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我要刺激的(h章/段譚h/發(fā)sao勾引性冷淡cao自己)
第十六章 我要刺激的(h章/段譚h/發(fā)sao勾引性冷淡cao自己) 段白裕見男人撿起了短刀,心頭一片冰涼,果然,他還是在騙自己,心底嗤笑一聲,嘲笑男人的不自量力,竟然還試圖反擊。悄悄捏緊拳頭,段白裕等待著男人下一秒的攻擊。 可譚松撿了短刀,不僅沒有起身反擊,反而跪坐在地上把玩起短刀來。段白裕有些困惑,不知道男人究竟想做些什么。只見男人手指撫摸著短刀圓滑的刀柄,喘著粗氣微微分開雙腿,抓起短刀就往赤裸的股間送去。 ?。。。。?/br> 段白裕還以為男人是要自殘,下意識地想要奪刀,可行動到一半,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地方,男人拿著的短刀刀尖是向外的,圓潤刀柄戳著股間緊閉的xue口,在男人越發(fā)yin亂的呻吟聲中,刀柄插進了小半截。 段白裕:...... 這個混子......好......好生不要臉! 菊口被冰冷的刀柄侵入,緩解了一絲身體的燥熱,可隨之而來的,是后xue內(nèi)壁不斷漫延的酥麻癢意,癢得譚松軟了腰,趴跪在地上。屁股高高揚起,插著刀柄的后xue直對著段白裕,水潤嫣紅的xue口貪婪地蠕動抽縮。 “哈......”后xue像是千萬只螞蟻爬動一樣的麻癢,譚松用了十二分的力氣把刀柄塞進后xue,可刀柄過于短小,捅不進強烈渴求的深處,讓他難耐地扭動腰肢,試圖用自己的內(nèi)壁摩擦刀柄。 “賢弟,段賢弟......插進大哥的身體里來好不好?大哥實在是忍不住了......”極浪蕩地扭著屁股,譚松此刻神志全無,只有身后那張yin亂的小口渴求著粗大的roubang。 看到自己記恨了六年也牽掛了六年的人此刻像只母狗一樣趴跪在地上求cao的樣子,段白裕一向冰涼的身體里生出了一絲火熱,燒得他有些唇干舌燥??伤琅f楞在原地沒有動彈,這個場景對他而言過于陌生,他甚至不知該如何動作才好。 等半天等不來身后的回應(yīng),譚松發(fā)出更yin亂的呻吟,手中的刀柄也更靈活地攪動松軟的后xue,攪出響亮的水聲,甚至因為不滿足,還把手指沿著刀柄的邊緣插進后xue,想把貪婪的小嘴喂飽一些。 “賢弟,大哥身體里面好癢,賢弟進來幫大哥攪攪......啊.......”說著兩手扳開兩瓣白嫩的臀,把股間最隱私的部位徹底暴露在空氣中,含著刀柄的yin靡xue口不知廉恥地蠕動,帶著質(zhì)量上乘的白刀在股間上下晃動,刀刃閃出的白光此情此景不覺陰寒,反而有些yin亂。 段白裕呼吸突然一窒,感覺一股熱流涌向下腹,下腹的肌rou有些抽搐。 “哈啊......賢弟不想動,那讓大哥用嘴含含賢弟怎么樣?大哥保證把賢弟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弊T松迷離著眼,朝僵硬坐著的華袍青年爬過去,在爬動的過程中濕軟的后xue夾不住頗有一定重量的短刀,“鐺”的一聲短刀帶著粘黏的腸液滑落到地上。 解開紛繁復(fù)雜的下袍,譚松的手終于握上了青年灼熱的性器,十指輕柔地撫慰就算疲軟著也份量十分充足的rou塊,耐心撫慰了好一會兒,軟綿的rou塊也僅是半硬,可譚松實在是按捺不住,急不可耐地伸出軟舌繞著圈地舔舐guitou,更是繃緊舌尖,翻開包皮舔舐藏在里面的馬眼。 