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炮:受色誘油膩攻,被逼著叫爸爸
栗澄醒來的時候身邊的男人還睡著,鼾聲沉沉地打入他的耳膜,讓他的神經(jīng)有些緊繃地發(fā)疼。他緩緩地起了身,看著滿地的避孕套,有些自我厭棄,慢慢踱到了浴室,又開始神經(jīng)質(zhì)地搓起皮rou來。 黃漢生威脅栗澄把他從黑名單放出來,其實他想要加栗澄微信,但栗澄是絕對不想讓黃漢生和自己的生活產(chǎn)生更深的聯(lián)系,退而求其次還是把他從黑名單放出來,用約炮軟件維持著聯(lián)系。 黃漢生把栗澄當做了以前他包養(yǎng)過的小男生,深信不疑只要他不斷地砸錢就沒有哄不好的小情兒。雖然栗澄表面冷淡了點,但說到底不過是個男大學(xué)生,分分鐘拿捏了。 于是乎栗澄收到了很多禮物,最新款的手機,時下最流行的籃球鞋,名牌衣服,耳機包包。別人只當是栗澄家境優(yōu)渥,但是同寢室的人卻看得清楚,這分明是被有錢人追求了吧。 栗澄對這些身外之物向來冷淡,沒有做出一副受辱姿態(tài)棄之敝履,也沒有被這些虛榮迷了眼,只每天還是三點一線生活,掐點上課,下課立馬走人,似乎要把所有的人際交往都隔斷了。 秦書澈感覺到栗澄的轉(zhuǎn)變,似乎變得更加清冷,讓人難以接近了,他心里很是不好受,也問了栗澄好幾次,但都被栗澄打太極一樣繞過了這個話題。 黃漢生一直在sao擾栗澄,但栗澄對他的態(tài)度一以貫之,愛答不理,非得等人家使上殺手锏用裸照逼他出來約會,他才肯見面。黃漢生也拿他沒辦法,他是頭一次搞到這么美艷中帶著清冷,渾身仙氣的小男生,寵著疼著還來不及,也不是真的想讓栗澄身敗名裂,但人家既看不上他,也看不上他的臭錢,十條消息里有一條回就已經(jīng)很給面子似的,久了他也憋屈的不行,每次出來就忍不住把栗澄往死里cao,想要連本帶利地討回來。 栗澄心中的不甘和怒火被壓抑到了頂點,但卻苦于沒有突破口,他就像是森林中落了平陽的虎,暗中蓄力,只待一個時機,就立馬撲上去咬斷敵人的喉嚨。 “老師,這是什么?”徐盛看著栗澄鎖骨處若隱若現(xiàn)的紅痕,狀似天真地問道,“是被蚊子咬了嗎?” 栗澄愣了一下沒多想,低頭看去,果然看到一個明顯的紅點,在他冷白的膚色上格外明顯,他驟然蹙眉,心情煩悶,昨晚那老男人非得接他出來開房,應(yīng)該是趁他被cao狠了偷偷種的。栗澄被惡心到了,渾身起了雞皮,他扯了扯領(lǐng)子,聲音冷了下來,敷衍道,“應(yīng)該是被蟲子咬了。今天的課就到這里吧,有什么問題隨時問我?!?/br> “小栗老師一起吃飯吧!”徐盛母親見兩人從書房出來,熱情地把人送到門口。栗澄禮貌地拒絕并告辭。等他走出單元樓卻依然感覺自己被一道視線盯上了,他回頭看去,卻并不見異常。 過了片刻,徐盛從窗簾后探出了身子,盯著栗澄走遠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 栗澄走到了早上黃漢生送他下車的地方,腳步剛停,一輛寶馬X7就到了?!皩氊?,快上車!”栗澄抬眼就看到黃漢生笑得諂媚的大臉盤子,閉上眼嘆了息才上車。黃漢生立馬把一杯剛插上吸管的奶茶遞到栗澄嘴邊,“親親橙子,最近這家店很火,我排了半小時隊呢,你嘗嘗!” 栗澄接過了奶茶也不喝,把臉轉(zhuǎn)向路邊。 黃漢生也不惱,一邊開車一邊笑嘻嘻地說,“叔帶你去嘗嘗我朋友新開的一家餐廳,粵菜館,你一定喜歡,嘿嘿?!秉S漢生今天心情特別好,嘴里不時哼著老土的小調(diào),他和家里的母老虎說周末出差去了,然后昨天又成功把栗澄給騙出來了,這樣一來自己就可以連著三天吃小橙子了,美得不行不行的。 黃漢生老婆打電話過來查崗的時候,栗澄正被迫騎在男人的臭jiba上,他兩只手被男人一只手扣在身后,粗糙的繭子磨得他手腕生疼。