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性農(nóng)夫與蛇 二吊前后開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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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nóng)夫生活在偏僻鄉(xiāng)下,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靠著自己的幾畝田度日,不算大富大貴,但也不愁吃穿,在這個村里算是中等級別的生活水準。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可是農(nóng)夫還長了一張俊俏的臉,加上年輕,和他說親的人不少,只是農(nóng)夫都委婉的推了,說是克妻,其實是下面多長了朵女人的花。 克妻是農(nóng)夫被纏的不行,胡亂說出來的。可是他沒想到?jīng)]多久就傳的有模有樣的,甚至把他爹娘的死都歸咎在他身上,說他天煞孤星。這當然不是真的,只是些嫉妒他的人傳出的謠言,農(nóng)夫想著解釋,可是越解釋就越?jīng)]有人相信,加上農(nóng)夫木訥不善言辭的性格,村里人都漸漸疏遠了他,害怕被他沾上什么臟東西。 農(nóng)夫無奈,不過因為下身畸形的原因,他本來也不太喜歡和別人相處,人情世故都不太懂,這也是鄉(xiāng)里人毫不猶豫把謠言給他坐實的一部分緣由,現(xiàn)在完全被掰扯開,也不是沒有好處,反正,他也不需要再做那些糊里糊涂的人情了么。 反正,他一個人過的蠻好的么。 農(nóng)夫想是這么想,但偶爾也覺得孤獨,可是他又不喜歡人,思來想去,打算去抱只貓回家,毛絨絨軟乎乎的養(yǎng)在家里,一定快樂極了。 只是細細一想,倒不如買條狗,還能看家,也好養(yǎng)活,農(nóng)夫稍微猶豫了一會就決定去買狗,結果最后從雪地里抱了只凍僵的蛇回來。 雖然知道危險,可是看著雪地里僵硬的蛇,農(nóng)夫忍不住起惻隱之心,把他抱在胸口打算帶回家暖暖,等蛇恢復之后就放它走。 為了讓蛇取暖,農(nóng)夫把衣服解開,讓蛇貼著他溫熱的皮膚,然后再把衣服合好,加快了步子往家里去,沒多久就到了,正打算解衣服。 或許是人的體溫把蛇暖到了,農(nóng)夫察覺到細微的蠕動,微涼的蛇身帶著光滑的觸感在他胸乳游弋,農(nóng)夫一顫,緊接著就感覺到有什么濡濕的扁平物舔過rutou。 蛇恢復了。農(nóng)夫這么想,心臟突突的熱跳起來,那條蛇就貼在他的胸乳,萬一咬下去可是了不得的事,他不明白剛剛怎么就被迷了心智把蛇救回來,于是加快了解衣的動作。 很快就袒胸露乳,那條蛇果然是醒了,碧綠碧綠的一條臥在他上身,猩紅細長的分叉舌在舔舐他的rutou,農(nóng)夫小心翼翼的抓上蛇,滑不溜手的很順從的被他抓到了旁邊,心還沒放下來,又溜到了他的身上。 離奇的是本來是細細長長的一條小蛇,緩慢的伸長變大,粗壯的一根壓在農(nóng)夫的身上,把他往后壓倒在床上,嘶嘶吐著蛇信,那陰陰沉沉的暗色蛇瞳直勾勾的盯著農(nóng)夫,盯的農(nóng)夫都有些恍惚。 好像他面對的不是一條兇狠的蛇,而是熱戀的愛侶,淺色的眼眸含著笑意,顯得有點朦朧,露出模糊的笑意,他被蛇再次催眠了。 蛇青本來就不是普通的蛇,凍僵也不是真的凍僵,它是修煉成人的蛇精,只是聽族中人給他卜算的卦,說命定的戀人會在雪天里救下凍僵的它,所以才假作如此。 蛇青看見農(nóng)夫的第一眼就覺得很有欲望,很想和他交配,可是農(nóng)夫對他視而不見,很顯然的不想救它,都怪那個到處流傳的農(nóng)夫與蛇的故事,蛇青一面怪那個沒良心的前輩,一面對著農(nóng)夫使出了催眠,于是很順利的被農(nóng)夫摟進了衣服里。 農(nóng)夫臉生的俊俏,身體也俊俏,粉嫩嫩白生生的,干凈漂亮,單薄的胸脯上點綴兩粒嬌嫩的粉奶頭,實在是太過誘人,蛇青沒忍住舔起來。 被農(nóng)夫抓著的時候,沒想到他是要把它扯開這個溫暖窩,很順從的由著他抓走了,不反抗是為了不傷害他,只是再次覆上去是必然的,這可是它精挑細選的命定伴侶,怎么可以不做呢。 一定要做,要把它的兩根jiba都捅進農(nóng)夫的逼里,奶頭都那么嬌嫩,逼一定也很嬌嫩,粉粉嫩嫩的小逼水淋淋濕答答的一根一根含進他的jiba,被他兩根粗壯的yinjing撐大到邊緣透明的樣子,想想蛇青都受不了了。 