連別人手都沒摸過的段白裕哪里經(jīng)受得了這樣的刺激,就算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可當(dāng)男人伸出舌尖那一刻所有的心理建設(shè)全都崩塌,在男人舔上他馬眼的那瞬間更是抑制不住地泄出了一聲輕喘。 段白裕這聲輕喘極大地刺激了譚松原本就渾濁的腦袋,抬眼望了望上方自己肖想已久的美人,看到美人瞥著眉的模樣心頭就是一蕩,下腹的電流直沖yinjing頂端,舒爽得譚松直哼哼。 把半硬的rou塊含進嘴里,譚松傾盡畢生所學(xué)用軟舌伺候著嘴里的寶貝,有節(jié)奏地深喉吸吮,用內(nèi)壁擠壓嘴里的rou棍,舌尖也極有技巧地纏著rou棍舔舐纏綿。譚松在這方面極有經(jīng)驗,幾個深喉就叫嘴里原本有些萎靡不振的東西變得神采奕奕,完全堅硬的roubang抵著他的喉嚨,產(chǎn)生了一陣生理性嘔吐的反應(yīng)。 “嗯...”就算緊咬著牙,段白裕還是被下身傳來的快感刺激得哼出了聲。他平日里欲望十分淡薄,兩三個月才需要手yin一次釋放出積攢的東西,且每次手yin耗時耗力,從天黑擼動到天亮才會草草泄出來,過程也是痛苦大過歡愉,yinjing的快感就像是被限制了閥門,只能像滴水一樣的慢慢釋放,勾得他不上不下的難以達到高潮。他每次手yin只是為了完成任務(wù),泄出陽元也只是精疲力盡之后的妥協(xié),從未體會過他人所說的登上巔峰的極樂。 這次被含在嘴里吸吮,快感洶涌襲來,甚至是他平日里撫慰的數(shù)十倍!讓他一向淡薄的欲望居然有些蠢蠢欲動。 這感覺,不賴。 喉頭動了動,段白裕冷聲開口:“再吸用力一點?!彼橛y得被挑起,需要更強的刺激。 譚松是在rou莖半軟的時候含進的口中,現(xiàn)在嘴里的東西腫脹了幾圈,撐滿了他的口腔,甚至伸進了他的咽喉,漲得他滿面通紅十分難受,想要吐出,可rou莖的主人還在用蠻力粗暴的往里深入。 “嗚嗚嗚!”一陣陣生理性的嘔吐感讓譚松無意識地縮緊了口腔內(nèi)壁,好似在賣力吸吮。溫暖濕滑的口腔讓段白裕第一次體會到了性事的快感,緊皺著眉有些不滿地催促:“不能再進去一些了嗎?” 譚松含著巨物艱難地搖了搖頭,再深入,那可能真的要穿破他的喉嚨了。 看到男人被撐得說不出話來紅著眼可憐巴巴的模樣,段白裕還是沒有一味地深入,任由男人把他的性器吐出,伏在地上不住地咳嗽??鹊醚劢撬Τ隽藥椎螣釡I,緩了好一陣,譚松才稍微平復(fù)了呼吸,對著美人又是循循善誘:“咳咳,賢弟,插得深也沒那么舒服的,信大哥一回,等大哥含著你慢慢吸,那滋味才是真的快活似神仙!”他可是實踐出真知,半句虛言沒有的! 看到美人點了點頭,譚松咽了兩口唾沫盯著眼前的巨物,他沒想到美人臉蛋長得那么清秀標志,下面這根東西居然這般猙獰古怪!通體粗大青紫不說,柱體上的青筋更是張牙舞爪地鼓動,看得他一陣陣后怕。他譚松一貫是喜歡嬌軟可人的美女美男的,誘拐過的男性也多是男生女相身嬌體軟的少年人,從未見過成年男性如此猙獰的性器。 有些懼怕的同時,譚松身體的欲望卻越發(fā)高漲,猙獰rou棍散發(fā)出的男性氣息勾得他原本就昏沉的腦袋更加迷亂,本能地想要靠近,想要舔舐,想用盡一切辦法把rou棍裝進自己的身體里。 張開嘴伸出火熱濕軟的舌,譚松開始靈活地舔舐,舌頭沒有放過rou刃的任何一塊兒,軟唇摩擦兩顆沉甸甸的睪丸,舌尖也在不斷撩撥挑逗,把睪丸含進嘴里賣力吸吮,用牙齒輕咬摩擦。雙手自然也沒閑著,一只手搓著rou莖的最敏感的頂端,另一只手極有技巧地揉按美人的鼠蹊部。 等把美人挑逗得輕顫,譚松張開嘴把rou莖雞蛋大小的頭部全部含入,一邊吸吮一邊用舌尖快速挑動馬眼。 “嗯......”