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步入正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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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步入正軌 池安樂板著臉:“我原諒不了你,也不想和你呆在一個空間,你可以從我家出去嗎?” 項景堯變魔術(shù)一般從身后的沙發(fā)中拿出一把巨大的玫瑰道:“送你的,喜歡嗎?真的不能給我個機會嗎?” 池安樂看著那束紅艷艷嬌嫩的花兒,當(dāng)真是暴殄天物,他道:“不喜歡,我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我們之間結(jié)束了,你纏著我是還沒玩夠嗎?” 項景堯今天定然是做好了思想工作才來的,他態(tài)度一直放的很低,連哄帶騙的語氣也相當(dāng)溫柔,他道:“我從來就沒和你玩,你看,我們之前不是很好嗎,我很想你安樂,你為什么不接我的電話,微信也不回呢?” 池安樂定定看著他道:“我換手機號碼了,微信也換了,我們倆還有需要聯(lián)系的理由嗎?” 項景堯想靠近他一點,起身往前走了幾步,池安樂立馬后退做出防御的姿態(tài)道:“你別過來,你離我遠點?!?/br> 項景堯一臉委屈,他微微垂下眼簾,輕輕嘆息道:“安樂,你為什么這么絕情?” 池安樂一看到他這種表演式的表情,后背的汗毛就炸了起來。 項景堯真的很奇怪,這樣和他沒完沒了的拉拉扯扯,到底是為了什么。 池安樂鼓起勇氣問:“項景堯,你既然從來都沒喜歡過我,那為何不放手?你這樣和我拉拉扯扯有意思嗎?我都說了,求你放過我吧,不行嗎?” 項景堯忽然一步跨在了他的面前,一只手臂將他圈在墻上,他垂著長長的睫毛如闔上翅膀的蝴蝶般讓人沉醉。 項景堯那雙桃花眼中盡是深邃的情,他直勾勾看著池安樂,頂著那英俊的面容,饒是任何人被這般看著,都會臉色微微發(fā)燙。 項景堯低沉的聲線緩緩道:“安樂,你把寫給我的歌,都給了別人唱,你知不知道,我好傷心,我聽著那些原本屬于我情歌,你知道我是什么心情嗎?” 池安樂當(dāng)然知道他是什么心情,那些歌是從他認識項景堯之后,在他日日思念中,在和他在一起的所有時光中,挑挑揀揀出兩人曾有的快樂,一首首精心編制而成最美的情話。 那時池安樂視為珍寶,他想讓項景堯親自唱,作為兩人之前隱秘愛意的證明。 可是他們之間,就好比一場爛賬,是是非非無法訴說,因果循環(huán),最終不過經(jīng)歷了最壞的結(jié)果,眼前的人好似一夜之間喪失掉了那層光暈,那層無限吸引池安樂的光暈,變得黯淡無光,索然無味。 池安樂別開臉,道:“沒什么,覆水難收,破鏡難圓。你我之間,已經(jīng)回不去了。” 那時初嘗愛意,是牽腸掛肚,此時覆水難收,是喪魄銷魂。 池安樂越是拒絕他,越是冷漠,項景堯心中的火種越是燃燒的旺盛,他根本不相信有人會這么薄情,愛的時候百依百順,分開的時候就能斷情絕愛。 他猛然一把抓住池安樂的手腕,狠狠吻上了他的唇。 猛烈炙熱的氣息驟然降臨,池安樂一驚,又一種被侵犯的感覺從身體深處警告他所有感官,推開他!逃出去!逃離他!遠離他! 池安樂猛然用腿去踢項景堯,項景堯的身體優(yōu)勢畢竟在那放著,他用腿一別,將池安樂不安的腿腳瞬間制服。 池安樂死要牙關(guān),用力掙扎。 項景堯并不想再對他用強,他緩緩后退,與池安樂拉開了距離。 池安樂一雙眼眸又氣又紅看著他問:“你又這樣!你總是勉強我做我不想做的事!你是不是變態(tài)!項景堯!你再這樣我就報警了!” 項景堯?qū)㈩^靠在他的肩膀上,低聲道:“對不起,我又沒控制住自己,安樂,我真的不是故意的?!?/br> 池安樂冷冷道:“你如果真的感覺自己錯了,你能放開我嗎?!” 項景堯這才送了手,往后退了一步。 池安樂遂一離開他的壓制,立馬閃身到旁邊,拿起電話就要打給張默然。 項景堯知道,他是真的怕了自己。 他立馬道:“好了,你別怕,我這就走好嗎?安樂,給我個機會,我是真的想你原諒我,我想和你在一起?!?/br> 池安樂心里罵道,神經(jīng)病吧你! 他話沒開口,項景堯已經(jīng)閃身出了他家,走的時候輕輕關(guān)上了門。 池安樂視線看向地上放得那束玫瑰花,他狠狠用腳踢了一下,玫瑰花的花瓣瞬間掉落在地板上,仿若打碎的心臟一般,無法拼湊成形。 