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景云宸那么生葉星瀚的氣會不會因為他被騙去了貞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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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云宸伸手推搡他,“葉星瀚傷得挺厲害的,我暈血,你還是快點讓人給他處理下傷口止了血再把人挪我這屋吧?!?/br> 南衡悄悄的翻了個白眼,還暈血,真是他家家主生的好兒子,口是心非死鴨子嘴硬的優(yōu)良傳統(tǒng)學的一樣一樣的。 可他卻也留意到他們家少主臥房里的床…跟別人家的大床不太一樣。 別人家的大床是豎長的長方形,可他們家少主的床怎么是橫長的長方形??? 聯(lián)想到這兩人以前的關系,再加上景云宸剛剛說的這處房子里只有這屋里有床…南衡也算是明白了。 這“破鏡重圓”的“情侶”畢竟是好過那么一段時間的,兩個人躺在同一張床上情意綿綿干柴烈火的… 他們家少主這么生葉星瀚的氣,會不會是因為他被那心機深沉的賤奴騙去了貞潔?? 南衡忍不住打了個寒噤,細思極恐啊細思極恐,他好像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大秘密耶! ………… 南衡把給葉星瀚上藥的隨侍支走,自己拿過止血藥撒在他的傷口上,葉星瀚感覺自己的傷口猶如萬千蟲蟻再撕咬,他痛苦的抓著地面,忍得十分辛苦。 南衡看他這副矯揉造作的模樣就十分來氣。 他當初真的是看錯人了。 外放期間私自與人談情說愛,他可以認為他是情到濃時不自禁。 最開始服侍他們家少主時隱瞞身份,他可以當他是怕被退回刑堂受罪不得已而為之。 可現(xiàn)在呢? 口口聲聲說什么犯下大錯理應受罰,卻又故意示弱呼痛把他們家少主引來,裝委屈賣慘以求得到善待。 他侍奴堂怎么會教出這種心機深沉精于謀算的人? 葉星瀚心思本就敏感細膩,他看南衡屈尊紆貴的給他上藥,心里本就惴惴,見他臉色越來越陰沉難看,下手力道也越來越重,心里更是慌亂。 是不是…南衡大人發(fā)現(xiàn)他的那些小心思了? 告訴他的主人了? 他很害怕。 他不想讓景云宸知道他那么陰暗的一面。 他不想讓景云宸覺得他現(xiàn)在還想著利用他曾經(jīng)的愛。 他不想讓景云宸認為他越來越配不上最初的感情。 雖然,他確確實實是配不上。 “嘶…呼…哈…” 奴隸所用的傷藥都是只看結(jié)果而不顧及使用者身體情況的,比如葉星瀚此刻用的止血藥,它確實能夠快速止血,但藥粉撒在傷口上時帶來的灼燒感疼痛感會比受刑時更甚。 葉星瀚忍不住小聲呻吟了幾聲,卻在看到南衡滿是陰霾的視線里又閉緊了牙關。 “嘖” 南衡不屑的直起身丟了藥瓶,把虛虛的跪坐在地上的葉星瀚一把撈起,三步并作兩步的將人塞進了懲戒間一角的浴室里,“把身上多余的血沖掉,切勿污了少主的眼?!?/br> 葉星瀚身子一震。 景云宸…還肯見他,還愿意見他。 那是不是就代表…他成功了? 他用這頓鞭刑,重新博得了他的憐惜…… 他忍著身上針扎刀切一樣的疼痛,直接調(diào)了涼水給自己沖去身上的血跡。 涼水冰冷刺骨,卻也讓他身上的傷快速止痛,等葉星瀚出來后,南衡已經(jīng)把一套干凈的侍奴服放到浴室門口了。 純白色的棉質(zhì)衣褲,恰好能擋住他身上的傷,葉星瀚看了眼自己掌心的傷痕,抑住內(nèi)心酸澀,將手縮進衣袖里。 卻又立刻露了出來。 這傷…讓他看一看,可能會更好吧。 他如此想著,便又把袖子往上擼了擼。 等他出門以后,南衡坐在客廳里的沙發(fā)上補眠,聽到聲音后他睜開眼睛,見他如此裝束,忍不住嗤笑出聲。 這葉星瀚真他媽是個心機boy?。?! 他努力壓制住自己想嘲諷他的沖動,不停地在心底告訴自己,再忍他幾天,這個禍害馬上就要滾得遠遠的了,并且自己跟自己保證,絕對會把他派到一個鳥不拉屎的犄角旮旯里去,這才能勉力壓下他對葉星瀚的不滿,他站起身,對著葉星瀚道,“捯飭的倒是人模狗樣的,走吧,去見少主?!?/br> “是,大人。” 景云宸暗暗給自己打氣,跟在南衡身后去了景云宸的房間。 景云宸此時正看著葉星瀚的枕頭出神。