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咨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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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第二天中午于秋鶴定制的項圈送貨上門了,送貨的是聞敬川,橘白看見他有一瞬間的愣住,這種私密的東西于秋鶴竟然讓助理送來,他知不知道于秋鶴和聞敬川的關(guān)系有一些亂想也正常 “聞助理你好呀…進來坐吧”橘白尷尬的接過盒子 原本在書房工作的于秋鶴走出來正好看到橘白手里拿著那個他特地在半夜把聞敬川叫起來定制的項圈,為此還挨了對方起床氣的一頓亂噴 “不用了”“不用了”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于秋鶴接著對橘白說 “你收拾一下,一會就去周璟那” 橘白和于秋鶴相處這么久早就了解他做什么事都喜歡立刻行動,除客觀因素影響,而且他就像是腦子里面有編碼器一樣,每件事有條理并且多小的事情都不會忘記,放程昱鴿子那次是第一次忘事 男生收拾自己用不了那么長時間,橘白簡單換了個衣服,打開那個盒子,里面放著一個小巧精致的項圈,嚴格來講是個外看十分樸素的鎖骨鏈,中間點綴著一個細致的月亮,指甲大小,上面還有只黑色的貓型鉆石,連接處是磁吸,正正好好不松不緊卡在喉結(jié)下面 出門的時候橘白才發(fā)現(xiàn)于秋鶴把自己最常帶的那個皮套戴在了手腕上 聞敬川默默的吃著后座兩人的狗糧,要不是因為有橘白在,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吐槽于秋鶴一百遍了,后座的兩人貼在一起,冬天的橘白不是很喜歡貼著于秋鶴,但對方卻特別喜歡抱著他,畢竟誰會不喜歡在冬天抱著一個小暖爐呢,一路上于秋鶴都握著橘白的手,看著淤青已經(jīng)基本不見心里就好受了很多,在到地方后橘白見到了周璟,橘白對他的的第一印象是友好,棕色的卷發(fā)修長的身材好像有一米九,兩顆虎牙尖尖的,對方見到他就很熱情的擁抱了他像抱小貓一樣狠狠地揉了一把他的頭發(fā) “這就是弟妹吧!頭發(fā)挺軟” 橘白本身身材并不嬌小,十分健氣,只是常年坐著工作身體上的肌rou塊沒那么明顯,和女孩子比起來肩寬腿長,但和于秋鶴比起來就顯得有些瘦,和這個周璟比起來是又瘦又小,橘白抬頭看著對方笑盈盈的臉,自己也尷尬的笑了笑 “周醫(yī)生你好” 站在一旁的于秋鶴立刻扯著周璟的肩膀把對方拽到他應該待在的地方,一把摁倒椅子上,皺眉咬牙的說到 “你對其他來你這的人也不這樣,今天什么毛???” 周璟像是得到了想要的結(jié)論一樣,坐直身體換了副嚴肅的表情,這種光速換臉于秋鶴和聞敬川和他相處四年已經(jīng)習以為常了,橘白卻被嚇了一跳,不過也沒害怕,自己扯開桌子另一邊的椅子坐了下來“周醫(yī)生,我...不是我有問題...是一個孩子,他變得不正常...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弄明白怎么救他,或者您可以救他嗎?” 周璟看著橘白,他本以為橘白是來解決被猥褻后的心里問題的,他看了眼和他同樣迷惑的聞敬川,又看了眼淡定的于秋鶴,對方給了他個眼神:繼續(xù)呀,別看我;因為大學的相處,這三個人眼神交流幾乎可以代替言語交流,周璟示意其他兩個人出去等著,于秋鶴也知道周璟雖然平時有點瘋但正經(jīng)事絕對不會出錯,于是他摸了一把橘白的下巴對他說“別勉強,有我在”橘白也對他點點頭 周璟關(guān)掉了用來倒計時的鬧鐘,把桌面上節(jié)拍器打開 “您懷疑您的朋友心理有些問題是嗎?” “可能已經(jīng)不是有些問題了...