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一堵墻,又被好兄弟的父親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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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該早點(diǎn)回去的,卻一直坐著沒動(dòng),于春山玩累了,去煮面條吃。 就這樣,天黑了下來,時(shí)間很快就到了晚上九點(diǎn),他順理成章的住在了于春山家。 直到晚上十一點(diǎn),于輝陽才回來,那時(shí)他們還在打游戲。 于輝陽看見他,明顯笑了一下。 齊天宇躲開目光。 于輝陽蹙眉對于春山說:“現(xiàn)在幾點(diǎn)了還不睡,整天玩游戲都不夠,再?zèng)]日沒夜的玩,我就將游戲機(jī)砸了。” 于春山知道自己的爸爸說到做到,連忙答應(yīng)著,便要去睡覺,順便叫上齊天宇。 齊天宇答應(yīng)一聲,跟在于春山身后,卻被于輝陽拉了一下。 于輝陽對于春山說:“你去睡吧!我跟小宇有話說?!?/br> 于春山嘀咕,卻也應(yīng)了。 他們小時(shí)候是鄰居,農(nóng)村鄰居總是串門,自從齊天宇父母去世后,他爸爸對齊天宇很是照顧。 現(xiàn)在或許是叮囑什么好好學(xué)習(xí)之類的,于春山如此想著,便自己去睡覺了。 “跟我來?!庇谳x陽說。 齊天宇低著頭,腳步遲遲沒有動(dòng),于輝陽伸手拉他。 他們走進(jìn)了于輝陽的臥房,關(guān)門的瞬間,齊天宇就被于輝陽按在了房門上。 “是不是想通了?”于輝陽說著,手探進(jìn)了他褲子里,輕輕的按揉。 齊天宇在被觸碰的瞬間就起了反應(yīng),他已經(jīng)忍耐很久了,無意識的輕哼了一聲,充滿甜膩的欲望。 于輝陽帶著笑意說:“它很想念我呢!” 帶著調(diào)笑的聲音傳入耳中,齊天宇沒有吭聲。 房間里面昏暗,觸感便分外的清晰,黏膩的吸吮一直從他的臉頰到他脖子,在他身上點(diǎn)起燥熱的火花。 濕熱的舌頭掃過他的乳尖,他激動(dòng)的挺了挺胸脯,希望對方能舔多一會(huì)兒。 但是一邊被舔,另一邊卻空虛瘙癢得讓他想要哭。 “另一邊……”他低低的說。 于輝陽輕笑一聲,舌尖離開,準(zhǔn)確的找準(zhǔn)了那甜膩軟潤的嘴唇,齊天宇徹底說不出話來。 口腔被不斷裹挾,掃過他的上顎,掃過他的牙齒,然后攪著他的舌頭不斷翻攪。 綿密不斷的快感從口腔升騰,身體里仿佛空了一個(gè)大洞,里面需要無盡的欲望來填。 rutou被一雙帶著繭子不斷按揉,指甲時(shí)不時(shí)sao刮乳尖,引起他陣陣喘息。他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rutou在對方的手指下,一點(diǎn)一點(diǎn)變大,要是能看見,肯定也是紅艷艷的。 他挺著胸張著嘴,任兄弟的父親褻玩,毫無反抗。 yinjing擼動(dòng),那雙大手在他小腹上點(diǎn)火,然后不斷往下,囊袋被揉被吸,他在欲望中沉浮。 在他即將要到時(shí),卻被捏了一下,他輕哼一聲表達(dá)不滿。 于輝陽:“急什么,待會(huì)一起來!” 齊天宇依然不吭聲,股間多了一只手,一直向后移,停在他屁眼上,接著他屁眼被輕戳了一下。 