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炮:他很鐘愛傳教士體位,雙腿叉得越開就感到越爽
阿坤精力旺盛,一次當(dāng)然沒吃夠,又連著用了三個套子才意猶未盡地停了下來。今天是他第一次吃栗澄,怕嚇著人,還是收著力道的。盡管如此,栗澄的后xue還是被cao得軟爛,泥濘不堪,說不清是他自己的腸液還是套子上的潤滑劑,或許還有阿坤漏進(jìn)去的jingye。 現(xiàn)在是考試周,栗澄沒有留宿,清理完身體后還是軟著身子要回寢室。阿坤軟磨硬泡了好一會兒,小橙子還是硬邦邦的,他怕惹人煩,只好委屈道,“那我送你回去。” 栗澄不想讓炮友知道自己的真實信息,怕以后糾纏不清,便道,“房費都付了,我明天還有考試,不方便留宿,你可別便宜了資本家?!?/br> “那我?guī)湍憬熊?!?/br> “不用了,我已經(jīng)叫了?!崩醭握x開,被阿坤一把抓住手腕,“橙子,我們,我,你覺得我......活好嗎?額,我的意思是,下次還可以約嗎?如果,如果你覺得我還成的話,我們也可以確定關(guān)系。啊,當(dāng)然這都看你的意思,如果你想當(dāng)長期的炮友我們就是炮友,如果你看得上我,那我就是男朋友。當(dāng)然,如果你不喜歡我,就當(dāng)我什么都沒說。雖然今天第一次見面,但是我真的挺稀罕你的......所以如果可以的話......” 栗澄吃力地聽完這么一大段話,也沒有正面回答阿坤的問題,只笑著說,“今天體驗挺棒的,我們下次再約?!?/br> 阿坤雖然炮友轉(zhuǎn)正失敗,但聽到還有下次還是喜滋滋的,連忙點頭,“我隨時等你約!” 栗澄回到寢室的時候不算晚,寢室里空無一人,看來大家還在圖書館,一副挑燈夜讀,奮戰(zhàn)到天明的戰(zhàn)斗姿態(tài)。 他剛打完一炮,身體懶洋洋的,滿心酸氣也被紓解了大半。 秦書澈回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栗澄晃著大長腿,躺在床上靠著軟乎乎的抱枕刷視頻,好不愜意!他被雪白的膚色晃得心癢,手更癢,于是想也沒想就踮腳伸手擒住栗澄腳腕。 栗澄剛被cao了好幾頓,身體正敏感呢,突然被偷襲,渾身一顫。 “哈哈哈哈,叫你嘚瑟,學(xué)神就可以這么驕傲嗎!不過栗澄啊,你的腳腕也太細(xì)了吧,就比李嫣然的手腕粗些,我得好好努力把你喂胖咯!”秦書澈哪想得到栗澄剛被人狠cao了幾小時,他只覺得栗澄干什么都色氣滿滿,讓人想要欺負(fù),想要捏捏。如果他知道真相的話,恐怕真的能當(dāng)場表演個吐血三升。 栗澄本來還由著秦書澈抓著腳脖子,聽到李嫣然的名字瞬間就不高興地抽了回來,不過他向來喜怒不形于色,秦書澈個傻子自然看不出來。 之后的考試排得緊,栗澄也就沒了心思約,只裝模作樣拿著書隨意翻看著,偶爾還會陪著秦書澈他們?nèi)D書館。只不過他和秦書澈專業(yè)不同,考試時間也有錯開,栗澄考完最后一門的時候,秦書澈還有兩門要考呢。藝術(shù)學(xué)院其實早幾天就完事了,因為很多課程期末作業(yè)都是作品,但是李嫣然還是堅持要留在學(xué)校陪秦書澈。 秦書澈是真沒想到女朋友會這么粘人。不過他倆都是A市本地的,所以他也就隨李嫣然去了。 栗澄因為要給學(xué)生補(bǔ)課也要多留幾天,讓秦書澈很開心。寢室里其他兩人已經(jīng)回家了,他和栗澄相處得更加愜意自在了,圖書館也不去了,就待在寢室里看書。栗澄還會貼心地監(jiān)督他中間休息,避免眼疲勞??磿哿?,栗澄就陪他玩游戲。