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章 爭吵 粑粑離開
白瀝城在別墅大廳坐了一整夜,定位顯示,白元一整晚都在陳家。 他死死盯著顯示屏上一動不動的白點(diǎn),心里有點(diǎn)悲哀,怎么都不聽話,還是要跟他在一起!他搞不懂兒子,真的愛他嗎?愛他還能愛別人?可是不愛他,為什么上他的床?他的心是有多大,想裝兩個人?白瀝城困惑,兒子一而再再而三挑戰(zhàn)他的底線。他越想越氣,心要爆炸一樣充滿怒火和妒火。 等白元到家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白瀝城靜靜坐在那,風(fēng)雨欲來的模樣。 他心里害怕,還是鼓起勇氣走近, “爸爸…” 話還沒說完,就被拽住胳膊狠狠反壓在地上,細(xì)瘦的后頸上暴露出來,上面有深刻的咬痕,像一個標(biāo)記。 明目張膽的挑釁。 白瀝城恨的要咬斷牙根,猛地扯開他褲子,手指粗暴探入,軟爛濕潤,被干透了的程度。 他暴戾非常,提起拳頭就要落下,狠勁的拳風(fēng)擦過白元的臉頰,深猛地撞在地板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響。 白元木木得睜著眼,小聲乞求, “爸爸,我喜歡他…” 白瀝城喘著粗氣,臉色陰狠,怒吼 “閉嘴!” 白元掙扎得爬起來,跪坐在地上抱著父親的大腿,哭著求他, “爸爸,我喜歡他我喜歡他…” 白瀝城俯視他,怒氣讓他失去理智,拽著衣領(lǐng)把白元拖起來,吃人一樣恐嚇, “我要他死!” 白元驚恐極了,他慌忙道, “不可以!” 他看見白瀝城暴躁得往樓上走,連滾帶爬追上去,扯著父親的袖子急切喊道, "爸爸不要?。?/br> 他幾步擋上前,看見父親的眼神瘆人可怕,好像下一秒就要提起槍,他害怕得手腳冰涼,口不擇言道, “爸爸要是動他!我再也不要見爸爸了!” 白瀝城身形一頓,回頭深深看了他一眼,隨手把他揮開,轉(zhuǎn)身離開。 下午白瀝城的辦公室,助理進(jìn)來報告, "陳家增發(fā)股份,出定增方案之前,股價已經(jīng)大漲,公司高層沒有積極參與認(rèn)購。" 白瀝城沉吟,"陳盛國舍得賣了?" "不確定新老板的身份,藏的很深。" 白瀝城沉默一會, "接著查", 他低頭掃過桌上的照片,突然興致乏乏,覺得沒必要再去折騰,叫住正要離開的助理,到此為止。 那之后白瀝城彷佛又回到最初的狀態(tài),幾乎把所有精力投入到工作上。 白元在學(xué)校心驚膽戰(zhàn)得過了幾周,直到有天管家給他打電話,說先生很久沒有回去,問他這周六的晚飯是否還是照例準(zhǔn)備,他疑惑不解,問管家何時回來的。 管家是個記性差的,只說了個大概,可能是猜到父子不睦,言語間還頗有關(guān)心,讓他別太把先生的話放心上,說他是個急躁性子,一貫如此。 白元魂不守舍的應(yīng)了,管家是白老夫人身邊的老人,又是看著他長大的,他向來尊重有加。 當(dāng)晚他回到家,管家和廚娘許久未見他,高興得準(zhǔn)備了他愛吃的菜肴。 他沒滋沒味的吃著,心想放了個假廚娘的手藝生疏不少,這道最簡單的西湖牛rou羹味兒都變了。 廚娘很是委屈, “少爺,都是牧場運(yùn)來最新鮮的牛rou,挑的您最喜歡的部位?!背耸巢?,廚娘想不出自己還有可能出錯的點(diǎn)。 白元心不在焉得吃著,隨手打開電視,正好是本地新聞時段,說是隔壁市里的監(jiān)獄,一個死刑犯逃獄,四處流竄,警告周邊省市的居民們這段時間提高警惕。白元定睛一看,佩服這個死刑犯人,監(jiān)獄密不透風(fēng),他竟然還能逃出來。他又換了個娛樂臺,看到一個似曾相識的面孔,大概是他爸的某個情人吧,他蔫蔫得想,還上網(wǎng)搜了這個小明星,是挺漂亮的。他煩躁得再換臺,這一看就是幾個小時,等他低頭看表,已將近午夜了。 他一個人回白瀝城的房間睡了,一覺睡到第二天,他爸還是沒回來。 他拉不下臉打電話,就傻傻在那等,心想我就不信你永遠(yuǎn)不回來。 那一周他是沒等到,不過下一周,白瀝城真的回來了。 當(dāng)時已經(jīng)很晚了,白元夢都做了一遭,他半夢半醒間感覺有人掀開被子,很快又走了。第二天他問管家,管家只說他也睡了,不清楚先生是否回來。 白元知道,他回來了。 因?yàn)橄乱粋€晚上他要回臥室睡覺的時候,門上了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