耳朵也被咬了,于輝陽惡狠狠的說:“可想死我了,這次一定干得你下不來床!” 聲音還未消失,齊天宇就被抱了起來,轉(zhuǎn)眼他就躺在了床上。 于輝陽給他抹上潤滑液,在他后xue扣扣挖挖,很快就擴(kuò)張好了。 這次沒有喝醉,齊天宇十分清楚的感覺到屁眼的鼓脹,雖然不適,卻很舒服。 他正享受著,三根手指抽了出去,空虛瞬間漫上,屁眼無意識的收縮,想要挽留。 接著他屁股又被打了一下:“真sao,馬上給你!” “嗯!”于輝陽猛然插進(jìn)來,撞得他出了聲,痛中夾帶著爽,酸脹的感覺讓他更加滿足。 “真sao!”他又被打了一下,齊天宇的臉已經(jīng)紅得快要滴血。 身上的男人快速cao干,嘰咕嘰咕水聲黏黏膩膩,十分的yin靡,在室內(nèi)不斷響起。 他趴在床上,于輝陽伏在他身上上上下下,窗外照在他們身上,讓齊天宇看著那兩個(gè)連在一起的影子就心臟快速跳動(dòng)。 接著他被翻了身,于輝陽正面壓了下來,巨大的roubang狠狠撞進(jìn)來,仿佛要將他捅穿。 奶頭被又揉又掐,痛麻的快感一波波沖擊著他的靈魂,他徹底愛上了這種感覺。 他喘著氣忍不住出了聲:“大rou……棒好……粗,我好喜歡!用力……cao我!” “啪啪啪!”他接連被拍打屁股,快感卻在疼痛中越攀越高,終于他被cao了出來。 他呻吟喘息,緊緊抱住了身上的人,全身肌rou緊繃,jingye一股股射出來。 于輝陽十分滿意,roubang被高潮的后xue裹得緊緊的,一縮一縮吮吸著他的“”roubang,他加快了cao干的速度,快速的在緊縮的后xue里抽插,一百來下也射了。 “嗯!”齊天宇被壓得痛哼,于輝陽爽完,伏在他身上,很重。 他敏感的后xue很明顯的感覺到軟了的roubang從他體內(nèi)滑出,接著就是流動(dòng)得十分慌忙的濃濁jingye,又引起他一陣戰(zhàn)栗。 他忍不住呻吟一聲,尾音十分的勾人。 “你可真的sao!”于輝陽惡狠狠的一挺,半硬的roubang又插了進(jìn)去,“是不是很不舍我的roubang,我一定將你喂飽?!?/br> 說著,于輝陽又動(dòng)了起來。 齊天宇也被插得勃起來,快感從尾椎骨密密麻麻蔓延到全身,腳趾都緊繃了起來。 一雙有力的大手抓著他的腰窩,固定著他的身體,讓對方更加方便的cao進(jìn)去。 就這樣,齊天宇就這個(gè)位置又被cao了出來。 洗澡的時(shí)候,他又被壓在墻壁上cao了一遍,體內(nèi)被射得滿滿的。 當(dāng)roubang被抽出,那滿溢的jingye就從他體內(nèi)流出,就像失禁了一樣。 上床后,他又被cao了一遍。 那時(shí)他已經(jīng)迷迷糊糊,射也沒能射出什么,渾身的饜足。 而于輝陽卻依然在他身上動(dòng)作著,也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結(jié)束的,不久他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他是被搖醒了,于輝陽騎在他身上,一下一下的動(dòng)著。 已經(jīng)被cao干一夜的xiaoxue毫無難度的將大roubang包裹著吮吸著,他在晨勃和cao干中無比情動(dòng),呻吟聲逐漸變大。 “好爽!大roubang好粗……用力!” 他無意識的說著羞恥的話,無意識的迎合,啪啪啪的聲音在房間快速的響起。 這時(shí),于輝陽在他耳邊說:“sao貨,小點(diǎn)聲!你這樣sao,是想要小山知道嗎?” 