到了飯點,貼心小橙子就去點餐。這幾天可把秦書澈美的,都舒服得不想回家了! 李嫣然感覺自己受到了冷落,還鬧起了脾氣,不過秦書澈就是象征性的哄哄人,他哄女孩子只會一招,就是給人送禮物,送包包送項鏈送一整套絕版盲盒,反正他媽一生氣他就這樣哄。李嫣然的虛榮心被滿足了,也就作不起來了。她不知道的是讓她愛不釋手朋友圈怒發(fā)九連圖的卡地亞手鐲還是栗澄幫忙下單的。 “你談戀愛都這么不走心的嗎?就不怕女孩子跑了?”栗澄無語地看著秦書澈。 秦書澈把自己手機(jī)扔給了栗澄,全權(quán)讓他幫著挑禮物,刷多少無所謂,幫他解決這個頭痛的問題就行,他自己可是要爭分奪秒地玩一局游戲。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拜拜就拜拜,下一個更乖。”秦書澈歪嘴一笑裝起了渣男,甚至還轉(zhuǎn)頭深情望著栗澄,“如果你是女的就好了,那我們畢業(yè)就去領(lǐng)證,既當(dāng)我老婆又當(dāng)我兄弟,哈哈哈哈!” 栗澄嗤笑一聲,“美得你!我是女的還怎么當(dāng)你兄弟。”話是這么說,心情就多云轉(zhuǎn)陰了,他眼睛也不眨地刷了5萬,挑了個華而不實的手鐲。 栗澄幫徐盛補(bǔ)完了最后一節(jié)課,這學(xué)期算是完美收官了。徐盛其實很聰明,只是對化學(xué)老師很抵觸,連帶著對化學(xué)這門課也提不起興趣了。自從栗澄開始幫他補(bǔ)課后,他的成績一直穩(wěn)步向前,上一次月考甚至考進(jìn)了全校前五十,這可把徐盛mama開心壞了,除了結(jié)算了這個月的課時費,還另外包了個5000的大紅包,栗澄根本推拒不過,來來回回一場下來,他衣服頭發(fā)都凌亂了。徐盛看著栗澄難得窘迫的樣子,靠著門,翹著嘴角,橙子老師太可愛了。 得了這筆意料之外的進(jìn)賬,栗澄心里還是開心的,他已經(jīng)買好了回家的高鐵票,還有兩天的時間他想好好放松一下,這才想起阿坤來。 栗澄摸不準(zhǔn)阿坤有沒有回家,打開軟件一看,沒想到阿坤這幾天一直有消息發(fā)過來,笨笨地每天發(fā)早安,晚安,一天不落,還挺有毅力。 小橙子:你回家了嗎? 阿坤:還沒呢,你考完了嗎,要不要一起吃個飯? 栗澄沒想到對面秒回,看上去就像一直在等他臨幸一般。兩人約好了時間地點,栗澄就回去收拾行李了。 秦書澈回寢室的時候就看到栗澄把東西都收拾好了,出門前還溫馨的寢室瞬間變得空蕩蕩,冷清得緊。他急了,“不是還有兩天才回去嗎?好不容易今天最后一門考完,我想著帶你好好玩一圈呢!” 栗澄挑眉看著眉毛都耷拉下來的人,“不用陪女朋友了?” “她哪有你重要!”秦書澈喪氣地背過身嘟囔。 “嘀嘀咕咕說什么呢?A市可以以后慢慢玩,這次有別的安排了,你就安心陪女朋友吧?!崩醭稳崧暤匕矒嶂吐涞拇蠊饭?。中午請秦書澈吃了一頓大餐還是沒把人完全哄好,栗澄又陪了他幾小時,到晚飯前才急匆匆地走了。 “走這么急!是背著我去私會哪個野男人去了嗎!”秦書澈從陽臺望著栗澄的背影變成芝麻大小的一點然后從視野里消失不見,頗為不忿。 栗澄到酒店的時候阿坤已經(jīng)等了好幾個小時了,兩人本來是約好下午兩點見的,阿坤擅作主張?zhí)崆耙粋€小時開好了房,只是栗澄被秦書澈這個粘人精拖住了腳,所以到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飯時間了。 “不好意思,臨時有事,讓你久等。”從栗澄進(jìn)房門開始,阿坤的眼神就像拉絲似的黏在了栗澄身上。 “沒有很久,你吃晚飯了嗎?要不要先去吃飯。”