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zuoai(飽暖思yin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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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zuoai 等將人都送走了,天色將晚,眼見著兩人已經(jīng)離開了家門前,蕭玄逸便從后抱著孟欲,雙腿化作蛇尾纏上了他的腰,暗示性的輕蹭。 是何意思,已經(jīng)全然不言而喻,孟欲躲了下他炙熱guntang的吻,伸手將門關(guān)上了,一下便被抵在了門板上。 他依然想躲,那吻便落在他的脖頸里,又被輕輕咬了下下頜,“不行,昨天剛剛、嗯……把手拿開!” 這拒絕被他三句兩斷說得倒更像是“欲拒還迎”,蕭玄逸被拍了手背,性欲沒有絲毫削減,反倒愈發(fā)放肆的抵著蹭著他的腰。 過一會兒又委委屈屈的用下頜蹭他的脖頸,聲音喑啞,眼神里含著秋水般,要人無法拒絕,“……真的不行嗎?年年,你幫幫我好不好?” 這聲音含著壓抑的情潮,就響在孟欲的耳邊,仿佛像是勾引人的妖精,呼吸guntang,帶著他難以抵擋的炙熱溫度,渾身被蛇尾纏得窒息,那堅挺的物事就抵著他的腰, 他沒答話,呼吸卻忍不住粗重起來,最終被蕭玄逸當(dāng)做默認,一把將他抱起來抵在那兒,便說道,“就一次、……你別得寸進尺……” 得到了允許權(quán)的蕭玄逸去揉他的乳rou,滿不在意的回答說,“年年說什么就是什么,我哪敢不聽你的話啊?”……然而最終孟欲依然達成了沒法下床的成就。 他的手富有挑逗性,知道孟欲的敏感點在哪里,非要他一身全化作溫柔的水,將他整個人都包裹在里面。 便輕巧的隔著一睹揉著他胸前的兩顆乳粒,粗糙的衣服隔了一層,輕緩的蹭過已經(jīng)挺立的小乳,微微發(fā)著紅,在孟欲并不很好的襯衫里若隱若現(xiàn)。 蕭玄逸俯身將胸乳那片肌膚舔濕,啞著聲說,“……早知道就攔著你不讓你換衣服了,一定特別好看?!?/br> 孟欲知曉他的意思,他是說,如果穿著古裝和他zuoai的話,一定特別好看,孟欲攬了他的脖頸,被情潮洶涌奪去了理智,竟下意識的答應(yīng)說,“……下回……替你束發(fā)……穿給你看。” 蕭玄逸猛然將他抱緊了,要孟欲雙腿分開掛在他的腰上,將人猛地纏緊了,“年年說得……當(dāng)真?不會反悔?” 孟欲勒了下他的脖頸,眼睛里含著被情欲占上風(fēng)的春水,他沒有回答,拉住了蕭玄逸的手,“……你想做什么都可以?!?/br> 沒等蕭玄逸回答,他便湊近前討吻,“……再摸摸我,好癢,阿逸?!?/br> 這一句說得蕭玄逸熱血直沖天靈蓋,再顧不得要玩兒那些個“情趣”了,他卷舌將他左胸隱約的紅色舔濕,一下下的輕咬著,折磨的孟欲忍不住挺胸,微微閉了眼睛。 雖說立刻想要將人拆吃入腹,然而他畢竟還惦記著怕孟欲受傷,反倒將人纏緊了問,“想要嗎?年年……” 孟欲看著天花板怔了會兒,整個人靠著門板下滑,被蕭玄逸攬進懷里,胸乳前的襯衫已經(jīng)濕透了,一抹春色開在其間,要露不露,胸襟微敞。 他沒回復(fù),蕭玄逸便將手拿出去,順帶一下將他的襯衫褪到了肘彎處,皮膚與唇直接接觸的觸感讓孟欲猛然回神。 