被極有技巧的撩撥刺激出一聲輕哼,段白裕一向陰郁的眼里透出一絲被情欲侵占的脆弱,被正好抬起眼的譚松撞了個正著。 譚松心跳倏地漏了一拍。 體內(nèi)的快感瞬間洶涌,yinjing激動得亂顫,濕潤的xue口甚至又擠出幾滴yin液。原本撫慰猙獰rou棍的雙手也騰了一只伸到下身撫慰腫脹到極致的欲望。嘴里吸得越發(fā)快速用力,手指也靈活地撫慰rou筋的最敏感處,聽著上方肖想了六年的人兒有些急促的喘息,譚松腦海里浮現(xiàn)出他把段白裕壓在身下為所欲為的畫面,甚至能感受到想象中的那雙長腿夾緊了他的腰,那張嫣紅小嘴隨著他的動作失神呻吟...... 完全沉浸在了想象之中,甚至感覺撫慰下身的手指好似美人的后xue一般柔軟濕熱,讓他控制不住地前后聳動腰肢,想要更深入的快感。 “嗚!”哼了一聲,譚松吐出了嘴里的rou刃,抬起頭緊盯著上方的人,半瞇著的眼里欲望滿得快要溢出,雙手快速撫慰自己的欲望,嘴里不知廉恥地泄出難耐呻吟:“啊......賢弟......你好緊,夾得大哥好舒服......??!”隨著一聲驚呼,譚松翻著白眼抖動著身體泄出了積攢已久的欲望。 “嗚!啊......”射精的快感比以往任何一次來得都更持久強烈,讓譚松在下身吐完精水之后好一段時間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嘴也在無意識地呢喃。 段白??粗柘碌哪腥丝粗哪槝O其浪蕩地自慰到了高潮,有些震愣,有些羞憤,更多的是心里被填滿的某種不知名的物質(zhì)。挑起男人的下巴,段白裕皺著眉,一張俊臉散發(fā)著寒氣,頗有些恨鐵不成鋼意味地從嘴里擠出幾個字:“你個sao貨?!?/br> 話音剛落,就看到自己胯下的男人抖了兩下,兩腿間的東西又顫巍巍地立了起來。 段白裕:......不知廉恥! 譚松看著身下堅硬如鐵的小兄弟也感到有些奇怪,他也算是一夜三次郎,可性器從沒有像今天這樣那么迅速的再次挺立過。熟悉的快感再次從下腹傳來,讓譚松再一次迷離了雙眼,抬眼看了看臉上仿佛凍了一塊冰的美人,咽了咽口水,仔細思索了一番把美人壓倒為所欲為的概率。 完全沒有可能! 識時務(wù)著為好漢!譚松趕緊換了個姿勢對著美人,大大地扳開自己的雙腿,把指尖插入濕潤的xue口,軟著聲音邀約:“賢弟,大哥已經(jīng)拓張好了,賢弟趕快進來,讓大哥吸吸你......”平日里譚松就十分浪蕩,沒當(dāng)過下面是因為沒有機會,現(xiàn)在精蟲上腦,只要能讓他爽,他什么下賤的事情都可以做得出來! 看著面前那張嫣紅貪婪不斷蠕動著的水潤小口,段白裕眸色一暗,難得地生出了幾分渴望??稍倏茨腥四菑埵嫠梅路鹕狭颂斓睦耸幟婵?..... 不爽!極度的不爽! 搞得像是他得伺候這個原本應(yīng)該受罰的混子一樣! 看著美人眸色慢慢冰冷,嘴唇也抿得死緊,甚至下身那根猙獰的rou棍也有些沒了生氣,譚松趕緊牽引著美人的手指插進自己的后xue,滿臉“真的很舒服的!沒有騙你!快插進來試試看!”的表情。 手指被濕熱腸壁燙得嚇了一跳,段白裕沒有想到男人這個地方居然比口腔還要灼熱那么多。手指不受控制地深入,感受著被腸壁擠壓吸吮。 冰涼的手指把譚松激得一縮,被侵入的感覺不僅沒有絲毫不適,甚至身體還在叫囂著想要更多!“哈......賢弟,攪一攪......”沒想到手指的主人會那么聽話,真就順著他的意在里面攪拌。 可手指太細太小,完全無法滿足他現(xiàn)在高漲的欲望。強行忍耐了半天,看面前人仍然沒有下一步動作的打算,譚松有些焦急起來了。