阿坤得知能和栗澄待兩天的時候別提有多開心了,他們體院文化課沒那么多考試早就結(jié)束了,但他就是想要再等等,說不定明天小橙子就會找我,就這樣一天又過了一天。沒想到真的會美夢成真,嘿嘿! 栗澄接過阿坤遞過來的拖鞋,脫下了外套。房內(nèi)暖氣很足,可見阿坤已經(jīng)等了自己好一會兒了。已經(jīng)有小半月沒zuoai了,比起吃飯,他更想吃點jingye。 阿坤只是在栗澄面前笨拙了些,其實他這款一身蠻力鳥還大的攻在GAY圈很受歡迎,多得是sao0流著口水往身上撲。他當(dāng)然不是來者不拒,但到底是經(jīng)過風(fēng)月的人,見栗澄那霧蒙蒙無聲求cao的眼神自然能看出來這顆小仙橙是發(fā)sao了。 兩人視線交纏,彼此心領(lǐng)神會,無需多言就啃在了一起。 阿坤自從上次那炮之后,一直對小橙子日思夜想,現(xiàn)下人在面前,猴急得不行,迫不及待把衣服甩在地上,拿腳蹬掉褲子就去扯栗澄的衣服。 眼下氣氛正熱,栗澄被阿坤粗暴的動作弄得有些皮疼,但還是很配合地讓人脫得精光。他被男人扔在床上,兩人唇舌交纏,沒有片刻是分離的。男人粗大的手掌撫遍栗澄全身,他感覺身體里一陣陣電流亂竄,炸得他大腦嗡嗡作響。 小屁眼一縮一縮,身體的記憶比栗澄那糊成一片的腦子反應(yīng)要快,已經(jīng)空虛得渴求著大roubang的進(jìn)入。 阿坤也知道自己那驢玩意一般人吃不消,他不愿意讓小橙子受罪,只好前戲耐心些,一根一根手指循序漸進(jìn),潤滑劑不要錢似的往xue里懟,他包里放了7管全新的,這兩天應(yīng)該管夠,嘻嘻! 栗澄覺得男人的舌頭快要伸進(jìn)自己的喉嚨,像是要把自己的舌頭連根拔起一樣,好兇。身下越來越滿,他開始想念被整根驢鞭搗進(jìn)來的快感,手指的長度已經(jīng)不能滿足他了。 他拿著腳后跟無意識地蹭著阿坤的尾椎骨,嘴里時不時溢出香艷的吟哦,像只修行萬年的九尾狐,把人魅惑得失去理智。阿坤實在忍不住了,拿著雞蛋大的guitou在xue口蹭動幾下,就使力往里頂。 栗澄感受到那大玩意要進(jìn)來了,十指絞緊了床單,直到兩顆卵蛋撞上自己,栗澄才敢舒了這口氣。他被填滿了!栗澄小小聲呻吟了起來,然后隨著男人啪啪啪的動作,越叫越急,惹得阿坤抓心撓肝的癢,更加大力地?fù)榉テ饋?。他兩只手的拇指正好按著栗澄胸前乳粒,隨著粗暴的動作,兩個小東西瞬間被搓硬了。 秀氣的yinjing硬得發(fā)疼,夾在兩人中間,壘塊分明的腹肌正好搓著小家伙。 栗澄渾身上下的敏感和脆弱都被男人拿捏著,爽得靈魂都在顫抖。 他很鐘愛這個傳教士體位,當(dāng)他把雙腿叉得越開,他就感到越爽??赡墚?dāng)初鏡給他開苞的時候用的就是這個姿勢,所以身體記住了這個動作,大腦皮層也印下了那時的快感。 腦海里似乎有個聲音在嘲諷栗澄的下賤不要臉,像只雌獸,張開腿讓別的男人的性器官在他腸道里發(fā)泄最低級的欲望,但是越是這樣子說,栗澄就越有一種刺激的愉悅感。是啊,我就是一只沒有男人cao久活不下去的yin獸,只要是根jiba,誰都可以! 兩人都憋得久了,見面第一次就像是天雷勾動地火,欲望之火熊熊燃燒,最后沖刺的那幾下,床都被搖得像是地震了似的。栗澄也不在意別人會不會聽到,放開了嗓子,一聲聲婉轉(zhuǎn)清亮的叫床聲穿透混凝土,不知道被誰聽了去。 “橙子,橙子,嗯哼!”阿坤一記悶哼,射出今天第一泡濃精。 栗澄胸腔劇烈起伏著,他還陷在高潮的余韻中久久回不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