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主動送上奶頭求舔 喂飯邀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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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凌晨,天還沒亮,床上相擁而眠的兩人隱隱有了轉(zhuǎn)醒的跡象。 “嗯……癢……”盛祈呢喃道,眼看就是三伏天,蚊子也多了起來,他身上的被子早已滑落,小腿、腰側(cè)被咬了好幾個包。 鄭朝陽睡眼惺忪,眼都沒睜開,下意識抬手護住他:“……咬的吧,這破蚊子太狠了,我看蚊香也不頂用,一會兒我去買個蚊帳?!?/br> 盛祈下意識摸到眼鏡給自己戴上,晃晃鄭朝陽:“好癢……你幫我……” 鄭朝陽伸手要給他撓后背。 “幫我舔舔……” 伸出去的手定住了,鄭朝陽緩緩睜眼,殷紅的一點映入眼簾。盛祈向前挺熊,把自己兩顆奶頭送到鄭朝陽嘴邊,他舔舔嘴唇:“蚊子咬了……這里……舔舔能……能消毒……” 鄭朝陽一張嘴把那嬌艷欲滴的一點含了進去,翻身把一大早就發(fā)sao的小貓壓在身下,用力舔吻著。 “連蚊子都知道你這里好吃?!?/br> 盛祈被舔得氣喘連連,天知道他為什么一早起來就是想讓男人舔舔,鄭朝陽的舌頭像是長滿倒刺的大型貓科動物一樣,咂咂帶響地打圈滾動,把盛祈的奶頭吸得挺立起來。 “怎么沒奶啊……”鄭朝陽嘟囔道。 盛祈臉紅:“哪有奶啊,我是男人……” “我不信,一定是我還不夠賣力——”鄭朝陽說完真的使出了吃奶的勁用力吸吮,把盛祈爽得嬌喊一聲。 “啊……好爽……”盛祈抱住鄭朝陽的頭,把他往自己懷里壓,“還要……唔……好喜歡……” 鄭朝陽差點又給他喊硬了,發(fā)狠一嘬:“老子給你全身都消消毒?!?/br> 胡茬刮著盛祈軟嫩的肌膚,所到之處又熱又疼,親到小腹時盛祈渾身一縮:“別……別再往下了……啊……癢……要受不了了……” 鄭朝陽不退反進,舌尖滑過盛祈下體的叢林,直往他的腿根奔去。盛祈雙腿被男人鐵鉗般強硬打開,大腿內(nèi)側(cè)最敏感嬌嫩的肌膚被男人嘬出一個又一個草莓印,像要把盛祈吞吃掉一樣啃噬著、咀嚼著,盛祈呻吟逐漸變調(diào),痛感中夾雜著歡愉,肆意大叫著。 鄭朝陽本來還要繼續(xù),剛把盛祈的屁股高高抬起,不知道發(fā)現(xiàn)了什么,舌頭最終只在他腿根打轉(zhuǎn)。鬧得盛祈徹底清醒了,鄭朝陽才止住在他渾身上下作亂的嘴,伸手抱緊他。 “寶貝……媳婦兒……好愛你……”鄭朝陽腦袋擱在盛祈懷里各種rou麻稱呼黏糊了好一會,半晌又甕聲甕氣開口,“你想過未來嗎?咱倆……怎么辦——” “該怎么辦怎么辦,你十三歲嗎?現(xiàn)在還問這種問題?!笔⑵泶撕靡粫臍猓潇o開口。 鄭朝陽手放在腦后思索半晌,攏了攏盛祈睡塌的頭發(fā),盯著他笑出一口大白牙:“我媳婦真好看?!?/br> 他一股腦起身,以主人的姿態(tài)光著身子在房子里跑來跑去,翻找出多余的洗漱用品收拾自己,收拾好后又來收拾盛祈。 “有點燙,今天別去公司了吧?!编嵆栴^抵他的額頭,摘下他的眼鏡,“在家就別戴眼鏡了,家里有常用藥嗎?” 盛祈看著鄭朝陽忙前忙后,久違被照顧的感覺讓他有些怔愣,男人又重復了一遍他才搖搖頭。 “你這日子過得比我還糙?!编嵆枃@氣,“等著,下樓給你買去?!?/br> 鄭朝陽燒上水,一陣風似的往外沖,盛祈又躺了好一會,捏捏有些發(fā)紅的耳垂坐起身來。 鄭朝陽給他四處找藥時翻了桌面與抽屜,被阿姨收拾地一絲不茍的家此刻有些凌亂,盛祈環(huán)顧四周,幾乎從沒被派上過用場的客用拖鞋和他的拖鞋擺在一起,安靜躺在地上,好像這個男人和他在這里生活過很久一樣。 他和公司的同事朋友相處得很好,但沒有一個人真正稱得上和他交心,心里存在的特殊障礙讓他懼怕和人親密接觸,只有鄭朝陽這么一個例外,冒冒失失闖進了他的生活,之后又一步步闖進了他的心房。 盛祈心里發(fā)燙,被驟然而生的幸福感砸了個滿懷。 原本想著順水推舟答應鄭朝陽在家辦公,下床之后他才切身感覺自己今天真不能去公司了。 身體就跟不是自己的一樣,雙腿抖到幾乎站不住,坐著還好,一旦站起來腰就開始發(fā)酸,他掀起衣服一看,自己肩上、胸上,全是男人的手指按下的紅印,鎖骨和大腿內(nèi)側(cè)還殘留有被啃過的牙齒印,看起來色情又靡離,最麻煩的是身后的隱秘部位,一動就會牽扯到,鉆心地疼。 