池安樂頹然坐在沙發(fā)上,手心還微微發(fā)抖,項景堯那個瘋子,真的很嚇人。 那一天的暴力,讓池安樂深深感到,他要離開這個男人。 他在心中不斷提醒自己,無論對方怎么軟磨硬泡,他都不能心軟。 項景堯是個好演員,他很會揣摩對方的心意,知道什么樣的表情才能將你吃的死死的,知道什么語氣,什么姿態(tài),能讓人心軟得一塌糊涂。他善于偽裝,善于利用,更知道如何去誅你的心。 池安樂被這條毒蛇纏得無法呼吸,夜里睡覺甚至做了好幾個噩夢,他滿頭大汗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到了二天中午了。 池安樂穿上衣服,出門去采購食材。家里冰箱空空如也,安心的口糧也所剩無幾。 池安樂本來想開車出去,可是一想到昨晚的事情,就感到渾身發(fā)冷,他急需曬曬太陽,汲取一些溫暖。 他索性步行去附近的超市,買點東西,路過小區(qū)附近的公園的時候,他忽然駐足了。 陽光下,街邊花園里有很多年輕的mama帶著孩子,小孩子們清脆的嬉笑玩鬧聲傳來,猶如這世間最美好的風(fēng)景一般,吸引了池安樂的眼眸。 他身邊一株槐花書,隨著微風(fēng)吹動,飄下了一樹的細碎小花,潔白的花瓣帶著清香,仿若一場花雨,淋在場地上斑駁的光影中。光影里,兩雙球鞋駐足停住了。 池安樂只聽見兩個少年的聲音輕聲喚他:“池老師!是池老師嗎?” 池安樂這才猛然抬頭,看到兩個身高一八零以上的少年,穿著休閑服,站在他面前。 池安樂猛然間并沒有認出是誰,他怔怔問:“嗯,是你們倆?” 兩個男孩直接撲了上來,紛紛抱住池安樂高興叫道:“池老師,我是王奕之啊,這是劉鵬!” 池安樂腦子里飛快轉(zhuǎn)過畫面,王奕之,那個小個子的男孩,還有劉鵬,總是一身大汗愛打球的小學(xué)生,現(xiàn)在,兩個人都一米八幾的大個子,站在對面,完全是小伙子了! 池安樂心中震驚,好家伙,你倆是吃了什么長得長么高了! 雖然個頭高,但倆個高中生畢竟還是孩子,一說話就暴露了本質(zhì)。 池安樂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以前的學(xué)生,而且,幾年不見,都長得這么大了。 兩個男孩看著多年未見的老師,格外親切。 畢竟池安樂以前在學(xué)校是出了名的脾氣好,對學(xué)生也特別溫柔,小學(xué)生雖然不好管,但是安樂的性格一直都這樣,總是喜歡苦口婆心給孩子們講道理。 自然,也有愿意聽他話的孩子。 池安樂驚訝過后便問:“你倆怎么在這呢,沒上學(xué)嗎?” 王奕之道:“不是哦老師,我們剛?cè)ムl(xiāng)下參加完希望小學(xué)的捐贈儀式,我們是代表學(xué)校去送東西的,你看,我倆還帶了小朋友給學(xué)校寫的感謝信呢!” 池安樂心中一陣快慰,這些孩子真的長得太快了,而且現(xiàn)在還這么懂事。 他隨口問:“去哪里了,哪個學(xué)校呀?” 劉鵬搶答道:“就是X市的平陽縣啊,那里是我們學(xué)校對口的捐贈希望小學(xué)。” 平陽縣啊,池安樂心道,那里確實挺偏僻的,新建的學(xué)校應(yīng)該也挺不容易的。 兩個少年嘰嘰喳喳和老師說著在平陽縣的見聞,陽光浦灑了三人一身。三人都沒注意的馬路對面,一輛黑色的瑪莎拉蒂低調(diào)停在路邊。 車上的項景堯帶著墨鏡,看著池安樂和兩個男孩有說有笑,心里那顆名為嫉妒的種子瘋狂滋生,他甚至想揉碎了池安樂的骨血,讓他融進自己的身體,永遠不能出現(xiàn)在陽光下。 他被自己暴戾的情緒牽著鼻子走了,項景堯猛然掙脫開了自己的想法,他猛烈喘息,艱難將自己的眼神移開。 他承認,自己對池安樂有種放不開的感覺。 他說不清到底是為為什么,他不能看見對方和別人走得太近,他甚至?xí)X補出池安樂和那些人的對話,是不是在邀請年輕的男兒去他家? 他在車上越想心里越煩躁,他惡意揣測著池安樂的行為,擅自腦補著那些畫面,都仿若要將他整個人撕裂了一般難受,他在車上根本就坐不住了,他只想下車一把將池安樂抓住,塞進自己的車里,然別人都看不到他! 池安樂告別了兩個同學(xué),慢慢渡步回家。他心中那個念頭越來越清楚,自己是時候要選擇一個方向了,不能再這樣無所事事下去,工作要找,生活要繼續(xù)。不管掙錢多少,人要有念想,一段失敗的感情并不能證明什么,只是自己遇人不淑而已。 這樣想著,池安樂感到自己又充滿了力量,只要不去想項景堯那個混蛋,自己的生活一定可以再次步入正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