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詛咒(站著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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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語蜷在冰冷的地板上一整晚,他害怕的睡不著覺,害怕到不敢動彈,注視著黑暗,等待時間的流逝,一直到他布置的警戒陣向他發(fā)出了警報,他才從那陣失神中回過神來,在地上躺了一整夜,身體有些僵硬,幸好身上的狼烏毛能自動調(diào)節(jié)溫度,讓他不至于受涼,艱難的從地板上爬了起來,之語揉了揉發(fā)酸的肩膀,離開了地窖,只是后xue的巨物卻讓他步履蹣跚,悶哼一聲,之語強迫自己忽略后xue的異常,有些疲倦的拉開了從剛剛開始就一直響個不停的房門。 “之語?你還好吧?”迪耶有些擔憂的看著臉色蒼白的之語,本來膚色就已經(jīng)夠慘白了,如今更是頂著張死人臉,也難怪迪耶有此一問。 “沒事……”之語面帶倦色的敷衍了句。 “昨天你沒去學院,我還以為你出什么事了呢……哦,對了對了,今天開始實戰(zhàn)演練,你可得幫幫我!” 之語嘴角不著痕跡的抽搐了下,被撐得滿滿的后xue似乎傳來陣陣痛楚,只是他需要一個接近鐘樓的機會,而實戰(zhàn)演練正好就安排在鐘樓后的樹林中。 “嗯,走吧!” “等等,你就穿成這樣?”迪耶看著被黑袍包的嚴嚴實實的之語,再看看頭頂上的烈日,自己都替他感到熱。 之語不愿解釋,狼烏毛不是他能接觸到的層面,不發(fā)一言,之語率先離開了房門,了解之語的脾氣,迪耶嘟囔了句快步跟了上去。 “喜歡穿袍子到這種程度除了你也沒誰了?!?/br> 接下來的兩天,什么也沒發(fā)生,但之語內(nèi)心的不安卻日益加重,然而不知道災難即將到臨的其他學員,卻是對這個從演練開始就沒怎么動過的之語愈加不滿。 午間,之語趁著大家都睡著的時候,只身來到一片湖中沐浴,只是才剛洗到一半,就聽到草叢中傳出的倒吸聲,目光一寒,黑袍瞬間自脖間的項圈蔓延全身,如魅影般消失在湖中,再出現(xiàn)時,已是來人面前。 “難怪總穿著一身黑袍,原來黑袍下還隱藏著這么誘人的身體?!眣in穢的目光落在之語身上,即使隔著件黑袍,他依然能想象到黑袍下那誘惑的胴體,只要想著將眼前這人壓在身下,聽他一遍一遍哭喊著放過我吧,他就覺得下體發(fā)硬,真想撕破他那張高傲的臉,讓他在自己身下承歡求饒。 “炎加爾……”之語低垂著眼簾,低聲喚出眼前這人的姓名,他是校長的獨子,仗著自己的特權為所欲為。 “怎么樣,跟著我吧,我會好好疼惜你的!”之語的溫順的態(tài)度讓炎加爾產(chǎn)生了一種收服的錯覺,他貪婪的看著之語,似乎下一秒他就能扒了他的衣服,徹底的占有他。 之語輕聲低笑,一雙琉璃色的漂亮眼珠子嘲諷的看著他,之前背著月光沒看見之語的臉,而如今的抬頭卻是讓炎加爾一時間看呆了,因為洗澡的緣故,之語將偽裝卸去,露出了原本的面貌,精致的面容是任何人看了都會驚艷的絕色。 “你想上我?”揚起殷紅的小嘴,這大概是他聽過最不自量力的話了。 比炎加爾反應更快的,是在他話音剛落后就sao動不已的狼烏毛,黑芒自衣袍上升起,如一只無形的手,狠狠的掐上了炎加爾的脖子,之語漠然的看著掐在炎加爾脖子上的虛影一點點收緊,看著他漲紅著臉死在自己面前,卻無動于衷。 