宿醉后的記憶并不十分連串,印象中自己最后是被干暈過去的,盛祈咬牙切齒,鄭朝陽這是屬狗的嗎?! 過了許久鄭朝陽才回來,手上是大包小包:“跑了好幾家才找到這種藥,一會趴下,我給你擦擦?!?/br> 盛祈疑惑:“什么東西?” “昨晚干太狠了,你下面腫得很厲害。”鄭朝陽笑得別有深意,“我上網(wǎng)查過了,這種事要長久可持續(xù)發(fā)展?!?/br> 盛祈沒想到他把這種事放在明面說,一時無語,噎了半晌找不出話來應對,只好抱臂紅著張臉瞪他。 鄭朝陽探頭看了一眼墻上的鐘:“順道帶了點菜上來,也到時候準備做飯了?!?/br> “你還會做飯?”盛祈道,他大多數(shù)時間在公司吃飯,自己偶爾在家也會做,但做飯技術只能算勉強下咽。 鄭朝陽看起來就有模有樣多了,熟練地給自己系上閑置許久的圍裙,打開冰箱拿了幾樣常見材料出來。 “農(nóng)村人哪有不會做飯的,活都活不下來——你這rou啥時候買的,沒放壞吧?”鄭朝陽往鍋里敲雞蛋,得意道,“做幾道最拿手的,給你亮亮相?!?/br> 盛祈穿著睡衣倚在廚房門上,看著鄭朝陽有條不紊地翻炒。鄭朝陽只穿著一件黑色無袖背心,大塊古銅色肌rou露在外面,手上動作利落翻飛,寸頭下的臉棱角分明,神情專注認真,這樣一個壯漢在小小的廚房大展身手,別有一番觀賞性。 “小時候爹媽整天忙著下地,我五歲就會自己做飯了,踩著凳子熬好粥,再一勺勺喂給我小妹?!编嵆栭e聊似開口。 “你還有個meimei?”盛祈偏頭。 “是啊,改天領你回家去,也讓她見見嫂子。”鄭朝陽開起大火。 盛祈全當他在胡謅:“帶我回家,你也說得出口?!?/br> “那有啥,丑媳婦也得見公婆??!”鄭朝陽捏捏盛祈的臉,被他一手拍掉。 “你就不怕你爸媽把你揍出來?” “他們前兩年就不在了?!?/br> 鄭朝陽說得漫不經(jīng)心,還不等盛祈流露出任何有關愧疚的情緒,他就兀自轉(zhuǎn)換了話題:“這rou燉得爛,來一口?!笔⑵硌氏挛沟阶爝叺膔ou,繼續(xù)盯男人忙碌的身影。 鄭朝陽做出來一道菜就喂他兩口,揉他兩下,到端上桌的時候盛祈已經(jīng)被喂了個半飽,嘴角發(fā)紅,胃里也暖和了不少。 盛祈工作時間不固定,常常加班忙到很晚忘了吃飯,要么就是深夜隨便對付一口,還有些時候應酬喝到胃疼,回到家連收拾自己的力氣都沒有,一個人倒頭就睡。 親情的壁壘已經(jīng)對他高高豎起,盛祈孤獨了多年,內(nèi)心并非不渴望有個人陪伴自己,周圍同事不乏有催他成家的、給他介紹對象的,但一方面他的愛好與眾不同,另一方面他又害怕走出那一步會毀了他的生活,只好以忙事業(yè)為由笑著拒絕,午夜夢回時自我慰藉。 和每一個并不精于廚藝的男人一樣,他也曾幻想著有個人心甘情愿為自己做飯,兩個人膩歪在一起,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即使從社會角度看盛祈已經(jīng)屬于不可多得的成功人士,對他來說,人世間萬般好,比不上一份彌足珍貴的感情。 別人眼里微不足道的一切,在他看來有完全天翻地覆的意義,眼前這個人實現(xiàn)了他只敢在夢里想象的一切。 鄭朝陽,你要是再早點出現(xiàn)就好了。 “發(fā)什么呆呢?洗手吃飯?!编嵆栆皇謨蓚€盤子,用胯撞了下盛祈。 一桌子熱氣騰騰的菜整齊碼在桌上,各種色彩將黑白冷調(diào)的桌面蓋住,三菜一湯——蝦仁蒸蛋色澤金黃剔透,醬五花燒豆腐燉得軟爛,入口即化,沒放辣椒的炒竹筍嫩白又酥脆,羊rou蘿卜湯面上多余的油被撇盡了,濃香撲鼻,菜品算不上多精致,但色香味俱全。 鄭朝陽往座椅上塞了個軟墊,屁股還沒來得及沾椅子,先給盛祈盛了一大碗湯:“喝點這個羊rou湯,對胃好?!?/br> 盛祈舀了一勺進嘴,滋味很好,他閉了閉眼,這樣的日子,過再多也不嫌多。 鄭朝陽認真給盛祈布菜:“接下去半個月我可能忙點,原來那個項目我只算臨時工,現(xiàn)在結束了,得找新東家,我已經(jīng)托人問了南邊的一塊工地,有空我就過來,我不在的時候,你自己記得好好吃飯?!?/br> 盛祈眼神直直盯著那雙筷子:“……別找了,來我公司做我貼身保鏢吧?!?/br> 看著鄭朝陽訝異的眼神,盛祈又道,“怎么,你之前不是說要保護我?” “我……” 盛祈打斷他:“還有……” “搬過來吧?!笔⑵沓读顺侗揪退煽宓念I口,笑得十分燦爛。 “負責……紓解總裁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