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被塞了整晚的roubangcao醒/人體精壺尿壺/尿進甬道清洗sao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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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祈是被下身一陣異樣的感覺刺激醒的,半夢半醒間,他像往常一樣向下伸手,撫慰著自己晨間勃起的下體,他胡亂上下taonong著,享受著最粗魯?shù)目旄校w細靈巧的手指順著根部向頭部捋,喉嚨里不自覺溢出舒爽的呻吟來。 身后突然傳來一陣輕輕的窸窣聲,還處在意識模糊狀態(tài)中的他以為是被子自然塌陷,沒有在意,直到一雙大手漸漸撫上自己的腰身,陡然徹底清醒過來。 昨晚的記憶在一瞬間歸回腦海,盛祈這時才意識到自己身后還有個人,他已經(jīng)忘了有多少年沒跟人同床共枕過了,這一覺竟然還破天荒地睡得無比踏實。 “呃啊——!”盛祈驀地睜大眼睛,發(fā)出一聲驚叫,他一手拽緊床單,猛向前躥了一下——原來是他身后的鄭朝陽也醒了,昨晚睡前就塞在自己xue里的roubang在他的細微擺動下由疲軟漸漸轉硬。 男人挺身猛頂了他一下,將腦袋擱置在盛祈后脖子窩上:“一大早就在這自己做活,找cao呢?” 盛祈說那是男人早上自然的生理反應,就像你不也……結果聞言鄭朝陽漲得更大了,嗓音沙?。骸袄献邮潜荒氵@小sao貓兒夾起來的。” 這三個字就是開啟盛祈欲望的鑰匙,又被鄭朝陽如此性感的聲音說出來,他竟然真的不自覺動起括約肌,條件反射性用力縮夾了一下。 夾完盛祈自己都忍不住臉紅了紅,被塞了整晚的rouxue早變成了鄭朝陽的形狀,鄭朝陽將自己歇在溫熱潮濕的寶地,正正好好放得下,不松不緊地夾著他,鄭朝陽原本舒適地不愿動,被盛祈這么一絞瞬間頭皮發(fā)麻,整個人從天靈蓋向下透出一股過電般的快感,游走遍全身的經(jīng)脈,徹底被盛祈整得活絡起來了。 靜置了一夜的腸壁再次被男人的動作牽扯起來,媚rou登時下意識絞緊討好著男人,吸吮著鄭朝陽的粗大,腸道的被拉到xue口,激得盛祈連連驚叫:“啊……嗯……不——呃啊……” 兩人身上皆是未著片縷,除了相連的下體,全身的大片肌膚也都緊貼在一起。鄭朝陽一雙大手在盛祈身軀上下游走,一路在細膩的肌膚上點火,引發(fā)懷中男人一連串的戰(zhàn)栗。 鄭朝陽抽插的節(jié)奏十分有規(guī)律,由慢及快、深入淺出地頂撞著,不斷研磨盛祈酥軟的前列腺點,粗大的roubang牢牢將xue口堵住,愣是沒讓多少尿液泄出來。 鄭朝陽小幅度抽動了一陣,又將自己全部拔出,抬起盛祈的一只大腿,就著側身的姿勢再次重重頂了進去!溫軟的甬道極其柔軟,將鄭朝陽的rou刃,盛祈弓著腰前后聳動,雙眼失焦,嘴唇大張:“啊……別……別動了……要壞了……” “媳婦兒……老公用尿給你洗洗好不好?”鄭朝陽湊上盛祈的耳朵,舔弄著男人的耳垂,用氣聲說話時細致的氣流順著敏感的耳廓抵達神經(jīng)中樞,酥麻一片。 “什……”盛祈耳朵癢得聽不清他說什么,還沒問出口,只聽鄭朝陽一聲低吼,就被一股猛地灌進自己身體的熱流打斷了言語,他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 鄭朝陽在他屁眼里尿出來了! 