注視著炎加爾的尸體好一會,之語才緩緩轉身離去,只是樹枝被踩斷的聲音再一次激起了他的敏感線,身影淡化,再次出現(xiàn)時已捏上來人的脖頸。 “之語,是你嗎?”來人訝異的看著之語。 之語一愣,認清來人,眼底的暴虐一下子全收了回去,緩緩收回伸出去的手。 “你……”迪耶正準備說什么,炙熱的日光卻被忽然間擋住,迪耶與之語同時抬頭,只是不同的是,之語臉色瞬間變得沉重,而迪耶卻還處在一種迷惑狀態(tài)。 “跟我走。”之語面色凝重的拽著迪耶就往鐘樓跑。 湖邊到鐘樓不過盞茶的功夫,但空中已經(jīng)開始閃現(xiàn)出隕石的痕跡,兩人才跑到一半,地面的震動就讓迪耶嚇了一跳,“之語?發(fā)生什么事了?” 之語抽空抬頭看了看天空,低聲說了句“超階巫法——星隕!” 迪耶臉色一白,“怎么可能,是……是哪位大人?可……為什么?為……” “別問了,快跑!”之語打斷了迪耶的自言自語,加快了步伐,后xue的異物感讓他每跑一步都冷汗直冒,而這家伙還在這浪費時間。 兩人沖進鐘樓時,一顆隕星剛好降落,將他們身后的路砸成廢墟,之語心有余悸,輕喘幾口氣后,拖著迪耶拐到了鐘樓的地下入口前。 “咦,這里竟然通往城郊,可惜被封住了,至少要座巫才能……”迪耶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之語一抬手,入口處的咒符就破開了。 “你……你是……座巫?” 之語并沒有理會一臉震驚的迪耶,率先步入了地下通道中,陸地面上的撞擊,即使在離地面數(shù)十米深的地道中依然能清晰的感受到,從鐘樓到城郊不過半個時辰的功夫,但當他們鉆出地道時,身后的城市已經(jīng)化為一片廢墟。 兩人注視著曾經(jīng)的城市,久久不語。 步行在城郊的路間,卻讓兩人的心情更加沉重,道路兩側堆積著的殘肢,還有那被浸染成赤色的土壤無意不暗示著這里發(fā)生的另一樁悲劇。 “?。 币宦晳K叫自不遠處響起,之語心臟一緊,一把抓住了準備往聲音處跑去的迪耶。 看著迪耶疑惑的表情,之語沒辦法向他描述自己所擔憂的,欲言又止,最后只道了句,“先看看?!?/br> 兩人順著聲音的發(fā)出點,來到墻角邊,只看了一眼,之語就已臉色發(fā)白到全身顫抖,趕緊捂住迪耶差點尖叫出聲的嘴。 “是他們……”之語喃喃不停重復著。 迪耶沒聽清他說了什么,卻是被墻后的酷刑嚇得兩腿發(fā)軟。 墻后是一座血色的陣圖,血圖旁有兩人,白衣那人坐在一旁的屋檐上靜靜的看著書,而黑衣那人則拿著一把小刀,一點一點的將陣中被困那人剔骨刮rou,而陣中那人,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從腳尖開始,化作一具白骨。 慘叫一直持續(xù)了半個多時辰,愉悅了黑衣,卻折磨著墻后偷聽的兩人,之語自知跑不掉,失神的依靠在墻上,而迪耶也不知出于何種原因,竟也沒有逃離。 “結束了?”白衣那人抬眼看了下黑衣,似乎再問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而黑衣那人,輕嘖一聲,抱怨了句,“這個不禁抗,沒上一個熬得久?!?/br> “那兩只小老鼠似乎也聽得津津有味。”白衣又將目光轉向了書卷。 “那兩只小老鼠,還不出來嗎?”而黑衣則從懷中掏出一張純白的的手帕,仔細的將手上殘留著的血跡擦去。 