分的駕馭。 不甘心地將手指從身體里扒了出來,陸喻想起了家里的那根假陽具,他重新穿上褲子,又仔仔細細地把襯衣下擺塞進西裝褲里,撫平了褲子上的褶皺,拿起資料,他決定回家和現(xiàn)代藝術(shù)再續(xù)前緣。 放給任何一個員工看,都會覺得這只是個深夜加班的工作狂老板,他們的老板不茍言笑,喜歡把領(lǐng)子扣到最上面,冬天的話西裝也要扣起,只剩下分叉的下擺中間,若隱若現(xiàn)。私底下,cwp的員工都說放在古代,陸喻就是個無性無愛,清心寡欲的仙人。 “仙人”拿著資料,走在寬敞的員工區(qū)域,順手關(guān)了幾個會議室的燈,整個工區(qū)陷入一片黑暗。 突然,陸喻感覺到一只冰涼的手從身后捂住了他的嘴,資料散落一地,陸喻來不及反應(yīng)就被粗暴地推到墻上,手被那人壓在身后。 “唔……?。∧闶钦l…… 你要干什么…… 警告你,別碰我,?。 ?/br> 那只手松開了陸喻的嘴,不等他破口大罵就單手解開了他的西褲,真絲材質(zhì)的西褲就著地球引力直接掉到蹭亮的皮鞋上,皺成一團,宛如一塊破布。陸喻掙扎著想要去看身后的人,卻是徒勞,那人戴著口罩帽子還力氣極大。 “你要干什么?。?!快放開我??!我會報警的…!” 黑暗里,陸喻雙眼圓睜,驚叫出聲,他還流著水的后xue被鵝卵石般大小的物體堵住,不用想也知道是這個陌生男人硬挺的guitou,他卻只能無奈而憤怒地錘著墻壁,還完全掙不開這個強jian犯的力氣,他下半身一絲不掛地露在微涼的空氣里,被人用yinjing頂在員工區(qū)的走廊上,臉還壓著墻,眼鏡都歪到一邊,那一刻陸喻著實感覺到了恐懼和十足的羞辱。 “別……不要……那里不行……” 陸喻瘋狂地扭動著身體,想要拉開自己屁股和jiba的距離,可都是徒勞,那個人的rou和裝了定位器一樣,死死地緊跟其后,他的xue扭到哪里,那個guitou就懟到哪里,蹭出更多的yin水來。陸喻這才意識到,他原來只是想被顧函雙強jian。 屈辱的淚水泅滿了陸喻的眼睛,幾乎要哭出來,他好想顧函雙,他不想和陌生男人zuoai,不,是除了顧函雙,他不想和任何人zuoai。 “別cao我…… 求你了……你要多少錢我都能給你……我不是gay……我……” 我只喜歡過一個男人。也只想喜歡那一個男人。 “不是想被強jian嗎?” 身后人說話的那一刻,腰身一挺,將整根guntang碩大的yinjing塞入陸喻濕得快擰出水來的后xue里,陸喻被插得雙腿一抖,一下就辨認(rèn)出聲音。 “顧函雙!?。∧鉻m…… 啊……” “后xue這么濕,輕輕一頂就全吃進去了,剛剛在辦公室里自慰?” 顧函雙親吻著陸喻的耳朵,伸出尖尖的舌頭沿著陸喻緊扣的衣領(lǐng)打轉(zhuǎn),舔著他因為緊張而青筋暴起的脖子,像安撫受驚的小貓,而身下卻毫不留情,頗有節(jié)奏,一下一下地往陸喻最深處頂去。 “沒……嗯……沒有……啊…… ” 顧函雙吻了一下陸喻的脖子,輕笑一聲。他家這只貓,就是嘴硬,死不肯開口,也絕不會承認(rèn),但沒事,他有的是辦法。 “是嗎,沒有嗎,看到廁所里那兩個人,不想要?是不是心里就希望我看見你漲紅了臉,最好是都不用進洗手間,就在走廊上脫了你的褲子把你cao了?嗯?像現(xiàn)在這樣?” 脫了陸喻一邊的褲子,顧函雙抬起他一條大腿架在手上,這個姿勢讓陸喻布滿yin液的后xue暴露無遺,扯著銀絲的xue口緊緊吸著碩大的yinjing,湊近了看,還能看到粉色外翻的xuerou因為快感而不住地收縮。顧函雙用手指捏著陸喻xue口的yinrou,將它翻得更開些,好徹底迎接自己的進入。 猛地一頂,冠狀溝發(fā)硬的棱邊感受到了再也無法前進的阻力,那里就是陸喻rouxue里最深的sao心,水從里面源源不斷地涌出來,順著交合處,流到顧函雙的腿上,滴答滴答地落在地板上。 “嗯啊…… 我才沒……才不想……我不是那種人…… ” 陸喻那些隱秘的小心思被顧函雙一個個說了出來,被窺探內(nèi)心真實想法的羞辱感叫陸喻忍不住夾緊體內(nèi)發(fā)脹的性器,他臉上堅韌不拔,憋著快感,不敢松懈,內(nèi)心卻不住地贊同顧函雙的話,甚至還想要更加粗暴的對待。仿佛只要對方是顧函雙,就什么都可以。 “哦?哪種人?yin蕩的人?這樣呢?不喜歡嗎” 顧函雙讓陸喻自己抱著單條腿,騰出手來緊捏他的下巴,抬起這個人的臉,強迫他直視自己炙熱的目光,斯文冷淡的金屬鏡框下,那雙平常清心寡欲的眼睛里這會兒分明是yuhuo噴張, “你說說,在洗手間聽到那些的時候,想了些什么,嗯?” 顧函雙不急不慢的cao著陸喻,每次都將yinjing一寸一寸地拖出來,又和推針管一樣,一點一點地塞回去,直到脹痛的guitou撞到柔軟濕潤的rou壁,輕輕研磨幾下,又在淺嘗輒止地退出來。陸喻被這一推一拉勾得神智不清,眼鏡滑到鼻尖都顧不上去扶,他不滿地扭著屁股,踮著腳想加快抽插的頻率。 “沒有……就……想你……嗯……想你…… 插我……” “像現(xiàn)在這樣插?” “要更…… 更快一點…… ” “這么快?” 顧函雙稍稍加快了頻率,卻還是不溫不火,陸喻xue里癢的不行,單單靠肌rou的收縮已經(jīng)沒法滿足貪婪的xue壁。他迷離地摸到顧函雙地手,摳出他的食指,把自己的大拇指和食指比成圈套在上面,快速地上下套著。 “這么快。” 陸喻根本不知道,他這一系列動作在顧函雙眼里有多讓人惱火,他總是這樣,用最正經(jīng)的語氣,說著最下流的想法,叫人想要狠狠地吃干抹凈,cao到他說不出話來,還要咿咿呀呀地叫喚。 顧函雙喉嚨發(fā)干,一咬牙從陸喻身體里退了出來,粗壯的yinjing從rouxue里拔出,還帶出四濺的xue水,突如其來的空虛感叫陸喻渾身一軟,不顧形象地癱在顧函雙身上,眼神里都是不解和祈求。 顧函雙不急不慢地幫陸喻扶正眼鏡,就像是打扮一個漂亮的洋娃娃,然后朝不遠處地工位點了點頭 “去找張桌子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