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章:真假仙尊難明斷
蘇離鸞回到云鶴閣,見婁玉簫不在房中,墨辰和年輕的婁玉簫也都上課去了。便四下觀看了下云鶴閣的房間。 這云鶴閣果然和時光術(shù)外面的上元閣不大一樣。 這個時間的云鶴閣主房間中多是各種上古書籍。除了一張桌子,一張床榻,一張床之外,幾乎都是書架了。 “云鶴仙尊還真是酷愛讀書?!碧K離鸞自言自語道。他想著反正閑來無聊,就隨手翻看著書柜上的書籍。 “修煉仙術(shù)基礎(chǔ)功。”蘇離鸞隨手拿了一本書,發(fā)現(xiàn)這是一本關(guān)于仙術(shù)基礎(chǔ)功的書。蘇離鸞認(rèn)真的翻閱著。但是奇怪的是,這和平時上課的基礎(chǔ)功,好像不大一樣。 “也許,這就是上乘修仙之人的基礎(chǔ)功?”蘇離鸞自言自語道。 他翻了幾頁基礎(chǔ)功,覺得和自己學(xué)的基礎(chǔ)功不大一樣,而且,還有點(diǎn)看不懂。就隨便翻看了后幾頁,后幾頁基本就是在講以往的修仙之人的心得。這心得也寫得甚是難懂 蘇離鸞認(rèn)真的念到: 踏云而飛,凝聚萬術(shù)。魂可離體,一分為二。 如云匯聚,若雨龐大。勢不可擋,合二為一。 “這境界也太高了吧?修煉修到能魂體相分離,然后再匯聚,確實是勢不可擋了?!碧K離鸞自嘆不如,望塵莫及。只好把這本書放回去,然后又隨手拿了一本書看。 “這是什么?”封面的名字好像被抹去了。隱約能看到一個“術(shù)”字。 “好像是一種仙術(shù)?”蘇離鸞好奇的翻開來瀏覽。 又是高深莫測的仙術(shù),蘇離鸞翻到其中的一頁,里面畫了一幅圖,圖中就一個圓,黑色實心的圓。圓的四周像是散發(fā)著光。 “黑太陽?”蘇離鸞疑惑的自言自語道。 “算了,云鶴仙尊的造詣豈是我能達(dá)到的??床欢?。完全看不懂。阿離也不知道去哪兒了?好無聊哦?!碧K離鸞百無聊賴的東看看西看看。 這云鶴閣主臥此時此刻是云鶴的房間,擺設(shè)也都是云鶴的習(xí)慣。雖然房中擺滿了書籍,看起來很有書香氣息。但是蘇離鸞還是覺得現(xiàn)在時光術(shù)外的上元閣比時光術(shù)這里的云鶴閣要溫暖多了。想必,云鶴仙尊是孤獨(dú)的吧?也對,他仙術(shù)那么高強(qiáng),能和他平起平坐的應(yīng)該都不超過兩個。 蘇離鸞想著想著便把腦袋靠在其中一個書柜上。忽然,他覺得腦袋好像被什么東西給硌到了?!班??這是什么?”蘇離鸞別過頭看向柜子。赫?竟然還有釘子! 疏忽了,竟被釘子給硌到了。 蘇離鸞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好像起包了。。。但是這個釘子怎么回事,工匠忘記釘進(jìn)去了? “好痛~”蘇離鸞摸著自己的后腦勺,剛剛靠書柜時太用力了。。。。 蘇離鸞對自己的粗心大意無言以對。 接連幾日,婁玉簫都不見蹤影。蘇離鸞完全不知道婁玉簫哪去了,多少有點(diǎn)擔(dān)心。整天魂不守舍的蘇離鸞,讓墨辰年輕的婁玉簫更加摸不著頭腦。 墨辰和年輕的婁玉簫也總覺得自己的這個仙尊哪里怪怪的。