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當著學長一夜情對象的面,爆cao學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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郤知膽子挺大的。 小學的時候他想看動畫片,老爹霸占著家里的電視機放僵尸片,他就跟著看,沒被嚇到反而越看越覺得有意思。初高中,女生追星,男生看修仙武俠,而他則抱著懸疑推理研究的津津有味。和小男生談情說愛,帶人去看恐怖電影,帶人去偏僻無人的樹林里玩兒,在人害怕得瑟瑟發(fā)抖時抱住親吻安慰。 活了21年的郤知堅信,沒有任何東西能夠真正地嚇到他。 但是,當深更半夜打開房門,看到門口立著一個頂著滿腦門子鮮血,臉色慘白,眼底烏青,脖子間的圍巾猶如倒了一桶紅顏料分不清是人是鬼的家伙時,郤知不得不承認他被嚇到了。 一瞬間瞪大雙眼,心跳加速,三秒后才反應(yīng)過來的他立馬甩上門想要關(guān)上。 很可惜,晚了一步。 喻瑀飛起一腳踹在有些老舊的木門上,力度大到將門后的郤知拍飛到墻邊,如果不是房間太小,他會飛更遠。 “cao!” 郤知被摔得頭暈眼花,后輩脊椎斷了似的鉆心疼。 “?。。?!” 床上的小男生嚇得花容失色,放聲尖叫。 “閉嘴”,喻瑀一個眼刀掃過去,小男生不敢叫了,整個人縮在被子里抖的跟個鵪鶉似的。 郤知捂著暈乎乎的腦袋站起來,扶正鼻梁上歪了的眼鏡,朝著床上快要嚇哭了的小男生安撫性的笑了笑,“小文別怕,這是我一個學弟,他可能遭遇了什么不測所以……心情不太好?!?/br> “嗯,我是他學弟,也是他男朋友?!?/br> 喻瑀一句話說的平平淡淡,而郤知卻惱了,因為不想讓可愛的一夜情對象看到自己不為人知的一面他不得不努力壓制內(nèi)心的怒火,但他不知道他臉上的表情有多扭曲。 門口的喻瑀關(guān)上門往前邁了一步,窩在被子里的小男生眼淚嘩地就落了下來,“大哥別打我,我不知道他有男朋友,我真的不知道?!?/br> 哭的梨花帶雨,柔柔弱弱,好不可憐。 “喻瑀,有什么沖我來,不要為難小文?!?/br> 喻瑀雙拳緊握,秀眉緊鎖,在學長心里,原來他是這種人。 他停下腳步,扭頭望向縮在床頭哆嗦不止的男生,“好啊,學長,就聽你的”,眼角余光瞥到墻邊的男人松了一口氣,唇角邊隨之勾起一抹猙獰的笑容。 郤知想著小學弟大概會狠狠揍他一頓,畢竟他可是找了六個地痞流氓堵他,想到這里郤知更氣了,六個大男人竟然打不過一個臉比女人還白的小白臉,真是一群廢物! 趴在墻上的郤知聲音都止不住地顫抖起來,“喻瑀,你他媽的想干什么”,喻瑀沒有揍他,而是趁他不備卸了他一條胳膊,反擰著他另一條胳膊把他壓在了墻上。 “學長,不是你說的嗎?有什么沖你來”,話音剛落喻瑀就摸索著去扯男人身上的褲子,褲子是松緊腰的運動褲,一扯就掉。 臀部被迫暴露在空氣中的郤知開始劇烈掙扎,他是真想不到小白花學弟會瘋到這種地步,他說的有什么沖他來不是傻子都應(yīng)該明白指的是男人與男人之間的較量,而不是逼他撅著屁股當著別人的面被上,而這個別人還是他剛剛睡過的小0! 喻瑀這次連手指擴張都省略跳過,直接提槍就沖了進去,“啊cao”,尾椎骨疼得仿佛被劈成兩半,后庭不用想也知道撕裂了,郤知滿頭冷汗,雙唇血色全無,“喻……瑀,你他媽的……” 疼的太厲害了,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利索。 床上的小男生大概是被眼前的場景嚇傻了,不再嚶嚶哭泣,只是瞪著一雙迷蒙的大眼睛呆愣。 沒有絲毫擴張過的后xue太過緊致,好不容易插進去的guitou遭到xuerou的瘋狂排擠,盡管jiba被勒得脹疼但喻瑀依舊沒有退出去,而是憑借著自身的蠻力硬生生將jiba擠進了半根。 “啊!喻瑀……你個……瘋子!” 溫熱的液體伴隨著學長的痛罵流淌在柱身,而喻瑀的雙眸被刺目的紅浸染得更艷了。此時此刻就算世界末日來臨也阻擋不了他想cao死學長的心。 清脆的rou體撞擊聲斷斷續(xù)續(xù)地回蕩在狹窄逼仄的小房間內(nèi),插的人呼吸粗重,情緒高昂,被插的人卻是雙目通紅,雙唇緊閉。 “sao貨,被我cao到屁眼開花的sao貨!” guitou重重磨過G點的快感使得郤知緊閉許久的雙唇繃不住地溢出一聲短促的呻吟,此外他一直疲軟的yinjing逐漸勃起了,明明胳膊和屁股都疼得要死,而他居然被插得勃起了,心底沒來由地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 “學長”,惡魔的呢喃細語在耳邊響起,“你硬了”,郤知梗著脖子扭頭咬牙切齒,“我又不是陽痿,當然會硬”,“可是學長,一般人被這樣對待是不會硬的,學長為什么會硬呢?” “沒辦法,性欲強”,想逼他承認自己是受虐體質(zhì),白日做夢! “啪啪啪” 接連的三個巴掌將雪白的rou臀拍打成了yin靡的粉紅色,郤知又羞又怒,從小到大老爹都沒打過他的屁股,而比他年齡還要小的喻瑀卻一次又一次接二連三地打他屁股,簡直欺人太甚! 混蛋,等他出去…… “唔” 喻瑀的吻一如既往的不像吻,撕咬,啃噬,大力吸吮。一吻畢,郤知的舌尖流血,雙唇紅腫破皮,嘴角掛著紅白混合的液體。 郤知怒瞪直直盯著他的小白花學弟,“看什么看,趕緊做完滾蛋”,他不知道的是曾被他稱作小美人魚的男人此刻心里在想著如何將他鎖在不見光的屋子里沒日沒夜地侵犯。 就在喻瑀插的酣暢淋漓,而郤知被cao干得jiba越來越硬挺時房門響了。 “同學,你沒事吧”,郤知笑了,門外的聲音他有印象,是旅店的老板。也是,他們鬧那么大動靜,隔壁幾個房間肯定都聽到了,八成是有人向老板投訴去了。 來的不算太晚,只要他和小文出聲求救,他相信老板不會坐視不理的。 “救……” “啊,同學你說什么”,旅店老板是個五十多歲的大叔,看著還挺老當益壯的,實際上身體確實不錯,只有一點不好,那就是耳背。 “唔唔唔” 口鼻均得不到呼吸的郤知憋得臉色不正常的紅,紅得好像熟爛透了的番茄,久久得不到新鮮氧氣的他幾乎下一秒就要窒息,朝床上的男孩不斷地使眼色,祈求他發(fā)出聲音呼救,但男孩卻像沒看見似的只顧低頭瑟縮,內(nèi)心痛罵了一句白癡后便自己拼命發(fā)出點聲音希望門外的人察覺異常。 老板知道自己耳朵不好使,便將耳朵貼在門上以求聽得更清楚些,聽了一會兒沒再聽到說話聲,反而聽到了難以描述的撞擊聲……旅店開了幾十年怎么能不明白那聲音是什么意思,老臉一紅,扔下一句“年輕人多注意身體”就走了。 門外的人離開了,郤知眸子里的光都暗淡不少。此時的他深刻體會到了什么叫做偷雞不成蝕把米,以往他開房都是去大賓館或者三星級以上的酒店,而今晚之所以來了一家小旅店是他提前計劃好坑喻瑀的。 兩天前喻瑀再次拿照片威脅他,而他以經(jīng)常在學校附近開房會被同學撞見為由主動提出訂房間,喻瑀毫不猶豫地答應(yīng)了。他在網(wǎng)上看了好久最后選了一家藏在深巷子里的破舊小旅店,然后又花錢找了六個混社會的叮囑他們堵住喻瑀,搶走喻瑀身上的手機電腦和優(yōu)盤,再打幾下給個教訓(xùn)就行。 現(xiàn)在裸照沒刪成,他還被喻瑀按在旅店再次強暴。如果是大酒店,頂著滿腦門血的喻瑀恐怕連酒店門都進不了。就算僥幸進了酒店,喻瑀狂踹房間門的動作肯定會引來酒店工作人員,他也就不會像條狗一樣被壓在墻上cao。 媽的,老天爺是看他過得太好特意派喻瑀下來給他找不痛快的嗎! 門外的人走了許久,可喻瑀還是不愿松開捂住學長嘴巴的手,因為學長白皙面龐漲紅的模樣是他從未見過的,有種詭異誘人的感覺。 還有他的手很冰,在寒潮侵襲的南方深夜里和六個男人赤手空拳打了一個多小時,凍得他血液幾乎快要凝固。但是學長身上很暖,學長的臉是溫熱的,呼吸是guntang的,太溫暖了,他舍不得放開。 “唔……” 郤知掙扎的聲音逐漸變小,而后xue抽插的速度卻好像乘以了二次方似的猛然加快,每一次進出都不遺余力地重重摩擦過前列腺。 “學長,郤知,我干的你舒服嗎?是不是爽得說不出話了,啊,sao貨!” “欠cao的sao貨”,整根抽出再全部一下猛地頂入,“干死你個sao貨,敢找別的男人,臭婊子,cao死你,干爛你?!?/br> 喻瑀一口咬在男人白皙的脖頸上,直咬到細膩的肌膚破皮流紅才伸出舌頭緩緩舔舐,舔凈溢出的血液,吸吮密集的汗珠,又舔又吸直到學長裸露在外的皮膚沾滿了他的唾液。 “唔……呃”,別他媽舔那里,好癢,好麻,受不了了??旄泻軓娏?,窒息感更強烈。強烈到忽略rou體的疼痛,全部心神都集中在身后那一方流著yin液的小洞里。 屁股不自覺收縮夾緊討好腸道里的男人jiba,腰腹和大腿根止不住地輕輕痙攣。耳邊只有呼呼的風聲,眼前白霧彌漫,大腦一片空白。 恍惚間郤知以為自己要死了,被一條魚cao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