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紅臀[很好cao,朕滿意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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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溪一聽便忍不得了,“陛下!別這么對主子!主子他為您……” “為您穩(wěn)定朝局這么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炎成羽深呼吸一口氣,又調(diào)整了方向朝謝無逸拜下去,“求陛下,杖責(zé)可以,能不能……不去衣……” 他閉了眼,不敢想小皇帝的表情,為自己求情實是無奈之舉,他揣著萬分之一的可能,等對方一個人小小的恩典。 “徐將軍以為呢?”謝無逸沒直接答,先問了徐寧。 徐寧拱了拱手,“一切聽?wèi){陛下做主。臣只是說說軍中的規(guī)矩,也許,宮中規(guī)矩,該是不一樣的。” 這話滴水不漏,把謝無逸網(wǎng)開一面的路堵死了。 小皇帝要是應(yīng)了炎成羽,即是默認,宮中規(guī)矩還不如軍營來得公正權(quán)威。 炎成羽想了想逃刑的懲罰乃至云溪的處境,還是止住了躥出去的沖動。 就是丟點面子受點疼,與性命無礙,沒事…… “宮中規(guī)矩么……炎烈現(xiàn)在是朕的暗影,當(dāng)遵從暗部的規(guī)矩?!?/br> 暗部雖然一直是暗中行動,但其聲名,謝無逸并沒刻意藏著,因此朝中也好,民間也好,多知道它的存在,徐寧也不例外。 但他還是挑了挑眉,畢竟,把炎成羽這么個棘手人物納入暗部,還是得有幾分魄力的。 “回頭,朕問問他的刑官,看看忤逆犯上,該怎么罰,朕親自執(zhí)刑?!?/br> 炎成羽很意外,阿逸居然……暫時放過了他? 徐寧亦然,小皇帝到底是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 “徐將軍此番回來甚是辛苦,先回府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改日朕與你詳談,如何?” 謝無逸出聲趕人,徐寧也不會強留自討沒趣,他本就只是來露個臉,所以謝了恩便回了。 云溪和另外兩個暗影也都被打發(fā)走,謝無逸這才從御座上下來,背著手行到炎成羽跟前,居高臨下地與他對視,“和云夏商量好名兒了?” 炎成羽被剛才的事攪擾,腦子有些鈍,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謝無逸問的什么,忙答,“商量好了。叫炎七?!?/br> “炎七……”謝無逸品了品這兩個字,忽的明白了這名兒是如何來的,胸中陰霾一掃而光,輕柔地摸了摸炎成羽的頭道,“走,到玉泉殿,領(lǐng)罰……” 炎成羽聽到玉泉殿有點發(fā)憷,畢竟上一次去,他遭遇了人生中最大的劫難。 這次去,不知又有什么驚嚇等著他。 玉泉殿內(nèi)陳設(shè)簡單,一點也不像一國之君的寢殿,倒有些苦行僧的味道,帶了絲禪意。 謝無逸一進去就下了道讓炎成羽兩腿發(fā)顫的令,“送張刑案過來?!?/br> 瞧著戴罪之人對此地心有余悸的模樣,謝無逸覺得有意思極了,拍了拍那挺翹的屁股道:“炎七,刑具還沒送來,你抖什么?!?/br> 炎成羽被拍得直接跪了,“陛下,主子,您要罰就罰,別嚇炎七,您也知道,一年前在這兒發(fā)生過什么……” “怎么,你對朕有怨?” “不怨?!?/br> “是不怨還是不敢怨?” 謝無逸咄咄逼人,炎成羽破罐破摔。 “陛下,您那般騙我,我不該怨嗎?” 謝無逸瞇起了眼。 “但凡您編個其他理由騙我前來,我也不怨。只是您偏偏……” “偏偏什么?”謝無逸語氣不善。 “沒什么,是奴僭越了,陛下恕罪?!?/br> 炎成羽有點心累。 阿逸不愛他,作為皇帝,使點手段,把權(quán)臣拉下馬,再正常不過,他有什么立場指責(zé)? 說話間刑案已送來了,漆黑的寬凳后方有處半圓的凹槽架子,上面還配著一柄戒尺,戒尺厚重粗糙,沒被打磨圓潤,炎成羽看得冷汗直流。 內(nèi)侍們退出去,關(guān)上了門。 小皇帝冷冷道:“褲子脫了,趴上去。” 炎成羽心知躲不過,照做了,把自己挪到刑凳上。 架子剛好卡在腰腹,屁股托得老高,正適合挨打。 “趴好,莫動,別出聲,要是讓朕聽到了一點動靜,你就別想走路了?!?/br> 謝無逸拿了戒尺,毫無預(yù)兆地一下子抽上去,兩團嬌軟被打得顫了顫,彈性十足。 這一下沒太用力,炎成羽只被些短的倒刺扎得一麻,就消停了。 誰知第二板子開始,謝無逸便用了力道,白皙很快染上緋紅,就如朱砂在宣紙上擴散一般,美,艷,裹著情欲氣息,讓人移不開眼。 火辣的疼從受刑點蔓延,初時尚能承受,久了便痛到麻木,又從麻上泛起癢和木木的疼。 謝無逸看那渾圓被打得暗了一層,腫了一圈,方才罷手。 疼,但沒破皮。 炎成羽心中對阿逸的行刑手法同時表達了贊賞及無奈。 就在他以為懲戒這就完了時,卻猝不及防地被rou刃貫穿。 雖然他有遵照云夏的吩咐,每天早晚都做清洗和簡單擴張,但他沒料到阿逸第一天就要用他??! 還用得這么急! 沒做進一步的擴張和潤滑,陡然的疼痛差點給炎成羽送走。 腫起的“饅頭”在謝無逸手底下被揉搓得時而鈍痛時而酥麻,裂開之處的血液充當(dāng)了龍根進出的潤滑,叫炎成羽既舒爽又遭罪。 撻伐持續(xù)了一盞茶,雨露便被賜給了幽谷。 謝無逸不知從哪變出了一截軟木塞,伸手就給他后庭堵上了。 “含一晚,明日再洗?!?/br> 破了不讓洗……恐怕要壞事…… 半路出道的醫(yī)者不情不愿地挪下刑凳,小心翼翼地摟起褲子。 衣物原本選的是貼身的那種,這下料子不太能包得住受刑處,但也不能不穿。 所以謝無逸就一邊聽著“嘶嘶”聲,一邊瞧著炎七全力把褲帶系上了,而后笑著拍了拍新奴寵的肩,頗為愉悅。 “很好cao,朕滿意得很。今晚就去云溪那里擠一擠吧,朕許你們舊主仆說些體己話?!?/br> 炎成羽感念謝無逸的好心,他確實該跟云溪道個歉。 若是當(dāng)初他聽了云溪的話,也不至于赴個宴,就把自己整成了暗部里的一條狗,把云溪整得沒了子孫袋…… 可他最終還是沒能說出這句道歉。 半夜里,他同云溪睡在一張塌上,把這一年來的事兒傾訴完以后,對不住的話剛到嘴邊,他就覺著自己迷迷糊糊得起了燒,頭一歪,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