蕭玄逸順著他的鎖骨往下吻,將那紅櫻含在了嘴里,舌尖富有挑逗性的順著一圈圈打轉(zhuǎn),孟欲很快便受不了了,輕聲嗚咽,“唔……想、想要……” “哪里想要?年年,告訴我好不好。” 衣衫半褪,孟欲被蛇尾纏著沒法動彈,褲扣在此刻又被蕭玄逸解開了一半,等待臨幸的性器正顫巍巍的撐起了帳篷,露出腿部若隱若現(xiàn)白皙的皮膚。 孟欲忍不住自己將繁復(fù)的衣服去除了,伸手摸著微翹的性器,還沒弄兩下,便被蕭玄逸束縛了雙手,孟欲抬眼看向他,實在憋得難受,“求求你了……別逗我……難受……” 蕭玄逸挑了下眉,將邪氣發(fā)揮到了最極致,他將蛇尾變?yōu)殡p腿,礙事的衣服已經(jīng)全部被脫掉,跨間的兩根物事尺寸可觀,正蓄勢待發(fā)的等待著撫慰,像是和孟欲打招呼似的。 他剎那間有些微怔,……一時間有些為自己的腎擔(dān)憂,這么大兩根東西到底要怎么進去,他沒想完,轉(zhuǎn)而又想到蛇可真是萬物里最容易繁殖的動物…… “最容易繁殖”的蛇先生扒掉了他妨礙的褲子,捏了捏他髂骨處的骨頭,伸手向下最終將他整個渾圓的臀部都暴露在視線里,幽微深處,xue口微微收縮,像是在歡迎來客。 他將孟欲的腿搭在了肩膀,又湊過去親了人一會兒,見孟欲惶然無措,“別害怕……待會兒就不難受了?!?/br> 孟欲怕疼,但這玩意兒不是怕疼便能不疼的,他順著蕭玄逸的揉捏放松了點兒,臀部繃的沒有那么緊了,轉(zhuǎn)而又想起了還沒和他嘗試過這樣zuoai,便開始隱隱有些期待。 腸道便不負眾望分泌了腸液,雙股間滿是泥濘,蕭玄逸怕他受傷,又抹了潤滑液在里面,微微有些涼,要孟欲猛然收了下xue口,他便壞心的用手指揉按了下,霎時便被軟熟的xue口含在了里面。 孟欲的呼吸聲急喘,輕喊他的名字,又看向他的眼睛,像是失焦般,“……你進來、進來……我好難受……” 蕭玄逸霎時沒收住力道,手指向里,直接按到了前列腺的敏感點,聽得孟欲一聲失控的高喊,便故意反反復(fù)復(fù)的從那兒摩挲而過,孟欲躺在被隨手拽來的沙發(fā)墊上,幾乎是冰火兩重天。 生理性的眼淚占了上風(fēng),片刻不停的流,身體里的手指還在那處煽風(fēng)點火,就是絲毫不作為,孟欲攥了下沙發(fā)墊,睜開眼睛,恍然才發(fā)覺隔壁的燈光開了,而他們還沒有拉窗簾。 “別、等等……別在這兒、回去……回臥室里……進去……”他沒說完,蕭玄逸抬眼也看見了燈光,伸手將窗簾拉了,房間里沒開燈,黑暗里五感被清晰放大,兩個人的呼吸聲雜糅交錯,難耐喘息。 孟欲感覺到抵在xue口熱燙的物事,他看不清蕭玄逸的表情,唯有呼吸聲昭示著兩個人的急不可耐,然而那物事還是很有耐心的慢慢的磨,只進去了一個頭部。 一霎時快感直沖頭頂,像是頭皮發(fā)麻般充斥著全身,孟欲帶了幾分哭腔,微微嗚咽著,他被蕭玄逸翻了身,胸乳被玩弄了會兒仿佛變得極為敏感,蹭著粗糙的沙發(fā)墊感覺竟然升的很快。 沒待他再想寫什么,被擴張的軟爛的后xue便接納了那蓄勢待發(fā)的性器,兩人都爽的忍不住輕嘆,蕭玄逸緩慢的抽插著,皮rou拍打的聲音就在耳邊,另一根性器被他慢慢的塞進了頭部。 孟欲受不住的蜷縮著身軀,像是母狗般被人從后進入,屁股上翹,極為性感,xue口依然緊致,兩根性器進入并不很容易,但好在提前的擴張令xue口變得軟熟,很快便變得順暢起來。 