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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y上前摁了眼把杜為禮放倒,重新覆上來說,“他們這種人講話都帶著腔調(diào),說起來一套一套的,你信他?自己怎么想的就怎么做?!?/br>杜為禮閉上眼,任Brady在他身上聳動:“果然和你這種人就是不能談心,快點,做完滾吧。”到了約定下海的日子,杜為禮早早就到了海邊,先牽著自己改造的板子在海里溜了一圈,可惜今天風(fēng)不夠大,玩起來沒勁。他收了帆,拖出三體帆船,躺在床上曬太陽等鄧思承。鄧思承來晚一步,熱情地和杜為禮打了招呼,杜為禮冷淡地回了幾句,然后就又教了一次讓他下海。其實上次學(xué)的東西他沒有全部忘記,上船以后也能七七八八想起一些,杜為禮再囑咐幾句就很清楚了。又上手練了一次,基本上是會了,杜為禮下船,他一個人也能在海上飄得異常順利。杜為禮見教著差不多了,等他下來就開口要錢。鄧思承皺眉,不滿意道:“你今天好像對我意見特別大?!?/br>杜為禮叼著支煙,含糊道:“拿錢說話?!?/br>鄧思承自然沒準(zhǔn)備:“下次吧,再下次海。之后有什么打算嗎?”“什么打算?”杜為禮吐著煙,吊兒郎當(dāng)?shù)貑枺敖o錢走人,你管那么多干嘛。”鄧思承控制不住笑了出來,又去揉杜為禮的頭,被杜為禮兇狠地拍了回去,順了氣說:“你怎么和小孩子一樣,脾氣逆著長,給你順順毛都不行。是因為我那天說的話嗎?覺得有道理又不想承認(rèn)。”杜為禮攤開腿坐在沙灘上,沒有否認(rèn)。“之后,教我極限帆船吧,你也需要錢。”“這個不行?!彼麖娪驳鼗亟^了。鄧思承沒有惱,看著他認(rèn)真地說:“你難道真的很介意嗎?”“鄧先生,”杜為禮拍拍屁股站起來,“你說的話并不是每一句都是對的,我說了不能玩極限帆船,就是不能。我男朋友就那么血淋淋地死在我面前,我看見極限帆船會不舒服,打顫,這已經(jīng)是生理反應(yīng)了,不是我自己騙自己,我做不到。”“那好,我不勉強你。那就教我普通的比賽帆吧,像奧運會的那種男子雙人帆船?!?/br>“這東西我也沒學(xué)過,得邊琢磨邊教,而且估計永遠(yuǎn)都沒辦法把你教出奧運會的水平。”鄧思承被逗笑,上前說道:“你也別多想,恩,可以當(dāng)我放屁?!?/br>杜為禮看著他用一本正經(jīng)的表情說粗魯?shù)脑挘蝗槐l(fā)回身踹他:“媽的放屁你還亂說!害的老子天天失眠天天想!還以為我得了什么毛??!cao!”鄧思承東躲西躲,笑著:“我說你怎么和女人一樣這么多愁善感,好能亂想。”杜為禮更為光火,沒頭沒腦就沖著鄧思承一通亂打。兩個人在沙灘上鬧翻,杜為禮幾乎是把這段時間的郁結(jié)之氣全部發(fā)泄出來了,鄧思承顧著形象沒敢動作太大,被杜為禮肆無忌憚地摁在沙灘上打,他閃的時候吃了滿嘴沙,吐又吐不干凈,趁機(jī)推開身上的人跳進(jìn)海里喝海水漱口。杜為禮不依不饒追過來,跑了幾步就摔倒,也磕了一嘴咸澀的沙水。