農(nóng)夫二次被蛇青催眠,催眠的更加深入,暈暈乎乎的摟著蛇身,由著它滑動著把他的衣服都脫光了,農(nóng)夫冷的抖了抖,蛇青便使了法術溫暖屋子,暖到滾熱,把農(nóng)夫的身體逼到它懷里,自然的雙腿分開,四肢緊緊的摟住它。 農(nóng)夫的身體著實讓蛇青吃了一驚,是太過綺麗的美艷,白嫩嫩的膚滑溜溜不說,奶頭粉粉,yinjing也粉粉,yinjing下面那朵花花更是粉粉,粉嫩的莖花并存的景象實在是誘惑極了,嫩生生的女xue已經(jīng)濕了,大股大股的透明水流從狹窄的小口噴涌,稀疏的淺色陰毛被淋的漉漉黏連,軟趴趴的貼在嫩嫩的yinchun上,小巧的陰蒂挺出來,也是濕汪汪的樣子。 蛇青心中大喜自己找到一個寶貝,一邊用蛇信舔過農(nóng)夫的臉,然后捅進他的嘴里勾纏他的軟舌翻攪出唾液粘絲,一邊把勃起的jiba捅了進去,雖然兩根都已經(jīng)勃起,但是蛇青還是只捅了一根進去。 粗粗的一大根滿滿當當?shù)牟暹M去,另一根jiba硬熱的抵在下面,青筋虬結正勃勃生機的渴望插逼,蛇青一邊和農(nóng)夫舔吻,一邊抽送著自己的jiba,原先想著忍忍只插一根,不要把農(nóng)夫傷了,可是農(nóng)夫的逼實在是太過濕滑,太過軟熱,吮的蛇青舒適到不行,它又是個初哥,受不了這樣的誘惑,那根外面的rou棍就緊緊的貼了上去,然后跟著上面那根一起入了農(nóng)夫的xue。 農(nóng)夫痛的哀叫一聲,眼角滲出淚,被蛇青舔去,下身卻不停的,不斷的往里深入,直頂?shù)降?,然后深入淺出的用力插起來,插的農(nóng)夫嬌叫不止,一面哭一面喘。 農(nóng)夫這樣畸形的身體十分敏感,其實他的欲望非常重,只是他一直壓抑,他從來不管早晨勃起的rou根,也不管夜里流水泛起癢意的女xue,只一味地忍著,可是堵不如疏,這樣反而導致了他受不了任何刺激,在yindao被插入的時候,即使那層膜被捅破帶來尖銳疼痛,可是都抵不過洶涌而上帶來的強烈快感。 他一直以來的癢終于被狠狠的緩解了,被重重的抽送爽到翻白眼,哭叫不止,不停的往蛇青懷里貼,緊緊摟著,十分主動的張嘴伸著小舌和蛇青的細舌交纏。 蛇青聽著農(nóng)夫的呻吟更加的興奮,在他的逼里反復的抽插了幾百下之后,終于忍不住射了出來,guntang粘稠的精水噴灑出來,燙的他一哆嗦,眼淚涌出來。 一根噴了精,另一根還堅硬著,帶著撞了兩下就又勃起了,只是蛇青想到農(nóng)夫這具身體的妙處不能白費,抽了一根出來,裹挾著處子的血和精,充作潤滑頂入兩瓣臀rou之間那個泛著濕意的洞xue。 后xue不是天生承歡的器官,加上也沒有進行擴張,不過是借著yinjing上的一點液體就想蠻入,便直接插出了血,痛的農(nóng)夫大哭起來,忍不住想掙扎,又被蛇青壓制了,把yinjing更深的捅進去。 只是農(nóng)夫天賦異稟,雖然剛開始痛的不行,可是抽插之間還是得到了快感,伴隨著撕裂的痛楚感覺更加劇烈,又痛又爽,農(nóng)夫淚流不止的同時,也不再進行徒勞的掙扎。 蛇青反反復復的插著農(nóng)夫的xue,五六個小時之后終于結束了它的初次性愛,對于這個被他射到肚子鼓起,兩張xue被過分使用已經(jīng)合不攏了,大張著翻出里面深紅的軟rou不住的吐精,紅xue白精實在是美妙極了。 蛇青雖然很想再來,但是看著昏迷的呼吸微弱的農(nóng)夫到底忍住了,還變成了人身,給他的浴桶裝了熱水給農(nóng)夫洗了洗,然后緊緊的摟著他,把室內溫度調成適宜,直勾勾的盯著農(nóng)夫的睡顏。 農(nóng)夫簡直疑心自己在做夢,鬼迷心竅的撿了條蛇,回家去被變大的蛇插了xue,兩張都被噴了精,熱騰騰的射了一肚子,還和蛇熱情火熱的舌吻,…怎么會這樣? 所以果然是做夢吧。農(nóng)夫迷迷瞪瞪的醒了,看著熟悉的屋頂,覺得渾身疲累的不行,下面兩張嘴還真的是酸脹疼痛,好像含著粗大的棍狀物,農(nóng)夫身體一僵,不可置信的掀開被子往下看,先看到了橫在他腰上的一只手,然后看到明顯被cao開的逼。 “你,醒,了?”蛇青cao著一口怪模怪樣的話,搭在農(nóng)夫腰上的手緊了緊,他親著農(nóng)夫的臉,“累,嗎?” “你是?”農(nóng)夫驚了,難道他和別人發(fā)生了性愛,只是他重口味的把這個漂亮的男人想成了蛇? “蛇,蛇?!鄙咔噘u了個萌,結果看到農(nóng)夫驚恐的眼神,有點不滿意的沉了眼神,“為,什,么,害,怕?” “不,許,你,害,怕,”蛇青眼神陰沉沉,明明是張年輕稚氣的青澀臉蛋,可是卻顯出讓人心驚的陰鷙,“你,是,我,的!”