那尿液和屁xue比起來是極致的高溫,燙得人腸道劇烈收縮,待反應過來盛祈拼命掙扎,向前躥出一點后又被男人以更大的力道按回去,尿液又準又狠地對準腸道猛攻,恍惚中盛祈還以為自己要被高壓水槍捅穿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盛祈高昂著腦袋,發(fā)出一陣尖利的yin叫,他感覺自己快被灌滿了鄭朝陽仍在不停噴射著,過程不知道持續(xù)了多久,肚子漸漸被男人射滿,變得鼓漲起來,鄭朝陽還在壞心眼地撫摸按壓盛祈的小腹,直到最后一滴尿液暢快地射盡,鄭朝陽還沒有將自己拔出,而是就著溫熱尿液的潤滑繼續(xù)大開大合干了幾百下,細密的淡黃色尿液順著溝成股成股流出,混雜著在xue內(nèi)發(fā)酵了一整夜以及今早剛剛射進去的白色jingye,他這才痛快地拔出自己的東西,“啵”地一聲盛祈像被玩壞了般,渾身無力癱軟下來。 這異樣的感覺簡直像失禁,盛祈小口喘著氣緩解全身的痙攣,羞恥地耳朵根都紅了,聲音變得又軟又媚:“嗯呃~王八蛋……” 盛祈身下已經(jīng)是yin靡一片,鄭朝陽昨晚墊在他身下的白色浴巾早已看不出原色,被尿液浸得完全濕透,多余出來的甚至滴落到床單上。 昨晚就不該答應他在里面睡的,想他就起不了什么好心思!盛祈咬牙。 …… “我送你上班吧?正好今天還下著雨,別叫你司機來了?!编嵆栱斨霃埬槹驼朴∽诖策?,沖穿衣鏡前認真打理自己的盛祈說道。 盛祈不知道他又在動什么歪心思,看都沒看他一眼,系上領帶:“少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被識破的鄭朝陽一點心虛的樣子也沒有,大剌剌開口:“我就是想保護你的安全,這么漂亮一個人,被人偷走了咋辦?” 一陣惡寒爬上背脊,盛祈沒理他,徑直走了出去,鄭朝陽不以為意地偏偏頭,雙手放在后腦躺了下來。 過了半晌盛祈又回來了,將鑰匙扔到他身上,冷聲道:“送我上班,敢干什么別的就扔你下車!” 鄭朝陽勾起嘴角,跟了上去。 盛祈的縱容讓他心情飄飄然了一路,到了地方,鄭朝陽一把摟過在他強行要求下坐在副駕駛的盛祈,在人嘴角重重親了一下,心滿意足放人離開。 盛祈整整衣領下了車,揮手讓鄭朝陽趕緊離開。 “盛總,早上好?。 币粋€熟人攔路搭話,盛祈停下腳步和人熱絡地聊了好一會,腳下自然跟隨那人到了另一棟樓,道別后他選擇了一條自己平時不會走的較偏僻的路,準備繞到自己辦公室去。 盛祈一拐彎走進岔道,突然身后傳來一陣急促雜亂的腳步聲,夾雜著男人的粗喘,逐漸靠近自己,他敏銳回頭,被不知道為什么出現(xiàn)在這里的鄭朝陽撲了個正著。 男人用幾乎令他喘不過氣的力度勒緊他,盛祈被搞得措手不及,滿腦子只有“他怎么會在這里”的疑問。 鄭朝陽緊接著在盛祈身上上下摸索起來,盛祈心下了然,這個人又不顧場合地發(fā)情了,他有些惱火,使勁想推開鄭朝陽,卻在下一刻被擁地更緊了,整個人砸進鄭朝陽懷中。 他們位處城市正中心的商業(yè)大廈,即使現(xiàn)在這條小路上沒人,但這是在公司里,保不準下一刻就會有人拐進這條岔路,將二人的關系公之于眾。 自己硬挺的西裝面料也被男人粗魯?shù)膭幼魅喟?,盛祈又是無奈又是氣憤,他對鄭朝陽三令五申不可以再嚇自己,格外強調(diào)了以后不可以在公司動手動腳,鄭朝陽也答應得好好的。 床上怎么玩都只是情趣,但他做不到為了一個男人將自己的尊嚴和事業(yè)付之一炬,哪怕是冒萬分之一的險都不行。 他以為鄭朝陽會信守承諾,可他沒有。