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想入非非
書迷正在閱讀:當0的性愛之旅、男護士長、穿進那啥文之后、花心渣1變0記、并蒂、火堆、失憶的我被迫成了話本中強制愛的惡毒男配、單元快穿之a(chǎn)bo世界(主攻)、快穿之拯救臨產(chǎn)孕夫系統(tǒng)、約他101炮
不放縱私欲的邪情,像那不認識神的外邦人。 ******** “我去!”,走進房間,去開燈的陳冰河猛地被老化嚴重的開關(guān)電了一下,半個身子都麻了,看著屋內(nèi)的布局一陣憂愁。搭著白布簾的沙發(fā),旁邊茶幾上擺著繪有牡丹的暖水壺,兩個搪瓷缸子,一個印花玻璃門的木柜,上面電視機還帶天線,墻上掛著日歷和年畫,nongnong的上世紀風格。 而中間的那張床,比他值班室里的沙發(fā)床大不了多少。 特么的,管這玩意叫大床房?陳冰河現(xiàn)在氣的只想罵街,尤其是床上的被子,粉紅色,還繡著一對兒鴛鴦。 怎么看怎么不對勁。 “咳,那個......只能隨便湊合一晚了,葉教授你不介意吧”。 “我介意”,葉嵐說,一點面子都不給。 “。。?!?,這下氣氛就十分尷尬了,不過看這姓葉的膚白貌美,細皮嫩rou,又照了照鏡子,自己頭發(fā)亂糟糟的,臉上還掛著三天沒刮的胡渣......好像人家嫌棄自己也不是沒有理由,“沒事,那我打地鋪吧”。 “算了”,葉教授攔住他,拿起洗漱用品走進廁所,“介意也沒辦法,隨便住一晚吧,反正明天就......cao”。 老實說,這是陳冰河第一次聽見文質(zhì)彬彬的葉教授爆粗口。 “怎么回事?難道里面......cao”。 兩人一起捏著鼻子出來了,這衛(wèi)生間基本不比路邊的茅廁干凈多少。 也是,80一晚還要啥自行車。 淋了雨又不能洗澡那是渾身難受,陳冰河三兩下脫掉衣服,找了塊稍微干凈點的地方晾著,光著背就鉆進了被窩,“早點睡吧,明天早點弄清楚也能早點回去”。 “嗯”,葉嵐瞅了他一眼,關(guān)上燈后才脫掉自己的襯衣,掀起被子一角,小心翼翼的躺進了床。 窗外是淅淅瀝瀝的雨聲,剛才說要早點睡的那位仁兄,躺在床上卻怎么躺怎么別扭,渾身都不得勁。他也不是沒和男人擠過一張床,辦案子的時候,還有原來上學(xué)的時候,經(jīng)常和哥們兄弟蓋一床被子睡覺,誰也沒覺出什么來。 今天怎么就這么別扭了呢?陳冰河望著天花板,思索良久,終于為自己找到了一個令人信服的理由: 一定是因為這姓葉的長得太精致漂亮了,躺在旁邊跟個娘們似的,這好家伙旁邊躺個娘們,我一個30多歲的老處男上哪受得了這玩意去,嗯,肯定是這個原因。 他跟做賊似的悄悄轉(zhuǎn)過頭,夏季天氣熱,被子沒蓋全,借著月光正好能看見葉嵐光滑的背部曲線,柔和的像雙曲線一樣,還突著兩塊蝴蝶骨。 這下陳冰河更堅信了自己的想法。 但覺總是要睡的,這么下去不是辦法,他拿起手機,捏著鼻子,躡手躡腳的走進了衛(wèi)生間。 精疲力盡的躺回床上時,陳冰河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來來回回就這兩部,無聊透頂,一點意思都沒有,回頭得上掃黃大隊拷幾部新的來...... “你昨天......”,他再睜眼時,葉嵐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站在床頭看著他。 “?。课易蛱?.....我......”,記憶一下子涌入腦海,陳冰河一個鯉魚打挺就從床上蹦了下來,壞了壞了,他發(fā)現(xiàn)了? “那么激動干什么”,葉嵐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我是說,你昨天大概開了哪些地方,我們在地圖上劃出來排除一下,省的今天走回頭路”。 我cao你差點嚇死我,陳冰河舒了口氣,換好衣服開始畫路線。 不對,我那么害怕干啥!都是大老爺們,誰還沒個生理需求,自己動手解決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反正他又不知道我想著什么擼的,難不成還有讀心術(shù)? 想到這,陳老處男又釋然了。 整理完路線才發(fā)覺,他們走了差不多一半了,按這個進度如果順利的話,今天中午左右就能轉(zhuǎn)完,路上開快點晚上就能到家。 主要是實在不想在這繼續(xù)睡一晚了。 “你說說,榮威鎮(zhèn)桃木仙村土房,這上哪找去”,再次返回“熟悉”的村莊,陳冰河一邊開車一邊罵街,“那破網(wǎng)站也不寫清楚點,這他媽全是土房,我知道哪個是?” “習慣就好了”,葉嵐閉著眼睛說道——實際是因為暈車,“準確來說,像上次南湖觀邸一樣,準確標出地點,日期的‘預(yù)言’才是罕見,那上面大部分地點都挺不清不楚的,總歸要自己找找。當然,在他們教會里都有解釋,那自稱主的使者的人說,這是神留下來的考驗,只有信仰虔誠的人,才能排除萬難,順利找到圣......嘔——停一下......” 刺啦一個急剎車,“怎么了?” “想吐......”,葉嵐話都沒說完,就推開車門蹲在路邊吐了起來,大概是早飯吃的豬油煎餅太肥膩的緣故。 “行不行啊葉教授”,陳冰河遞過去一瓶水和幾張紙巾,“吐成這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懷孕了呢......” 一向嘴上不饒人的葉嵐吐的連回懟的力氣都沒有了,擦擦嘴抬頭漱了漱口,余光卻隱約瞟到個不得了的東西,”陳警官!快下車,你來這看看!” “???什么呀”,陳冰河熄了火,順著葉嵐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片灌木叢,后面若隱若現(xiàn)的是個土房,和他們一路上所見的差不了多少,但墻上似乎多了個紅色的圖案。 “臥槽可以啊”,陳冰河豎了個拇指,“你這眼神都能去報考狙擊手了”。 穿過樹叢來到土房前,看著墻上鮮紅的圖案,他還是覺得有點不可置信,“行啊,還真有人跑這荒郊野嶺鳥不拉屎的地方來畫畫,這都得多閑......哎,所以咱們來這的目的是什么來著?接下來要干什么?” 葉嵐拿出相機拍了張照片,“不干什么啊,不是你說的嗎?讓我更新了通知你?我通知你了啊,然后昨天9點來接我,不也是你主動的?” “?。俊?,陳冰河感覺自己遭受了戲弄,合著大老遠跑來,還在那破爛的招待所里住了一宿,就單純是為了來看一眼這破圖案然后拍張照?這拿我當司機使喚呢? 他剛要發(fā)作,葉嵐突然拍了拍他肩膀,指著一個遠處鬼鬼祟祟走來的人影,“那人有問題”。 “。。?!保惐悠俗约捍笸纫幌?,強行把怒氣壓下去,拉著他躲在了墻后面,“別說話,你在這等我”。 那人影越走越近,還四處張望,兩人愈發(fā)確信他就是來找尋那圖案的。終于,當那人看到墻上的圖案時,竟撲通一下直接跪在了地上,一個勁的禱告。 陳冰河瞅準時機,一個箭步而出,“警察!干什么呢!身份證!” 好嘛,在葉教授那受的氣全撒這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