但是因為是自己的仙尊,因此,也沒說什么。 云鶴閣側(cè)房中。墨辰歪躺在自己的榻上,年輕的婁玉簫直直的躺著一動不動,似乎有心事。 墨辰翻過臉看著正在想事情的婁玉簫“婁玉簫,你干嘛呢?今天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上課也是。這可不像是你的風(fēng)格??!” 年輕的婁玉簫沒有回話,折著眉頭,似乎遇到了什么難題了。 “婁玉簫?”墨辰見婁玉簫沒有回話,抬頭看了他一眼。 “墨辰”婁玉簫偏過腦袋,看著墨辰喊道。 “啥?”墨辰被婁玉簫這一喊,倒顯得有點(diǎn)摸不著頭腦了。 “你覺不覺得,仙尊有點(diǎn)怪?”年輕的婁玉簫躺在床上問道。 “覺得?。∥也皇窃缇透阏f我覺得有點(diǎn)不對勁了嗎?是你自己一直佯裝上仙模樣對我的話愛答不理,現(xiàn)在好了吧,自己也覺得了吧?”墨辰從床上驚坐起來叭叭說了一堆后,看了看窗外,神秘兮兮的說“話說,仙尊最近不僅怪,還很不對勁?!?/br> “嗯,我這幾天,也是這種感覺?!泵鎸δ降膰Z叨,婁玉簫早就習(xí)慣了。婁玉簫躺在床上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答道。 “其他的就先算了,最離譜的是,我覺得仙尊現(xiàn)在的重心不在修煉仙術(shù)上,一天到晚就是想著那個阿離!”墨辰一想到蘇離鸞總提起阿離他就覺得很是憋屈,不就是一個模型嗎?怎么就把自己和婁玉簫的地位給代替了呢? “嗯。這幾天給他送藥感覺也是頗為奇怪?!眾溆窈嵉恼f道。 “怎么說?”墨辰雖然也覺得自己的仙尊最近太不正常了,難道仙尊這是頭疼疼到失憶了?但是不應(yīng)該啊。 “他似乎,不知道藥是你我合著熬的?!?/br> “你說什么?!”墨辰驚訝的從榻上彈起來。年輕的婁玉簫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小點(diǎn)聲。墨辰急忙躺回榻上。 云鶴可是出了名的記憶力極好的仙尊,凡是他看過的書籍,就沒有忘記了的。而且悟性還很高。況且他倆一起熬藥這事還鬧過一場,基本整個修仙界的都知曉的事,怎么會說忘記就忘記呢? 這,確實奇怪了。 “婁玉簫,我想試試!”墨辰突然有了一個很可怕的念頭。種種跡象表明,眼前這個仙尊也許,并不是自己的仙尊。 年輕的婁玉簫聽墨辰這么一說,陡然起身,怔怔的看著墨辰。既沒有反對,也沒有同意。 在云鶴閣中被釘子硌到的蘇離鸞百無聊賴的跑出去外面透氣了。連續(xù)幾天婁玉簫都不知去了哪里,蘇離鸞出于擔(dān)心,只好尋了個夜,獨(dú)自潛行在修仙界里。但因為不熟悉路,到了藥仙閣后,他竟一頭栽進(jìn)了修仙界的荷花池里。。。偏偏藥仙閣中弟子絡(luò)繹不絕,蘇離鸞在荷花池里足足泡了半個小時這才找到機(jī)會離開那個凍死人不償命的荷花池。 從池中出來的蘇離鸞一身濕,沒辦法,蘇離鸞只好狼狽不堪的頂著個落湯雞的模樣趕緊溜回云鶴閣去。 蘇離鸞剛到云鶴閣外的拱橋就看到云鶴閣中有燈火,他還以為是他的仙尊婁玉簫回來了,激動的他狂奔回云鶴閣去。 “玉簫?墨辰?你們怎么在這?”