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反虐/景云宸當眾顏面掃地,虐云心,慎入
景云宸之所以那樣說,是因為他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上了他,所以才想要給他一個“名分”。 一個由主人賜給性奴的“媳”的名分而已。 他不后悔對自己所做的一切,覺得一切都是他罪有應(yīng)得,也覺得他不應(yīng)該得到補償。 此時此刻他愿意對他好,他就應(yīng)該感恩戴德跪地謝恩了。 葉星瀚對于幾次三番拒絕他的那點愧疚在想明白這一點后,蕩然無存。 那樣高高在上的主人。 那樣一個不把人當人看的主人。 那樣一個將他的卑微下賤在字里行間顯露無遺的主人。 他實在是不配提“愧疚”二字。 想明白了這一點,葉星瀚發(fā)誓一定會守住他自己的心,盡職盡責(zé)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好。。 他對景云宸千依百順,努力盡到自己“性奴”的義務(wù)。 歡愛……不,在他侍奉他的時候,他每每看到景云宸滿意的表情,總會在心底在重復(fù)一遍自己的誓言。 直到三天后,大年初一,他與謝暝昷杲等人一起在主宅正廳拜年時,他依舊守住了自己的誓言。 但他的“盡職盡責(zé)”,卻讓景云宸當眾顏面掃地。 凌晨五點,本是漆黑一片的夜空被煙花照亮。 景家主宅燈火通明,奴仆們點燃煙花,無數(shù)顆煙花在主宅上方炸開,流光溢彩,火星竄向四面八方。 這形態(tài)各異色彩繽紛的煙花卻無人欣賞。 因為景家資歷最老的族佬在葉星瀚向景燁景晨以及他的主人景云宸拜年,景燁依著規(guī)矩對他前一年為主家做的貢獻成績褒獎一番時,他突然跳出來說葉星瀚蠱惑主人要求將他處死,并拿出一部手機說有證據(jù)。 手機被景燁派南衡拿過來,族佬卻要求當眾播放。 景燁無法,只得應(yīng)允。 南衡將黑乎乎看不清具體情況的視頻通過正廳的投影儀播放出來。 那視頻明顯是偷拍的。 角度傾斜的厲害,根本看不出里面的人是誰,但從對話中卻能分析出那三個人影分別是誰。 景云宸,他的堂哥景曇,以及他的性奴…集團副總?cè)~星瀚。 “下奴是景家家奴,不敢失禮?!?/br> “你在外面也要這么守禮么?我想這整個集團都沒什么人知道你是家主的性奴吧?我建議你還是注意點,讓人知道你的身份就不好了。” …… …… …… “主人說笑了。我怎么配跟您成婚呢?” “喂你……” “表彰會的時間到了,請容我先行一步,等晚上我自會來請罪。” …… “家主啊,你這副總忒不識趣了,這你也能忍?” “葉星瀚他…算了曇哥,這事兒你自己知道就行了,別往外說,等我跟他說清楚了宣布婚期吧。” “你還真的想娶他不成???” “這有何不可?這么些年我就喜歡過他一個人,不跟他成婚,難道還要找個名媛淑女聯(lián)姻么?” “你有沒有想過,他是個男的,還是個性奴……你娶一個這樣的人,旁人得怎么看你?” “怎么看是他們的事,總之這個婚,我結(jié)定了。” …… 視頻里傳來腳步聲以及景曇的嘆息之聲,而后在眾人的議論聲中戛然而止。 “景曇!” 那族佬揚聲把景曇叫了出來,“你來說說,這視頻里的對話是真是假?” 景曇一臉菜色,一直覷著景云宸的臉色并不敢開口,直到看到了景云宸輕輕頷首,才閉了閉眼,承認了下來,“沒錯,是真的……” 眾人議論聲更大了。 族佬冷哼一聲,看向主位之上的景燁,“燁家主,你待如何處理這個蠱惑主人的賤奴?” 族佬是景燁的祖輩,在景家地位尊崇,他甚至都沒有去問如今景家的當家家主,而是直接問景云宸他爸,絲毫沒有把這個曾孫輩的年輕家主放在眼里。 “這……” 景燁怎么可能在景云宸表明態(tài)度后還去處置他兒子的心上人,但族佬的輩分在那擺著,他也不好直接拂了他的面子,只能將皮球踢到兒子身上。 他自己惹得禍事,就讓他自己處理。 “新祖父,我前年就將景家交給云宸了,現(xiàn)在他才是景家家主,而且…既然是云宸說要與那葉星瀚成婚,我們應(yīng)該……” 景新國直接打斷他的話,“那葉星瀚是個什么身份?祖上幾代都是家奴,還是個下賤的性奴,你難道要讓個只知道爬床惑主的下賤胚子做景家的主母嘛??。?!” 景晨張了張嘴,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沒有立場替葉星瀚說話。 誠然眾人皆知,他也做過景燁的奴隸,但他原先卻是景家的小少爺,除了叔侄倫理令人詬病指摘之外,并沒有人拿他的出身說過什么。 可葉星瀚…… 他看向那個跪伏在不遠處的瘦削身影,心里暗暗地嘆了口氣。 他成功了,他本來應(yīng)該恭喜他的,可今天這一出…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收場。 景云宸出聲打斷了族佬景新國的話。 “葉星瀚不是性奴,他是我的伴侶?!?/br> 他走到葉星瀚旁邊,與他并肩跪在景燁景晨面前,深深的磕了一個頭,又拉著葉星瀚站了起來,對他們二人道,“父親,爸爸,如此…我也算帶著星瀚對您行過禮了。” 葉星瀚臉上一片死寂,毫無喜色可言。 他覺得自己好像靈魂出竅了一樣,置身事外的去看這場…鬧劇。 景云宸的故作情深。 族佬的咄咄逼人。 眾人的議論紛紛。 這一切的一切,都與他無關(guān)。 “我…我喜歡的是葉星瀚這個人。他的身份是世家子弟也好,家奴之子也罷,我不介意?!?/br> 景云宸臉上掛著笑,眸光卻寒氣逼人,看向正對著的族佬,“正月不能結(jié)婚,那我們的婚期…便定在下個月月初吧。二月初二龍?zhí)ь^,日子不錯,寓意也好,我就在那天…與葉星瀚成婚?!?/br> “你……” 景新國怒不可遏,剛要開口,就看到原本跟那個年輕的叛逆家主身子貼身子靠在一起的賤奴突然間轉(zhuǎn)過身朝景云宸跪了下來。 他下意識的閉上嘴,吃過了七八十年的鹽的他擁有極為敏銳的直覺。 他的直覺告訴他,好戲,在后頭。 事情發(fā)展果真如他所料的那樣,葉星瀚彎下腰朝景云宸狠狠磕了三個響頭,聲音雖不大,但堅定無比,“下奴身份卑微,不配與您成婚,只愿做您的奴,供您驅(qū)使,為您奉獻終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