被點名的兩人,同時一僵,緊繃的身體似乎連呼氣都忘了,但他們內(nèi)心的僥幸很快就被如鬼魅般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的黑衣給打破。 隨之出現(xiàn)的是不知何時又找到一堆雜物坐著的白衣,白衣抬眼看了看兩人,又將目光移回了書卷中。 “咦,大收獲啊,晝,你看,是饕餮血脈!”黑衣看著迪耶愣了一下,隨后眼睛都亮了起來。 “嗯,留下吧!”晝頭也不抬的回了句。 之語一愣,他們沒認出我,是忘了……嗎?劫后余生的喜悅還未升起,一抹寒意又從腳底蔓延,見過晝夜的人都得死,而能留下來的,只有萬分之一的幾率,在兩人身邊七年了,他們殺的人沒有千萬,也有數(shù)百萬,但能僥幸被留下來的,除了他,就只有三個人,而即使是這三人,也沒有能活過兩年的,他……算特別的吧,之語想到。 只是這次,恐怕沒那么幸運了。之語腿一軟,小小的后退了一步,只是這小小的一步卻引起了夜的注意,夜上下打量著之語,隨后愉悅一笑,“這小家伙身上帶著好玩的東西?!?/br> 夜伸手,身上的狼烏毛在夜的面前形同虛設,夜的手就這么堂而皇之的穿過了狼烏毛的,摁在了之語前胸上的乳釘,狠狠的蹂躪了一番,又用力的往外一扯,之語疼的輕呼出來,身體卻軟的提不起反抗的勁。 放過了可憐的rutou,夜的手緊貼著之語的肌膚,緩緩下滑,而意識到他意圖的之語嚇得的忍不住伸手阻攔,稍抬起的頭不小心撇見了夜眼底的寒意,舉起的手僵在半空,而就是這一剎的功夫,夜的手掌就已經(jīng)握上了自己的命根。 只是稍稍一用力,之語就已經(jīng)疼的驚呼出來,還是跟以前一樣敏感呢,夜心想,他對于羨兒的銘感點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像這樣,夜粗魯?shù)娜嗄笾菩牡膔ou莖,即使是疼的快要哭出來了,之語依然能從中感受到異樣快感,感受著自己的下體在夜的掌心中慢慢勃起,之語掩藏了四年的絕望感再一次涌上心頭。 似乎在嘲諷著這樣也能勃起的之語,夜輕哼一聲,冷聲命令道“轉過去。” 之語輕咬下唇,僵硬的轉過身去,下體受制的他,沒有資格拒絕夜的要求。 放開了對他男根的約束,但夜的手并沒有離開,而是順著之語的轉身,從他纖細的腰肢上滑過,夜將手放到了之語的翹臀上,一遍yin穢的揉捏起來,一遍命令道,“張開腿。” 之語背對著夜的身影明顯抖動了下,但不出意外的,之語并沒有違抗夜的命令,也許是晝夜積威已久,即使時隔四年,他依然不敢觸怒,又或許是生命受到威脅,不得不遵從,總之,之語恥辱的張開了腿。 夜的手掌滑進之語的兩腿間,手掌的炙熱灼燒著之語大腿內(nèi)側敏感的神經(jīng),但還不夠,“再大點?!币沟拿钤俅雾懫?,只是語氣間輕微的變動暗示著之語,夜的耐心不足了。 之語緊閉雙眼,將叉開的腿又往兩邊挪了幾分,露出了臀瓣間那被撐大到合不攏的后xue,“唔!”毫無征兆,夜的手指驟然的插進了之語的后xue,一時間,后xue中的觸手竟如灌了蜜醬的氣球驟然被戳破,粘膩的液體順著夜的指尖,之語的大腿緩緩滴落,帶起長長的銀絲。 被密封了三日的后xue,一朝被解禁,之語虛弱的依靠在面前的墻面上,感受著后xue中的手指,因為被強制擴張了三天,之語的后xue輕而易舉的就將夜的三根手指吃了進去,手指在之語的后xue抽插,時而張開,時而彎曲,帶起的水漬聲即使是身在旁邊的迪耶都能聽到。 “唔……啊……嚶……”之語抑制不住的小聲的呻吟。 聽到之語的呻吟,迪耶不忍的將頭避了開去,但不堪入耳的呻吟聲卻無法阻止的傳入迪耶的耳中,讓迪耶羞紅了耳朵。 在又一次的抽插后,夜抽出了手指,將手伸向了自己的下擺 似乎意識到夜想到做什么,坐在不遠出的晝,突然沖迪耶開口道:“你,過來?!?/br> 迪耶一愣,但為了避免尷尬,還是快步向晝走去。 “坐?!睍兾⑿χ鴮Φ弦f道,而這個笑容卻讓迪耶看得有些呆了,好美,迪耶腦海里只剩這個念頭,恍惚的坐在了晝身旁,晝的面容是極好的,屬于那種君子如玉的氣質,就連說話的語調(diào)也是溫溫潤潤,讓人耳根子發(fā)軟,迪耶有些害羞的坐在晝的旁邊,心中小鹿亂撞,暫時沒有心情注意之語那邊發(fā)生的事了。 夜只是解開了自己的下擺,便迫不及待的拉過之語的腰肢,狠狠的刺了進入,連根沒入。 “唔~”熟悉的熱感,還有那深入骨髓的質感,讓之語塵封了四年的記憶一下被翻了出來,被兩人調(diào)教了七年的身體,無比契合的舔咬著夜的yinjing,什么時候該收緊,什么時候該放松,什么時候該呻吟,這都已經(jīng)成為了本能,之語再一次的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其實早就不屬于自己了,之語失神的承受著夜的侵入,一時間竟然分不清了現(xiàn)實和記憶。 又一次的深入后,之語覺得夜差不多要釋放了,卻聽見不遠處傳來的一聲稱呼,“夜!” 夜的身體一頓,似乎想到了什么,猛的將之語往地上一推,之語不解,迷茫的回頭,卻看到夜嘴角掛著的嘲諷的笑容。 “你不會真的以為我會跟你做到最后吧,跟個玩具都能玩的這么開心,這么饑渴,想必是一天都離不了男人吧,像你這種不知道被多少人上過的臟貨,你真以為我會跟你做到最后嗎?”夜捏起之語的小巴,羞辱道。 之語抿起唇瓣,沉重的羞辱感,讓他感到憤怒,但憤怒之下卻是他自己也察覺不到的失落。 “很失望吧?yin賤的東西!”說完,捏著之語的下巴狠狠的往一旁摔去,之語頭重重的砸在地上,疼的臉都皺在了一起,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就聽見晝平淡的聲音響起,“不喜歡就殺了吧?!?/br> 之語驚恐的看著晝,一時間有些難以置信,怎么會?不管之語如何和夜鬧變扭,都能包容他的是晝啊,而如今說殺他的也是晝,之語只覺得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的抓住,他對自己被拋棄的悲傷,竟然壓過了對自己將死的恐懼。 “別殺……”晝的聲音驚醒了一支在一旁注視著他的迪耶,迪耶下意識的阻止道。 晝有些詫異的扭過頭看了看迪耶,又與對面的夜對視了一眼,隨后莞爾一笑,說道,“那就留下吧?!?/br> 迪耶很高興,然而之語卻沒有死里逃生的喜悅,他默默的看著迪耶與晝之間的親密互動,心中說不出的感覺。 “??!”頭皮的揪痛讓之語一下回到了現(xiàn)實。 夜冷笑的拎著之語的頭發(fā),將他從地上揪了起來,“你應該感謝你的好朋友!既然讓你留下了,那你就做好心理準備吧。” 之語捂著被夜拽在手里的頭發(fā),生理淚水浸濕了他的眼眶,之語被迫仰著頭看著夜。 陰冷的觸感順著兩腿向上蔓延,之語瞪大了眼睛,夜的巫術是不需要咒語的,但他知道,那是一個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