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陣陣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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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陣陣惡意 夜深人靜的時候,池安樂終于感到了一絲寧靜。忽然門外有人嘭嘭敲門,是張默然,他低聲道:“安樂,開門,我來了?!?/br> 池安樂起身,搖搖晃晃過去開門。 張默然遂一看到眼前之人,立馬眼眸圓睜問:“你不會一直這個狀態(tài)吧?你還好嗎?” 池安樂亂著頭發(fā),衣服也穿得歪歪扭扭,一雙眼睛又紅又腫,顯然狀態(tài)非常糟糕。 池安樂茫然抬頭問:“嗯?” 張默然將人扶到沙發(fā)上,坐下來,給他倒了杯熱水道:“你這樣不行,你收拾一下,去我家住?!?/br> 池安樂看著桌下角落里的黑縫道:“我還有貓?!?/br> 張默然:“貓讓你弟領(lǐng)走幫你照看下就行了,你家里現(xiàn)在不能住人了,你先去我家避避風(fēng)頭,這樣不行。” 池安樂虛弱點頭:“好,明天吧。我今天真沒力氣了。你怎么進來的?” 張默然:“我早上看到消息就開始聯(lián)系你,也聯(lián)系不到,你手機一直關(guān)機,想來你們家里,外面圍得水泄不通,你們這物業(yè)也不管管?!?/br> 池安樂苦笑,物業(yè)能怎么辦,物業(yè)也很無力啊。 張默然最終還是嘆了口氣,看著他的眼睛說:“安樂,當(dāng)時你說和項景堯分手了,我以為你們倆真的斷干凈了,可是你怎么又和他在一起了。這次的事情,你難道不會看不出來,你被當(dāng)槍使了嗎?” 池安樂想了一天,隱隱也有這種感覺,明明是兩個人的緋聞,結(jié)果他才是被推上風(fēng)頭浪尖的罪人,現(xiàn)在項景堯的粉絲罵他,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嘲諷他抄襲,那么多年自己寫的歌,都被人否定了,甚至連以前唱過的歌手,也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攻擊。 可是他何其無辜,這件事如果背后沒有人在推動,他池安樂自己都不相信。 他沉默著,心中早已有了答案。 即使再不愿承認,這件事不單單是聞奕鳴,他也許只是個開端,而后面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架勢,池安樂除了項景儷,他想不到其他人。 他露出一個苦澀的微笑對張默然道:“我知道,這次,我會好好整理自己他的關(guān)系的。以后不會了?!?/br> 張默然:“你能想清楚最好了,作為朋友,插手太多你的感情問題可能有些不太好,可是我是關(guān)心你,不想你受到這樣的傷害,如今這種狀態(tài),只能等事情慢慢平復(fù),沒有任何辦法,輿論和社會的關(guān)注度都是這樣,實則被隱形的手在cao控,大眾他們不是沒有分析能力,而是他們被別人給他們展現(xiàn)的東西所蒙蔽了雙眼,他們只能看到別人想他們看到的東西,而你剛好就是那個幕后推手推上臺的焦點,安樂,你心里應(yīng)該知道,是誰在cao控這一切吧?” 池安樂不想說,這對他來說,未免太殘忍。 可心中有種感覺,絲絲絕望在無聲訴說,你真的太傻,太天真。人家已經(jīng)好言相勸過你了,是你不愿意聽,如今這般結(jié)果,不是自食其果嗎? 張默然走了之后,池安樂混混沌沌的睡了一覺,早上一起來,他就給項景堯打了電話,電話里他的聲音很清冷而絕情:“景堯,我們還是分開吧?!?/br> 項景堯大早上就接到池安樂的電話,還以為他出了什么事,相當(dāng)關(guān)心,結(jié)果對方一上來竟然又觸到他的逆鱗,立馬不悅道:“你又鬧什么?” 