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夢魘(蛇尾纏射//人蛇相纏//睡夢里被擼射//雷者自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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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夢魘 能被孟欲撿回家是蕭玄逸沒有想到的,畢竟他尋了這個人快有一千年,這么久都沒有任何消息,他還以為會在這蕓蕓眾生里一直苦苦追尋。 倒沒想到……最終是修行出了差池替他了了這一樁“莫強求”的因果。 但這又怎么能算“切莫強求”呢?蕭玄逸蜿蜒著在孟欲的胸膛上爬過,最終吻了吻他的脖頸,……這只能算是“長相思,得償所愿”罷了。 方丈說得那些話他都清楚,正因為清楚所以一定要找到這個人,……如果沒有孟欲,蛇類化形后冗長的壽命仿佛毫無窮盡,他一想便覺無法忍受。 但只要有孟欲,所有事情都不是難題。 他一定要找到這個人,至少要他知曉,這一千年他是怎么想著他度過的。 “……一切有為法,應作如是觀?!?/br> 可是他偏偏想強求,看看這樁因果到最終究竟是怎么個了結(jié)法,好在……這一千年化形蛻皮的苦沒有白受。 睜開眼睛的那瞬間,蕭玄逸其實還是懵的,完全沒有搞清楚自己在哪里,他太清楚現(xiàn)代人對于蛇類天生的恐懼與惡毒,當下的第一反應便是逃跑或是殺了這人。 在孟欲心里猶疑這條蛇有沒有毒時,蕭玄逸同樣在思考如何以這樣的力量對付一個成年人,而且他還不是毒蛇。 幸好……最終的結(jié)果是他喜聞樂見的。 雖然一千年前他們只有一面之緣,但是他確信自己并不會認錯,蛇類的嗅覺極為敏感,屬于孟欲的氣息他永遠都不會記錯。 而且……這個人好像還是沒什么變化,前世是那幅唇紅齒白的少爺模樣,他們初遇那會兒,他還不過十五歲,仿佛很調(diào)皮似的,一會兒便要擾亂那池子里的碧水,仿佛掀起了他的心湖激蕩。 今世雖然要燒火砍柴維持生計,但時間依然沒能給他留下任何痕跡。 那雙眼睛如從前那般清澈,笑著的時候會微微彎起,……還是像從前那般善良,又救了他第二次。 既然是救命之恩,……自然要以身相許。 他輕蹭著孟欲的脖頸,一會兒忍不住蛇尾便要繞著他的手腕纏著,他剛找到孟欲,原本沒有任何齷齪心思,想等著化形后讓孟欲一點點愛上他。 但奈何老婆太好看,又一千年沒見,……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一條沒還來得及化形的小蛇而已,他能有什么壞心思呢?又怎么會有壞心思呢? 他只是想和老婆貼貼,想纏著他的性器,再舔他的乳粒,想要他更舒服,,最好可以舒服的喊出聲而已。 這場景如果要他曾經(jīng)的那些好友看見,恐怕得說一句“還有比你更不要臉的蛇族嗎?” 即便聽到,蕭玄逸也懶得在意,畢竟還是和老婆貼貼更重要一點。 他們一千年沒見了,日思夜想,前世的小少爺救完人就將他忘在了腦后,天天踏春巡游,玩得樂不思蜀。 ……他得留些什么在他身上,恐怕孟欲還和前世一樣,轉(zhuǎn)眼就要將他忘記了,他要他將他記得更清楚。 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了。 那會兒還是小蛇的他跟著小少爺好幾天,最終因為不會化形而羞于出現(xiàn)在他眼前,又怕嚇到那些人。 畢竟……他只是一條開智的小蛇而已。 但現(xiàn)在他恨不得能天天出現(xiàn)在孟欲眼前,哪怕他身邊有很多人,他也能驕傲自滿的說,“沒有人比得上我”。 孟欲的衣服穿得寬松,因為睡覺姿勢并不規(guī)范,再加上還有一條蛇搗亂,胸前的衣襟基本已經(jīng)被蹭開了,兩顆紅櫻要露不露,在衣衫里若隱若現(xiàn)。 蕭玄逸瞧著眼前的美景,……雖然沒能化形,但某種程度上算是“因果得?!卑桑吘箾]有這一回的差池,他可能還要再找很久的老婆。 雖然不能化形,但是尾巴又不是擺設(shè),……好歹還算是有些作用。 蕭玄逸蹭上孟欲的胸膛,蛇信子一點點的舔過粉嫩的乳粒,像是砂紙緩慢摩挲過般,帶來一陣令人顫栗的酥麻,霎時全身都仿佛過電般。 孟欲忍不住泄露了一聲輕哼,蕭玄逸停了會兒,又見他好像沒有要醒的意思,便愈發(fā)的大膽起來。 