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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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敝芫D(zhuǎn)開視線,“艾澤爾,我不希望你受傷。況且這也不是什么大事,如果在那之后我沒有上課,你幫我叫老師吧?!?/br> 中卓中學雖然管理不是很嚴格,但出了大事還是會出手的。 “一定要這樣嗎,阿君,你總是拒絕我...”艾澤爾的抱怨還沒有說完,上課鈴先急促地響了,刺耳尖銳的在他們間提醒。 “回教室吧,下午第一節(jié)課呢?!敝芫柫寺柤?,轉(zhuǎn)身便走了。艾澤爾望著周君的背影,微微捏緊了拳頭。 無聊的物理課。 周君聽著老師說的“天文”,默默看向窗外。現(xiàn)在艾澤爾的班在上體育課,這里剛好能將cao場的全貌一覽無痕。周君不費吹灰之力就看到了艾澤爾,畢竟他是那么耀眼。他的身邊還圍著許多說說笑笑的男男女女。艾澤爾在他們中間似乎更開心。周君垂下眼簾,又轉(zhuǎn)頭瞅著書本發(fā)呆。卻沒看見在自己轉(zhuǎn)開視線后,艾澤爾似有所感地看向周君所在的方向,眼底晦暗不明。 “艾澤爾,你在看什么?”艾澤爾身旁一個身材玲瓏的女生隨著他的視線看去,發(fā)現(xiàn)沒什么特別的,便轉(zhuǎn)頭繼續(xù)看艾澤爾。他認真的樣子真帥啊。少女的臉騰地紅了。 ”沒什么,你剛剛說到哪了?“艾澤爾回頭微微一笑,周圍的人受到鼓勵似的,嘰嘰喳喳說開了,cao場上蔓延著一股歡樂的氣氛。 喧鬧的課間,周君正在整理筆記,桌子卻被人不友好的撞了一下?!皢眩;ǖ奶蚬吩趺催€在這?快去找?;ò?。”周君抬頭看了看來人,是李玦,班上的學委。 他口中的校花則指的是艾澤爾。周君盯著李玦,聽班上人說,李玦最近在追求艾澤爾,但沒有被答應。所以才是來找他麻煩了嗎? “你這是什么表情?看你這樣子,也不知道?;ㄊ窃趺聪矚g和你這種人呆在一起的。長得平平無奇嘛,看來?;ǖ难酃庖埠貌坏侥娜??!闭f著做了個欲嘔的表情,還算上上乘的容貌被李玦這傲慢鄙夷的目光打破了美感。班里的同學視線若有若無的落在周君身上,周君討厭這種感覺。 “你想怎樣?” “別擺出一副拽拽的樣子,想要再被潑一桶冷水冷靜冷靜看看你這模樣嗎?哈哈,我很樂意再做一次哦?!?/br> 周君瞳孔驟縮:“是你?往我身上扔粉筆的也是你?” 李玦無所謂地擺擺手:“不然呢?” “為什么這么做?” “哈?”李玦好像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你說什么?就是看你不爽啊...” “你們在做什么?”英語老師嚴厲的聲音清晰地傳入每個人耳中,旁觀者連忙轉(zhuǎn)頭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耳朵卻豎起不放過一個看熱鬧的機會。 “啊..."李玦難堪地閉上了嘴,班上屬他最好面子了,要是老師發(fā)現(xiàn)他這樣對待同學,不知道會是什么反應。 “老師,他們正在扳手腕,周君輸了不服氣,找茬呢...”一個反應極快的同學替李玦解圍道。其他同學哄笑一片,紛紛應和?!笆菃??!庇⒄Z老師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鏡。 李玦緊張地咽了咽口水,腋下已經(jīng)汗?jié)?,他顫抖著聲線回答:“對。” “最好是這樣。好,開始上課?!闭Z音剛落,一片哀嚎聲,離上課還有兩分鐘!但李玦卻是松了口氣,憤恨地瞪了眼周君,不甘心地回到自己的座位,維持他平日乖學生的樣子。 周君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李玦,翻開書本,不知神游到哪了。 