男人只輕輕頂頂胯,水床就蕩啊蕩啊,栗澄被顛得有些失神,黃漢生的guitou正好卡在他的敏感點上,讓他忍不住呻吟起來,帶著些哭腔,招人得緊,惹得男人用另一只手擰他胸前俏生生的兩粒嫩乳。 “??!”栗澄痛得抬起身子,又被大手扣住腰往下釘,直到嚴絲合縫為止。黃漢生激動得喘氣,甚至叫得比栗澄還要夸張,像是要爽翻天,馬上風一樣。 鈴聲想起來的時候黃漢生正在沖刺階段,突然一個激靈讓他差點軟了,他一看手機屏幕發(fā)現(xiàn)是老婆,只得停下動作接了起來。他生意能做到現(xiàn)在這個樣子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靠他老婆娘家那邊的幫襯,所以他也不敢輕易地招惹那母老虎,一直以來都是挑好拿捏的男大學(xué)生包養(yǎng)。 害怕栗澄發(fā)出聲音惹他老婆懷疑,他隨手拿起床頭柜的內(nèi)褲塞到了栗澄口中。栗澄猛得被一股腥膻味沖了鼻子,美目怒視著男人。 黃漢生看著栗澄水光瀲滟的眸子,本來軟下去的性器又怒張了起來,他控制了力道不讓栗澄掙脫雙手。甚至一邊敷衍地編造著謊言,一邊下流地頂起了胯。 栗澄被這老東西折騰得不住想干嘔,但是菊xue卻一縮一縮把人夾得更緊了。 黃漢生的喘息聲更重了,怕被對面聽出異常,草草結(jié)束了對話。他一掛斷電話,就把栗澄壓倒在床上,激動得加快動作,看著栗澄嘴里塞著他的內(nèi)褲,他更是爽得不行。 “sao橙子,夾我是不是????”黃漢生摸著栗澄渾圓挺翹的臀部,沒忍住扇了幾巴掌,讓栗澄羞憤得不行,掙扎得更加厲害。 栗澄氣得想要罵人,然后就被男人扯掉了骯臟的內(nèi)褲,換上了更惡心的粗舌,他只能發(fā)出嗚嗚嗚的悲鳴。 黃漢生把一身肥rou都壓在栗澄身上,讓他有些喘不上氣,jiba進得很深,沒一會兒身上的男人就開始加速,最后那一陣沖刺摩擦讓栗澄的快感不斷加大,他被cao射了,射出來的那一瞬間,栗澄不由地唾棄自己,明明這么討厭眼前的男人,但是只要有一根jiba,他還是能夠高潮,不得不說自己這句身體真的是sao浪賤。 黃漢生終于緩過了氣,他到底年紀大了,又老愛偷腥,雖然遇上栗澄讓他神威重現(xiàn),但還是有些力不從心的。 房內(nèi)只剩下了兩人交錯的喘息聲,很快男人就打起了鼾,竟是累得睡了過去。栗澄鄙夷地看過去,心里卻突然靈光乍現(xiàn)。 聽剛才的電話才知道男人竟然是有老婆的,看黃漢生的樣子也是有些懼內(nèi)的,只要他把男人手機里關(guān)于自己的裸照刪掉,然后以其道還治其人之身,這段愚蠢的關(guān)系就可以結(jié)束了。栗澄的心跳不由加快。 他輕輕地支撐起身子,水床順著他的動作開始晃動,他立馬僵在原地,不知不覺連呼吸都屏住了,慢慢往黃漢生看去,見人沒醒才緩緩呼出一口氣。 栗澄一手撐住自己,一手伸過黃漢生寬厚的身體去夠放在床頭柜的手機。在手指將將要碰到手機邊的瞬間,黃漢生翻了個身,水床劇烈地動了起來,栗澄一個重心不穩(wěn)連帶著被掀翻在黃漢生身上。 栗澄雖然清瘦,但畢竟身高在那里,黃漢生立馬就睜開了眼睛。 栗澄暗罵一聲,手一抖,伸回來摟住黃漢生,趴在男人身上哼唧。 黃漢生在栗澄這邊哪有過這待遇,頭一次見人撒嬌,心都要化了,“心肝,怎么了這是?叔cao疼你了嗎?” 栗澄忍住想要yue的沖動,眼簾低垂,幽蘭吐息般輕聲道,“叔,我下面癢?!?/br> 栗澄是不知道自己這副樣子有多嬌多sao,殺傷力無人能敵,更何況這色欲熏心的臭男人。黃漢生聽了血氣上頭,親親橙子難得對他軟化了態(tài)度,他更是焦急著想要好好表現(xiàn)。只是下身軟趴趴地一團,他急躁地擼了幾下依然沒什么反應(yīng)。 栗澄臉帶譏諷,輕蔑地瞧著男人急得胸口發(fā)紅的沒用樣子,他悠然地趴在床上,撅起屁股,含著春情,回頭看著黃漢生,“嗯~cao我!” 那眼神,怕是青樓里的頭牌也沒這么狐媚的,黃漢生覺得自己就是那土財主,小橙子就是他最最疼愛的小寵,那千嬌百媚的一聲嬌吟,自己怕不是要把命都給他哦。 