可能已經(jīng)有些變態(tài)了” “您可以詳細講述一下您的這位朋友” “其實我對他的印象也有些偏差...我只能說我知道的事情” “您講” 橘白經(jīng)過這兩天的緩沖,對于浮信變成那樣一個人的事實已經(jīng)能壓抑住自己心里的難受了,但他依然接受不了,也許是對自己童年美好回憶的不舍,對一個自己最喜歡的人變壞的惋惜,他聲音有些顫抖,強撐著堅定的語氣講述了他和浮信從認識到現(xiàn)在他所能想起的一切,包括那天晚上的一切 語氣淡定,語調(diào)平緩,周璟覺得橘白對這個孩子的印象過于片面 “他那天告訴我...他的養(yǎng)父母對他很不好,他說我是他活下去的動力,他好像對我有一種偏執(zhí)” “這個‘不好’他有和你講過是怎么不好嗎,父母對孩子的影響非常重要” “他說他的養(yǎng)父母和他玩一種叫做‘陽光游戲’的東西,在他身上安裝監(jiān)視器,洗腦他成為繼承公司的機器,而且...他殺了他的養(yǎng)父,控制了他的養(yǎng)母,我知道的就是這些” “嗯”周璟摁停節(jié)拍器“橘白先生,這個‘陽光游戲’會出現(xiàn)在傳銷組織,他們會把人關(guān)在一個漆黑的房間里,人感覺不到空間的大小,也感知不到時間的流逝,通常被關(guān)在這里的人在忍受黑暗的同時也忍受饑餓,在人的意志即將崩潰的時候外面的人會拉開一扇巴掌大的小門,一束陽光投進屋里,因為人的趨光性會迫切想要陽光,而這個時候關(guān)上門他們再次陷入黑暗,每次的陽光都伴隨著語言的洗腦,這樣來回個幾次,這個人的意志基本就被摧毀了” “那這樣的人還有救嗎?”橘白懇求的表情,眼睛有些泛光的看著周璟,他相信一個人心里只要有善良的種子,即是上面蓋著黑泥,只要經(jīng)過正常的引導一定可以生根發(fā)芽重見陽光的 “這樣的人想要變回原來的樣子需要長時間的治療,而您口中的人,應該是從這樣的折磨中,憑借其卓絕的智商,蛻變了,獲得養(yǎng)父母的信任和青睞,讓他們放松警惕,然后反手舉報養(yǎng)父,從證據(jù)上動手腳留下了養(yǎng)母被自己掌控” “我不清楚這些...周醫(yī)生他還有機會可以、可以回到正常生活嗎?” “我猜...這個養(yǎng)母估計也經(jīng)受了他曾經(jīng)經(jīng)歷的一切折磨”周璟嘴角上揚,他常年研究瘋子的思想和精神病人的邏輯,對于正常人的情感有些遲鈍,他直截了當?shù)母嬖V橘白“高智商的反社會型人格很麻煩,更何況他對你還有近乎偏執(zhí)的欲望,不然也不會選擇對你用強的” 橘白聽到這些話表情開始難受,嘴角向下眉毛微蹙眼神悲傷,周璟看到這個表情,這是會讓那些有暴力傾向變態(tài)們興奮地表情 “溫和型治療基本是不可能的,我這里可以給你提供一個解決方案,弟妹”周璟說這句話的時候嘴角帶些笑意,心理醫(yī)生只負責解決前來主動治療的患者的病情,但第三方的病情與他無關(guān),不過看在是于秋鶴的面子上他愿意幫橘白這個忙,更何況他雖然因為童年的原因致力于研究非正常人的思想,但對像橘白這樣的人是做不到不去探究和好奇的,他看到橘白的第一眼就覺得對方溫柔謙和的氣質(zhì)里是理智通透,但他的直覺告訴他橘白還有一絲病態(tài) “什么方案?” “在此之前,弟妹你告訴我,你真的一點私心沒有嘛?” 橘白當然有,浮信的偏執(zhí)對象是他,他可以選擇和對方講道理,可以選擇報警,更可以選擇暴力解決問題,但以上每一種的不確定性都太高了,只有改變浮信,治好浮信的心理疾病才是最優(yōu)解,他同時也想救浮信,因為他始終堅信浮信不應該是這樣的,他是因為家庭的折磨才變成這樣的,他才十八歲他那么聰明,一定可以讓生活回到正軌上 “當然有啊,他對我有欲望,我總要想辦法擺脫吧...