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精神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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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和華對摩西說,誰得罪我,我就從我的冊上涂抹誰的名。 ******** “早......”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照在臉上暖洋洋的,陳冰河迷迷糊糊地哼唧了一句,反正鬧鐘還沒響,再睡一會兒也無妨。 “不愧是在自己家,陳警官還真是放松”,葉嵐標志性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但也請稍微注意一下睡姿”。 “???”,陳冰河這才發(fā)覺,自己一個胳膊摟著葉教授的背,一條腿從他身上跨了過去,當成被子一般夾了起來,早上生機勃發(fā)的小小陳尷尬的頂在人家身上,說話間還跳了兩下。 “對不起對不起”,這純情小處男的臉唰一下就紅了,跟摸了電門似的光速收了回來,“我......” “無所謂,早有預料”,葉嵐輕飄飄的說,語氣間把小陳描繪成了什么絕世lsp一樣。 “我送你回去吧”,陳冰河帶著抱歉的語氣說,“畢竟外面有管制,跟著我方便一點”。 “樂意之至”,擺脫了小陳懷抱,恢復人身自由的葉教授伸了個懶腰,慢悠悠的從床上爬起,面對著窗戶,小心的把頭發(fā)扎起來,晨曦恰到好處的分割出光影,好一副圣母圣光圖。 禮貌葉嵐:你嗎? “你家有什么早飯嗎”,洗漱完畢的葉嵐還真不拿自己當外人,隨手打開冰箱搜尋著。 然后只在角落里翻出一袋過期了53天的面包片。 長了綠毛的那種。 “......” “......”,陳冰河一臉無辜的看著他,大概是自己都想不起來啥時候買的了。 你餓了?多喝熱水啊,看我干嘛。 “算了,我回去做,走吧”,葉教授把外套一披,圍巾,帽子,口罩,墨鏡,重新包裹的嚴嚴實實,又變回了明星出街的樣子。 小陳把葉大明星一路護送到家,還被邀請上去吃了碗親手下的雪菜rou絲面,臨走前,葉嵐又提起了去B市參加研討會的事,言辭之懇切,表情之悲憫,讓小陳感覺自己跟欠了他百八十萬似的。 “啊......那個......我......嗯......行......我試試......” “多謝”,得到答復的葉嵐一秒變臉地關上了門,哐當一聲將小陳留在了寒風中。 “我cao我答應他什么呀,他是我什么人啊”,后知后覺的陳冰河拍了兩下臉蛋,“不就吃了他碗面嗎......不過這面條味道真不錯,rou絲嫩,雪菜香,面條滑,湯頭濃......這么看來,把葉教授娶回家也挺好,會做飯又會打掃房間,賢良淑德,這手藝,還有那身材......既能干又能干......嘖嘖嘖......呸呸呸!” 小伙,你離瘋不遠了。 但他剛收到消息,今天還有正事要處理,整理完感情思緒,小陳平復了下心境,驅車前往A市南山醫(yī)院。 也就是A市精神病院。 復活后的方博,就被暫時拘禁在這里,但陳冰河今天前來,卻并非為了他。 而是為了宋若雨。 剛才看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小陳還愣了一下,花費了五秒鐘的功夫才回想起來宋若雨是誰——羅子言死亡前,會面的最后一個情人。 在調查中,宋若雨一直處于失聯(lián)狀態(tài),羅子言的案子也被定性為意外猝死,都快結案了,這會兒突然出現(xiàn),無疑讓陳冰河感覺不妙,恐生變數(shù)。 據(jù)說,宋若雨在昨晚于A市市郊的一條廢棄河道旁被巡邏武警發(fā)現(xiàn),渾身泥濘不堪,蓬頭垢面,精神狀態(tài)也極為不佳——屬于真需要去醫(yī)院的那種。 “陳隊”,陳冰河火急火燎的趕到醫(yī)院,已經在那駐守的小王給他打了個招呼。 “嗯,情況怎么樣了”。 “不太好”,小王搖了搖頭,“醫(yī)生說,自從他被送過來之后,一直處于一種癲狂的興奮狀態(tài)中,給他注射了鎮(zhèn)定劑,效果也不大,現(xiàn)在正被拘束在床上”。 “帶我看看去”。 兩人走上3樓,穿過重重鐵門,來到關著宋若雨的病房前,盡管全身都被緊縛在床上,他還是在奮力的試圖揮動雙手,喉嚨中混沌不清的發(fā)出一些叫喊聲。 “你就是陳警官吧”,一旁走來位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見面就直搖頭,“難,太棘手了”。 “怎么了”,陳冰河問,“像他這種情況,大概多久可以恢復,我們還有個案子需要他配合調查審理”。 醫(yī)生擺了擺手,“這我們也說不準,我們給他做了全套的腦部CT和MRI,并未發(fā)現(xiàn)病理性異常,連他現(xiàn)在這種狂躁狀態(tài)的誘因都搞不清楚,何時能恢復......仍舊是一個未知數(shù)”。 “艸”,陳冰河內心暗罵一句,心想這不是耍人玩呢嗎,剛有點希望,又盡數(shù)破滅,“到底什么情況,他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那荒郊野嶺”。 “這......也不清楚”,小王嘆了口氣,“我們也找人去調了南湖觀邸出入口的監(jiān)控,確實找到了宋若雨進入小區(qū)的畫面,不過......” “不過什么”。 “并沒有他離開小區(qū)的鏡頭”,小王壓低了聲音,“陳隊,別忘了咱們當時還查過走廊的監(jiān)控,根本就沒發(fā)現(xiàn)有人從806里出來”。 至于宋若雨是如何離開806并出現(xiàn)在幾十公里之外的廢棄河道邊的,恐怕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一時間,氣氛壓抑了下來,醫(yī)生咳了兩下,似乎想緩解這尷尬的氛圍,“那個,兩位警官,我們一定會全力救助,有任何進展會通知你們......” 有任何進展,陳冰河心想等到那時候黃花菜都涼了,誰知道這姓宋的會不會再次“消失”,從戒備森嚴的精神病院里又跑到某不知名的地方,到時候想再抓住他可就難了。 小陳指了指病房,“能進去看看嗎?我想聽聽他到底在說什么”。 “實在抱歉”,醫(yī)生說,“這個暫時還不可以,一方面為了病人的病情穩(wěn)定,另一方面也為了你們的安全,畢竟狂躁狀態(tài)的人......” “行吧”,陳冰河比了個噓的手勢,耳朵貼在玻璃上,想要盡力聽清宋若雨在喊什么——雖然不是很真切,但他最終還是勉強分辨出了些音節(jié),頓時寒毛倒立。 在許多“無意義”的嘶吼間,間雜著不斷重復的三個字: 蠱喇茲,蠱喇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