黃漢生扶著半硬的yinjing不停在栗澄亮晶晶的xue口蹭動,終于巨物重新被喚醒,栗澄立馬拿過一個套子溫言軟語讓人戴上。 等男人戴好避孕套立馬就一桿入洞,大roubang一下子蛟龍入海,開始在嬌嫩的腸道里耀武揚威。 黃漢生動作很大,不停地發(fā)出低吼,把栗澄拱得朝床頭滑去。栗澄抓住枕頭,他的yinjing被插硬了,習(xí)慣性地咬住唇想要咽下呻吟,突然又想起來自己不就是為了勾引男人精蟲上腦,于是就放開呻吟,高亢婉轉(zhuǎn),澀情滿滿。黃漢生臉憋得通紅,他抑制住射精的沖動,到底還是要面子的,不想讓栗澄知道自己會早泄。 只不過男人堅持不了太久,還是叫著出精了。 栗澄的腿開始發(fā)軟,他見男人要撤出去,立馬轉(zhuǎn)身用腿夾住男人粗壯的腰,不讓人走,委屈地說,“叔,我還要?!?/br> 黃漢生是真的不行了,他兩股戰(zhàn)戰(zhàn),渾身虛汗,像是被眼前的妖精掏空了一般。但是栗澄睜著大眼看著他,淚汪汪的,無辜極了,他惡趣味上來,揉著白花花的屁股,逼著人,“叫聲爸爸,我就接著cao你。” 栗澄難以置信瞪圓了雙目,污言穢語他也聽了不少,但是真讓他學(xué)簧片里叫cao他的人爸爸,他實在難以啟齒。氣氛突然就僵持了起來,他垂著眼不出聲,突然就想到家里那個不茍言笑的父親,要是被他知道自己眼中乖巧懂事的兒子正在被一個比他小不了多少的男人干,還叫別人爸爸,會不會很生氣呢。這樣一想,他的yinjing搏動了一下,一種奇異的興奮感席卷全身。 黃漢生也不是非得聽栗澄叫他爸爸,只不過他這兩天縱欲太多,身體吃不消,遲遲硬不起來,有些沒有面子,他打算撤出去休息一下。突然就被栗澄抓住了手,他捏著柔荑,愛不釋手,然后就聽到一聲輕輕淺淺的“爸爸”。黃漢生渾身過電似的,他沒有兒子,只有一個上高中的女兒,突然得栗澄這一聲爸爸,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似的,一股熱流沖到下腹去。 “心肝,大聲一點!” “爸爸?!睕_破了道德束縛后,栗澄也沒什么心理障礙了,放大聲音又黏膩地叫了一聲。 “乖兒子,親親寶貝!爸爸愛你,讓爸爸caocao!”黃漢生猴急地捧著栗澄的臉,又啃又咬,逼著人把小舌頭伸出來打轉(zhuǎn)。滿身肥rou又開始晃動起來。 “??!爸爸,輕點!” 栗澄的腿一顫一顫跟著男人的動作晃動,他沒有力氣夾住男人的腰,只能敞開了,掛在空氣里,是個人看到都會噴鼻血。 等到雨歇云收已經(jīng)是半小時后了。栗澄半根手指都無法抬起,而男人也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撐了一會就沉沉睡去。 栗澄醒來的時候身邊的男人睡得很熟在打呼,他感覺全身黏膩,糊滿了各種的液體,先去沖了澡,等他出來,黃漢生連姿勢都不帶換的,這次是真的被栗澄榨干了。 栗澄拿起了男人的手機,按著黃漢生的手指解了鎖。再次看到自己的裸照,還是被扎了眼,他果斷地點了刪除,又把垃圾箱清空了。以防萬一,又把所有的軟件檢查了一遍,果然在網(wǎng)盤里找到了備份,栗澄抖著手把所有的內(nèi)容都刪干凈了。看著床上的男人,他氣不打一處來,忍著惡心撿起地上的套子,把jingye全都撒在了黃漢生身上。 黃漢生無知無覺地張著嘴,打著鼾。栗澄看他全身赤裸,就像一只白皮豬,拿著手機從各個角度都拍了照片。接著他又在黃漢生的手機里找到了他老婆的號碼,從他們夫妻兩的聊天記錄里得知他老婆是公務(wù)員,栗澄扯了扯嘴角,這樣最好,想必男人的老婆不會坐視不理。 栗澄匿名把男人的裸照打包發(fā)給了他老婆,還附送了他用180長腿歐巴這個賬號約到的各種小鮮rou聊天記錄,內(nèi)容勁爆無下限。 附文:管好你老公,否則你單位每個人都會收到這些照片。 果然從那以后,栗澄再也沒見過黃漢生,日子終于又回到了原來的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