不遠(yuǎn)處的鄧思承被嘴里的海水刺激地不停伸舌頭呼氣,看見杜為禮狼狽的樣子笑得又嗆了一口水。杜為禮畢竟是常年在海里翻滾的人,沒兩下就站了起來,涉水朝他跑過去,一個用力把他撲倒,兩人同時摔倒進(jìn)海里。不能睜開眼,也不能呼吸,沒有人看見,鄧思承也發(fā)起狠,勉力站起來,堪堪用腳把他踩進(jìn)海水下的沙里。杜為禮掙扎無法,抱住他的小腿往身邊拖,可惜上面的人用了力氣他也輕易無法拽動。氧氣越來越少,海水涌進(jìn)鼻腔刺激地整個三角區(qū)都開始酸疼,還有無數(shù)泥沙灌進(jìn)嘴里。杜為禮不要命了,張開嘴直接咬在了他的小腿上,他痛呼一聲,也栽了下來。杜為禮已經(jīng)快沒氣了,咬完以后就無力放開了嘴,然后又有一個溫軟的東西貼過來,送過來一點點氧氣,更多的是沙子。但是即使一點點都能點燃他身體里的能量,他貪婪地吸附在那柔軟的一片上,用力地吸吮著,那人在往后躲避,他收緊手臂把他禁錮在自己懷里。兩人的口腔之中充滿了海水和泥沙,這里不是馬爾代夫那澄澈無邊的海域,是充滿了海的腥臊混沌咸澀的汪洋東海,兩人在海里糾纏毫無浪漫可言,只有海水灌進(jìn)喉管的痛苦和無法呼吸的窒悶感。鄧思承先受不了,用最后的力氣撐著杜為禮的身體鉆上海面,杜為禮隨即被一把拉上來,兩個人按著膝蓋站在海水中,閉著嘴不敢呼吸,一旦有空氣進(jìn)來沙子就會順著流下去,喉嚨已經(jīng)被劃破了,一張口就是刺啦啦地疼。鼻子也不好受,鼻翼兩側(cè)輕輕的扇動都會引得面部神經(jīng)扭曲。杜為禮踉踉蹌蹌走上岸,跑去更衣室用清水清洗口鼻,鄧思承也跟著進(jìn)來,自己不會弄,還得杜為禮幫他清理。太痛苦了。兩人都在為剛才瘋狂的行為后悔,杜為禮一開口,喉嚨處涌出一陣鐵銹味,他瞇著眼睛齜著牙緩和痛楚感,鄧思承先沙啞著開口了:“自從碰到你以后我真是越來越瘋了?!?/br>杜為禮睨他一眼,沒有回答,鄧思承繼續(xù)用刺耳的聲音說話:“我十一就要結(jié)婚了?!?/br>杜為禮依舊沒有回話,伸手揉著鄧思承的脖頸,從脖頸一直摸到他的嘴唇,若有所思地說:“帆船還學(xué)嗎,沒有回頭路,只會越來越瘋?!?/br>鄧思承閉著眼,任他撫摸自己,似乎是在回想剛才嘴唇與對方相觸的感覺。杜為禮見他不說話,以為對方是后悔了,這個結(jié)果他預(yù)想過,鄧思承順風(fēng)順?biāo)卜€(wěn)做人30年,不應(yīng)該在這個人生即將踏入輝煌的時刻做出改變。他想得太簡單了,以為這個男人帶給了他改變,他總也要付出什么,回報什么。他總覺得這個男人心里藏著很深的渴望,只是環(huán)境是讓他壓抑。他向家庭社會妥協(xié)娶了女人,一定有他的苦衷,所以杜為禮也愿意,做那一個可以給他最后慰藉的人。他縮回手向外面走去,卻聽見鄧思承在身后重重地說了一聲:“我學(xué)?!?/br>12、女人比帆船更難懂為了有一個正式的拜師禮,杜為禮讓鄧思承請他吃飯,地點在龍蝦館。鄧思承不是Brady,吃龍蝦不會有那種惡心人的舉動,杜為禮坐在他對面也吃得暢快淋漓。兩人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