暗暗打量了一下段白裕,看著白面公子神情依舊冷淡,沒有絲毫情動的跡象,譚松心里咯噔一下,該不會......該不會段賢弟不行吧?也是??!賢弟看著斯斯文文冷冷淡淡的,保不準真有點問題...... 這畢竟是關(guān)乎男人尊嚴的事情,譚松也不好直接問出口,斟酌了一下措辭,有些小心翼翼地開口:“賢,賢弟要是不想動的話,大哥勞作一番伺候賢弟也是極好的......” 感受到在后xue攪拌的冰涼手指突然間停頓了下來,譚松感覺自己心臟也是停了一下?;炭痔鹧?,和散發(fā)著冷氣的美人四目相對,看到美人雙眸微斂,嘴角也勾起一個冰涼的弧度:“怎么?還敢想著你那點花花腸子呢?” “不敢不敢!那賢弟快些進來吧!大哥一定,一定伺候好賢弟的......”他實在是被yuhuo撩撥得頭昏欲孽,只想有個什么東西使勁往身體里捅上一捅! “嗯。”段白裕感受著手指的溫暖,也有些情動,“你跪好?!?/br> 譚松一聽,如得大赦,趕緊背過身跪好,高高揚起屁股,扭動著等待插入。段白裕扶著自己的性器在男人股間滑動,圓潤guitou繞著那開開合合的xue口打轉(zhuǎn)。 感受到粗壯的巨物在自己xue口磨蹭,譚松癢得輕哼,情欲比何時都高漲,想要瘋狂的性交,浪叫著晃動屁股乞求更多。 當(dāng)粗大的guitou終于淺淺擠進來的時候,譚松感受到無與倫比的滿足感,可歡愉還沒持續(xù)多久,那根能給予他無上快感的rou刃就又被拔了出去,發(fā)出“啵”的一聲,后xue里那股難耐的癢直接一路竄到了心里,讓他難耐地喘息。與此同時,他聽到身后人傳來一聲悶哼。 段白裕身體有些微微顫抖,剛才那股快感......被火熱腸壁包裹吸吮的感覺,讓他有些失神,微微調(diào)整了一下呼吸,隨即挺動腰部全根沖進身下人的蜜xue里。 “啊啊啊——”譚松被這么毫無征兆地猛烈一撞,爽得直翻白眼,后xue傳來被撐滿的疼痛,可這陣疼痛夾雜在無與倫比的快感中,不覺難受,反而幫助譚松保持一絲神志,不然他剛才準得爽暈過去。 “動一動!賢弟!啊——”無意識流著津液的嘴里含含糊糊地吐出一些浪蕩話,高高翹起的屁股也是不知廉恥地左右搖擺,好似把體內(nèi)那根rou棍當(dāng)成了撓癢的工具,晃蕩著身體讓那根rou棍給自己的內(nèi)壁撓癢。 “嗯——”突然的全根沒入讓在性事這塊完全一張白紙的段白裕有些難以適應(yīng),更別提又被那yin靡的甬道瘋狂吸吮蠕動,皺著眉,膚色白皙的青年額頭冒出一層細汗,深呼了兩口氣開始前后聳動。 “啊——好棒......shuangsi了......哈啊......”每一次的抽動都讓譚松得到仿佛飛上天一樣輕飄飄的快感,紅著臉流著淚地高聲浪叫。 聽著男人的浪叫,段白裕不知為何想起了六年前那個拿著糖人對著自己笑得眉眼彎彎的書生。低頭看了一眼匍匐在自己身下胡亂呻吟的男人,六年的光陰沒有在男人身上留下什么痕跡,男人身高還是那么高,依舊是有些清瘦的身形,面部表情動起來還是那么生動活潑,甚至,連著裝都還是和六年前一般無二的淡青儒衫...... 恍惚間段白裕生出了一種那苦難六年只是夢境的錯覺,男人沒有騙他,沒有失蹤,他仍是段家的嫡子,他和男人現(xiàn)在是相濡以沫的愛人...... 一想到男人曾經(jīng)的好,段白裕下身的快感有些洶涌起來,被灼熱腸壁摩擦擠壓的快感遠勝干巴巴地用手撫慰,這份快感甚至比被極有技巧的koujiao來得更強烈,guitou破開緊閉腸壁的快感順著yinjing傳上小腹,像過電一樣的傳遍四肢百骸。這種快感刺激著段白裕,讓他不受控制地繃緊了身體更快速地向前沖刺。 “啊——賢弟好大,快要把大哥捅壞掉了......”