蘇離鸞一推開門,沒看到他的仙尊婁玉簫,倒是驚訝的看到年輕的婁玉簫和墨辰坐在窗下的榻上,正在下著棋。 蘇離鸞見他二人一直盯著自己看,他低頭看了眼自己,完蛋,一身黑,還濕噠噠的。。這下可就不好解釋了。。。。 “呃,這個,我,,那個,我,,,我,,,”蘇離鸞苦著眉頭,完蛋了,這下可怎么解釋???這太明顯了。。。 “仙尊,你好久沒練到這么晚了。”墨辰看著蘇離鸞笑道。 “???嗯!”蘇離鸞松了口氣,所以,他們,這是認(rèn)為自己練功去了? 對了!云鶴仙尊不是經(jīng)常一個人在后山修仙?那自己說是在后山修煉,然后出汗了,好像也說得過去? 對!就這么說! “仙尊,你先把衣服換了吧?天冷,衣服濕了容易著涼?!蹦贻p的婁玉簫說話間已下榻走去衣柜幫蘇離鸞取來了衣服。 墨辰也默默的下榻走了出去。“仙尊,我?guī)湍闳グ疽煌虢獪?。?/br> 年輕的婁玉簫見狀也一聲不吭的出去了。 蘇離鸞換好衣服,擦干頭發(fā)后,因為覺得有點(diǎn)冷,就坐到床上,裹著被子,準(zhǔn)備暖和暖和自己的身子。 過了一會,墨辰端了碗姜湯進(jìn)來,年輕的婁玉簫跟在身后默默的把門給關(guān)上了。 “仙尊,來,喝點(diǎn)姜湯,驅(qū)驅(qū)寒?!蹦焦Ь吹貙⒔獪f給蘇離鸞。 “謝謝。辛苦你們兩個了?!碧K離鸞很是感動的接過姜湯,他沒有立即喝,而是捧在手上。有的時候,蘇離鸞會覺得自己很是對不起年輕的婁玉簫和墨辰。他總覺得自己不是云鶴,他倆卻對自己照顧的無微不至的。 享受著這份非自己的幸福,心中甚虛。 “仙尊,阿離呢?好久沒看到他了?!蹦胶湍贻p的婁玉簫坐在凳子上,都盯著蘇離鸞看。 “他的模型出了點(diǎn)問題,被我拆了,準(zhǔn)備重塑?!边@個借口,是婁玉簫一開始就考慮到的,他怕自己哪天有事不能在蘇離鸞身邊,萬一他倆問起,蘇離鸞定是不好回答,這才想出了這個借口,以防萬一。沒想到還真的用上了。。。 “對了,你們倆怎么這么完晚了還沒睡?而且,還在我房中?”他倆自從蘇離鸞說進(jìn)出一定要敲門后,再也沒有擅闖過啊。。。 “仙尊,前段時間,我和墨辰一起給您找回來的那本書,叫什么。你看完了嗎?”年輕的婁玉簫問道。 ???什么??那是什么?寫的啥?完了完了完了,什么?仙尊也沒有提起過有這本書???而且,而且自己雖然沒有很認(rèn)真的將云鶴閣中的藏書看完,但是,好歹大概看了一下,記憶中,沒有這本所謂的???這事什么書啊?完了完了完了,這下全完了。。。 “看,看完了?!碧K離鸞心虛的喝了一口姜湯。 他不敢看年輕的婁玉簫和墨辰,他怕自己完全露餡了。 “仙尊仙尊,你跟我們講講唄,那里面寫了什么好玩的事?你之前說過要講給我們聽的!”墨辰一臉期待的看著蘇離鸞。 不會吧?蘇離鸞心想,我鬼知道里面寫了什么? 完了!完了!完蛋了。。。 “呃,嗯。。。可以,改天再跟你們說嗎?我,我今天有點(diǎn)累了。。。”蘇離鸞今天確實累了。莫名其妙掉進(jìn)荷花池里,在藥仙閣橋下的荷花池水中泡了半天。加上他自己并不知道自己是在哪跟哪,所以回來的路上還折騰了半天。來來回回折騰了一個晚上才找到回云鶴閣的路,他確實很累了。 “仙尊,以往。我們倆不愿意聽書,你拉都拉著我倆說書。