孟欲恍然以為他會在云霄,那瞬間的感覺竟像是從沒有過的快感,如同浪花隨著海浪漂浮,在其中逐漸適應(yīng)了節(jié)奏,他再沒有克制著自己的高喊,只想將這樣的快感全部抒發(fā)。 后來孟欲不知道他被人壓著又做了幾回,蕭玄逸咬著他的耳垂,被那高喊聲逼得愈發(fā)迅速,囊袋一下下拍打著已然發(fā)紅的臀部,他輕吻了下孟欲,察覺胸腹仿佛有火在燒,“喊輕點兒聲,年年……當(dāng)心被人聽到……” 孟欲嗚咽著沒再喊,一口咬在了他的虎口處,而后又像是心疼般的順著那位置舔了舔,反倒將蕭玄逸逼得更加烈火焚身。 “你真是好會勾我……年年……” 眼前微微閉著眼睛的人,逐漸與千年前的小少爺重合在一起,他想起初見那時,富貴人家的少爺因在講堂里坐不住,跑到了池塘邊,陰差陽錯救了他一命。 而后是千年后,沒柴燒火的農(nóng)夫于冰天雪地里將他揣進懷里帶回家,同樣救他于水火,……都是命中注定,他與孟欲要糾纏往后的無數(shù)輩子。 陰差陽錯如何?因果又如何?莫強求又如何?他喜歡孟欲,便要他生生世世都愛他,他能尋得一世,便能尋生生世世,誰都攔不住。 重復(fù)的拍打?qū)蓚€人都帶上了云霄,高潮的瞬間兩人忍不住仰起脖頸,兩根性器的jingye灌滿了孟欲的腸道,又順著xue口淌下來,畫面yin靡而性感。 孟欲腿間一片泥濘,弄臟了沙發(fā)墊子,蕭玄逸見他身前的性器還等著撫慰,便俯身替他口出來,哪知還沒弄幾下,孟欲便被吸得的射了。 他有些臉紅,側(cè)開了眼睛,又被忍不住笑的蕭玄逸抱回了臥室,眼見他笑得愈發(fā)過分,孟欲困倦的向他扔了個抱枕,啞著聲音頤指氣使,“滾蛋,還不趕緊把沙發(fā)墊洗干凈!” “行,”蕭玄逸接了那個抱枕,“你親親我就去。”他湊近將困乏的孟欲撈在懷中親了兩下,被孟欲推了兩下,便迅速將沙發(fā)墊以及各種被弄臟的物事一股腦扔進了洗衣機里,又將孟欲摟在懷里睡了。 而后又想起什么似的,伸手將正要睡的孟欲搖醒了,后者滿臉不情愿的盯著他,聲音還啞著,“你他媽發(fā)情期也得分個時間地點吧?還沒完沒了了?” 蕭玄逸抿著唇,他家年年,可真謂是將“用完就扔”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 但他此刻沒時間計較,反而將手里的東西遞給孟欲,那是一枚玉佩,借著月光孟欲勉強看清楚中間鏤花雕刻的蜿蜒痕跡,“……這是什么?” 蕭玄逸心滿意足的將他摟回來,“保平安的,戴好了,以后你去哪里我都能找到你,喝了孟婆湯也別忘記我?!?/br> 后來孟欲怕丟,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戴了一段時間,總覺得并不安全,想了想最終將那枚玉佩紋在了心口上。 發(fā)揮作用的是圖案,而那枚玉佩……是蕭玄逸給他的、遲到一千年的聘禮。 與此同來的,還有他學(xué)著那些書生寫的聘書,八抬大轎、明媒正娶、三書六聘……無一不作數(shù)。 “兩姓聯(lián)姻,一堂締約,良緣永結(jié),匹配同稱,同心同德,宜室宜家,永諧魚水之歡,白頭永偕,將詠??菔癄€,指鴛侶而先盟。以白頭之約,書向鴻箋,好將紅葉之盟,載明鴛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