他驀然一驚,后xue在他緊張中收縮,爽得于輝陽大罵:“sao貨!” 突然,房門被敲響,傳來于春山的聲音。 “爸,你起了嗎?天宇還在嗎?” 齊天宇驚恐的看著門,一動(dòng)不敢動(dòng),他無比清楚的知道,好兄弟正在門外,而他卻正在好兄弟父親的胯下挨cao! 他屏住呼吸,絕對不能讓于春山知道。 但是騎在他身上的人并不這樣想,roubang轉(zhuǎn)動(dòng),輕輕抽插,碾壓他的前列腺。 齊天宇爽得頭發(fā)發(fā)麻,他控制不住的發(fā)出一聲喘息,他連忙驚慌的捂住自己的嘴, 門外的人似乎聽到了這一聲,又拍了兩下門:“爸?你起了嗎?” 體內(nèi)的roubang還在動(dòng)著,快感在緊張中不斷攀升,在門外的人又一次出聲的時(shí)候,他居然射了出來。 股股jingye射在床單上,染白了床單。 他懇求的看著于輝陽,全身緊繃,xiaoxue緊緊裹著roubang。 于輝陽沒有停,卻是高聲對門外喊:“喊什么喊,我好不容易休息一天,還不能睡一下懶覺。自己出去買早餐吃!” 門外傳來于春山的聲音:“哦?!?/br> 聽到這一句,齊天宇放松下來,于輝陽在他身上沖刺,啪啪啪聲又在耳邊回蕩。 突然,門外又傳來聲音:“爸,你要什么?天宇要什么?” 于輝陽享受著xiaoxue的緊縮,分外的爽,高聲說:“油條豆?jié){,外加一碗綠豆粥。兩份?!?/br> 門外:“哦?!?/br> 于輝陽就在這一聲中射了出來。 jingye似乎比roubang更加燙,燙得齊天宇軟下來的roubang又?jǐn)D出了一點(diǎn)稀白,爽得他直翻白眼。 又一次結(jié)束,他精疲力盡,躺在床上久久回不過神。 于輝陽洗漱出來,看到他大張開的腿將的嫣紅xiaoxue一張一翕,腹下一緊,roubang又有起來的趨勢。 他伸手插進(jìn)xiaoxue攪了攪,溢滿的jingye咕嚕咕嚕響。 齊天宇紅了臉,夾住雙腿,哀求道:“不來了,我受不了,我會(huì)被你cao死的。” “cao!”于輝陽聽到這句話,roubang跳了起來,他一把拉開拉鏈,掐著齊天宇的腰拖到床邊,直接cao了進(jìn)去。挺翹的臀rou被他撞得一顫一顫,雪白的屁股上是他剛剛撞擊的泛紅,還有白色的jingye。 “嗯!”齊天宇悶哼一聲,快感與痛感一起襲來,他白了臉。 而于輝陽已經(jīng)快速挺動(dòng),guitou一下一下戳到最深,咕啾咕啾的yin靡聲又響了起來。 齊天宇實(shí)在受不了,哭了,用語音低低的哀求:“叔叔,我真的不行了。你放過我吧!” 而他剛說完,體內(nèi)的roubang又大了,他不確定的收縮了一下后xue,真心實(shí)意的哭起來。 于輝陽掐他腰窩,動(dòng)作更加兇狠,擺動(dòng)著腰,大roubang盡根沒入,又全根抽出,roubang猙獰的cao干:“下次還躲不躲?” “不躲了!你想什么時(shí)候cao都行。”齊天宇哀求,“你就放過我吧!” 得了準(zhǔn)話,于輝陽并沒有過多折磨他,很快射出來,放過了他。 那天之后一周,齊天宇都在養(yǎng)xiaoxue,幸好于輝陽也忙,才得以休息。 但是他爽過后就是無盡的自我厭棄,他不應(yīng)該的,那可是他最好兄弟的爸爸! 然而每當(dāng)晚上,他夾著被子,就無比的渴望最好兄弟爸爸的roubang。 他是那么的空虛,以至于于輝陽打電話過來的時(shí)候,他只猶豫了幾秒,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