周醫(yī)生,他才十八歲,他再聰明他也是個孩子,他不是天生的壞,一定可以讓他的心理回到正軌的對吧?” 周璟看著橘白那種看到曙光的眼神頓了頓,他的病人多是瘋子,沒有人想救那些瘋子,這些人的家屬親人都希望他趕緊開精神診斷證明,好把這個累贅送進精神病院,他很少見到橘白這樣迫切想要拯救一個人的眼神 即使橘白自己也清楚他應該把浮信這種高智商的病人送進精神病院,但橘白想在他真正犯下錯誤之前,救他 “留個電話吧弟妹”周璟把手機打開遞給橘白“治療方案有些長,一時說不清,這個事情交給我,需要你配合我會找你” 道過謝之后橘白和于秋鶴,聞敬川,周璟一起在附近的商業(yè)街吃了個火鍋,也算是和于秋鶴的好兄弟們認識了,他發(fā)現(xiàn)這幾個人里面聞敬川的反差最大,平時不茍言笑做事雷厲風行,和于秋鶴在上班的時候就是標準的霸道總裁冷血助理,可私下一個毒舌一個炸毛,聞敬川教訓員工的時候確實是收斂了,要是用這種犀利的吐槽去教訓員工的話估計別人得自閉,而于秋鶴跟他們相處處于一個決策和引導的角色,而周璟,多數(shù)時間是沉默的觀察著,最后來的是程昱,這個富家公子哥每次都帶著著對象來和兄弟聚餐,這次卻孤身一人,他看到橘白的那一瞬間就像只炸毛了的小雞仔一樣 “說好咱們聚餐不帶對象,你怎么回事?”程昱摘下墨鏡,特別自然的擠進橘白和于秋鶴中間把兩人分開,還搶過了于秋鶴剛剛涮好的魚丸 “你帶的少啦?”于秋鶴一邊說一邊端著自己的盤子起身走到橘白旁邊坐下,繼續(xù)貼著對方 “我真是——切……” 這個“不能帶對象”的規(guī)矩就是個玩笑話,而且每次他們聚餐程昱帶來的人都不一樣,其他三人都已經(jīng)習以為常了,這次程昱一個人來,估計是分手了,還看見于秋鶴把橘白帶來了,又羨慕嫉妒又痛恨,于是他想把手順勢搭到了旁邊的正在撈丸子的聞敬川肩上,卻被對方精準預判給躲開了 “嘶——借我挎著!” 撈丸子的人沒有反抗,手臂被對方挎著耷拉在腰間,雖然身體不為所動但是嘴上可一點沒耽誤 “分手啦?” 這一劍狠狠扎在程昱心口上,于是話題的走向就開始變得不對勁了,變成了他們一起吐槽程昱的群口相聲,橘白不太愛說話,也插不上嘴,就靜靜的聽著他們從大學生活聊到商業(yè)形式,聽周璟講病人們的離奇故事,聽程昱的感情生活,好像只有他自己沒那么精彩 吃完飯后只有程昱一個人因為失戀有點醉,于秋鶴讓聞敬川送其回家,氣氛有些微妙,聞敬川頓了頓看著于秋鶴,而對方也只是表現(xiàn)出一副:我要跟我老婆過二人世界的樣子,直接帶著橘白自己開車回家,完全不管其他人,而周璟說他自己要直接回診所 現(xiàn)在好了,聞敬川不得不送自己的好兄弟回家了 靠海的街道,海面反著月光,路上行人很少,紅燈照著飄零的雪花,橘白坐在副駕駛在窗戶上哈了一口氣,然后畫上四個小人 “你的朋友都很有趣” “挺讓人驚訝的對吧?尤其是敬川和周璟” “我真沒想到聞助理私底下是這樣一個,嗯…毒舌暖男?” “你可以理解為,社交恐懼癥” “可他平時不是幫你管理公司做的很好嗎” “他作為助理,傳達的是我的旨意,他做的一切都算在我頭上,只有有這層身份的保護他才敢做事,尤其是對外人” “這樣啊…聞助理是有什么……”橘白欲言又止,他腦子里有了一系列對這個人得猜測,但又不知道怎么總結(jié)自己的猜測 “好像是小時候有什么陰影,他喝多了說胡話告訴我們的,也沒說明白,后來我們就經(jīng)常帶他參加活動,都是以這種…方式” “那你為什么不讓聞助理送咱倆” “怎么了?” 橘白眼睜睜的看著于秋鶴認真嚴肅的開車,在紅燈前停下,把明明應該左拐的路開上了右側(cè)單行道 “你要是按照這條路開下去,咱倆得后半夜才能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