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古夏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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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未將你造在腹中,我已曉得你。你未出母胎,我已分別你為圣。我已派你作列國的先知。 ******** “老七怎么了?” “在圣經(jīng)里,第七天是安息日”,葉嵐解釋道,“而在古夏國的神話里,老七類似于一個繼承者的身份”。 “繼承者?” “嗯,神明將權(quán)柄與能力交給了老七,讓他代為傳道,自己就可以去休息了”。 “???”,陳冰河怎么聽怎么不對勁,都成神了怎么還學(xué)摸魚劃水這一套呢?差點讓這姓葉的給唬過去,“不對啊,你這一個東一個西,差了得有十萬八千里,是怎么硬扯上關(guān)系的?” “確實,十萬八千里”,葉嵐點點頭,“但別急,先聽我講完。這剛才說的,是古夏國中的神話,而接下來要講的,則是關(guān)于古夏國本身的故事”。 “......”,陳冰河搬來了小板凳,“請”。 “上面這個神話中的老七,在古夏國,也被奉為了神明,稱作“蠱喇茲”,書里說,這是“母神”的意思。她在古夏國被視為一切生命的源泉,傳聞古夏國的子民都是她的后代,但卻沒有人見過她的真實面貌”。 “沒有人見過?”,陳冰河攔住了他,“什么意思,我不太理解......就好比說啊,咱們這個佛教的寺廟,里面有四大天王觀音佛祖等神仙,大家也都沒見過,但還是根據(jù)想象,為他們打造金身塑像來供奉,你說的這個是......” “我說的這個可不同。古夏國在群山之巔,最接近星辰的地方,建造了一座神廟,其中供奉的便是蠱喇茲,而且,是蠱喇茲的真身”。 “......”,陳冰河訕笑了一下,“有個bug,你不是說沒人見過嗎,那這廟是怎么蓋起來的”。 “傻了不是”,葉嵐看著他,“誰給你說蓋神廟就必須要見本體?里說,蠱喇茲居住的地方,“上窮碧落,貫通九天,極盡鬼斧神工之事,仍不及其萬一”,咳,換成人話,就是說這個蠱喇茲啊,自個兒住在似天堂般的仙境里,過著隱居的小日子,古夏國的民眾,只是在人家居所的外面,加了層蓋子,稱作神廟,明白了嗎?” “懂了懂了”,陳冰河揮著手說,“繼續(xù)”。 “當(dāng)然,我說沒有人見過她的真實面貌,準(zhǔn)確來講是沒有活人見過。按照古夏國的傳統(tǒng),平日里的祭祀儀式都在神廟外圍進行,朝著蠱喇茲的方向祭拜禱告,只有人將死之時,才會得到許可,進入神廟的深處核心地帶,近距離接觸這位母神,并獲得賜福,飛升太虛”。 “但是”。 “你怎么知道我要說但是?”,葉嵐清了清嗓子,“凡事都有例外,有一位不知道能不能稱作“人”的東西,見過蠱喇茲的本體,那就是古夏國的威王。傳聞,威王并非人類所生,而是一日在祭祀大典時,神廟深處傳來哭聲,眾人壯著膽子前往尋找,年幼的威王就在距離禁地不遠處被發(fā)現(xiàn)。沒有人知道他是被誰帶來,或是怎么來到這里的。他被帶回了古夏國撫養(yǎng),但奇怪的事情很快就發(fā)生了”。 “什么事?” “據(jù)說威王成長的極快,“不出百日,便身長二十尺有余,能通人言,三口四足而八臂,身粗似樹,聲洪如鐘”,你品,你細品”。 “我......”,陳冰河在腦海里想象了一下,“小別致長得真東西......” “在他長大后干的第一件事,便是只身一“人”前往神廟,一直走到最深處,在那呆上了三天三夜,再出來時,他宣稱自己見到了母親”。 “他所說的母親,就是那什么蠱喇茲吧”。 “對,他對古夏國的子民說,自己接到了母親的使命與祝福,將帶領(lǐng)古夏人民一起,在這片土地上安居樂業(yè),世代生息,而他本人,也被尊為了威王。在威王的治理下,古夏國空前繁榮,仿若人間仙境,青山碧水,鳥語花香,國土豐饒,天上下的是甘露,地里結(jié)的是佳果,民眾和睦,其樂融融”。 “這不是挺好”,陳隊長說,“除了他長得磕慘了點,有什么問題嗎?” “你別急”,葉教授說,“你還記得我說古夏國在哪嗎?” “記得啊,在藏地......等會兒?你這描述的是西藏?咱們說的是一個地方?” “先接著往下聽。威王活著的時候是挺好,然而,又三千年,威王崩,與日月星辰而同,喪天下,殯九州”。 “啥啥啥?這個姓威的死了,埋在哪?”,陳冰河心想我只知道咱們A市的九州殯葬服務(wù)公司,你這說的都是什么玩意兒。 “這里可做兩種解讀,九州指的就是咱們?nèi)A夏,第一種么,就是說他找了個地兒埋了,殯于九州(之內(nèi)),第二種么......呵呵,就是說他殯葬的地方被稱作九州,以山川為棺,江河為槨,咱們現(xiàn)在”,葉嵐跺了跺腳,“就踩在他的棺材板上”。 “什......什么亂七八糟的”,陳冰河心想你這姓葉的怎么也開始瘋言瘋語了,“你說這孩子也是,在他們古夏國呆的好好的,不是流行死了去廟里上天嗎,干嘛要埋咱們中原來啊,這不是吃飽了撐的嗎?” “我要提醒你一點”,葉嵐指出,“根據(jù)書中記載的時間,那會兒還沒中原的概念,漢族文明還未形成”。 “......行吧,然后呢?” “然后,或許就是漢藏文明形成的雛形了。書上說,威王死后又三千年,自古夏國的東南部,來了一伙強敵,那,是一場史詩級的戰(zhàn)爭”。 “不是”,陳冰河面無表情的說,“你語氣再悲壯,也掩蓋不了史前文明所謂的大戰(zhàn)最多也就村口械斗規(guī)模的事實,我們局里派個中隊都能給滅了”。 “怎么說話呢”,葉嵐白了他一眼,又重復(fù)了一遍,“是史詩大戰(zhàn)”。 “行行行,史詩大戰(zhàn),誰贏了?” “這不是顯而易見嗎?”,葉嵐說,“而且,聯(lián)系上這場戰(zhàn)爭,有些事情就能解釋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