對面的電視劇上正在播放白蛇傳的故事,青蛇與船夫在唱“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他嘆了口氣,把他枕頭上的那個愛心枕套扒了下來,又將屬于葉星瀚的那張床推到了墻邊。 大概是他跟葉星瀚的修行還不夠吧,所以此生無緣在一起。 就希望來世他能是個普通人…… 景云宸搖了搖頭把自己這奇怪的想法打掉。 若他來世真的只是個普通人,下場怕就跟五個多月前的自己一樣。 被葉星瀚拋棄,一生一世都再也見不到他。 他心中恨極,心中一陣氣血翻涌,竟又控制不住的嘔出血來。 南衡就是在這個時候敲門的,景云宸沖著門外喊了聲等會兒,抽了兩張紙擦了擦嘴角才讓他們進來。 景云宸看著跟在南衡身后低眉順眼的給自己請安的葉星瀚,跪地的那瞬間他很明顯的看到了他潮紅小臉都遮擋不住的絳色指痕,心口刺刺的疼著。 卻更加堅定了放葉星瀚離去的念頭。 他明知道…這是他的愛人,卻依舊控制不住自己內(nèi)心的邪惡因子去虐待他…… 看到葉星瀚,他就會想到自己可笑的曾經(jīng)。 他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不管是為了葉星瀚,還是為了自己。 哪怕只是為了眼不見為凈,他也不能讓葉星瀚再待在自己身邊了。 萬一…他控制不住自己,做出無法挽回的事情來…… 那后果,他不敢想象。 他站起身,指了指被自己推到對面墻邊的那張屬于葉星瀚的床,“這幾日,就讓葉星瀚住這兒吧?!?/br> 饒是早在景云宸口中得知此事,南衡還是不爽得很。 倒不是他對奴隸有什么偏見,畢竟他打小也是景燁的侍奴,五十步笑百步的他也沒啥資格置喙,可他就是很不爽。 不爽他們家少主警惕性差腦子不好使耳根子軟任由侍奴拿捏,也不爽葉星瀚這種心機婊竟然真的能得償所愿,可他也知道,這事兒…對他們兩個人都好。 可以說是百利一害。 等過些日子他們家少主對葉星瀚的心思冷下來,他會讓此事變得百利而無一害的。 “恩,那就讓葉星瀚在您這兒住下吧。”南衡點了點頭,一副少主說啥就是啥的忠仆形象,“我已經(jīng)讓人聯(lián)系了跟您一層樓的另外兩套房子的業(yè)主,他們同意將房子賣出,三天內(nèi)就會收拾好,到時候其他侍奴就可以入住了。” 葉星瀚心里咯噔一跳,其他侍奴…是來取代他的身份的么? 景云宸則會意的頷首,明白他三天后就得把葉星瀚帶走,他看了看還什么都不知道的葉星瀚,沖著南衡輕輕地彎了彎唇角,“謝謝您,衡伯?!?/br> 哎呦他們家少主怎么這么乖巧懂事呢? 聽到景云宸道謝,南衡忍不住在心底將景云宸夸了又夸,又十分慶幸葉星瀚馬上就要滾蛋了,不然他們好不容易養(yǎng)大的大白菜……啊呸!是好不容易養(yǎng)大的大可愛就要在長久相處中上當受騙真的愛上這賤奴了。 “這是我等下奴應該做的。少主不必客氣,沒什么事我就先退下。 南衡意有所指的懟了一下葉星瀚,轉(zhuǎn)身欲走,卻被景云宸又叫住了,“衡伯,我這一晚上都沒怎么睡,要補補覺,你們也折騰一晚上了,先找地方休息吧。等我睡醒了喊你們。” 這是做最后的告別? 南衡視線在二人身上轉(zhuǎn)了圈兒,點了點頭,應是后退下。 景云宸直到南衡走出去關上臥房門,這才讓葉星瀚起來,“你起來吧,休息一下吧?!?/br> “主人……” 葉星瀚嗓音嘶啞,怯怯的喊了一聲,動都不敢動。 “你別……” 他啟唇,剛想跟他說他不要喊他主人了,他馬上就不是侍奴了,可心里卻對這從屬關系極強的稱呼…有種莫名的興奮。 曾經(jīng)無情拋棄自己的戀人,現(xiàn)在只能跪在自己腳下?lián)u尾乞憐。 這種認知,讓他…… “不…” 他深知自己這想法越來越可怖,趕緊打斷自己繼續(xù)想下去,他不能那么自私。 他愛的是葉星瀚那個人,那個才華橫溢崇尚自由肆然不羈的人,而非現(xiàn)在這個卑微怯懦的侍奴。 他…絕對不能為了自己的私心折斷他的羽翼。 還是趕緊讓他離開吧,天長日久的,慢慢的感情就淡了。 什么愛啊恨的,早晚都能散了的。 “星瀚,我剛剛都說了,咱們折騰一晚上了,先睡覺吧。” “是,主人。” 葉星瀚乖乖應是,跪直了身體剛想說服侍他睡覺,然后就看到了被分得遠遠的那兩張床。 心,陡然疼了一下。 “你床在那邊,睡吧?!?/br> “是?!?/br> 葉星瀚俯身欲爬行過去,就聽到景云宸又開口,“站起來走?!?/br> 他心口一動,看來這頓鞭子,沒有白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