今日,你明明答吩咐過我二人在今晚前來聽書,可你卻不在房中。。。”墨辰有點(diǎn)委屈的說道。 還,還有這事? 云鶴仙尊這個書呆子,大晚上,講什么書?。?/br> 蘇離鸞真是欲哭無淚。 自己沒讀過那本什么啊! 還有,為什么要說書,叫他倆自己看不香嗎? ??!要瘋掉了,,,, “仙尊?”年輕的婁玉簫輕喚道。 “???哦,對,對不起。我實在,太累了。抱歉,讓你們倆久等了?!碧K離鸞突然覺得自己很是對不起云鶴仙尊。人家云鶴仙尊的學(xué)霸人設(shè)就被他這個學(xué)渣給毀了。還有,也很對不起年輕的婁玉簫和墨辰,他倆特意等自己等這么晚,自己卻無法履行云鶴仙尊的那個約定。。。 好吧,人家蘇離鸞也不算學(xué)渣啦。 他六歲突然被長大到十六七歲,其實真正經(jīng)歷過的也就那些事,看過的,學(xué)過的也就那些東西。如果是正常成長到十七歲的蘇離鸞,那絕對也是個小學(xué)霸啊。 “無妨。那就改天吧。仙尊,你早些休息?!蹦贻p的婁玉簫和墨辰很識趣的退了出去。 見年輕的婁玉簫和墨辰出去,蘇離鸞默默的松了口氣。但是仔細(xì)想想好像又有點(diǎn)不對勁。難道,這兩個人看出什么來了嗎? 也對,婁玉簫和墨辰那么喜歡云鶴仙尊,基本上每時每刻都在關(guān)注著云鶴仙尊的兩人,察覺到蘇離鸞和云鶴仙尊有區(qū)別這也是常理。 但是,他倆為何不說破呢?為何只是試探?蘇離鸞望著空蕩蕩的云鶴閣,他的上元仙尊不在,他自己也累得慌,蘇離鸞捶了捶腦袋,將手中的姜湯一口氣喝完,然后下床將碗放在桌上,灰溜溜的爬上床睡覺去了。 幾天下來,年輕的婁玉簫和墨辰上課也心不在焉,睡覺也是難以入眠,吃飯也是沒什么食欲,大概就是過著寢食難安的日子了吧。 入夜,墨辰翻來覆去,一會看向窗外,一會又轉(zhuǎn)向躺在床上的婁玉簫。似乎有什么要說,但是又欲言又止。 婁玉簫則是平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似乎也在思索著什么。 墨辰像是想了很久,終于還是忍不住開口道“婁玉簫” “嗯。” “你說,咱們前面問仙尊的那話,到底怎么回事啊?” “你問我,我問誰去?”婁玉簫白眼說道。 “我越想越覺得這也太明顯了吧!那就是本混球書,仙尊根本不可能看??!他竟??!我都無語了!”墨辰憤怒的說道。 “嗯?!?/br> “他是不是藥吃多了???”墨辰沉沉的問道。 “。。。。。”年輕的婁玉簫無語的看著墨辰那一臉正兒八經(jīng)卻滿嘴胡說八道的模樣。 “難道不像?我看著有點(diǎn)像?。≡僬f了,是藥三分毒,你又不是不知道。不管怎么說,總之,我就是覺得咱們仙尊有點(diǎn)不對勁,額,那啥,就是,不大像是咱們的仙尊,難道是我沒吃藥的原因?”墨辰說著突然發(fā)現(xiàn)年輕的婁玉簫沒理他,不對,是根本就不想和他說話了,墨辰憤怒的說道“你是不是沒有聽我說話?。溆窈嵞悴灰^分了我跟你說。。?!?/br> “你確實該吃藥了?!蹦贻p的婁玉簫淡淡的看著墨辰說了句。 “不是?。∧阋灿X得不對勁不是嗎?那就咱倆關(guān)系好些,我不找你說我找誰說去?” “誰和你關(guān)系好些?” “你唄?!?