譚松渾身無力地趴在地上,被插得雙目失神,嘴里不斷念叨著“好爽好舒服更用力一些cao死我”云云。高高挺起的屁股左右搖晃,想要被rou棍摩擦到更多的腸壁。 粗壯的rou棍毫無章法地亂捅一通,譚松感受著內(nèi)壁被捅開的酥麻,可又感覺哪里不太夠,搖晃著屁股尋找著那個能讓他尖叫瘋狂的致命點?!鞍““。。 惫Ψ虿回撚行娜?,在搖了這么久屁股之后,終于讓那根roubang直直捅到了他的前列腺,巨大的快感瞬間順著后脊骨直沖腦頂,爽得他伸長了脖子揚高了頭顱,沙啞地尖叫。 此時譚松身體里的春日合歡散藥效已達到了巔峰,讓他完全失去了神志,瘋了一樣地浪叫著前后晃動自己的身體,用后xue那個敏感的小點撞擊體內(nèi)的roubang。 “嗚!”這般快速的抽插讓段白裕感到有些無法控制。明明他才是索取的那方,可身下人瘋狂的扭動讓他產(chǎn)生了一種被壓制被掠奪的不爽。雙手箍住身下人的腰,指尖使勁,強硬地固定住瘋狂扭動的身軀,抬起手對著那不聽話的白嫩屁股就是“啪”的一掌。 掌擊rou體的聲音在空曠地牢里顯得格外響亮,譚松甚至因為屁股被打而嗚嗚哭出了聲,隨即雙臂無力撐起,身體一軟,翻著白眼喘著粗氣地趴倒在地上??缮砗蟮娜嗽谒浀购笕匀粵]有放過他,緩慢抽插的同時,兩手還不停地重重拍打在他兩瓣屁股上。 rou體啪啪聲和男人嗚咽的聲音不絕于耳,譚松眼淚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嗓音早就沙啞不堪,嗚咽著叫“別打了別打了”,可身后那人就像是玩上癮了那樣兩手交替著像教訓(xùn)頑童那樣拍打著他的屁股,把兩瓣白嫩的屁股硬是打得紅艷艷的,像是汁水豐滿的水蜜桃。 “嗚!啊——”在被拍打屁股的羞恥中,譚松再一次把雙手伸到了兩腿之間,不過快速擼動幾下,就又一次釋放了自己的欲望。在射精的同時仍被緩慢抽插后xue以及拍打臀部,讓他射精的節(jié)奏跟著手掌拍下的頻率,被拍一下屁股射出一股,被拍,又射出一股。斷斷續(xù)續(xù)的射精快感簡直快把他磨瘋!赤裸的兩腿不停顫動,尖叫著一次又一次斷斷續(xù)續(xù)地射精。 等終于把精囊里儲存的jingye一滴不剩地射出之后,譚松啞著嗓子哭叫著求身后那人停手??伤牭缴砗髠鱽硪魂嚨托?,極歡愉的樣子,隨即兩只修長有力的手牢牢固定住他的腰,把他的屁股高高抬起,瘋了一般地快速抽插他此刻敏感到極致的后xue。 “啊——嗚!”譚松嗓子早就沙啞得不成樣子,才剛射完最后一滴jingye的身體敏感得要命,被粗暴抽插的菊xue傳來一陣巨大的酥麻和顫栗,讓譚松顫抖著身體嗚嗚亂叫,“不行了,不行了賢弟......嗚!放過大哥吧......真的不行了......啊!” 不管他如何求饒,身后的動作都沒有絲毫緩和的跡象,插入得越來越深越來越重,耳邊回蕩的rou體啪啪聲大到幾乎快把譚松的耳膜震破。身體像一艘飄蕩在湖里的小舟,不受他意志支配地前后劇烈搖擺。渾身無力,甚至連合攏嘴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微微張著嘴任由嘴里的津液隨著身體的晃動被甩落......這種夾雜著痛苦和未知的快感讓他感到懼怕,可現(xiàn)在已不是他說停就能停的了。 聽到身后越發(fā)粗重的喘息,譚松想回頭看看,可無力轉(zhuǎn)動自己的腦袋。后xue的腸壁被磨得guntang,每一次被頂入被摩擦都有一團火從腸壁燒遍全身,把他的腦袋燒得越發(fā)昏沉。 這團火,也燒到了段白裕的身上,他第一次知道自己原來可以這么瘋狂,一向冰涼的身體被他侵入的那個rouxue染得火熱,就連呼吸都似乎帶上了一團火。