橙色漸漸染上了天邊,時鐘的指針快速轉(zhuǎn)向了六,放學的時間已經(jīng)過了一小會兒,周君知道自己該去赴約了。 走在夕陽撒向的路上,周君買了一把小刀。畢竟也不知道向陽朝會不會對自己下狠手,基本的自我保護還是要有的。周君企圖梳理一下自己的遭遇,但很難找到入手點。這個社會有弱rou強食的道理,平民通常會收到排擠。自己雖然是平民,但入學到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惹人注意的地方。如果他們想霸凌自己,怎么會是入學這么久后?不對,似乎是艾澤爾來了之后才開始的。就因為和艾澤爾一起走才看自己不順眼嗎?未免太幼稚,這做法也很劣質(zhì)。不過,向陽朝和李玦絕對不會是想霸凌自己的主謀,他們后面一定有幕后黑手。因為他們的反應太明顯也很中二。會是誰指使他們的?...... 周君有些冰冷的手握緊了小刀。他從未以這種方式和誰對峙過,有種詭譎的興奮感。但自己也意識到這樣約人仿佛要干架似的太魯莽了,應該仔細考慮再做決定。然而周君不是言而無信的人,并且他也希望做個了斷,他只想要平靜的生活以保護自己的秘密。 拐進了小港子,卻沒有看見向陽朝,而是一群粗獷的漢子。 周君下意識后退一步,他聽見一人問:“是周君,對吧?” 周君站立不動,警覺地看著他們,那些人也不善的回望他。這樣僵持了幾秒后,周君立即轉(zhuǎn)頭就跑。 漢子們愣了幾秒,一人反應了過來,臉色難看地說:“追!” 清涼的風此刻是那么冷漠,拍在周君臉上有些生硬地疼。胃部開始絞痛。他無心欣賞四周的美景,也無心向旁邊投向異樣眼光的人解釋情況。全神貫注地聽著身后雜亂又繁多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他只能拼命地奔跑,喉嚨一陣刺痛,腿好像要沒了知覺。周君混亂的腦子認不清路了,劇烈的運動叫他痛苦萬分。 在他筋疲力竭的再次拐進一條街的間隙,他暫時甩了他們一段路。周君正想在哪里躲躲,忽地有人拉了他一把?! 罢l?!”周君能聽見自己的心要跳到嗓子眼了。 “阿君,是我。”有些低沉的熟悉聲線把周君的理智拉了回來。艾澤爾責備地看著他,“你怎么和我說的,你自己有分寸?” 見是艾澤爾,周君放松了下來,他抽搐地靠在艾澤爾身上,全身無力,汗水沾到了艾澤爾衣服上,卻是喘著粗氣無法回答艾澤爾。 周君如此主動是頭一回,艾澤爾怔愣了一瞬。 周君沒有注意到艾澤爾奇怪的反應。他想著靠別人身上不太禮貌,剛要抽身,但艾澤爾圈住了周君,聲音模糊地說:“我們先找地方躲起來?!?/br> “...謝謝?!敝芫鏇]想到看上去很柔弱的艾澤爾能扛起自己。 艾澤爾感受著周君顫抖的軟綿綿的身子緊貼著他,汗水在周君臉頰滑過,這樣簡直性感極了!艾澤爾瞇了瞇眼,yinjing已經(jīng)硬的發(fā)疼。 艾澤爾將周君帶到一個偏僻的角落,那里剛好有一個破爛的大箱子。他把周君扶了進去,自己也鉆進去。這箱子對他們來說還是顯小的,在艾澤爾靠過來后,周君明顯感受到了擁擠與不適。 “阿君,忍一忍。”艾澤爾撲進周君懷里,昏暗的箱子依然能瞧見艾澤爾的雙眸,它們亮得有些詭異。 “你要喝水嗎?阿君..."話還沒說完,雜亂的腳步聲在他們耳畔邊響起。周君連忙屏住了呼吸。艾澤爾卻渾不在意似的,打開了瓶蓋就要遞給周君。 ”該死的,那傻逼跑哪去了,老大交給我們的任務怎么辦?”那幫人粗重的喘息聲近在咫尺,周君的胃又開始翻天倒海,喉嚨涌上一股腥甜。有一種嘔吐感。 艾澤爾緊緊挨著周君,細細地觀察周君緊繃的神情。他舔了舔唇,這樣的阿君好像炸毛的貓啊。 隨著箱外一記重重的踢打聲,周君的身子也抖了抖。他想,應該是旁邊的垃圾桶遭了殃。好像過了一個世紀,也許只過了幾秒,腳步聲逐漸減小,漢子們喧雜的咒罵也聽不見了,這條小街重新寂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