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粑粑和同桌給元元擦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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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云山這邊的野營之旅進行的十分順利。四人玩鬧嬉笑,不時駐足休憩,走走停停。山上風光秀麗,林葉茂盛,時值初秋,白露未至,天氣已經(jīng)開始轉(zhuǎn)涼,傍晚天還透亮的時候,任雪生和陳柏宇就搭好了兩頂三季帳。由于裝備齊全,四人不慌不忙的,搭好吃飯的鋁制桌,用便攜汽爐加熱廚娘事先準備好的吃食。一行人坐在防潮墊上,吹著拂拂秋風,吃的熱火朝天。 放在不遠處的一部手機不時閃出最新提示。 全是來自同一個人的信息。 ...... “賤人!誰指使你的!” “你信不信我能查出來!賤人!畜生!你害我得好苦啊??!我詛咒你不得好死!下十八層地獄!” ...... “好孩子,告訴阿姨吧!求求你了!阿姨只是想知道真相...你也知道阿姨最近精神不好,之前對你太兇了,阿姨跟你說對不起...” —————————————————————————— 白瀝城這幾日煩得焦頭爛額,趙雪如自那晚后很識趣得不再提婚事,但一直求他查清真相。 一助接到老板的命令后馬不停蹄,直接趕往現(xiàn)場查看,熏香殘余的味道很快被發(fā)現(xiàn)了。順藤摸瓜,已經(jīng)查到了陳家。 “白總,這事還往下查嗎”一助是個手腳麻利的男人,一絲不茍的作風很得白瀝城信任。 白瀝城近日被趙雪如擾了清凈,精神不太好,他揉了揉鼻根,不明白陳家為什么摻和進來,近年來集團和下屬的子公司承辦的項目主要還是跨國交易和海外市場,與陳家并沒有直接沖突。 “先這樣吧,再查也查不出什么。”白瀝城擺擺手讓人退下。 趙雪如很是不滿,她早就懷疑是陳家在搞鬼,那天她在李家的床上驚醒,旁邊赤身裸體睡的正是李老,瘋狂尖叫,驚動安保破門而入,捉jian在床。她后來冷靜下來,覺得陳家的那個少爺實在可疑,和她說了一番似是而非的話,一晚上她就喝了那么一杯來路不明的酒。她又覺得陳家沒有理由做這種事情,于是開始收集證據(jù)??上巧峡头繕堑朗菦]有監(jiān)控的,她只能去查樓下大堂的監(jiān)控,這一查她更確認陳柏宇絕對逃脫不了干系。 因為無論是哪個角度的監(jiān)控,都沒有記錄下陳柏宇和她私下說話的場景。那個人似乎對酒店的監(jiān)控布置極為熟悉,不是背對著監(jiān)控,就是壓根看不見人影。 “瀝城,就是陳家!為什么不接著查?”趙雪如崩潰,雖然她以往就風流出了名的,但也只是風言風語捕風捉影,畢竟寡婦門前是非多,真假難辨,誰沒事在她面前觸這霉頭?,F(xiàn)在倒好,徹底臭了爛了。 白瀝城實在想不通陳家橫插一腿的理由,他仔細回憶,腦海里電光火石想起宴席當晚和陳家小子的談話。 ...... “叔叔真的疼他,怎么會結(jié)婚” ...... 白瀝城心頭大震,他覺得有必要安撫一下趙雪如。 “這事,不難辦。我親自找陳盛國私下談談。你別急,肯定給你一個交代”他說著站了起來,身形高大健壯,居高臨下看著趙雪如。 背著光,趙雪如看不清他的表情,話已至此,她知道白瀝城的脾性,再糾纏下去,可沒這么好聲好氣。 如此好不容易拖了幾日,趙雪如又趕到公司,堵在辦公室開始漣漣落淚。 “你是不是根本不想幫我......”女人抽抽噎噎得哭。 白瀝城沉默,抽著煙看她,晦暗不明的表情。 “你是不是早就查到是誰!” 趙雪如崩潰大吼,哭得妝都要花了。她已經(jīng)不敢出門了,漂亮的禮服很久沒穿了。不敢去交際。她也要臉啊,不過三十而已少婦,被人竊竊私語指桑罵槐,她做錯了什么要這么懲罰她。 “你在和誰說話!”聲音沉穩(wěn)有力,白瀝城毫不動容,像看著一個撒潑的猴子。 趙雪如慘白著臉,強迫自己冷靜,慢慢平緩呼吸,僵硬得靠近白瀝城,想去挽男人的胳膊,求他為自己做主。只是不想那個男人絕情至此,冷漠至極,碰都不想讓她碰,轉(zhuǎn)身避開了。 “是你兒子對不對......”趙雪如怔怔,似有所悟,目光呆滯,她覺得自己抓住了關(guān)鍵,癲狂尖叫 “是你兒子對不對!對!一定是他?。?!” 白瀝城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讓她無法理解,這個男人在顧忌什么,陳家?笑話。他的眼里沒有陳家,他的眼里甚至沒有林市。但他是人,是人就一定有弱點。更何況這個極其護短的男人,將白家的一切都庇佑在他寬大安全的羽翼下。 白瀝城終于轉(zhuǎn)過身,臉色十分難看,下頷骨緊繃,唇角冷硬。他甚至懶得再應付這個瘋瘋癲癲的女人,吐出一口煙,在白蒙蒙的煙霧中靠近趙雪如,好像是最妥帖可靠的情人,在她耳畔輕聲嘆道: “我的兒子,他是我的心頭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