池安樂冷寂道:“不是我在鬧,這次的事情對我影響很大,你知道嗎,學(xué)校那邊已經(jīng)和我解聘了,我現(xiàn)在連老師都不是了?!?/br> 項景堯幾乎早就料到了,畢竟同性戀身份曝光什么的,對他的本職工作來說確實不合適,學(xué)校怎么可能放心把孩子交給這樣的人呢?社會對他們都是戴著有色眼鏡的,池安樂被曝光被人rou的第一時間,他就想到了這樣的結(jié)果。 項景堯快慰對方:“那有什么,一個小老師而已,不做就不做了,我還養(yǎng)不起你了?” 池安樂慘笑:“你不明白我意思嗎,我今天這樣,是拜誰所賜?” 項景堯聲線也冷了起來:“怎么,你意思是怪我了?池安樂,那個搞你的聞奕鳴,是你們公司的歌手吧,你和我交往曝光這件事,對我來說也沒有任何好處,我會這么做嗎?” 池安樂凌厲指出:“你不會,但是你jiejie會。” 他這般一說,項景堯還真沒了聲音。 他自己也想到了,除了工作室,不會有人這樣。 棄車保帥這樣的cao作,很稀松平常。 項景堯頓了頓道:“我姐這次是過分了點,但你不能因為她給我鬧,對嗎?” 池安樂:“不,我真的,沒法再和你在一起了,你們給我的傷害的,是你不能理解的?!?/br> 項景堯忽然一瞬間就失去了耐心,他惡狠狠問:“你他媽的鬧夠了嗎?這樣也不行,那樣也不行,我一天到晚為了你的事殫精竭慮,結(jié)果你呢,一個電話過來就又要分手!你當(dāng)我項景堯沒有你就活不了嗎?池安樂,是不是把自己在我這看得太重了點?” 池安樂已經(jīng)摸準(zhǔn)了對方的脾性,直接道:“是,是我高看了自己,麻煩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吧?!闭f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這一次,池安樂下定了決心,不能再和他一起了。 他帶給自己不安定的因素太多了。 本來他只是個小小的作曲家,隱匿在諾大的音樂潮流中,如果不是提起歌手的作品,誰又會注意到他呢? 因為和項景堯走得太近,他終于受到了來自他jiejie的懲罰,這一鞭子抽得他立馬清醒了過來。 項景儷在警告他:項景堯真的不是你能肖想的對象,你可以試試,要么遍體鱗傷,要么尸骨不全。 這僅僅只是個開始,池安樂已經(jīng)快要崩潰了。 他承認,在巨大的壓力面前,他退縮了。 他在家里收拾東西,打算去張默然家避避風(fēng)頭。 忽然門被人大力拉開,是項景堯過來了。 池安樂彎腰撿起地上掉的衣服冷聲道:“你過來干什么,現(xiàn)在外面那么多記者,你還往火坑里跳?!” 項景堯死死盯著他,猛然欺身過來,將他逼近床邊。 池安樂腿一軟,跌坐了下來。 項景堯狠聲問:“你說我為什么過來?你是第一個敢掛我電話的人!” 如果不是氣氛不允許,池安樂都要笑出來了,掛個電話怎么了,至于還要親自跑一趟來說嗎? 池安樂:“好,不好意思,我掛了你電話,你現(xiàn)在可以走了嗎?” 項景堯咬牙:“你要去哪!” 池安樂:“我去哪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權(quán)利過問了!” 項景堯:“是不是要去別的男人家?!讓我猜猜,是張默然吧?你池安樂,只要一離開我,轉(zhuǎn)身就甘愿俯首于別人身下,你怎么這么賤?” 池安樂眼睛一紅,立馬氣急道:“你不要太過分!” 項景堯面容陰鷙,憤怒的情緒已經(jīng)充斥了他整個大腦,太陽xue突突直跳:“我過分?我還有更過分的,池安樂,你想走是嗎?我今天就讓你走不了!” 說著,項景堯就去撕對方的衣服。 池安樂一雙眼睛立馬充滿了恐懼,他驚呼道:“你做什么?你瘋了!” 項景堯一雙大手緊緊禁錮住他的雙手,他嗓音帶著暴戾與危險道:“我瘋了?呵呵呵,你是沒見過什么叫瘋吧?我項景堯待你不薄,從來都是把你捧在手心里的,今天我倒是讓你見識見識,什么叫瘋!” 說完,一口猛然咬傷了對方的脖頸,池安樂感到一陣巨疼,定然出血了! 池安樂瘋狂掙扎,可換來的是更暴力的禁錮與侵犯。 