從未體會過的銷魂腸壁帶給他滅頂一般的巨大快感,眼里含著的冰融成一灘春水,瑩白的臉頰也染上一絲動人的酡紅。 室內(nèi)環(huán)繞著響亮的rou體拍擊聲和菇滋菇滋的曖昧水聲,還有帶著嗚咽的沙啞求饒聲和男人性感的悶哼,所有聲音夾雜在一起譜出火熱的樂章。 正當(dāng)譚松以為下一秒自己就會被捅穿cao爛時,身后人悶哼一聲拔出了那根猙獰的兇器。譚松沒了支撐的身體迅速癱軟在地,渾身抽搐,后xue像是被捅壞了一樣的閉合不上,不斷地涓涓流出黏膩yin水。 終于結(jié)束了......嗎?他感覺自己被捅了太久太久,從一開始的欲求不滿到升上天堂,再到現(xiàn)在如同墜入地獄,像是過了一個世紀般漫長。感受到那雙熟悉的手把他翻轉(zhuǎn)過來,面朝天花板,無力的兩腿再一次被分開,譚松哼哼著想說不用老弟費心了!不需要給大哥清洗什么的,只要老弟你趕緊從大哥眼前消失,剩下的大哥會想法子自己解決! 可大敞的兩腿間等來的不是舒適柔軟的軟布,而是那根快成他心理陰影的火棍!“噗嗤”一聲,火棍又一次蠻橫闖進了他身體。 ?。。≡瓉碇皇窍霌Q個姿勢么??! “賢弟!賢弟!節(jié)欲啊!再這樣下去對你的身體沒好處的!”最主要是對大哥我的身體大大地壞??! “xiele我就拔出去?!倍伟自T厩謇涞穆曇糇兊冒祮?,透著三分痛苦七分興奮,悶悶的好似從鼻腔里哼出。 “賢弟一次都還沒......?”這是個什么魔鬼?他已經(jīng)被完全榨干了好嗎! “嗯,泄不出來。”說完抓著男人的兩條大腿就準備再次沖刺。 “等等!等等!賢弟!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大哥有法子!”一看到這冷面煞神又打算把他當(dāng)條死狗那樣猛干,譚松嚇得渾身血液都在倒流。他猜得果然沒錯,這小子果然有??!咽了咽干澀的喉,譚松小心翼翼開口:“賢弟是覺得差了點什么?” 段白裕皺了皺眉,冷聲開口:“不夠刺激?!?/br> 譚松:......瑪?shù)?,這小子病得還不輕! “那要不,大哥幫你含出來?” “不行,在嘴里沒在這里舒服?!闭f著暗示性十足地向前一聳腰。 “啊!嗚!等等!哈......賢弟先別慌,先,先拔出來,大哥帶你玩點好玩的......” rou刃仍死死卡在roudong里,它的主人有些狐疑地望著男人,顯然不太信任。 “賢弟信大哥一次......什么腿交rujiao,舒服的玩法多了去了,不一定非要插在里面的......賢弟乖哈,先拔出來......”譚松簡直欲哭無淚,像是誘哄幼兒一樣的放軟聲音循循善誘。 “可我覺得現(xiàn)在在里面就很舒服?!?/br> 譚松:......可勞資現(xiàn)在非常不舒服! “賢弟,額啊!”又被頂了一下,“賢弟先別動!再動大哥真的就要被你cao壞掉了......” 段白裕聽到這話喉頭動了動,吐息似乎變得灼熱了一些:“也不錯?!?/br> “?。?!cao壞大哥賢弟你以后就沒得玩的了......” 聽到這話,冷面青年皺著眉認真思考了一番,這確實,是個問題。 點點頭,段白裕拔出了自己的rou刃,站起身垂眼居高臨下看著地上癱軟的男人,面色冷淡帶著薄情,就連眼角的那抹紅都透著冰寒的氣息: “那好,不論你用什么方式,讓我泄出來?!蓖蝗幌氲搅它c什么,微微歪頭,嘴角勾起了一個侵略性十足的微笑,聲音暗啞透著興奮: “還有,我要刺激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