孟欲的身體敏感,可能是從沒有自己碰過,還沒被舔過幾回,便顫巍巍的立起來了,像一顆飽滿而鮮嫩的果實,等著客人的臨幸采摘。 他的臉帶著些紅暈,仿佛暈開一朵嬌艷欲滴的花,更令人覺得獸性大發(fā),可惜觀賞美景的只有一條沒有化形的蛇。 這蛇蜿蜒在他的身軀之上,瓷白的皮膚與黑色的蛇涇渭分明,他的尾巴隔著衣服纏住了孟欲的性器,……仿佛是一種摧拉枯朽而猩紅的美麗。 像是做完一場愛就要被咬斷脆弱的脖頸,……但蕭玄逸舍不得。 睡衣是棉質(zhì)的,被壓著輕蹭到了頂端的guitou,又斜斜的滑過細小的馬眼,帶來一種發(fā)癢的酥麻感,快速的滑過了全身。 孟欲忍不住仰起了脖頸,即使是在夢魘里,他是毫無意識的,憑著身體的本能微微仰著,一聲聲輕哼泄露。 那并不是大張旗鼓的風流韻味,而是一種像是可愛動物般的細微嗚咽,是他根本不想發(fā)出聲音,但又無法忍受的快感聲。 像是瀕死動物發(fā)出尖銳的鳴叫,但令獵手察覺到的只有征服獵物的快感,……孟欲不是獵物,他只是他的愛人,但蕭玄逸依然感受到一種絕無僅有的快感,是任何人、任何事都無法比擬的。 ……他一定要快一點化形。 跨間的物事翹立,那一處的睡衣被撐起了帳篷搬的弧度,身側(cè)的床單被揉皺,青筋暴露,常年砍柴的人手臂線條流暢,像是一種緊繃的肌rou美感。 他攥得很用力,有一瞬蕭玄逸幾乎覺得他要醒來了,可是孟欲依然沒有睜開眼睛,本人睡得毫不知情,他的性器卻挺立著等待著主人的撫慰。 黑蛇并沒有著急的處理被撐起的帳篷,而是蹭過孟欲的胸膛吻住了他的唇,最終又變成了緩慢舔砥,一寸寸滑過那淡色的唇,最終被舔得水光涔涔。 將妨礙的褲子往下拽了點兒,蕭玄逸直接用蛇尾纏了一圈,這活兒他沒有做過,只能憑借著人和動物的本能要孟欲感覺到舒服。 雖然現(xiàn)在因為孟欲升高的體溫而感染,他的體溫回復了常溫,甚至更高,但能不能射他是沒底的,畢竟蛇和人的感覺應該差了一個喜馬拉雅山。 蛇尾纏著那一圈兒輕輕捻磨著性器,忽上忽下,像是模仿人類用手解決的機能那般,而蛇信子順著頂端的冠狀溝緩慢舔濕,一寸寸的輕輕蹭過。 他怕牙齒傷害到孟欲,絲毫不敢張嘴,蛇信子順著頂端的冠狀溝一圈圈的環(huán)繞著。 蛇類的舌頭細小而薄,剛好能順著那里淺淺滑過,那一霎時帶來的快感幾乎滅頂,蕭玄逸聽到一聲似是而非高亢的聲音,手指抓著床單更緊,但孟欲不知為何依然沒有醒。 模擬了一會兒“五指姑娘”,黑蛇有些累了,他蜿蜒著去舔孟欲胸前的櫻桃,他的乳暈看起來很粉嫩,像一種他想不起來的果實,……好想要人咬一口。 但是不行,他現(xiàn)在的牙齒好像有毒,……怎么偏偏這時候不能化形! 蕭玄逸有些遺憾的放棄了兩顆乳粒,轉(zhuǎn)而又去纏他的性器,這畫面看起來十足香艷,躺在下面的那個美人衣襟大開。 嘴唇被舔得水光淋淋,性器被一條黑蛇纏著撫慰,緩慢得蜿蜒過他身上的每一處敏感點,猩紅的蛇信子順著鮮紅的乳珠勾勒,一會兒又纏著他的性器順著冠狀溝舔。 ……是一種恐怖又香艷的論調(diào)。 如果此刻有人從窗戶上路過,一定會看見這般大膽的人獸相交,雖然有可能更多的是驚懼。 這會兒也正是孟欲被魘住了,要不然就按這個逗弄法,他沒被丟到門外的冰天地里已經(jīng)是法外開恩了。 他去吻孟欲的眼睛,好像已經(jīng)顧不上孟欲會不會醒來了,他一想到他找尋這個人一千年,直至此刻才忽然有了些真正落在實處的感覺,……他再不會弄丟他了。 曾經(jīng)佛前座下受過點撥的小蛇,終于找到了方丈一直所教誨的因果,孟欲前世救他一命是他們之間的“因”,而他茫茫然要這千年時光倏忽而過,最終得以相見,是他們之間的“果”。 是非因果,又有何值得在意呢。 蛇尾再次交纏性器的那瞬間,孟欲的眼尾發(fā)紅,睫毛深長,微微抖動著,像是千只蝴蝶撲簌浮掠而過,如果此刻有燭火的話,應該看得到他們之間交疊的身影。 ……他的jingye濃稠,好像化不開的一團霧,半軟不硬的性器耷拉在腿間,衣服被揉皺,是一團團糟糕的痕跡。 蕭玄逸正思考要怎么處理,孟欲倏然一下睜開了眼睛,像是還沒有睡醒。 睡懵了的孟欲坐起身揉揉額角,大約是覺察出身體有些奇怪,但想了會兒以為是自己太累了,便又跌回了夢境里。 這回他在沒有做任何夢,安安穩(wěn)穩(wěn)的睡到了翌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