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這天別墅里靜悄悄的,白元躡著腳偷偷打開父親的臥室。 房門咯吱一聲微微開啟,里面昏暗沉悶,厚重的簾布遮擋了日光。他好奇得走進(jìn)去,轉(zhuǎn)身關(guān)上門。 房間布局十分簡潔,暗色系的地毯和大床,幾乎沒有多余的東西。他走到父親的衣柜前,用力拉開柜門,出乎意料的干凈整潔。 父親甚至不允許保姆進(jìn)入他的臥室收拾,然而一切有條不紊,并非他想象中的雜亂無章。 他把自己甩進(jìn)父親的衣柜。躺在底層的衣物上,抬頭注視懸掛著的西服襯衫,像躺進(jìn)了父親的懷抱。這熟悉的氣味讓他沉醉,他抱著父親的一件外套,捂在懷里,把臉埋在里面深呼吸,感受厚實的衣料在臉頰上摩擦的粗糙感。 白元毫無芥蒂得接受了自己對白瀝城偏離軌跡的愛。他骨子里就是這么一個偏執(zhí)狂熱的人,一旦他認(rèn)定了,他就會毫不猶豫地前進(jìn)奔赴。如果說八歲的綁架風(fēng)波發(fā)生之前,他對白瀝城只是一種孺慕之情,一種趨利避害下弱勢方對庇佑者的依賴,那么在那之后,他的心里藏了一點隱秘的小心思。 在某天夢遺后,他更是把自己的所有目光都放在白瀝城身上。 父親身材高大,是天生的衣服架子,豐神俊朗,輪廓深刻。父親沉默寡言,哄他開心的時候卻能倒出很多車轱轆話。父親一絲不茍,對他卻縱容寵溺。 白元覺得自己是與眾不同的,他在父親的心里有獨特的地位。他很聰明,他想利用這份特權(quán),得寸進(jìn)尺,他想拽住父親一起陷入驚世駭俗的泥濘沼澤。于是他處心積慮得討好白瀝城。 他要成為白瀝城的唯一,打破所有藩籬和桎梏,踏碎一切防線和警惕,要走進(jìn)白瀝城的心里。他知道父親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在那間陰暗的臥室。從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夠靠近那里,他暗自得意。 白元放肆打量這個房間,敞開了胸懷呼吸熟悉的體味。他起身陷入父親的大床,覺得渾身起火一樣燥熱難耐,父親的味道完完全全籠罩了他,他難以抑制內(nèi)心的激動和情動,不知羞恥得打開了自己的腿,紅著臉生疏taonong,緩解yinjing的脹痛,青澀的身體經(jīng)不住這種陌生可怕的快感,他很快尖叫得把自己拋到浪潮的頂端,白濁的點滴jingye弄臟了床單,他大口喘息著蜷縮成一個小蝦米,腿心裂開的小縫隱隱透著水光。 他還沉浸在第一次自慰的刺激與快慰中,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正對大床的墻壁上方有一個不起眼的紅點。 以下湊字?jǐn)?shù)可忽略: ”晚上七點鐘,夜色漸濃。 有一輛保時捷停在離校門不遠(yuǎn)的地方。陳盛國穿著襯衫從車?yán)镢@出來,看見站在門口的兒子,揮手招呼。 ”爸,怎么這么多東西?” ”你媽說了,都要帶上。這是被子床單,這是洗漱的,還有這些吃的,都給你備好了?!?/br> 盯著那大包小包的東西,陳柏宇頭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