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出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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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賣了無辜之人的血,是有罪了。他們說,那與我們有什么相干?你自己承當(dāng)吧。 ******** “方博是吧,這事我會向省里反邪教辦報告的”,A市公安局,刑偵支隊長許懷軍背著手說到,“下面可以談一談你的問題了”。 “我的問題......我......” “陳冰河,跨省抓人,你好大的膽子啊”,許懷軍突然神色嚴(yán)肅,“你報備了嗎?你申請了嗎?你通知當(dāng)?shù)毓擦藛??你開的什么車,又穿的什么衣服,你哪來的膽子,怎么敢就這么把人給抓回來?平時學(xué)習(xí)的規(guī)章制度都學(xué)豬腦子里了?!” “許隊,事出緊急,我也沒辦法......” “事出緊急,那你出發(fā)前呢?那可不緊急吧?向上匯報一聲,就那么難嗎??。坎徽f我,就說你們吳局,他知道嗎?你告訴他了嗎?你誰都沒說,你就在那自以為是,肆意妄為!你小子今天敢偷摸摸的去跨省抓人,明天能干什么我都不敢想!”,許懷軍越說越氣,恨鐵不成鋼的把杯子往桌上一摔,“說了多少回,年輕人辦事前要多思考,多想想后果,陳冰河,往小了說,你這叫不規(guī)范執(zhí)法,往大了說,你這叫濫用職權(quán)!非法拘禁!簡直是無組織,無紀(jì)律的典范!” 陳冰河立正站在那,面對著唾沫橫飛,表面上一動不敢動,乖巧無比,內(nèi)心里不知道吐槽了多少句,他奶奶的,真是官大一級壓死人...... “......人家回頭報失蹤,追究過來,這責(zé)任是你負(fù)?還是我負(fù)?”,許懷軍大概是到了更年期,還在那滔滔不絕,語調(diào)倒是緩和了一點,“這些你考慮過沒有?給你說過多少次,做我們這行,不能只憑著一腔熱血和沖動,到最后,一定是嚴(yán)謹(jǐn),縝密,細(xì)致更重要,你抓緊回去,把......” “我不”,陳冰河都猜到了他要說什么,開始頂嘴,“反正沒查清楚之前,我不放人......” “什么?不放人?反了你了還”,許懷軍被他這副執(zhí)拗的樣子弄的又想惱又想笑,心說你也30歲出頭的人了,怎么還跟個小孩一樣,“抓緊,趁沒出什么事之前,趕快把人給我交過去,就算要查,也是他們那邊查,明白沒有?” “可是......他那信息真的很關(guān)鍵,背后牽扯的很深,我這......我這就快有結(jié)果了”,陳冰河一看他似乎消了點氣,開始得寸進尺,“許隊,您再給我一天的時間,就一天,我保證,明天下午就讓人把他送回去”。 “你......行吧行吧”,許懷軍無奈的說到,“那邊我替你拖一會兒,今天太晚了,后天,后天一早,無論說什么都得給我送回去,聽見沒有?” 陳冰河悄悄吐了個舌頭,“是!謝謝許隊!” 許懷軍被他那得逞的表情給逗樂了,差點沒繃住,抬腿踹了一腳,“還不快滾”。 “是!”,他敬了個禮,屁顛顛的跑出市局,又伴著凌晨的月光返回分局,在辦公室里瞇了一會兒,準(zhǔn)備迎接攻堅戰(zhàn)。 畢竟只有一天,這方博精神還不太正常,總是胡言亂語,時間緊,任務(wù)重。 “又見面了”,再次看到對面的方博,陳冰河已沒有了之前的耐心,“我告訴你,你最好老老實實,把你和那什么教會的事情,全部交代出來,一字不差,聽懂沒有?別在這給我打馬虎眼”。 “該說的我都說了”,方博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答道,“神一定會將我拯救出去,我是不會怕你的,我不會屈服于魔鬼,我......” “行,不說是吧”,陳冰河笑了笑,把煙頭按滅,轉(zhuǎn)頭問到,“監(jiān)控沒開吧”。 “?。繉?,剛‘壞’的”。 “把門帶上”,陳冰河說,從椅子上站起身。 哐當(dāng),嘩啦,啪,咚咚,咔嚓,砰...... “我......我加入見證會的主要目的,是......是為了復(fù)活我的家人”,方博腫著腮幫子老實說到,“別打別打!我說的是真的!你聽我說完!” 這次陳冰河倒是沒有急著動手,他想起了羅子言那具朝向詭異的焦尸。 不過復(fù)活......這也太離譜了點,背后肯定有什么自己沒注意到的細(xì)節(jié)。 “你說清楚,包括你家人到底出了什么事,所謂的復(fù)活又是什么”。 方博抓抓臉,仿佛陷入了什么不好的回憶,“陳警官,其實......其實我在加入咱們教會之前,曾經(jīng)在另一個教會工作過,真理帳幕會”。 陳冰河一聽這些東西就頭大,記下來交給那姓葉的分析去好了,“然后呢?” “那天,我們教會罕見的迎來了一位訪客,就是那個惡魔”,方博顫抖著說,“那是我還膽小,怕生,他應(yīng)該不認(rèn)得我,但我到現(xiàn)在也不會忘記他那張臉,精美的像是天使,卻是引誘人的假先知”。 陳冰河心想果然,他之前見過葉教授,“他去你們那里做什么?” “咨詢,他說是咨詢”,方博嘴唇都哆嗦了,“他對加入教會表現(xiàn)出了強烈的興趣,我們待他如兄弟姐妹一般,事無巨細(xì)的為他介紹了會內(nèi)的情況,而他......他卻像那背叛主的猶大,反手就將我們?nèi)砍鲑u”。 講到這,陳冰河其實已經(jīng)猜個八九不離十了,“你說的出賣,不會是他帶著公安來抓捕你忙吧”。 方博還真點了點頭,“那是個清晨,我們都還在睡夢中,就聽到外面?zhèn)鱽砹嗣土业脑议T聲,他帶著成群的惡魔,闖入我們的教會,砸毀我們的神像,焚燒我們的典籍,抓走我們的兄弟姐妹,我當(dāng)時也是走投無路,想著絕對不能落到惡魔手中,帶著我的妻子,jiejie,還有孩子,爬窗逃生,但誰能想到......那窗外的鐵梯子生銹了,不結(jié)實,她們......她們?nèi)紡母呖諌嬄?,?dāng)場殞命......” 他擦了擦眼淚,“或許,這是神對我們被蒙蔽雙眼,將魔鬼帶入教會的懲罰吧......” 陳冰河算是聽明白了,大概是這姓方的之前就信邪教,葉教授演了個潛伏臥底,帶人把他們給剿了,結(jié)果逃跑的過程中,姓方的家人不慎摔死了...... 不是,這也能賴到葉教授頭上?他算是對方博的腦回路徹底無語了,這都什么邏輯......自己摔死的也能賴別人,還說是葉教授害死了他一家...... “這事不提了”,他掏出張紙巾遞了過去,畢竟人死為大,“那你說的,要復(fù)活他們,又是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