/br> “哪里看出好些?” “婁玉簫,別不承認(rèn)。你潔癖那么重,除了仙尊根本不可能接受和別人同住一個屋檐下。你看吧,你就沒有嫌棄我。這不是說明了你心里是有我的嗎?” “注意措辭?!?/br> “我是說你心中有我這個兄弟,你是不是語文不好?。课乙嬖V仙尊,你上課也就那樣嘛!” “有多遠(yuǎn)給我死多遠(yuǎn)去!”婁玉簫難得的情緒大了一回,一個枕頭砸向墨辰。墨辰接住后發(fā)現(xiàn)是自己的枕頭,??!還好接住了,不然可就臟了。 “要不我們直接問他啥情況不就得了?”墨辰道。 “。。?!蹦贻p的婁玉簫還是覺得這樣做有點(diǎn)冒險,但是就這么下去,好像也不是辦法。 “婁玉簫,我決定了,現(xiàn)在就找他說。我能感覺得到,仙尊他要么就是藥吃多了,反效果了唄。要么就是吃錯藥了。要么就是,臥槽!被掉包了?額,雖然不知道掉包的人是誰,我也不知道他為何假扮仙尊,但是,我想知道,他是否是真的仙尊??!不然這搞得我心癢癢的,總覺得是,又覺得不是?!蹦秸f著便下了床。 年輕的婁玉簫來不及阻止他,只好趕緊起床隨手拿了一件大衣披上就跟了過去。 墨辰見云鶴仙尊房中燈火已滅,正躊躇不決,年輕的婁玉簫在身后幽幽的說道“他不在房中” 墨辰頓了頓,問道“你怎么知道?” 年輕的婁玉簫不滿的抿抿嘴道“自從那個阿離失蹤后,他睡覺就沒關(guān)過燈。虧你天天躲在窗外偷窺,這點(diǎn)都沒發(fā)現(xiàn)?” 墨辰一聽,整個人都不好了“什么叫偷窺!我這是關(guān)心。以往,以往仙尊不是經(jīng)常夜里頭疼么?還有!就算我這是偷窺,那你呢?你知道這么清楚,你會透視眼?你不也是偷窺了?咱倆扯平,誰也別說誰好吧?” 婁玉簫懶得理他,顧自推門走了進(jìn)去。 墨辰隨手將燈火點(diǎn)上。 “還真不在?這么晚,又去哪兒了?”墨辰本來前幾天見蘇離鸞一身黑,還濕噠噠的回來就很想問他干嘛去了。但是一直忍著沒問出口。這會子又不在房中,難道,真的有什么秘密嗎? 等了大半宿,年輕的婁玉簫和墨辰卻見蘇離鸞疲憊的,孤獨(dú)的從云鶴閣的后院走了出來,這是,泡澡去了? 見蘇離鸞那失魂落魄,孤獨(dú)落寞的樣子,年輕的婁玉簫和墨辰本想直接找蘇離鸞問個清楚,但是又忽然覺得蘇離鸞好像又是自己的仙尊,這個模樣,很云鶴啊。忽然想到他最近因為仙術(shù)模型的事情郁悶到不吃不喝,這感覺又完全就是云鶴仙尊本尊了。 年輕的婁玉簫和墨辰?jīng)]敢多說什么,于是,兩人送蘇離鸞回了云鶴閣后也轉(zhuǎn)身回房去了。他倆都決定再觀察幾日再說。 這段時間蘇離鸞確實難過到幾乎沒什么食欲。接連好幾天他都不出門,也不愛說話。此刻的他正趴在云鶴閣桌子上,皺著眉頭,心想,仙尊到底去哪兒了呢? 這時門外忽然傳來兩個聲音。不用說,就是年輕的婁玉簫和墨辰。 “真是奇怪,往年不是都過了冬才舉行這個節(jié)日的嗎?這大冬天的雙修什么啊?”墨辰扶著額頭和年輕的婁玉簫并肩走向云鶴閣的云鶴的房間。 “不知道他們搞什么。連修仙界的青梅酒都抬出來了。無聊。”年輕的婁玉簫最煩的就是雙修節(ji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