鄭朝陽和他相處的每一刻都呈現(xiàn)出一種過分的占有欲和控制欲,總以羞辱他為樂,盛祈原本權當是床上樂事,可這么看來,鄭朝陽不顧他的感受,也學不會尊重他。 果然兩人這種畸形的關系就不該開始嗎? 盛祈突然感到很疲憊,他用力甩開鄭朝陽的肩膀,轉身要離開,卻突然嗅到了空氣中微不可聞的奇怪味道,那似乎是鐵銹味—— 鄭朝陽驅車準備原路返回時,剛開出去沒多遠,突然莫名感覺到一道毒蛇般冰涼的視線盯著自己,他神色一凜,不動聲色地觀察周圍。 ——是自己右后方緊跟著的車!他連拐四個彎,見后車依然緊跟著自己,心下有了定論,他微微調(diào)整視線,后視鏡不甚清楚地映出了一張陰翳的面孔。 自己從沒跟人結過仇,今天第一次給盛祈當司機就出了這事,來人的目標除了盛祈不做他想,像盛祈這樣的商業(yè)精英要是惹上了什么人倒也說得通。 可針對他一個司機有什么用?除非……鄭朝陽登時冷汗都下來了,如果對方的目的是一網(wǎng)打盡,此刻盛祈的安危就難保了。 沒事,沒事,鄭朝陽安慰自己,公司人那么多,就算自己猜的沒錯,他們也找不到機會對盛祈下手的。即便這么想著,方向盤還是被他不斷溢出的手汗打濕。 鄭朝陽定了定神,猛打方向盤,就要回去確定盛祈的安全,可令他沒想到的是,身后跟著自己的這幫人竟然敢在城市中心撞他的車! 路上車輛很少,對方見自己已經(jīng)暴露,猛地加足馬力不要命似的朝他駛過來,鄭朝陽一個躲閃不及,車后弦被人撞上,后燈掉落一彈一彈拖在地上,額頭重重拍在玻璃窗上,迅速升起一大塊淤青,衣服被鋒利的擺件邊緣劃破,連同手臂都留下一道長長的血痕,鮮血登時如注向下淌,涂抹到衣襟和真皮座椅上。 原本以為對方只是想嚇唬嚇唬他們,現(xiàn)在看來這些人膽子不是一般的大,鄭朝陽心里更焦急,沒心思確認自己的傷勢,“轟”一下就將油門踩到底,甩掉了身后的尾巴。 鄭朝陽甩上車門沖下車,掃視了一眼人群,沒看見盛祈,應該是上樓了,他松了一口氣,隨即視線定格在一個鬼鬼祟祟的男人身上——鄭朝陽眼神很尖,這人神色有些許慌張,明明距離上班時間還很久卻腳下虛浮,時不時抬眼環(huán)顧四周。 他瞇瞇眼,跟了上去。 …… 聞到空氣中的血腥味,盛祈猛地轉頭,這時才意識到不對勁來,鄭朝陽整個人的狀態(tài)和平時不太一樣,此刻更像一只暴怒的獅子,渾身散發(fā)出嗜血般的荷爾蒙,捂住那只被自己重重甩開的上臂低喘著。 艷紅的液體從指縫中流出,盛祈瞪大雙眼,再三才敢確認那真的是血,一臉懵的他一動也不能動,連身后傳來的腳步聲都沒有注意到。 鄭朝陽猛地拉過他,用那只還在流血的手臂將他抵靠在墻上,盛祈被他健壯的體格遮擋了個十成十,從旁人的角度觀察,完全看不清他懷里的人是誰。 男人尾隨著盛祈走進來,原本冒著精光的雙眼在看到鄭朝陽的那一刻變得疑惑起來,這人明顯不是盛祈,至于他懷里那個只露個頭發(fā)的人就更不像了,盛祈怎么會跟一個男人卿卿我我呢?他緊皺眉頭嘟囔著:“啥啊……一對野鴛鴦……” 鄭朝陽聞言抬頭,將盛祈的頭抱在懷里,一絲也不讓旁人看去,他厲聲叫囂著:“誰啊?別人夫妻親熱,你也要看?!” 被挑釁的男人見找不到自己要尋找的目標,又被鄭朝陽這大體格子震住,只好悻悻走遠了。 “呼……呼……”待人逐漸消失在兩人視野里,鄭朝陽才終于松了口氣,盛祈就著這個姿勢下意識往他后背一摸——全濕了,他好像突然反應過來什么一樣,抬頭顫抖開口:“你……” 鄭朝陽將人重重別入自己懷里,下巴抵在盛祈頭頂,他的臂膀結實可靠,重重吐出一口濁氣:“還好,趕上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