項景堯此時已經(jīng)喪失了理智,瘋狂的妒忌與占有欲讓他渾身血液都在沸騰,只要一個出口,一個宣泄的出口,那個出口只有池安樂能給他。 他沒想到,從來都是自己不要別人,也有別人拒絕自己的一天?你池安樂當(dāng)真當(dāng)自己是個東西了,在我這兒居然敢給我跳腳? 項景堯一把將池安樂壓在床上,惡狠狠去扒對方的衣服,口中則罵道:“你想走?想離開我?你之前不是被cao得求我弄死你嗎?我今天就要弄死你!” 池安樂當(dāng)真害怕極了,項景堯完全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瘋狂,他眼角的淚水瞬間全部瘋狂涌出,心如死灰般難過,在這個憤怒的節(jié)骨眼上,對方居然想用性來羞辱他。似乎兩人曾經(jīng)過往的一切美好與快樂,都在這剎那被項景堯親手粉碎。 池安樂也是個男人,他脾氣好并不代表他不會生氣。 他抬起腳一腳踢在了項景堯肚子上,可體力的差距立刻讓池安樂意識到了危險,項景堯一把拉住他的腳腕就去扯他的褲子。 皮帶被扯下來的瞬間,池安樂的腰被狠狠抽了一下,皙白的皮膚下立刻浸出了一片紫紅,在他疼得痙攣的時候?qū)Ψ侥盟钠⑺氖掷卫卫г诹舜差^。 池安樂感到渾身汗毛都炸了起來,嘴里也罵道:“你這個變態(tài),你放開我!” 項景堯冷笑一聲:“變態(tài)?我變態(tài)的樣子你還沒見過吧?池安樂,我今天就讓你知道什么叫后悔!” 身體遭受猛然的撕扯,毫無前戲的頂進帶來巨大得痛苦。項景堯自己也不好受。可這明顯是一場傷敵一千字損八百的行為,兩個人都在瘋狂傷害彼此。 巨疼一瞬間令池安樂心臟都停止了跳動,他本來就弱不禁風(fēng)的心臟在瘋狂叫囂吶喊,救命,救救我! 池安樂雙眼通紅,聲音嘶啞,他一邊哭一邊掙扎,祈求對方能放過他。 可是被暴戾抹殺理智的男人,猶如猛獸一般,將獵物狠狠撕咬在利刃之下,不將獵物撕碎是絕對不會停下來的。 利刃瘋狂進出,兩人交合之處泛出了不正常的濕意,濃郁的血腥味蔓延在兩人間,猩紅色的液體也順著池安樂青紅斑駁的大腿流了下來。 潔白的床單被弄皺弄臟,破碎掉的心亦然如此。 可惜這般景象卻讓腦海中被魔怔的男人覺得更加艷麗yin靡,項景堯掐住池安樂纖細的喉嚨,一邊瘋狂輸出,一邊惡狠狠罵道:“池安樂,還要離開我嗎?還要拋棄我嗎?還走嗎?走得了嗎?” 池安樂用盡了所有的力氣還在掙扎,可惜如蚍蜉撼樹。 哭喊聲,罵聲,糅雜在一起,甚至還有扇了耳光的清脆之聲,池安樂終于緩緩?fù)O铝藙幼?,他無力閉上了雙眼,呼吸也變得淺了起來。 項景堯一邊折騰著對方,一邊罵道:“你他媽的掙扎啊,打我??!來??!怎么不罵了,你裝什么!” 說完“啪啪”扇了對方兩下。 可是身下的男人,真的毫無反應(yīng)。 項景堯猛然停下了所有動作,他有些不明地看著對方,接著他問:“池安樂!你在裝嗎?別裝了,起來!” 對方還是沒有反應(yīng)。 他忽然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他摸了摸對方的鼻息,非常弱,再一摸額頭,濕淋淋的全是汗水,臉上哭的眼淚干在臉頰上,生成了一道道蜿蜒的淚痕。 項景堯忽然慌了,自己都做了什么…… 他忙給池安樂穿好衣服,拿出他的手機找聯(lián)系人。 此時他忽然想到池安樂有個醫(yī)生的朋友,姓陸,他們見過一次。 他連忙給對方打了電話:“是陸醫(yī)生嗎?” 對面似乎疑惑了一秒,馬上道:“我是,請問你是?” 項景堯語速有些焦急道:“我是項景堯,上次我們見過的,池安樂,他……他、他暈過去了,看起來不太好!” 陸醫(yī)生立馬厲聲道:“暈過去了?!你快把他送來醫(yī)院,他有心臟病!” 項景堯手里的電話倏然滑落,屏幕一下變黑了。 他有心臟?。?! 他們在一起這么久,他為什么從來沒有提過?! 池安樂,你是為什么!故意隱瞞自己有病,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害死你自己的! 項景堯終于也感到了陣陣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